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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金钢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外乡人

    “旧年在宫里,当今不是赏了一瓶活血化淤的好药。你找出来,让人一天三遍的给她擦脸,只擦到看不出巴掌印便好。”那药忒好,当初从当今那里死皮赖脸弄回来的时候,当今的样子别提多心疼了。

    看一眼云绣,又看一眼手上的药瓶,咬了咬牙说道,“你只挖出两天的量来,若是两天还不好,就试试这丫头用什么过敏,一过敏就看不出来了。实在没有也不打紧,我记得这两天毛桃结果了。”

    毛桃?

    毛桃能擦脸吗?擦完还不得楼叶几人齐齐打了个冷颤。

    “你,你,你敢。”

    元姐儿看都没看咆哮的云绣,直接对着院里的丫头吩咐道,“堵住嘴,捆起来,先塞到厢房,等天黑了再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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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明天就要出嫁,她倒是不介意将人留在院里。

    在云绣被堵住嘴带下去之前,元姐儿又叫住了她,很郑重的对云绣说道,“我的儿子绝不会娶贾家的姑娘,不管是不是我亲生的。”

    就算真的没有生出儿子来,她也不会给别人养孩子。

    成功得到云绣一个愤恨的眼神后,元姐儿则是极无力的挥了挥手让人将云绣拉出去了。

    她就想要消消停停的嫁个人,怎么全都来凑热闹呢。

    先有当今蹦高似的要禅位,后有新嫂子施恩似的请托。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她。

    让人将云绣带出去后,元姐儿一副深受打击的倒在炕上做生无可恋状。极没形象的瘫在那里一刻钟,夏粮便进来回话。

    “姑娘,赖尚荣派回来给您添妆的管家婆子当众求了全家脱籍的恩典,大太太和琏二奶奶当着全府宾客的面不好答应,请人去问老太太如何处置。”

    元姐儿一听这话,刷的一下从炕上坐起,“干的漂亮。”

    夏粮嘿嘿一笑,看起来憨厚又老实。

    作者有话要说:  晋**抽,有的时候跟本看不到留言。今天早上就是,打开网页一看什么留言都没有(顺手截了张图发在微博上了,大家可以去看看那个干净程度)。有的时候明明看到留言,却回复不了。想要回复留言的心情就像是举手回答问题,老师就是不叫你的那种急切。

    关于猫为什么会那么胖,作者也想不明白。可能是又懒又能吃?现在作者不喂它乱七八糟的各种猫零食了。然后也有意识的给它减肥。不过到现在为止,它一个月还要吃掉九斤猫粮,一斤800g饼干,一管化毛膏。然后每天一点酸奶(助消化),有的时候喂点蜂蜜水(防止便秘)。像是猫罐头,猫糖,肉干什么的,已经好久不给它吃了。

    不过它馋,只要你张嘴吃点什么,它都过来要。雪糕,酸奶,肉,鸡蛋,玉米,西瓜什么的,你只要吃,它就扭着屁股过来要。作者有时半夜饿了煮上一袋方便面,它都能吃上一根。

    猪呀

    第205章

    除了正事以外的任何事情,

    元姐儿都挺有兴趣的。虽然不是每一次的计划都能成功,

    但只要有一次成功,就会让元姐儿心潮澎湃的受到鼓舞。此时一对无良的主仆别提笑得多开怀了。

    话说今天荣国府送嫁妆,各府太太奶奶都来添妆。选在今日行动,

    就是为了一击必中。

    无论老太太会不会出来会客,老太太都没办法在这种场合回绝此事。

    元姐儿和贾琏不但算准的动手的时机,

    还巴巴的找了几个托。

    等到‘赖尚荣’的管事婆子一张嘴,那些事先安排的托就会下大力气吹捧荣国府和老太太。

    将老太太架在火上这么一烤,哪怕老太太心知不对劲,也没办法扯着嗓子说不许人家赎身。

    当然了,这波骚操作要防的人不是老太太而是真正的赖家人。

    赖嬷嬷,

    赖大以及赖大家的。

    必须盯紧了这几人,不能让他们跑到宾客面前上演死活不走的忠仆戏码。

    为此,

    元姐特特让赖大俩口子跟着嫁妆去了纯亲王府。

    事先派人与司徒砍打过招呼,纯亲王府的管家必会极热情的将荣国府过去送嫁的家丁下人们好一番招待。

    等到酒足饭饱也就尘埃落地了。

    “看住赖嬷嬷,

    别让她溜进府来。”

