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瓜(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on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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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瓜(短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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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妇
06
过了一段时间,叶琴琴同他们越来越亲密,也摸准了每个人的脾性,只是,白日里闷得无聊,只一个人陪着,那人又不时打盹睡觉,或者春心荡漾与她来上一发,她整个人沉浸在一个心灵空虚但是身体充实的状态里。
这会儿沈二靠着洞壁打盹,叶琴琴也略疲倦,耷拉着眼皮,正欲睡的时候,就听见外头有一小兽“呜呜”的哀鸣声。她往外探头巡视了一番,发现近处某一树下正躺着一只黄毛小狗。
那狗耷拉着耳朵,垂着脑袋,小小的身子缩在一块儿。
叶琴琴在不远处看到了它腿上的伤口,伤口外侧染满了已经凝结变黑的血,黄毛被黑血沾得一撮一撮贴合在一块儿。
黄狗又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叶琴琴不忍,往它那处跑了去。
狗一听见树叶被踩得“窸窸窣窣”的声音,警觉地竖起了耳朵,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向它奔来。它作势张开狗嘴,银白獠牙惊现,眼球凸出,狗的五官被挤在一块,它凶狠地对着叶琴琴威胁地低嗥了一声,叶琴琴停下脚步,伸出双手,并柔声说道:“别怕,我帮你包扎呀!”说完,慢慢往前踏了几步。
叶琴琴扯下自己裙摆上的一块布,对着狗指了指腿,又作出把布饶了几圈的动作,黄狗好似明白她的意思,看她神情关切,一双硕大的狗眼里的狠厉渐渐消了几分。
叶琴琴继续往前挪步,黄狗没有后退。她又往前了一步,直接把黄狗按倒在地,黄狗刚想挣扎,叶琴琴就拿着扯下来的破布帮它包扎伤口,黄狗一看,放弃了挣扎。
等叶琴琴包扎完之后,她便抱起黄狗,笑了笑:“这样看,还是一只蛮可爱的小狗!”
狗好像听懂了人话,任她抱着,同时卸下了心房,银白獠牙收了回去,安静地躺在女人怀里。
于是叶琴琴就开始养起这条黄狗来。这狗平时自己出去觅食,或是叶琴琴给它吃剩下来的东西。黄狗每每在外觅食完毕后,都会回来,安安静静地呆洞口。男人们一开始不怎么喜欢这狗,只是叶琴琴既然平时闷得无聊,并且这狗好似特别忠心地帮他们守着山洞,便没再说什么了。
洞外漫天雪花飞舞,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寒风呼啸着,山洞里烧着火,却依旧寒冷异常。叶琴琴红着脸躺在哑麻子身上,身上盖着几层稻草被。苍白的小脸在火光下映衬得更加虚弱无力,身子烫得厉害,但又不停地出着冷汗,她还咳嗽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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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看着发着烧的叶琴琴,个个无法,只轮流用身子暖着叶琴琴。黄狗“呜呜”地在洞口徘徊不停。成老大看着束手无策的弟兄们和发着烧的叶琴琴,第一次萌生了离开这破山洞的想法。
等到了宋黄帮她暖身的时候,叶琴琴身上的体温弄得他硬得厉害,二话不说直接就插进了后穴。虚软无力的身体依然紧绞**,裹住宋黄的**,一丝缝隙也没有。成老大想着,帮叶琴琴多弄出点汗来,于是也加入进来。
被两个有如坚硬的烫板夹在中间的叶琴琴一前一后吃着两根滚烫的**在身体里,他们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沉重的撞击**让她冒出了一层又一层薄汗,三个人全身皆像涮了一层透亮的脂油上去。
叶琴琴吃力地吞吐体内的**,任由他们索取捣杵。无意间瞥见黄狗好奇地看着他们,叶琴琴害羞地惊叫:“别让……别让阿黄看着呀……”
宋黄不悦地在她屁眼里深顶了好几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怎么把我的名字拿去给狗用了?”
大瓜抱来黄狗,将黄狗黄黄的肚皮露出来给众人看,众人很快又看见了黄狗已经挺立的小狗**。
大瓜打趣说:“宋黄,这可不就是你吗?看,都有**啊!”
