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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金钢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外乡人

    元姐儿听话的捏了捏,发现这东西,竟然随着她的力道凹进去一块,然后一会儿又自己慢慢弹起来,恢复成一个椭圆型的样子。

    见它这般,元姐儿倒是升起几分喜爱。又放在手里左搓右捏,把玩了好半晌之后才有心思抨击了这么一个啰嗦的名字,改叫‘橡皮泥’。

    司徒砍时常听不懂元姐儿的话,倒也没处处都追问出处。点了点头,说东西送你了,叫什么你随意。

    元姐儿一般早上便会来法源寺,到了地方,先是去早年就包下的院落换身衣服,再梳洗一番,然后才会去拜寺里供奉的各列神佛菩萨以罗汉。等慢忧忧的逛过一圈后,元姐儿便会回厢房用斋菜,之后午睡,然后坐马车回府。

    而司徒砍则是中午下了课,匆匆吃上一口饭,便直接坐马车去法源寺。他到的时候,元姐儿那里洽好是午睡的时辰。

    也因此元姐儿是在午睡的时候出去见司徒砍的。等到收完了银票,俩人还能再呆个两刻钟,之后司徒砍便会再次坐着马车回宫上骑射课。

    不过因为司徒砍的那点小毛病,下午的骑射课,对于司徒砍来说,形同虚设。甭说教导骑射的师傅,就是当今对他也没多大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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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到也罢,早退也罢,就是随便找个理由旷课,也不会有什么训斥,惩罚。

    因着这事司徒砍心里有些烦,可看对面死劲抠‘橡皮泥’的元姐儿,司徒砍才发现元姐儿今儿情绪也不高,“你怎么了,看起来有些像被霜打了?”元姐儿很少有情绪低落的时候,不过一个囧大毕业的家伙,人生都是囧着来的,她也没多少时间去低落就是了。

    听到司徒砍的形容词,元姐儿想了想便直接将困扰自己的事情说了。

    大选三年一次,小选一年一次。元姐儿偷听了贾母与赖嬷嬷的谈话,听到贾母准备在她十四五岁的时候就送元姐儿进宫,以小选的方式送到当今宫里,先当个宫女。然后再慢慢的决定压宝在哪位皇子身上。

    元姐儿听到后,便准备等到过了十二三岁,身量再长一些就跑路。然后她又担心因为她的跑路,再影响了家中还未出世的姐妹。

    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名声跟命一般重要。一个女人持身不正,那会影响整个宗族的女人婚嫁问题。

    元姐儿比谁都清楚荣国府的主人,算上她自己,都是一群自认聪明的蠢货。荣国府的下人,又都是一群嘴上没把门,将主家的事情当成茶余饭后谈资来议论的。元姐儿相信她前脚跑了,后脚整个京城都得知道这件事。

    那她直接间接得害多少人。

    可若是顺着荣国府的意思先进宫。进宫以后再想要跑路,却是没那么轻松了。

    司徒砍没有想到元姐儿还有这种心思,捂着胸口抽着嘴角,倒退了一步。

    他本身就背靠树干,此时更是贴在了树上。

    这死丫头会跟他说这个,绝对没安心。他刚刚为啥就看不过她有心事的样子呢?

    他有一种既将被他算计的感觉。

    元姐儿微微抬头,看着司徒砍笑得像一只偷狐狸的家猫。

    “我会按着我们老太太的计划进宫,但你要负责将我从宫里带出来。”

    司徒砍:“”你就作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傲竹扔了1个地雷,谢谢

    陈妃:老天爷你说,你为啥这么对我儿子?

    老天爷:老子也特么想知道这跟老子有啥关系。

    陈妃:还有吗?

    元姐儿:

    第32章

    “呵,

    你知道皇宫是什么地吗?那是帝居之所。皇帝住的地方,

    别说丢个人,就是一把剪子丢了,都得挖地三尺找出来。真当是你荣国府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的地?实话跟你说,想从宫里偷个人出去,

    比让我娶你都难。”司徒砍站在那里,双手抱肩,微微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元姐儿在那里叽哩哇啦的说完后,开始冷笑的给元姐儿降温。

    听到前一句元姐儿还挺认同的点点头。就是因为难,

    她才会叫他帮忙的。要是都跟荣国府一般的门禁,她还跟他啰嗦?

    可听到司徒砍最后一句话的时候,

    元姐儿那对漂亮的眉毛瞬间竖了起来。

    什么叫比娶她还难?当她是蜀道咋的?