    夏粮笑了,

    “姑娘放心,

    奴才派了四个人过去,

    这会儿子赖嬷嬷怕是还在他们家炕头呼呼大睡呢。”有啥比直接下点药更有保障的呢。

    似是想到了什么,夏粮笑得贱兮兮的,

    “珠大爷房里的赖姨娘,

    这会儿子已经高兴上了。”为了今天,府里的人可没少在那位赖姨娘耳边嘀咕身份的事。

    元姐儿抿嘴一乐,“她确实可以高兴一下了,

    爹娘老子不在府里当奴才,从此以后她就是官家小姐的出身了。”

    不过若是没了赖家在府里时时照应帮衬,贾珠房里的那位周姨娘就能借着周瑞俩口子给赖姨娘小鞋穿。

    未来的珠大奶奶又是这么个脾气秉性的人,旁边还有周瑞家的亲闺女虎视眈眈,若是老太太还会迁怒于她,那赖姨娘的日子怕是

    这会儿子老太太骑虎难下,要么她啥都不在乎死活要留着赖家,要么就只能咬牙放人。

    当然了,她也可以现在当着客人的面暂时妥协,事后反悔不认帐。

    不过,那都无所谓,她只要当着宾客的面同意了,以后的事情就没她什么事了。

    用文明的方法送不走赖家,那相信以琏二对赖家人的深厚感情定会将他们弄到什么山西黑煤窑挖煤或是关外开荒去。

    元姐儿之所以这么肯定,还是因为以琏二的办事能力到现在也没将赖家的脱籍文书办下来,就是打着这个主意。

    也不知道到了那时,赖家人心里更恨谁了。

    “对了,回头去办脱籍文书的时候,记得问问赖家人的意思,若是他们不准带着赖姨娘走,你记得提醒琏二一声将赖姨娘的名字添进去,顺带脚的,再帮忙补办个良妾的文书。”

    夏粮应是,又赞了元姐儿一句心善。

    可不是心善嘛。

    赖家人都出府了,就留这么个姑娘在府里。若是有个良妾的身份,至少不会被人随意打杀。外面还有个当官的哥哥,虽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但到底会让人顾忌几分。

    主仆俩个简单说了两句,夏粮便又出去跟踪事态发展了。

    果然,事情就按着元姐儿和贾琏之前的想法发生着。

    有陈好和刑夫人带节奏,其他的托儿一道起哄往上捧,从前院到后院竟是都没半个人会怀疑老太太不放人。

    老太太极爱热闹,明面上像是对元姐儿不满,实际却是因着脸上的黑疤不愿出来应酬。

    坐在荣庆堂里,听着荣禧堂里热闹喧沸之声,老太太心里酸溜溜的。

    元姐儿是二房的,今日添妆,若是大房不给脸,势必不能在荣禧堂前后院里宴客的。

    想到元姐儿自幼便与琏二亲近,这会儿子成亲,嫁妆是琏二置办的,宴请以及一切送嫁事宜都是琏二和琏二媳妇张落的。就连他们俩口子明面上给元姐儿的添妆礼都是府中最厚重的。

    这要是还睁着眼睛说这二人起了嫌隙,那就是睁眼瞎了。

    此时此刻在老太太心里,元姐儿已经从被琏二利用的傻狍子变成为了利益,连父母都不认的市侩小人。

    想到琏二成亲,大房多了个精明的琏二奶奶,老太太便不由气馁。正是一肚子邪火无处可泄时,已经彻底成为琏二心腹的林之孝家的便来荣庆堂将‘赖尚荣’的请求说了。

    独坐荣庆堂,贾母看着这么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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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赖嬷嬷都没过来跟她说什么,再也不能否认她已经成了孤家寡人的事实。

    颓丧的挥挥手,一身萧瑟也不用人掺扶的自己走回内室。

    林之孝家的见此,心里也有些感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看一眼老太太离去的背景,林之孝家的都觉得当初老太太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杀了先大太太。当然她至今也有些想不明白老太太当初杀先大太太时,为什么没有斩草除根。若是没有琏二爷,说不定今天的局面必不会这样。

    老太太当初不杀贾琏,何尝不是贾琏此时不杀老太太的原因。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若是轻易放弃,他还配做人吗?

