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瓜(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onome
邵子瞻安抚着秋雁,“没事,就让娘亲吸点奶出来给爹喝,爹喝完了,我喝,嗯?”
秋雁有些紧张地看着芳娥正凑过来的小嘴,芳娥的眼前是儿媳已经变得饱满的**,被孙子吸大的奶头上正渗出了几滴奶汁。
邵子瞻兴奋地说:“娘,舔吧。”修长的大手托住秋雁的**往芳娥嘴巴上靠拢。
芳娥只得伸出舌头,在秋雁的注视下,卷上了她的奶头。
“唔……”秋雁激灵了一下,被芳娥舔弄的感觉和被邵政还有邵子瞻舔弄不一样,这是她的婆婆,也是一个女人。
不知怎的,秋雁突然想起大少奶奶。她想到,自己在不小心看到她的身体的时候,也会羞涩地低头。大少奶奶的身体就和婆婆一样,丰腴美丽,被男人玷污以后,又充满了破碎和堕落的美感。
芳娥含住秋雁的奶头,邵子瞻又大力一挤压,一股奶汁直直地飚到了芳娥嘴里。芳娥含住奶汁,转过头凑上邵政的嘴巴,与他双舌交缠,将香甜的奶汁渡给他。两人口鼻之间皆是奶香味。
邵子瞻“啧”了一声,用手指挑了点奶汁就往她嘴里插,“雁儿尝尝自己的奶。”
秋雁含住手指,眼睛却紧紧盯着对面的公婆。邵政和芳娥温存完了,芳娥继续含住秋雁的奶头,继续挤压**,又把奶汁渡给邵子瞻。
等到秋雁奶水被挤得差不多了,四个人周围全是一股腥甜的奶味。
芳娥身下插着两根玉势,早已经是汁液淋漓,秋雁也是如此,后背还磕着一根硬实火烫的物什。
邵子瞻用手指捅了捅秋雁的**,看到芳娥插着的玉势,邪恶笑道:“娘亲不如换一个大一些的玉势。”说完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匣子,拿出一个长了半截的玉势,直接换了插进芳娥的屄里。
芳娥“唔”得蹙了蹙眉,更粗长的玉势不能完全吃下,还露出了一点在穴外。邵子瞻也没和秋雁商量,二话不说,就托起她的臀,将花穴撑开,往那个玉势上套去。
秋雁花容失色,挣扎着大幅度扭动身体,大**甩来甩去,嘴里不住地哭诉:“不要啊!相公不要这样啊!”
邵政看秋雁一脸的惊慌失措,对邵子瞻使了一个眼色,“雁儿身体还不行,先别这般不知分寸了。”
邵子瞻讪讪地一笑,停下了动作后,秋雁忙环住他的腰身,一副可怜模样地低低抽泣。邵子瞻理亏,只好温柔地抚着她的脑袋,“相公错了,嗯?”