    元姐儿吸气又吐气,好半晌才没将面前的混蛋捅出一身血窟窿。

    “说的好像你想娶,

    本姑娘就愿意嫁你似的。真以为皇子就是黄金堆的,

    人人都会稀罕?一句话,

    你到底帮不帮?”啰里啰嗦的,

    真当姑娘她是好耐性的人呀。

    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姑娘从来都是能动手的时候绝不逼逼。

    司徒砍坚定的摇头,

    “不帮。”普通地方的宫女倒也罢了,

    仔细操作一下也不是不可能。可荣国府是想要通过关系将面前这死丫头送到他老子跟前,他老子跟前的宫女要是突然失踪了,那是小事吗?

    谁特么有能么大的能耐和胆子?反正他没有。

    真当皇子就是天老大地老二的存在呀?去年这死丫头死活逼得他去弄仨张户籍和路引的时候,

    他便觉得这里一定有问题。只是没想到这死丫头真是胆肥了,竟然还想着出走这种事情。

    司徒砍真心想要劝一劝面前的姑娘,别瞎折腾了。回头真跑出去,哪波小股土匪山贼都能娶上压寨夫人了。你能捅死一个,还能捅死一群咋的?

    “就以你们老太君那心思,你一定能守到新皇,然后最次也能得个嫔位。何必如此折腾自己,又折腾我呢。”

    元姐儿听到这话,冷哼一声,“你喜欢被人待价而沽那是你的事。别让姑娘我给人做妾,就是我将来的夫君敢纳妾,我都会捅死他。然后花他的钱,养别人的孩子。”

    元姐儿说这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没停顿,直接五根手指成爪,狠狠的捅进司徒砍身后的树干里。

    一伸一抽之间,树干上出现的那五个手指洞,司徒砍心里发毛,后脑勺都有一股阵阵凉风。

    为这丫头未来的夫君默哀,再默哀

    摸着胸口,任由那寒气从头项窜到脚底版,司徒砍脑瓜子转的飞快的在那里想着如何完成元姐儿交给他的难题。

    现在想想,他刚刚那话,却实非常不妥。若将来他争得皇位,那他岂不是就要落到这死丫头的手里了?

    咦,司徒砍突然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为啥要一直受这死丫头的威胁呀。

    他不就是养了个探子吗?这宫里谁没养过。而且事情过去好几年,当初在甄贵妃宫里的那个粗使下人,老早就被他调换到旁的地方,后来又借机将人弄到行宫,最后从行宫那边病逝去了他名下的庄子。

    所以说他为啥还要给这死丫头按月送银子呢?

    他没弄死她,还月月给她送银子,真没想到自己是这么一个良善的人。司徒砍反应过来他这两年干的蠢事后,不但没后悔,竟然还厚着脸皮的夸了自己一波。

    心里这么想着,可不知道是不是对元姐儿的压迫习惯了,司徒砍只在心里恨恨的说了一句等以后进了宫再跟她算帐便继续转脑筋想对策了。

    (→_→)

    元姐儿铁了心不想要连累贾氏女,司徒砍又实在没办法对她保证将来一定能将她好好的弄出宫去。

    最后司徒砍想到他老子每隔几年就喜欢下趟江南或是去塞外,说不定那时候有可操作的地方。

    他老子要是没带这丫头出宫,那他老子不在,一来一回几个月的时间,他宫里‘病逝’一个女官也能将这死丫头弄出宫去。他老子要是带着这丫头出去了,在外面不比宫里,想要做些手脚也容易。只说让元姐儿生场风寒,元姐儿就不能再跟在御前随侍。或是被留在驿站养病,或是送回宫去。只要离开了他老子的范围,路上就可以操作一番。

    实在不行,也可以从他老子那里要了这死丫头到他身边侍候,然后从他身边消失也是个办法。

    用着这种不太拖底的办法安慰住又要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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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胁他的元姐儿后,司徒砍摸了摸头上的汗,准备离开了。

    元姐儿还在想司徒砍说的那个办法,对于司徒砍的离开也只挥了挥手,毫不在意。

    他们俩一个月见一次,这么频繁的见面率比贾母几年见一次贾敏还多呢。

    而且他俩就是买卖关系,有啥好在意的。

    相较于元姐儿,司徒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走的时候,使劲在元姐儿的头上拍了一下,然后一蹦三尺高的跳着跑了。

    元姐儿被拍,猛的转过身。气得差点就什么都不顾的大叫出来。

    这个混蛋,拍傻了你接盘呀。

    司徒砍跑出老远又扭身回头看元姐儿,见元姐儿气嘟嘟的在站在原地,心情极好的对着元姐儿眨巴两下眼,又回身继续跑远了。

    想明白了,又想到这丫头将来还得靠自己跑路,司徒砍这会儿的心情就跟大热天吃了冰一样。

    又舒服,又爽快。

    司徒坎真心期待元姐儿早一点入宫来。被这死丫头压了那么多年,以后呵呵,风水就要轮流传了。

    司徒砍心情极好的坐着马车回宫,脸上的得意神情,一路上都没有落下。不过等到回到宫里,再好的心情也要被宫里那些破事破坏得一干二净了。

    卧草,这特么谁干的?