宋黄往大瓜那儿啐了一口,狗**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突然恶意地吻住叶琴琴的耳朵,低哑地说道:“可不是,那我就是化成人形的狗精宋黄,正用化作人**的狗****着可怜的小娇娘儿!”
众人哈哈大笑,大瓜拍了拍掌,说:“哎!竟是狗精!那我们算什么?也算狗精啦?小娘子原来天天被狗**插着呐!”
叶琴琴听后,本就因为体温高而泛红的小脸更加潮红不已,羞愧地缩紧了穴,插着花穴的成老大又拼命按压她已经鼓涨的花核,本来隐匿于肥厚**里的花核被这般刺激了以后,叶琴琴哭叫着泄了身,一大波湿润的**喷出来,被两个男人捣成一片片白色的淫沫。成老大和宋黄纷纷就着她**痉挛的两个穴奋力**,叶琴琴嗓子快喊哑了,两人依然乐此不疲地插着,最后纷纷注入各自滚烫的浓精在两个穴里。
叶琴琴被这般狠狠地干了几回,出了一身又一身汗,第二天烧退了,众人才安下心来。
来年开春的时候,黄狗不知不觉长大了许多,它更是在大伙儿不知道的时候让另外三只野狗臣服于它的脚下。它作为三只狗的首领,除了给叶琴琴他们守洞,还带领着狗群,到处跑来跑去,强身健体。不多久,这四条狗各个健实不已,生龙活虎地在他们面前窜来窜去。
四条狗给成老大他们的打劫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帮助,他们感谢当初叶琴琴的选择,也很感谢这几条狗。
这天,明子突然在几里外的深林里发现了一栋破败的老宅,他正和沈二一起抓着野兔,在他抓野兔的时候,他眼尖地发现了藏匿于深林处的老宅。
他唤沈二一块进去,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这破败的老宅依旧让人觉得阴森森的。不过他们也不怕,大着胆子,把一个个房间都窥探了去。他们估摸着,也许是很久以前某个大官人建在此地供来游玩散心的院子,后来人死了,这处就被荒废了。
这屋子不远处也有一个小茅屋,里面住着一对老夫妻。那个老头对明子和沈二说:“这是凶宅!住不得人的!”
老头形象地描绘着凶宅主人被复仇的人砍了千刀,割了万剐的场景,又说主人的尸体被一场大雨浸泡了好几天,大雨过后,身上被砍的伤痕里爬满了白色黏滑的蛆虫,老鼠跟着凑热闹啃咬着尸体,最后那堆白骨不知所踪了。
明子和沈二回去告诉了其他人,这帮男人在刀口上舔血了这么几年,这种事情他们一点也不怕,反而兴致勃勃的。
成老大“呸”了一声,啐道:“狗屁凶宅!那地儿这么好,还有田,不住白不住!臭老头是怕我们抢了他们家的地吧!就抢他的地!”
叶琴琴有些害怕地抓了抓成老大的手臂,支支吾吾地说道:“真住那儿么……”
成老大一把搂过叶琴琴来,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青色胡茬扎得她脸微疼。他笑说:“怕什么?咱几个往那处各个角落里撒几泡阳尿,什么牛鬼蛇神,闻了老子们的阳尿,都给熏跑了!”
叶琴琴被逗笑了,一边拍着成老大的胸脯,一边嗔怪他们不正经。
成老大见叶琴琴一脸娇俏动情的模样,又连亲了好几口,不一会儿又互相吃着舌头湿吻起来,愣是按着叶琴琴又干了几回,泥泞污浊的白精射满了她全身。
老头和老太婆果不其然看到一帮人进了那宅,他们先是感叹着这些人不怕死,又心里头暗恼。
结果,他们住了个把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所谓夜里发出的奇怪声音,不过是老鼠、野猫等东西,或者是夜晚风大,卷起一坨一坨的树叶来,树叶又被扔到墙上,再掉回地上的声音。
老头和老太婆不甘心,继续给他们讲这破败老宅的恐怖故事。
成老大嘴里含着一根稻草,不耐烦地将稻草吐到老头脸上:“闭嘴吧你,臭老头!自己不敢住,别人住进来了又眼红,谁信你放的狗屁!滚!”
