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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继兄黑化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chu控·付一心

    “那里塞满了……真的……已经没办法再吃下去了……”沈寄抓住了她无力揪着他的小手,让她感受他露在外面的**。粗大的**还剩下大半在外面。那一只手根本无法尽握的龙根上面,黏腻腻、亮晶晶的是她喷薄而出的向往。

    “啊……”沈寄竟然扶住了她的雪臀,一寸又一寸地逼迫花穴去吞噬。

    她看不到被衣服遮盖的地方是何种景象,只能凭借着感官去感受那大**挤进花穴,向最深处顶,顶到花口了,还奢望更深,贪婪不知疲倦地深入、深入……

    他感受到她热情的花心的**,越发卖力去鞭策,一下又一下地碰撞,直撞得她酥软发麻,**如潮。

    “呃……嗯……”沈寄轻轻拍打她的臀瓣,“这就丢了吗,夹得我差点泄了……嘶……好紧……松些……”

    沈寄竟然让马儿开始奔跑,胯下令人血脉喷张的有力的耸动,粗粝的布料裹挟着的冲撞,娇嫩的臀还被大手不停的摩挲着,花瓣吐露,他的裤裆已被染得濡湿一大片儿。

    “嗯……啊……”她被冲撞得双腿紧紧夹住马腹,马儿奔如疾风。

    沈寄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手不满足地从衣领伸入,肆意揉捏可怜的**,**的海潮将他们吞没。

    这时,他又忽然加快了**的速度和力量,大力的**干,直弄的她**连连,生不如死。

    突然,马儿一下高高跃了起来,前方正是一道悬崖,马儿在向对岸跃去。

    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呻吟也不敢向两旁看,更不敢低头,只觉得耳边呼呼的风声。穴儿猛的一阵收缩,花蒂剧烈跳动起来。……

    马儿顺利落地之后,她心里恐惧紧张未尽,沈寄竟然抓住她的细腰,狠狠的向下按去。她高高仰头,大叫一声,无边无际的狂潮席卷而来,蜜液喷洒到他的**上,沈寄猛的一颤,抖动阳物,喷射而出……

    马儿慢了下来,他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双唇的贴在了她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轻呼:“织织……织织……”。

    紧贴的两具火热而年轻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宁香织无力的倚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身后的沈寄业已平复了呼吸,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腹。

    马儿慢慢地奔远了……

    转眼间,冬月已至。

    京城下第一场大雪的那天,大军凯旋。

    家家户户都冒着风雪,挤在街道两旁,想看看打退北戎的英雄模样。

    宁香织坐在“一叶扁舟”楼上厢房,推开窗,就见片片白雪如絮飞扬,底下的人群里发出阵阵惊呼。

    她激动地伸手,手里地帕子坠落飘飞,刹那间,众人只见马背上地少年将军飞速接住那丝帕然后回到马背上,楼上飘落的新雪才慢悠悠地坠落在地,化作雪水一点点。

    赏功宴,论功行赏之时。

    “爱卿立此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此次出征,太子殿下居功甚伟,微臣只是听命行事。”

    “太子之功朕心知肚明,朕现在要赏你,爱卿想要什么?”

    “微臣什么也不要,只想向皇上求一道旨意。”沈寄跪下,恭恭敬敬请求。

    京城人人皆知,皇上新晋的沈将军求赐婚贵华公主之女的事情。

    两人是继兄妹的事情,人尽皆知。

    有人说话很难听,但是都被一一镇压下来。

    所以,一时间,占据京城头条久久不下。

    当事人却表示一脸兴奋地在准备婚礼事宜。

    新赏的将军府是原来的郡王府,只是因为当今皇上兄弟稀少,子嗣艰难,空置已久,索性拿来赏给新臣,更何况,宁香织是她亲外甥女,也合该如此。

    这婚事,礼节神烦,前前后后就花费了两个季度有余,这年金秋,两人终于喜结连理。

    第七章

    欢喜事,有情人终成美眷属洞房花烛

    松柏尚有藤萝相伴,同心永结的两个人合袂成双。

    从此,清露不寒,寒蝉不凄。

    入了洞房之后,沈寄将所有人都赶出去,理了理衣襟,喜不自胜地走去,他的手几次向盖头伸去都停住了,他在纠结在踌躇,在反反复复思索着改以什么样子的表情以什么样子的姿态挑开红盖头,面对她。

    盖头下的宁香织盯着那双靴子,心里纳罕他怎生还不挑开?