在秋雁情绪稳定了之后,邵子瞻就动用柔情术,像只小狗一样地给她舔遍了全身,惹得她情潮泛滥。那里芳娥早已经又被邵政压着狠**起来,而秋雁就躺在芳娥旁边。两个被男人驰骋着的女人偶尔对视了一眼,互相看到了对方潮红而又神志不清的脸。邵子瞻猛得一个深插进子宫口,秋雁忍不住扬起头痛呼呻吟。芳娥下意识地抓住了秋雁的手腕,以示安慰。
秋雁感知到手腕上的热意,扭过头就看见芳娥眼眶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原来是公公加大了力度,把芳娥**得大奶上下狂甩。芳娥被顶得有些晕头转向,下意识地握住了秋雁的手。
两个男人好像在竞赛一样,不停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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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度和力道,将芳娥和秋雁**得宛如海上的浮木。
到最后是邵政先射了出来,把浓精灌进了娇妻的身体里。芳娥本来已经快晕厥了,但是邵子瞻也快到最后的极限了,秋雁忍不住抓紧了芳娥的手,手上突如其来的痛感把芳娥从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
秋雁也在哭。芳娥一看。
那是即将冲破黑暗,踏入天堂的哭声,是已经被拖入**的深渊火海里的哭声。邵子瞻表情狰狞,发了狂地**弄,旁边的邵政意犹未尽地看着自己儿子和儿媳激烈地交媾。等到最后邵子瞻射了精水,他恶劣地揪住**,一股奶水又射了出来,宛如乍泄的春水打在白嫩光洁的肌肤上。
两个男人又换着**了一回,秋雁依旧和芳娥紧握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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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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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瓜(短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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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妇
01
叶琴琴生在一小商户之家,爹娘靠卖畜肉为生。在叶琴琴两岁的时候,家里又多了一个弟弟,这个男胎让叶琴琴的父母喜不自禁,最后给他起名叶喜来。
琴琴的爹,叶广,块头又大又结实,往那儿一站,和一座大山一样。琴琴的娘,朱氏,却生得一副小巧玲珑的模样,琴琴长得随娘,没几年就显露出美态来。
十岁那年,叶琴琴不小心看到了爹娘欢爱的画面,娘亲被庞大的爹爹压着,一副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她默默地咽了一口水,胆战心惊地看完了全程后,逃回了自己的屋子。回屋后,只觉下体一阵濡湿,脸色发烫,两腿之间竟骚痒不已,于是伸出小手往那儿摸去。
手沾上了黏黏的液体,叶琴琴好奇地拿出来一看,又放鼻子那儿闻了闻,皱眉,怎是这样一股奇怪腥膻味。她忙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
后来她知道了,原来这处是以后给男人插的地儿,婚前万不可破了。但是叶琴琴每次难耐骚痒之时,就用自己的手在那儿搓来搓去,蹬直着一双脚躺在床上发出低低的娇吟来。
十二岁的某天,叶喜来突然跑进她房里的时候,叶琴琴正半褪下裤子,张着大腿,玉手罩住牝户,掌心不断地上下抚弄着**。叶喜来惊呼:“阿姐在做什么?”
叶琴琴吓得忙躲进被子里,满脸通红地怒视着叶喜来,“阿弟进来要先敲门!”
叶喜来爬上她的床榻,盯着她问:“阿姐刚刚是在摸自己尿尿那儿吗?”
叶琴琴直起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对他说:“别告诉爹娘,阿弟要不要也玩一玩嘘嘘的小鸡儿?”
叶喜来微红了脸,“阿姐莫这样太直白了,再说了,”他顿了顿,“阿弟不小,给阿姐看看。”
说完拉下床幔,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二弟,小小地耷拉在档间。
叶琴琴嗤笑了一声,“还说不小,生得还比爹斩的那鸡的腿还小!”
叶喜来红涨着脸,“过几年我定能和爹的鸡儿那般大了!”
“爹的鸡儿多大?”叶琴琴好奇地凑身问。
叶喜来捂了捂嘴,偷笑:“爹爹那话儿贼大,是我这儿的两倍呢。”
叶琴琴也笑道:“难怪!娘亲被爹弄得那么难受。”
“阿姐在说什么?”
叶琴琴说:“没,阿姐先摸摸阿弟的小鸡儿。”
叶喜来的个头还到叶琴琴的肩膀,他窝在自己阿姐怀里,阿姐帮她摸着小二弟,阿姐的手软软的,嫩嫩的,自己的鸡儿不一会儿就**了。
“阿姐,这般摸着真的好舒服……”叶喜来喘着粗气说道。
叶琴琴张开腿,对他说:“那帮阿姐也摸摸。”
“阿姐那儿有毛哎,和我一样。”叶喜来仔细地瞧着叶琴琴的蚌户,肥厚的**包裹着里面的穴缝、穴口。他轻轻剥开,露出叶琴琴里面的媚肉,小小地穴口一张一合地还吐露着汁液。
叶琴琴难受地抚着自己的**,又对叶喜来说道:“别戳那小口,不然阿姐将来没人要了。”
叶喜来嘻嘻一笑:“我要阿姐不就行了!”
