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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继兄黑化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chu控·付一心
    抢娘子的一个就够了,还来了三,于是,沈寄就躲到别庄里,顺便鄙视自己沈爹奶爹的属性,儿子早就断奶了,还把他放大腿上。

    桃花林里溜进来撒欢的东风携着阵阵暖香,熏得人昏然欲醉。

    沈寄压着宁香织就在桃花林里野合。

    眼前他大起大落地冲刺间,片片桃花瓣随风高高低低地飘洒进来,四处飞花儿……

    有些落入在了他精瘦的背上,有些落在了他不停耸动的臀上,有些落在她的酥胸上,有些则落到了交合处,有些甚至是粘在了他不停**着的那龙根上,被龙根带着插进了她的花穴里──名副其实的花穴!

    “沈寄──”

    他低低笑起,双手把她的**分得更开了,让她敞着迎接他不断粘着桃花瓣儿的龙根不停的捣舂!

    微风拂过,撩来了一串串如帘上断珠残玉般的花瓣儿层层堆叠,浅浅掩了她细软之地,透着蚀骨**的香艳景色。

    “织织!织织!”沈寄粗喘着,用手压住了她的腰身,猛力的撞击着她。

    他的**激的她的身子痉挛着颤栗着,甬道里更是紧紧绞着沈寄的龙根!

    宁香织跟着沈寄的节奏迎合着扭臀,两团越发丰满的浑圆,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诱人地上下弹跳……

    他抽出龙根,俯下脸,攫住她的丹唇,撬开贝齿,长舌直驱而入,而手罩上她的**揉捏着,她却被困在了他强健的胸膛里。

    粗喘声声中,他硬烫的龙根也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抵着她的腿心轻轻叩击。

    他的手指玩弄起她的茱萸,时不时弹弄着。

    “嗯啊──”

    他又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按住珍珠,曲起手指轻轻搓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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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窄小的花穴被那龙根尽根塞入,满满当当的。

    沈寄的龙根使劲的往前挺动,他那硕大的龙头,一下子就重重的顶撞在花心上,捣得人的花心颤抖酥麻!她承受不住地弓腰轻颤……

    沈寄箍住她的柳腰,狠命**了起来,还玩弄起了她的饱满。

    “这一处倒是越发的圆润好看!”

    “嗯,好痒啊,涨的难受,要回去喂奶儿……”

    “织织不要回去……”沈寄轻轻吻上那**,伸舌舔了舔。

    “沈寄,这是二宝和小宝的口粮!”

    沈寄轻笑道:“那么多奶娘够了,不差织织一个。”

    他手下一个用力,**沁出滴滴奶珠,顺着滑落,带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他凑过去舔干净,道:“织织真甜,喂我好么?”

    “沈寄!”宁香织看着他嘴巴残留的白色液体,羞恼万分。

    沈寄垂眸,失落道:“我出生就没了娘,从来都不知道奶汁是什么味道……”

    宁香织心疼他,只得点点头,把他放到自己的怀里,像给孩子喂奶般喂他。

    沈寄眼底笑意隐没,顺从地含住**,吸吮着,喉头微动,不断地吞咽着乳汁,半晌,满足道:“原来喝奶是这种感觉,乳汁是如此甜美……”

    他换了只**,含了一口喂给宁香织,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良久,沈寄见她两颊酡红便直捣直抽,大开大合,嘴里还时不时含住她的乳汁。

    “不能吸了……没了啊……”

    “还有的!我还要!”沈寄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般,拍打着她的臀部要吸奶,嘴里嚼着她娇嫩的奶头儿。

    “嗯……啊啊……”他紧紧捧着臀一上一下的不停地**着她的花穴儿。

    “寄哥哥……啊、啊、啊……”满满的奶汁被他吸进嘴里,随着**空了的还有空虚。

    双腿被他操得合不拢,那粗硬的棒身直往里钻,捣得人酥痒难耐。

    沈寄嘴上啧啧有声,身下啪啪作响,直干得她哇哇大叫。

    顶弄到了**之后,**里又有了奶水,沈寄一边拍打着她的**一边含吮道:“**,插的你这么爽?卖**勾着人来给你吸?”

    “寄哥哥???”