    “……哥?”她不确定地出声。

    下一秒,眼前一亮,沈寄清俊的面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他笑道:“该改口叫夫君了,娘子。”

    “相公……”羞涩一笑,垂首不语。

    “织织,你今晚好美。”沈寄坐在她身旁,拉过她的柔荑,把她揽在怀里,感叹道,“我终于娶到你了……”

    “寄哥——相公,你今晚也很好看……”

    他的手紧了紧,轻轻在她脸上印下一个虔诚的吻:“我此生,有你,便无憾了……,”

    见她有些倦了,他开口道:“织织,来,为夫帮你把这些东西拆了,省得累了脖颈。”

    “别,先喝交杯酒吧。”

    “你坐着歇歇,我端过来。”

    两人交臂喝下这合亟酒,相视一笑,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沈寄将酒器放好,先是拉着她坐在梳妆台前,帮她拆卸沉重的发饰。

    宁香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娇艳无比,身后的他脉脉含情,低头一笑。

    “织织,笑什么?”

    “我笑……”她瞥见梳妆台的纹路,惊道,“这梳妆台好眼熟!”

    “织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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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力,正是秦春园里的那个。”

    她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件,顿时脸红心跳了起来。

    “织织,水我已经吩咐人备好了,先洗个澡,不急。”

    “谁、谁急啊?!”她脸更红了,误会啊真是的。

    宁香织磨磨蹭蹭洗完澡之后,只觉得滚烫的脸似乎更热了。

    她轻移莲步,悄无声息地垂首走着,却撞上了一堵肉墙。

    宁香织一声惊呼,被他腾空抱起,小心地放到床上躺着,他自己坐在床沿,拉着她的柔荑细细端详。

    沐浴后的佳人粉面桃腮,遍体生香,沈寄越看心里越喜欢。

    “织织,此时此刻……就像做梦一样。”沈寄脱了鞋上床,将她揽进怀里抱住,嗅着她身上的香,又说,“若是梦,我只愿再也不要醒来……”

    宁香织心里也有几分触动,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叹息:“我又何尝不感叹呢?”她抬眼对上那双深沉默言却包含千言万语的眸子,笑道,“要不,我赏你一巴掌看看是不是梦?”

    沈寄也笑了,朗如清风,萧肃若月。

    “灯下看美人,真是越看越……好看。”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去触摸他的脸庞,四目相对,浓情蜜意缓缓流淌。

    她对他说:“相公,夜深了,不如为妻来给你宽衣吧?”

    沈寄抱得愈发紧了。

    “好。”他喑哑的声音,低沉带着蛰伏的**。

    宁香织坐起身,慢条斯理地脱起了他的衣裳,直到剩下一条亵裤,只觉得脸儿滚烫了起来,踌躇几下始终不敢继续动手。

    沈寄带着她的手缓缓划过他略有颤抖的身子。

    “织织感受到了么?”

    “你在——发抖?害羞么?”

    他凑近她的脸颊,在她垂下一缕发丝的耳垂前,低声道:“那是为了你而兴奋……”

    她看着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里泛起了波澜,心跳有些加速、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索性一手捧着她的脸,沈寄一点点地亲吻起她来,空出来的手则一件件脱去宁香织的衣裙,每脱一件就要停下来好好摸摸她,感受她羞涩的颤抖。

    待到她浑身只剩一件正红描金绣凤凰的肚兜躺在映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上时,他那儿早已高高顶起帐篷,硬得发疼了。

    大红的锦被上乌发披散的美人娇艳欲滴,玉体只一块肚兜勉强遮着一对丰满的**,大片雪白的肌肤明晃晃得露在外面,肚兜垂下的角儿掩盖住神秘的私处,黑黝黝的那处影影绰绰。

    沈寄轻柔地隔着肚兜抚弄她的雪峰上两朵高岭之花,只摸得宁香织嘤咛出声、浑身微颤,他眼底欲色愈浓,用两指隔着布料捏住那微硬的突起轻轻玩弄着,瞧着美人看向自己的翦水瞳里雾气弥漫,那副动情的模样瞧得他欲火更深。

    沈寄长臂一伸,将宁香织捞入怀里,隔着肚兜握住一峰,不住揉搓着,时不时捏一下**,耳语道:“我不在的时候,可有自己捏过?”