老头被吓到了,刚想出去,就见哑麻子和叶琴琴各自拎着两篮子野菜进来,后面跟着四条忠心耿耿的狗。
叶琴琴正与哑麻子说好玩的事,一双眼睛弯成月牙泉,笑容灿烂明媚。老头多久没见年轻美丽的姑娘了,一不小心就愣住了。
哑麻子看这老头眼神不善,带着色意,忙把叶琴琴拉至身后。成老大瞥见了,一把拍了老头秃了的脑袋,凶神恶煞地说:“看什么看,快滚,听见没!”
另几个男人也纷纷眼神不善地看着老头。老头骨碌碌地转着老眼,随后恶狠狠地指着哑麻子身后的叶琴琴说道:“好啊!荡妇!和这么多男人搞不清……哎呀!”
沈二从身后踹了老头一脚,老头呻吟着摔在地上。沈二的冲天短辫也似着了怒火,翘得厉害。他面不改色地说道:“那我们就告诉你家那母夜叉,你这个老头对我们的小妹色眯眯!”
老头一听,软了腿,但不甘心地执拗着:“小妹?放屁!真当爷爷我瞎了?”
成老大漫不经心挖了挖耳朵,将耳屎弹到老头脸上,悠悠地说道:“打。”
众人纷纷拳头挥了上去。老头抱头哀求着,最后成老大愣是逼着老头把他们家的某一块地给了他们。老太婆知道了,更是把老头骂得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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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妇
07
终(写了狗咬人的,不知道算不算有些血腥)
成老大他们打劫的次数越来越少,主要原因是,有一次他们同另外一帮山贼打起来了,最后双方谁都没赢,各自收手回去,而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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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些大的梅大爷受了较重的伤,回去以后,叶琴琴看着梅大爷蜡黄的老脸,不禁难过地哭起来。梅大爷待她就像爹一样,什么都让给她。而梅大爷对成老大他们来说,也似父亲一般。梅大爷的受伤让他们惊慌失措,他们又想起当年洪水泛滥、亲人离去的场景。这天夜里,成老大和另外六个人在院子里,围着石桌站着、坐着。他望了望天上如破絮一样的乌云,叹了一口气,说:“要不,别干了吧。”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沈二先说道:“老大,不干这,还能干啥?”
大瓜说:“沈二,你瞎啦?这么多地,种个田有什么难的?”
“你会种地?”明子冷冷地问道。
大瓜指着明子的鼻,“你傻啦?发洪水前,咱们不就是种地的吗?”
黑肘叹了一口气,“下次再伤个谁,那咋办?”
这个时候,叶琴琴突然从厨房里端了一盆热水出来,正准备去给梅大爷擦身。成老大望着她袅袅婷婷的动人身子,胸口涌起一串火花。
他悠悠地说了句:“种地,顺便把那对老夫妻的地都抢来咯,先把他们种的拿去镇上卖了再说。”
明子忙不迭说:“老大,种地能有几个钱啊?”
成老大不悦地睨了他一眼:“之前不也抢了很多钱了?要那么多钱,将来带进土里有屁用?再说了,除了我们几个,谁他妈还记得你?”
明子冷笑了一声,平时沉默的他这会儿有些拉不下脸来,正欲呛回去,叶琴琴听到争吵声,循声望过来,轻声说了一句:“你们吵什么呢!梅大爷睡下了都。”
女人的身影掩在黑影下,一双明眸却依旧熠熠生辉。叶琴琴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又看着绷着脸的明子。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挽住明子的手臂,柔声说:“成老大说的不对么?倘若你也像梅大爷那般受伤了怎么办?我会心疼的。”叶琴琴又指了指其他人,对明子柔声说道:“他们也一样会心疼的。”
明子默不吭声,叶琴琴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最后明子点了点头,又心烦意乱地打横抱起叶琴琴,淡淡地说了一句:“种地就种地。”
“今天还准备一个人霸占小娘子是不是!”
黑肘也想着插一插叶琴琴,被成老大拦住了,“让他去干,臭小子八成觉得做山贼威风,不乐意种地!想做大英雄啊是不是!哪天等你老了也被砍几刀试试哈!”