    “织织,我们玩个新鲜的,假装你的东邻家的孕妇,我是新来的书生,你丈夫经商外出,你偷人……”

    宁香织一听觉得新鲜,当下答应了。

    “那就先把衣服穿回去。”

    沈寄和宁香织穿戴好之后,回了别庄的潭響院子。

    沈寄先是捧着本书装作读书的书生,宁香织拎着个篮子袅袅娜娜的过来了。

    “沈公子可在家?”

    “原来是宁嫂子。有何指教?”

    “奴家良人上集去了,知是小郎君一个人,做了些吃食,特送来给公子品尝一二。”

    “如此,多谢嫂子了。”沈寄作揖道。

    宁香织歪七扭八地走过去,把那对**晃得人眼生疼,翘臀一扭一扭,作势要把手里篮子放下,经过沈寄身旁身子一歪,摔在他怀里,手敷在他那处,媚笑道:“公子好生奇怪,一人独居,这处怎生硬烫如铁?”

    “小生也是奇怪,嫂子怎么衣襟摸起来湿漉漉的?”他的手正好放在**所在的那处,涨奶透着薄薄的布料沁出,他的手缓缓滑下,隐没裙摆间,“来看小弟,这底下怎么却是空无一物?”

    宁香织被他沁凉的指尖揉捏着,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奴家有孕在身,奶水涨了,透湿了衣襟……至于下面……”宁香织巧笑嫣然,“嫂子下面给你吃可好?”

    沈寄眼冒绿光:“大哥不在家,嫂子涨奶怎么办呢?”他的手不紧不慢隔着衣物揉捏着**,“不如小弟替嫂子吸了?”

    “嗯不……”宁香织有样学样地揉捏着他那顶着小帐篷的龙根,用手在他胸前画圈,“被你大哥知道了要吃醋的。”

    “嫂子难受不?小生略懂医术,不如替嫂子看看?”

    “好。”

    “别进房,外面天光大亮,看得清楚,嫂子等等。”

    沈寄拖出来一个竹床,放在一颗桃树下,让宁香织躺上去:“嫂子上面请,小生为你看看。”

    宁香织听话地上去了:“嗯,麻烦沈公子了。”

    “嫂子稍等。”沈寄拿出布料把她双手分别缚在两边,又轻柔拿出**,吊在桃枝上,惹得桃花又扑簌簌落了些许。

    “公子这是做什么?”

    “方便给嫂子检查啊。”他净手过后,掀开裙摆,顶着粉嫩嫩的那处道,“色泽鲜嫩,嫂子这是欠操了啊!”

    “公子说的是,你大哥都不怎么操我呢?”

    “怎么会?嫂子这般标志的人物,任是哪个男人,死在嫂子身上也值得。”

    “公子你……”沈寄的手在衣服里顺着她身体曲线缓缓上滑,一路撩拨。

    “要叫大夫。”

    “大夫,我——啊!”

    沈寄一把抽出手来隔着衣服捏着**:“看来还有骚病。”

    他索性慢条斯理地褪起了她的衣服,先是腰带再是外披又是中衣最后——

    “嫂子怎么这么骚?不仅仅不穿内裤,连肚兜都不穿。”

    沈寄看着暴露在眼前的白嫩乳肉,忍不住揉捏起来。

    “你大哥刚刚走,把我操尿了,裤子湿了没得换。”

    “那肚兜呢?”

    “你大哥舔湿了,说留着路上……好有个念想。”

    “哦?”沈寄手上一紧,“怎么个念想法?”

    “就是、就是对着自己用手弄出来。”

    “大哥不会找别的女人么?”

    “不会,他只要我。”

    “那可不一定,嫂子都会来找小生看看病止止痒呢……”他的指尖弹弄着她的**,揪起来放下去。红彤彤得发肿。

    “大夫,我、我没病了吧?”

    沈寄笑道:“不。你看。”他用手狠命一挤,奶汁喷射而出,溅在她和他的脸上,他一一吻干,看着她硬挺的**,细细地舔弄起来。

    宁香织被弄得发痒,娇吟着。



分卷阅读27
    “嫂子真是骚,**这么大,没少给野男人舔吧?”