    一个中午的时间竟然就传出他好南风的流言来。

    等到司徒砍气昂昂的抽丝剥茧找到源头的时候,已经是晚膳的时候了。

    消息来源竟然是从他亲娘宫里,由他亲娘亲口传出来的,司徒砍发现他一点食欲都没了。

    我滴个亲娘,您这是想要干什么呀。

    “母妃能干什么?还不是看着你一年大两年小,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洽巧母妃听说前一科进京的举子们还有不少滞留在京城,便想给你挑个好的。”

    司徒砍:

    母妃在这皇宫里,真是委屈她了。

    ╮(╯▽╰)╭

    虽然亲妈在他的为帝之路上又挖了个坑,但司徒砍还是选择原谅亲妈不着调的关爱。然后又一再强调,他对男人没有丁点兴趣后,陈妃才打消了给儿子整几个男妾的主意。

    然而这么丢人的事,还是从宫里传到了宫外。

    不过此时的元姐儿还没听说,她现在与邢夫人坐在一辆马车里,耳边都是邢夫人的碎碎念。

    邢夫人入府三年多了,至今无所出。为了这事,邢夫人这两年那是补药,求子药都没少吃。她又时常听人说元姐儿大年初一的生辰,福气最大,这几个月都是跟着元姐儿来法源寺拜佛吃斋菜。

    可几个月过去了,仍是不见任何消息。邢夫人难免有些心急,见这辆马车里就只有她和元姐儿,便不管不顾的开始碎碎念。

    元姐儿抚摸着腕上的镯子,半低着头,对于邢夫人这个话题,并不发表任何言论。

    元姐儿不想对邢夫人说什么缘份未到,以后怎么怎么样。

    元姐儿也不想直白的告诉邢夫人,这事甭想了,她还是换个旁的办法更实际。

    也洽巧元姐儿年纪小,这种话题听听也罢,并不需要做什么言论。

    邢夫人可能也是知道这一点,她也没指望元姐说什么,她在府中其实也没有谁能说说心里话。

    绿柳倒是与她走的近,可终究是妻妾有别。再加上老太太那么不喜绿柳,她也不太敢在明面上亲近绿柳。

    绿柳的投名状上的很及时,再加上绿柳情商高,很快就将邢夫人攻略了。之前邢夫人还有些个防备,可这一两年,她除了盼着自己生孩子以外,也是希望绿柳能生一个。因为绿柳直接就已经透了意思说是愿意抱给邢夫人养了。因此不管是儿是女,邢夫人都觉得有个孩子在膝下可以带子,招弟。

    然后最近绿柳却告诉她,她在宫里伤了身子,能不能生还不知道。邢夫人都不知道要用啥语言来形容她当时的草蛋心情了。

    虽然绿柳还特大方的表示生了就给她养,可问题是你得生不是?

    除了绿柳,甭说她了,整个大房好几个妾室,竟是一个能生的都没有。邢夫人一边庆幸有人为自己分担压力,又一边安慰自己,大家都一样。可倒底那些个妾室,包括绿柳在内,都不需要面对贾母那带着压力的眼神呀。

    想着自家婆婆越来越嫌弃的眼神,邢夫人的压力就越来越大。虽然绿柳也劝她,像荣国府这样的人家,是轻易不会做出休妻的事来的。再一个大房并不是无后,还有琏哥儿在,元配嫡子难道不是子嗣,不是她的儿子吗?

    邢夫人听了这话,又想到荣国府毕竟不是她们家那个层次的,行事做派自是不同一些。这才少了些许担心,可子嗣的压力仍在那里杵着。

    “太医总说我身子好着呢。可身子要是好,怎么就没个消息”

    元姐儿微微抬头看了邢夫人一眼,仍是没有说话。

    你身体好着,可不代表怀孕的另一方身体也好着。再一个您没亲生子这事,是曹大大安排的。您就是做再多,也没用。

    “老太太又要失望了。”

    元姐儿:老太太看不上你,真心不只是子嗣的事。

    “咦,元姐儿,你身上怎么有股子梅香?”一阵风吹进了马车厢里,坐在元姐儿身边的邢夫人皱了皱鼻子,闻着元姐儿身上与早上不太一样的体香,有些疑惑。

    “有吗?我没注意过。”现在不是梅花盛开的时节,怎么不过是在那梅林里坐了一回就沾上了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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