明子听到了,脚步一滞,而后好像被戳中了心事一样,气鼓鼓地摔上门去。
叶琴琴脸朝下,被明子压在炕上,以犬交式被后入着小花穴。大**被明子粗大的手狠狠地揪着抓在手里,**死死地戳弄叶琴琴的宫腔。
“嗯……明子……轻点呀……”叶琴琴媚着嗓子,软软地呻吟,蠕动着的**异常湿润,紧紧地包裹住在她甬道里横冲直撞的大**。明子**着花穴,看着她柔软的臀肉被**得摇晃出一**淫荡的弧度,小屁眼也被**得一开一合的。
他想起来,这个屁眼是自己开的苞,于是从花穴里拔出**来,一举插入这小屁眼去。
“不,慢一点……嗯嗯……慢……”叶琴琴断断续续地娇声哭啼并哀求着,明子却置若罔闻,更将粗手捅入她面前空虚溻水的阴穴里,鼓硬的花核被拇指骚刮按压,叶琴琴哭喊着小死了一回,淫液打湿了明子的整只手,后穴分泌出来的肠液又被黑色巨物给搅弄得污浊一片。
明子在与叶琴琴的交媾里,将内心的烦躁转化为炽热的肉欲,最后头皮发麻,白光乍现,所有的情绪被发泄于滚烫的精水里,从他体内射出,灌入女体深处。明子拔出还在射着余精的**,卡在她软嫩的臀缝之间,余精又被射到了臀肉、背部。
“嘶……”明子咬着牙,畅快地低吼。他把叶琴琴扭过身来,被**得骨头都酥了的叶琴琴神色迷离地被明子抱在怀里,疲软下来的硬物依旧磕着她的脊背。
叶琴琴抓起他的一个臂膀,揉了揉他之前因打斗而残留下来的旧伤疤。她抬起头,明眸柔情似水,笑眼灿若星辰。
明子怔了怔,默不吭声地努了努嘴。
于是,第二天他们就把老头老太婆的地都抢来了,除了他们的一小块菜园。老头老太婆恨恨地拍着大腿,但又无可奈何。
男人们靠着过去的记忆,重拾农具,风风火火地干起来了。这里的土肥沃异常,加上男人们人多力量大,一大块田在他们的耕犁下,尽显生机。
成老大他们又觉得,这样一块田里种出来的那么多菜,自己吃,吃不完,别的浪费了,划不来。于是他们决定,拿去镇上卖。
男人们忙着卖野菜的时候,只留叶琴琴在家照顾梅大爷。这天,叶琴琴独自一人在河边洗衣,哪知从叶琴琴身后那色老头突然如狼一般扑出来,叶琴琴“啊”地惊叫了一声,就被老头往旁边的树下托拽过去。
“小骚蹄子!让爷爷也来插一插你那流**的小骚洞!”老头一脸淫邪地笑着,一边用尽老力撕扯开叶琴琴的衣襟。
叶琴琴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发丝凌乱,一片片枯的、嫩的树叶被挂在头发上。她尖细着嗓子哭喊道:“不要啊!滚……滚开啊!”
老头置若罔闻,五官挤皱在一起,骂道:“臭婊子!让那几个男人都插过了,还差我一个么!”
叶琴琴哭丧着脸,扭动身体拒绝着。两个圆滚滚的大**从被撕扯开的衣襟里跳出来,老头眼睛一亮,奸兮兮地眯细着眼,“好啊!这**!怪不得那几个男人都这么护着你!”
老头干瘪枯槁的手上隆起一根根宛如死了的蚯蚓一样的粗筋,他一把揪住叶琴琴的两个**,那软绵绵的触感不禁叫他满意地淫笑起来,顶端已经挺起的蕊头红艳艳的,就像等着被采撷的朱果。
“哎呀,这**!让爷爷我吸一吸!”
老头露出残缺不全的黄牙,张大嘴巴,将一整个**含在嘴里,咂咂有声地吸吮着。多年未染年轻女体的老头如吃了补药一样,在叶琴琴胸乳前留下一个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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