    “不是的,大夫,我……”

    “嫂子不要狡辩了,下面都这么湿了。”他抽出水淋淋的指头,道,“给嫂子吃吃药棒子,止痒。”

    他掀起下摆。只从裤子里掏出龙根,掰开**一股脑送了进去,痴痴缠缠了起来。

    宁香织被他干得发浪,咿咿呀呀**。

    “嫂子,小弟干的你爽不爽?”

    “爽,大夫好厉害……”

    “**,小生的**大不大?”

    “大!”

    “比谁的大?”

    “比我良人比你大哥大!”

    “织织……我爱你!!!”

    “沈寄……寄哥哥……我也爱你……”

    “织织!织织!啊啊!我要射了……啊啊──”沈寄听着她的回应,激动地抱着她的大手用力地抓着她的吞瓣狠狠地撞向他!

    这时,他紧贴着她的小腹一阵收缩,随后一股热烫的子孙液直直地地射入了她的子宫内……

    他抽出龙根,花穴还在痉挛地一张一缩,滴滴白液带出些许被捣碎了的桃花瓣从穴口洒落,却滴在地上铺陈着的桃花瓣上……

    第十四章

    永生盟,愿以百年共挽朝夕大结局

    病入膏肓的宁香织气息奄奄地躺在龙床上,满堂儿孙泪眼汪汪。

    沈寄脸上憔悴不堪,眼里布满了血丝。

    “寄哥哥……”她气若游丝,知道大限已至。

    “织织,你怎么忍心……”沈寄哽咽不已,“留下我一个人……呜呜呜……”

    “别哭……”宁香织想擦掉他的泪水却是力不从心。

    “织织,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寄哥哥……我还想看看城外的桃花,好么?”弥留之际的她,突然有了精神,脑子却迷迷糊糊的。

    “好……”年迈的太上皇用锦裘一裹,怀抱着赛万千珍宝的太上皇后,一步步踏着积雪在寒风中缓缓踽行,身后跟着一大帮人。

    “寄哥哥,怎么有点冷?”她说起话来也不再是断断续续的了,“难道没有桃花了么?”

    沈寄紧了紧手臂,咬着牙,故作镇定道:“有,在前面呢。”

    他的泪滴落打在她脸上,宁香织问道:“是要下雨了么?寄哥哥的衣服还没有收呢……”

    “没事……”沈寄强忍泪水,“就快了……快到了……”

    鹅毛大雪翩翩飞扬,叫嚣着要掩埋这个世界,雪花不懂人的哀伤,添乱地凑着热闹,沈寄地头顶肩膀已积雪片片了。

    庭前梅花正香,犹余雪霜态,未肯十分红。

    “织织快看……”

    宁香织的眼睛已经出现了幻觉。

    “这不是杏花么?”

    “这么红……怎么会是杏花呢?”

    寒冬腊月,哪里寻得见桃花呢!

    “也是……哈哈……”她轻笑,“突然想起来,你从北地刚回来那会儿,第一次见我,只把那杏花当做梅花呢!”

    “……记得。”

    “寄哥哥,我突然好困啊……”宁香织眨眨眼,疲惫道,“若是睡着了,你不要等我,自己先去睡吧……”

    “织织……”

    沈寄看着她安详的面容,心里沉痛,只立于风雪之中,任雪打风摧,待得感受不到怀里人的体温之后,才直挺挺地闭眼倒地……

    丧钟鸣,先太上皇后去了。

    沈寄不吃不喝用鲜血为墨,血染就桃花数朵,在耗费无数心血之后,才对着冰棺里衣衫齐整的宁香织道:“织织,我不会等你,我会陪着你……”

    沈寄一生只骗过宁香织一回儿,便是在她临终前,用梅花冒充桃花却被错认成杏花。

    这一辈子,桃花也好,梅花也罢,都不过那心中杏花枝头下的青葱时光,婉婉转转,缱绻了百年。

    丧钟哀婉悠远,良久方绝。

    后记:

    先帝在位时,废除始帝首开的三宫六院之制,后世子孙不再复立,兄友弟恭,皇室安然。

    先皇后好学,亲创枫笙书院,开天下女学之先河,广为嘉赞。

    先帝为人特立独行,唯独与先皇后青梅竹马而后伉俪情深。先皇后寿终正寝之后,先帝耗费心力染就血桃花,后殉情于先皇后棺前,二人合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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