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禁断秘恋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野树
他心里一阵莫名骚动,总觉得不安。
但,含着就含着吧,那分身被她温暖的**惯坏了,恐怕也不愿意出来。
李念累成狗窝在他怀里,其实并没有睡着,这令她沉醉的怀抱,多贪恋一时是一时,一旦她再次醒来,就意味着,她会失去沉沦的资格。
夜晚再长一点儿吧,如果永远也别天亮多好,要她死在这怀抱里,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她紧紧地闭上眼,泪水在心中涌动。
可天终究是亮了。
男人还在沉睡当中,安静的睡颜如清晨的熹光一般柔和。
在他眉间印下心碎一吻,“哥哥我爱你。”
永远爱你。
谢谨言听见耳边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几个小时前还靠在他怀里温存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在穿衣服。
清晨的第一句话是哑着声说出来的,“怎么这么早就起了?”男人边说着边坐起来,作势要将她重新搂进怀中。
李念不着痕迹地躲了一下,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得回去了。”
他立即清醒过来,皱着眉,脸上是明显的不悦,“为什么?”
“……对了,我看到前几天的新闻了。”她转移话题的手法很拙劣。
可他还是被她的思路带歪了,急急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我完全相信哥哥。”
谢谨言沉吟了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也套着裤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切都是无意识的,好像不拉住她,她就会消失一样。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相会浮出水面,哥哥的公司也会顺利度过难关,不要担心。”
老实说这次接二连三的灾难,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度过。她凭什么这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一阵沉默之后,他低沉的声音的冷不丁响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李念心噔地跳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他锋锐的目光,手也不自觉地收回来,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而已。”犹豫了良久,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明白什么?”
“哥……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她抖着声音说。
“我们错了?哪里错了?你昨晚求我上你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步步紧逼,嗜血的眼神要将她穿透一般。
“你还不懂吗?!”她歇斯底里地叫起来,“我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和你在一起太累了,我不想再躲躲藏藏了,我想要光天化日的拥抱亲吻,我想和未来另一半拍美美的结婚照,我想要和他生一个健康的宝宝,我想要被人祝福的爱情……这些、你能给我吗?”
是她看错了吗?否则他眼里怎么会闪过类似受伤的情绪?她的哥哥,应该是万众瞩目高高在上的,她怎么能这样伤他……真的好心痛。
李念后退了一步,不忍心对着他黯然失色的那张脸,却被他突然一步逼上来攫住手腕。
“你看着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冷冷地望着她,却好像望着的人不是她。
她逼着自己狠心,再坚持一会,只要再坚持一会,他就死心了。
“我已经不爱你了,够明白了吗?”
腕上的力道消失了,他的手蓦然离去,冷笑一声,“所以昨天是分手啪吗?特地在分手前来找我打一炮?”
她已经无地自容,躲闪着眼神,强作镇定,“如果你坚持这样认为的话……”
“谁家的分手啪从天亮做到天黑再到天亮?被我操得还爽么?”
李念知道他是在故意激恼她,也不上当,虽然他说出口的话语确实挺伤她的,但今天这场口角,注定要彼此伤害。
“总之以后只要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做兄……”她哽咽着,再也说不完整。
“去他妈的兄妹,上过床还想做兄妹,李念,你当初是不是就这么想的,玩崩了大不了一句‘还能做兄妹’?嗯?你想得可真美!”他气得一脚踹在床头柜上,砰的一声,抽屉顿时裂得凹陷进去。
李念吓得心肝都在颤,抽泣着想说点什么阻止他,“你别这样……”
他已经收回脚远远地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红着眼一动不动看着她,“我都做好为你放弃一切的准备,你却早就决定离开我,李念,你他妈配得上我的爱么?!”