叶琴琴娇嗔一记,“哎,好阿弟,快帮姐姐摸摸,姐姐快痒死了!”
叶喜来轻轻摩挲她那饱满肥厚的**来,惊奇地发现阿姐越摸越湿了,自己的一个手都湿漉不已。但这液体又不是黄黄的尿液,是他没见过的液体,一股子腥臊的味道,“阿姐那儿出水了,这是为何?”
叶琴琴羞得魅笑,“你莫讲出来!总之舒服就是了!”
叶喜来继续帮她搓弄**,又发现了上头硬硬的小核,按一按摸一摸,阿姐就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全身打挺,尖叫不已,还喷了水。
叶琴琴也帮他上下撸着小鸡儿,原本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竟然在自己手里慢慢涨大,硬硬的,烫烫的,这就是男人插女人的那东西啊,真是神奇。
姐弟俩之后经常偷偷摸摸地互相摸来摸去,叶喜来又爱上了自家阿姐的**,白花花的,软绵绵的,和自己硬硬的胸膛一点也不一样,摸着可舒服了。阿姐揉搓他鸡儿的力道正正好好,越来越舒服了,每次都好想让阿姐一直摸。
而叶琴琴也慢慢沉迷于与自己亲生弟弟偷情的滋味里,她渐渐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她那儿经常痒痒的,只有自己摸一点用也没有,还得阿弟来帮她摸摸才行。
他们就这般玩耍了两年左右,这事儿却被叶广和朱氏知道了。
那日,朱氏前夜喝多了水,大半夜出来去茅厕小解,路过叶琴琴房间的时候,无意间闻得里头奇怪的窃窃私语和吟吟哦哦,加之她多日不曾和女儿谈心,满心放在儿子身上,便忍着尿意,打开了叶琴琴的房门,哪里知道竟撞破了姐弟俩互摸下体的事儿。
朱氏怒目圆瞪,一把将叶喜来抓起,甩出床,脸色铁青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大张着腿还流着**的叶琴琴瑟瑟发抖地不知所措,朱氏扭过头,看见一脸梨花带雨的叶琴琴紧紧揪着床单,神色惧怯,哆哆嗦嗦地说道:“娘……娘亲……”
朱氏满盆腔的尿意烟消云散,气血上涌到脑门,咬着牙,双手勒着叶喜来,重重地带上门,一言不发地将他扔了出去,而后不知从哪处捎来一根掸子,重重地打在叶琴琴张开的大腿内侧,打出一个深深的红印。
掸子上的鸡毛却不经意地扫过穴口,搔得她小腹涌起一股酥麻。
叶琴琴娇啼抽泣,朱氏以为她疼痛不已,手下力量减了几分,却依旧不吭声地打着她。又掰过她的身子,在她软嫩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印子。
朱氏吼道:“说!你有没有让你弟的那话儿插进去?”
叶琴琴摇了摇头。
叶广被这响动给吵醒了,循声过来一看,忙不迭地倒抽了一口气,抓住朱氏正欲打下的手,低声吼道:“夫人这是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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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双眼噙泪,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好女儿和外面那好儿子做的狗屁**之事,你是没瞧见!我今儿非打死这小骚蹄子不可!”
叶广心下了然,又见光着屁股、水汪汪地狗着眼睛的自家大女儿,不忍地说道:“夫人别闹大了才是好,不然喜来娶老婆被非议,琴琴更嫁不出去了咋办!”
朱氏喘着气,逐渐恢复了理智。她气呼呼地扔掉掸子,哆嗦着一根手指指着叶琴琴的鼻子,说道:“这几天就呆你房间里头!”