    剪掉老太太所有的羽翼,破灭她所有的希望,众叛亲离

    暗自摇头,林之孝家的快步离开荣禧堂,一路踩风似的回到荣禧堂正院,小声的通报一声,然后凑到陈好耳边将荣庆堂的事说了。

    陈好一边听,一边笑着点头,待林之孝家的说完,陈好挥手让林之孝家的下去,她自己则是走到与史候家的两位太太说话的邢夫人跟前,同样也是低声细语,让人听不真切。

    邢夫人看一眼‘赖尚荣’派来的管家婆子,笑着对儿媳妇吩咐,“既是老太太的吩咐,便照老太太的意思办吧。”

    “是,媳妇回头就派人去衙门办手续。”微微欠了欠身,陈好便又对史家夫人以及屋中其他女眷来宾笑了笑,“老太太听说了,很为你们高兴。免了赎身银子,即日为你们全家办理脱籍手续允许你们带走所有贴己,额外再赏两百两盘缠用于路上花费。从今尔为良民,遵纪守法,积德行善。”

    那管家婆子一听陈好这么说,连忙走到屋中堂,跪在地上好一顿的谢恩,将老太太和荣国府的老少爷们,太太奶奶姑娘们都夸得人间少有,天下难寻。

    邢夫人看了一眼地上唾沫横飞的婆子,心中对于琏二找人的眼光很是认可。

    瞧瞧,这话说得多中听。

    一直关注事态发展的元姐儿,听到这出大戏已经唱出了满堂彩,便收了收心,不再理会此事。

    她负责的部分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看琏二俩口子的了。

    就在元姐儿无事一身轻,又突然将偷跑出去的婚前焦虑症找回来时,纯亲王府内,无论是司徒砍还是十二,都已经统一了未来发展路线。

    那就是无论他们老子是不是真心想要禅位,这个皇位他都得让出来。

    让出来的越早,他们就越安全。

    只是如何操作却是个问题。

    那是他们的亲老子,虽然时常干些将儿子坑出血的事。

    最后俩兄弟想了许多方法,发现还得元姐儿这个思想奇葩的人出主意才行。

    不是他们想不到办法,而是他们能想到的办法,旁人也能想到,他老子必也是早早就会做出防范。

    兄弟俩看了一眼天色,随后十二便起身回宫了。回去的路上司徒砍担心出意外,还特特派了王府的亲卫一路送到宫门口。

    看着桌上的日晷,司徒砍在心底默默的计算着时辰。

    明天,他的好姑娘就要嫁给他了。

    司徒砍只要一想到明日的婚礼,整个人都从里到外的散发着粉红的气息。

    从里面锁上书房的门,司徒砍直接从书房去了他与元姐儿的新房。

    只是刚走到出口,司徒砍又返了回来。

    他忘记这会儿子府中下人都在这里安置元姐儿带来的家俱和嫁妆。

    回到书房,司徒砍拿起宫中送来的‘日宫三十六式’,只刚看了个开头,鼻子就开始发痒,用手一摸,司徒砍连忙拿起一旁的帕子堵住了鼻子

    婚礼前这个下午以及整个晚上,司徒砍做什么都感觉不对劲。

    做事毫无章法,说话颠三倒四。吩咐管家办的事,竟是一会儿就吩咐一遍。弄到最后王府管家一见司徒砍唤人,都本能的将司徒砍要吩咐的话给他背一遍了。

    拿起本书,寻思着看上一会儿静静心。可打开书后,司徒砍无论看哪个字,都有一种这个字好像是错别字,这个字真的是这么写的吗?

    在连续遇上几十个‘不认识’的字后,司徒砍算是明白了。

    明天见到元姐儿前,他怕是什么事都干不了了。

    和司徒砍这里干啥啥不对的状态相比,元姐儿那里还好一些。她就是紧张的心慌意乱,感觉胸腔里的那颗心一直在蹦跶。

    她仿佛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又仿佛有一种感觉,那颗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蹦跶出来了。

    嫌弃的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竟然这么早就开始紧张了。可这种情绪怎么都无法控制住。

    用晚膳的时候,元姐儿一点胃口都没有。最后一咬牙让人送上两小壶烧刀子。

    怕空腹喝酒伤胃,元姐儿喝了碗咸粥,就着糟得极入味的鸭舌喝了整整一壶烧刀子。

    一壶烧刀子,不但缓解了元姐儿那紧张的小情绪,还直接将元姐儿灌醉了。

    三月份出嫁的陈好忒明白出嫁这两天只要一安静下来,那无处可放的待嫁情怀。于是在忙完了所有事情后,晚饭都没顾得上吃就过来与自家这位大姑子好好的说说话。哪想到陈好刚进屋,只来得及得到元姐儿一个自恋的笑容,就看着人顺势向后一倒,醉死在炕上了。

    陈好:真庆幸这位喜欢用炕桌用膳,不然非得摔出个好歹不可。

    笠日,醒来的元姐儿虽然还有些个小紧张,不过宿醉后的迷糊劲还是让她顺利的完成了所有待嫁女儿要走的程序。

    除了哭嫁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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