她早已憋着哭声泪流满面,怕事情这么发展下去会变得越发不可控制,一手已经拉开外门,“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冷静……”
话音刚落,一只花瓶穿过客厅,将将撞上稍远处坚硬的墙壁,碎落在她脚边,不过并没有伤到她。
她被吓得身体一抖,身后传来他拿砂纸磨过一样的声音,疲倦地,狼狈地,他说:“今天你走出这个门,就算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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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了闭眼睛,把眼泪逼回去,难道她的心不是正被刀割着的……
谢谨言心灰意冷地等了许久,那扇门终究是摔得震天响。
之后是一切归于平静。
第二十八章
送别
气温渐渐回暖,雨水从春分开始变得淅淅沥沥。李念挺讨厌这种绵绵细雨的,总觉得像是一场难分难舍的送别。
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谢谨言了。
其实说起来也算是见过一次的。那天去赴朋友的约,车开到一半想起来钱包没带出来,又半路折回去。远远看到他的车停在门口,后备箱的门大敞着,已经塞了挺多东西。他捧着一只纸箱从门边走出来,鼻梁上罕见地架着一副眼镜,衬得一张脸格外清俊,配上白衬衫和笔直的黑裤,气质尤显斯文。
她撑着伞隔着雨帘望他,他不知什么时候也看向这边了,目光悠远,也不知道到底看没看见,只停了几秒就收回,关好后备箱的门,长腿迈到靠驾驶座的车门,毫无犹豫坐了进去。
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很快响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失去走上前的勇气了呢。
之后的事情,发展如预料中的一样,难题迎刃而解,谢谨言恢复了清白,也恢复了工作,还成功地把陈晋云压的死死的。至于关颖,听说她的父亲因受贿入狱,弟弟吸毒被抓进了劳教所,因为有过举报上司的记录,至今没有公司愿意录用,沦落到快餐店当服务员,生活过得一塌糊涂。至于始作俑者是谁,她再清楚不过了。
“谨言这孩子也是争气。”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他一直都会是我的骄傲。这次公司的问题解决,其实大部分还是他自己的实力,我压根没法帮上什么。”
李念从外面推门进来,隐约听到谢德运这么一说。
他弹了弹手里的烟,看到李念回来,有意停止了这个话题。
“念念,去冰箱里拿啤酒来,咱爷俩好好喝一杯!”
她乖顺照做,拿了两罐冰啤,还带了一小碟花生米和鸡爪。
易拉罐在空中一碰,谢德运今天看起来挺高兴的,“以后在外面,要善交诤友,多一个人关照,总好过自己孤零零一个人。”
“有不错的男孩子可以相处看看,但不许乱玩,我和你妈会时不时飞过去视察的。”
“嗯。”李念心头一酸,眼眶微微发烫。
李宜珍看这父女俩大有喝嗨的趋势,赶紧上来及时劝住,“都不许喝了,明天还赶飞机呢,喝醉了怎么办!”
“妈妈,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
李宜珍表情缓和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点点头答应。
母女俩已经很久没这样一起缩在一床被子里了,今夜又是离别前夕,不禁有些伤情。
她一下下顺着女儿的头发,柔声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李念乖乖地窝在她怀里应道。
最近女儿异常地粘人,好像也一夜之间懂事乖巧了许多,天凉给加衣,天热给摇扇,妥妥的化身贴心小棉袄,这让她甚感欣慰。
“别怪爸爸妈妈,我们也都是为你好。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你也许就会想通许多。”
“嗯……”应声染上了些许鼻音,她更紧地往妈妈怀中贴。
“好了,早点睡吧。”
灯熄了,黑夜里,不知是谁叹息一声。
翌日,李宜珍和谢德运目送着李念进登机口。
“到英国之后好好照顾自己,钱不够用跟家里说!”
“知道了,你们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李念噙着泪冲他们挥手告别。
“妈!”就在李宜珍转身之际,一声突兀的叫唤攫住了她的动作。
李念站在通道中间,使得人流不通,已经引起了不少乘客细碎的不满。
两行热泪从她的脸上挂下来,“对不起。”
李宜珍也含泪回望,冲她摆了摆手,“赶紧进去吧。”
李念提着行李箱转身,纤细的身影消失在登机的人群里。
第二十九章
结局
“nafisa,早上跟你老公借的皮水管,”慈眉善目的邻居老太太布里把东西还给她,边笑着说:“我家那根给家里猫咬坏了,是时候该拔光那家伙的牙了。”
“我家沙发也给卢奇咬破了呢,唉,真糟心。”李念把皮水管接上水栓,说着就要往屋前草坪去,这时候太阳出来了,草坪亮堂堂的一片。
老太太忙挥手,“唉唉唉,你老公出门前已经浇过水了!”