不下两个月,叶琴琴就由她的父母做主,嫁给了几十里外的一个做木材生意的卓福高的大儿子卓巡芳,他是一个跛子。叶琴琴的爹娘让她嫁得远一些,以便断了姐弟俩之间的念头。
那次卓福高亲自来看这未来的大儿媳的时候,便觉其丰满秀丽,怯生生的干净眸子里刻印出自己犹如枯木的老脸,走起路来,软腰扭动,年纪小小便似有一股成熟的风韵。
他又想了想自己家的大儿子,虽为人和气善良,但跛子终究是跛子,这会儿都二十多了,许多姑娘宁愿嫁给自己刁钻古怪的二儿子卓巡恩,也不乐意嫁给大儿子。而二儿子早在去年娶了妻,如今二儿媳正怀着娃娃呢。
卓福高疑惑为何叶家夫妻要这么急急忙忙地把自己家的闺女给嫁出去,他们却只说了手头紧、要给儿子置办婚房婚礼等事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闻得卓大少爷为人谦逊善良,想必定能厚待自己的女儿等云云。
卓福高没过多的疑虑,高兴地把亲事定了下来。
六月初八的那天,叶琴琴盖着红布头坐进卓家派来的花轿里,在一片祝福声中被送去了卓家。
路上,叶琴琴心乱如麻,她想着自己竟要嫁给一个跛子,不禁抽噎起来,然而周围的鼓乐声默默地掩去了她的声音。花轿一颠一颠的,晃得她头晕,天气又热,穿着一身大红褂子的她愣是涔出了汗液,溻湿了衣衫。
叶琴琴在脑海中想着,那跛子该如何与她行房呢?他可能都无法把自己撑起来,他肯定没有爹那样壮实魁梧的身躯,也没有爹那样威武雄壮的男性力量,她被迫嫁给了一个这样的男人。
思及此,叶琴琴忍不住又淌下了两行清泪来,复而执起盖着的红布的一角,轻轻抹去泪水。
到了黄昏,迎亲队伍到了卓家,在陌生的人的搀扶下,叶琴琴小心翼翼地下了花轿,小步往里走去。她好像听到了许多人的声音,大多是祝福的话语,但是耳尖的她依旧听到了有人从捂鼻嗤笑的声音。盖着红布的头又低了一分。
拜堂的时候,她看到了旁边的木头轮椅,木头轮椅上依稀点缀着一些红绳,那些红绳在叶琴琴眼里,此时就像化身染了血的蝴蝶一样,暗示着自己的命运如同这微不足道的细虫一般。她心里一片悲凉,魂不守舍地如机械一样地拜着堂。
大伙儿哄笑着将新郎新娘推进了婚房,他们一个个地凸着眼睛,多想跟着进去一探究竟,探探那可悲的跛子是如何给这美新娘破瓜的,如果过程混乱不堪,倒是凑合着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男人们定会欢喜于那跛子可怜的性能力,吃力地**着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这个时候,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而女人们,一边感叹新娘悲惨的命运,一边又暗暗自喜那美人被这样一个男人给玷污了,还好自己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卓巡芳被放至床边,待他人出去,才缓缓掀开她的红盖头。卓巡芳惊艳地看到粉腮杏脸、眼波流转的叶琴琴,他咽了咽口水,双手不争气地略发颤起来。
这样的一个女子竟嫁给了我这弱跛子,卓巡芳心想。
叶琴琴打量着这男人,浓眉小眼,厚鼻薄唇,脸方方的,整个人略有些瘦弱单薄。叶琴琴低头不语,内心却是大大的失望。
还不如阿弟的模样。
卓巡芳见她略平静的模样,以为是她路上累着了,鼓足勇气说道:“娘……娘子……喝交杯酒。”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只能坐木轮椅去拿,略羞红了脸。叶琴琴看在眼里,不声不响地走过去,拿来了交杯酒。
卓巡芳用袖口拭了拭脸上的汗水,讪笑着拿起酒杯,说:“娘子……喝……喝吧!”
叶琴琴一口气喝掉了交杯酒,那浓烈的酒演变成灼烧着的火,烧得她的喉咙、胃火辣辣地发疼。
她把喝完的酒杯放回去,又坐回他身边。
卓巡芳手抓着喜服,不知所措地,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他想起二弟和爹娘说的话,抬起手鼓起勇气地放在她肩上。
叶琴琴抬起头看着他一脸坚定的表情,又想到自己来时身上出了汗,扭捏地说道:“我……我出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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