    宁香织浑身发软,推拒不得,只浅握着男人的大手,轻摇琼首。

    沈寄带着她的柔荑去揉捏:“我不在想要就自己来,不许找别人……织织,你是我一个人的……”

    宁香织被弄得双微张,芳草萋萋的那处呈现在沈寄眼前,春水沾湿了沈寄的亵裤,他伸手摸到一片濡湿,就扯掉她的肚兜,让她仰面躺好,自己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具凹凸有致的玉体,褪去亵裤,挺着粗长的龙根覆了上来。

    滚烫的**轻轻叩击着她的玉户,待她浑身酥软、檀口轻哼,沈寄的那物径直而入,填满整个花径后捅入花房,完完全全的深埋在她体内。

    “嗯……织织……娘子……我们是一体的……”

    沈寄将整根**都狠命插入宁香织的体内,就疯狂地律动了起来,她也配合得勾缠住他,身子都要被撞飞似的,硕大的玉袋拍打着玉户,就像是要捅进去一般,娇嫩的花瓣无情地带进翻出,身下的锦被也被**打湿了……他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她更是尖叫出声喷着股股的**,原本就紧的花穴更是死命地咬他的**,直到他缴械投降喷射出那些乳白浓浆……

    沈寄知道她白日里幸苦了,没再要她,忍住了,只吩咐了下人打水,亲自给她清理身子。待到一切完毕后,小美人早已经昏昏欲睡。

    他抱着她入眠,只觉得无比心安,梦里都在同她颠鸾倒凤。

    晨光微熹,宁香织醒来后羞红了脸道:“沈寄!”

    “娘子有何吩咐?”沈寄鼻间萦绕着她的体香,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

    “把那……拿出来!”

    “娘子说什么?为夫怎么听不懂?把什么拿出来?从哪里拿出来?”

    “把你那肉虫从我的屄户里拿出来!”

    “娘子大人,堵着更容易受孕……”

    “谁要给你生孩子了?”

    “织织……”他搂着她亲吻着,撒起娇来,“给我生个孩子吧?”

    宁香织羞红了脸,心里面却是丝丝甜蜜,和她和寄哥哥血脉相连的孩子……她也很期待呢。

    “我们要生了宝宝,最好像你,可怜可爱。”沈寄遐想着。

    宁香织嗤笑道:“还是像你吧。”

    “像谁都好,就别和我抢这对大**。”沈寄轻轻啃咬着宁香织的耳朵,在她胸口揉捏了把,“你这大**,是我一个人的。”

    “色胚!粗俗!说的多难听!这叫白芙蓉”宁香织环着沈寄的颈脖娇嗔,娇喘微微:“你又弄得我发痒了……真是的。”

    “大**对大**,你这大**真叫我喜欢。哪里粗俗?”

    “啊——你……”她感觉埋在体内的那物已经是有些渐渐硬烫。

    “都怪织织太美味,怎么样都尝不够……”手揉捏着她的**,两人赤条条地紧密相贴。“今日还要去宫中谢恩呢……”她双手推拒着。

    沈寄狠狠地低头吸了口**,引得她抽气连连,低声道:“为夫知道了。”宫里的人真是烦,破坏他和织织的和谐生活的人都是反动派!

    两人梳洗后,盛装的宁香织由沈寄扶着上了马车,前往宫里。

    宫里的路她很熟,沈寄也不差,今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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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舅舅和外祖母,心里不似以往那般平静,毕竟她她看了看同款宫装的他,稍微安定了些。

    两人相携拜见了太后、皇帝还有皇后,至于那些宫妃,她是不怎么搭理的。大熙开国以来最终嫡庶之分,宫妃都只是上不得台面的侍妾而已。

    在得了一大堆赏赐之后,皇帝扣下沈寄有事相商,宁香织先行去了宫门外的马车里等候。

    途经东宫不远处的大路。

    “大表哥,三表哥!”宁香织款款向太子和三皇子行礼,二人还礼后她告辞而去。

    宁钦元看了神色有些痴迷的宁槐次一眼,警告性的道:“小表妹已经嫁做人妇了,三弟,她可不是你府中的那些人。”

    “她自然不是。”三皇子见太子走远了,低声呢喃道,“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和她比?”

    回府的马车,途中随行的侍卫们往往见了将军跟着夫人进马车后,就自觉地离马车远些。

    马车里微弱的呻吟,唇齿交缠的吮吸啧啧声。沈寄要她自己掏出**喂到他嘴边。

    “织织的大**真软,来,让为夫再给你吸吸。”她不愿意,他径直剥开她的宫装。

    “嗯……不要……好羞耻……”

    “为夫的大**好不好吃?趴着,好喂饱你。”

    沈寄半褪亵裤,掏出那根粗长的阳物,淫秽地点着她的绛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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