这是她住在这里的第三个年头,在阿尔卑斯山谷的一座无名小城里。这里的生活宁静缓慢,人们勤劳善良。
她换了身舒适的衣服来到一公里远处的另一个街区,用钥匙打开了路边一家小屋子的门,挑了几盘喜阳的花摆在门口,提着花洒在店里转了一圈,把她的宝贝鲜花和盆栽一同唤醒了。
是的,她经营着这家花店,另外,她还是镇上唯一的一家舞蹈培训机构的老板娘,偶尔高兴起来,也会去教教小孩们跳舞。
忙完这一切之后,她就掏出手机给她的男人发信息,向他控诉卢奇的恶行以及问他下班是否有空可以一起去市里的家具城挑沙发。
等了有半个小时才得到简短的一句肯定回复,对方应该在开个什么会吧。
李念不再骚扰他,因为很快她就迎来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太阳还没完全落山,大概四五点的样子,一辆外形低调的车子稳稳在花店前停下,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进了店里。
男人有着一副英俊的皮囊,浓眉大眼高鼻梁,五官轮廓很深,在亚洲人里已经算是十分出挑,更不用说他浑身散发的精英气质。他在市里的最大的一家汽车公司上班,离这里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李念看见他,迎上去和他拥吻了一会便拉着他看自己一天的业绩,然后两人一起坐进车里,车子朝家的方向驶去。
他们在这里有一幢一百五十平的美式二居室,家装全部经由两人之手,温馨又不失大气。有功能齐全的餐厅、整洁明亮的卧室和宽敞的衣帽间,衣帽间里她的衣服和他的并排挂在一起,四周都是闪眼的全身镜。除了在这里试衣服,他们更喜欢在满房间的镜子前**。房子的后面,还藏着一个不大的小花园,花园里除了满眼的绿植还布置有三两张沙发椅和一张藤制茶几。冬日的下午,在这里喝喝茶再惬意不过了。
总之两人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也对从前只字不提。
“我对新沙发超级满意,你快来坐坐,好软!”
男人走过去试了试,给了个肯定评价,“就是不知道‘做’起来软不软。”
他恶意地在那个字上加了重音,眼里满是暗示性的邀请。
李念娇嗔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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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你怎么老这样……”
“你知道的,我对你可没什么自制力。过来,宝贝,我们马上试试。”
他剥了她的呢大衣,手从毛衣底下伸进去,攫住那一对手感极佳的乳。
“说起来我们还没在马上试试呢,”男人上下其手,自顾自说着:“等开春去巴尔采斯,那儿有大草原。”
一张和他有五分像的脸贴上来和他吻到一块,堵住他不羞不臊说着馊主意的嘴。
“嗯哈!轻一点哥哥!”除了上床的时候,她平时都不叫他哥哥,现在他们是以夫妻的名义对外宣称着。
是的,她和她的哥哥私奔了。这一切还要从三年前她答应父母亲去同他分手那一天说起。
当日谢谨言大怒着砸碎花瓶,李念最终还是忠于自己的情感,违背了向父母许下的承诺,用力地砸上大门,用力地将自己掷入他怀中。
“我刚才说的都是违心话,”她留着泪亲吻他,“我不管了,全都不管了!我才不要和哥哥分开,死也不和哥哥分开!”
后来的一个月,他秘密地筹划好一切,公司卖掉的钱全留给了谢德运和李宜珍夫妻,办好繁琐的移民事项,准备带她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开始重新的生活。
那天在机场,李念看着父母转身离去,迅速从登机通道里出来,戴着黑帽和墨镜的男人边吻边拥着她进了另一登机口。就这样,他们来到了这里,一个再也不被人打扰的世外桃源。
他们随心所欲地在人前拥抱和接吻,在家里、露天花园里**,再也没人拿道德伦理束缚他们。因为血缘关系不能生育,他们也没有领养孩子,只有一条叫卢奇的博美犬陪伴着。
在外人看来,他们不婚是一对普通的恩爱夫妻,这就足够了。
“兄妹俩拍婚纱照,这感觉好奇怪。”
彼时谢谨言正身着黑色笔挺的西服,一手搂着穿着精致优雅拖地婚纱的李念,躺在一片花田里拍着她嚷嚷了好久的婚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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