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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濑户内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路易播波士茶

    的确,裤裆的布料已经被**里渗出来的**湿到不行,被浸湿的布料几乎变得半透明了,隐隐透出里面的粉嫩。悠太终于不耐,伸手脱了春天的内裤,刚要继续舔弄,忽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春天猛地弹起来,一掀被子,把悠太蒙在了被子里。刚拉下衣服,遮盖住满是齿痕口水渍的**,妈妈便走了进来。

    “你要不要吃水果?我去切一些……”话说到一半,女人忽然怀疑地打量起春天,“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没……我……”

    春天刚想编个借口,却忽然感觉到,被窝里蒙着的悠太,竟然开始继续舔她的阴蒂!甚至,还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她的**里,轻轻戳刺着!

    当着妈妈面**

    春天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没事……就是……就是有点热……”

    “热你还盖着被子?”

    一向雷厉风行的老妈,上前便要掀了春天的薄被,却被春天死死按住:“不行,我腿冷!上身热!”

    不知道女儿这回犯的什么毛病,浅井太太无语地放了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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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却没有离开,而是在春天身边坐了下来。

    “春天啊,你今天和悠太怎么了?你们俩是不是不闹别扭了?”

    果然儿女的小九九永远逃不过父母的眼睛,不过还好,妈妈只是以为他们和好了,并没有多想。春天红着脸点点头,死死咬住嘴唇,内心暗恨,被窝里躲藏着的悠太到底要闹到什么程度?她可是快被那根手指插到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妈妈却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唠叨起来:“悠太那孩子也不坏,学习也好,也省心,可能就是不适应家里忽然多出来一个人所以才跟你闹别扭。春天你是做姐姐的,多让着他点……”

    春天简直欲哭无泪,自己可不是让着他嘛!都让到被窝里来了!

    一闪神的功夫,春天忽然感觉到,自己穴口的花瓣被手指扯了起来,悠太又探了根手指进去,在自己花穴里用力抠挖着,阴蒂被牙尖尖咬住轻轻啃噬,酥麻得像是电流一样的快感一瞬间涌到身上来,春天忍不住一个哆嗦,穴里淌出一股温热的**。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哆嗦?”

    妈妈的疑问紧跟着传来,春天脸一僵,干巴巴笑着说:“没什么,我有点冷……”

    “又冷又热,你这孩子到底要怎么样?”

    妈妈无奈地摇摇头,揉了揉春天的脑袋。春天低下头做出一副乖顺女儿的样子,手指却几乎把身下的床单抓破了。

    好舒服,好痒,好酸。**里被三根手指用力抠挖着,酸麻的感觉几乎让她小腹都融化掉。

    连喘息都不敢,禁忌的快感却带来更加极致灭顶的快乐。她死死咬着嘴唇,忍着呻吟,做出尽量平常的声音对妈妈说:“妈妈我有点困了,你接着去忙吧,我想睡觉了。”

    “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我……我昨晚没睡好,现在就困了……”

    妈妈虽然怀疑,却也没多问,又叮嘱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春天的房间。她一带上门,春天便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压抑着呻吟起来。

    要死了,竟然在妈妈面前被悠太抠到了**……妈妈不会发现吧……

    “姐姐身体怎么这么敏感?我还没**你呢,就湿成这个样子……”

    悠太从被窝里钻出来,从那紧缩抽搐的**里抽出手指。手上晶莹一片,满满的全是水光。他把手指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吸吮干净,满足地舔掉春天的**,接着,从裤子里掏出那根**来。

    紫红的粗硬上暴起着青筋,又肿又硬。悠太实在是快要憋坏了,他顾忌春天刚刚破处,白天就强忍着没有**她。不过刚才观察了一下,似乎伤口已经愈合了。

    他再也不想忍了。

    勃起的**在那道洁白的小缝儿上磨蹭着,**上沾染了**的**。透着热气的酥麻让悠太毛孔几乎要被爆炸的**炸开,全身的细胞都颤栗起来。他掰开春天的腿,扶着**,低低地说:“我要进去了,姐姐……”

    接着,长驱直入。

    只经历过一次**的**,依旧紧窄得要命,娇嫩嫩的穴肉紧紧裹着,几乎让他进不去。然而,悠太却不肯放弃,耸动着腰臀,一寸寸往里插着。温柔,轻缓,却毫不犹豫。

    “不行…………啊…………痛…………”

    尽管已经做过了一次,悠太那根粗大却依旧让春天疼得仿佛身体都被撕裂。她挣扎着,眼泪流淌出来,却被悠太低头用亲吻舔掉。

    “姐姐放松些,一会儿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

    为了让春天放松,悠太强忍着**,把插进去的**停留在原处,温柔地亲吻着春天,一边玩弄她的**和阴蒂。浮浮沉沉的酥麻像是潮水般温柔地裹住春天,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身体里那根跳动着膨胀的**,似乎也不再卡得那么紧了,微微动弹一下,交合的缝隙流淌出些许汁液。

    “可以…………可以了…………”春天微红着脸道,“悠太,我那里没那么疼了…………”

    不但不疼了,似乎还酥酥麻麻起了些**。

    “姐姐快把我吸疯掉了……”悠太于是也不再忍耐,抽送着腰肢,轻轻**起来,“姐姐小屄真紧,最里面还有个小嘴在吸我的**……那是什么啊?”

    “那是……那是姐姐的子宫……”春天回忆起生理课老师贴在黑板上的挂图,大约猜测着解释。悠太**可真长啊,竟然插到子宫那里去了!

    “子宫?是不是生小孩那个?”悠太狠狠一撞,揽住春天的腰肢,揉弄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姐姐以后给我生个小孩吧……”带着小孩子的春天,**里淌着奶水,一定会更美。

    “谁、谁要给你生小孩,你自己都还没长大呢!”

    “我没长大?那现在是谁在**姐姐啊?嗯?”悠太的动作逐渐凌厉了起来,嘴角勾起,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还是姐姐嫌我的**不够大,满足不了姐姐的小骚屄?”

    “满足…………啊…………满足得了…………轻一点,悠太…………”

    骤然猛烈起来的撞击,让春天一时间无法承受。未曾承受过多少**的身体敏感得要命,撞击之下,酸麻的异样感觉让她几乎要像是一滩水一般融化掉。要命的**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双目空茫地呻吟起来,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漏出来,牵出一道长长的线,落在床单上。

    “慢不下来了……姐姐的身体太舒服了……啊……”

    被**冲上头的少年,血气上涌,双目发红,抱着春天的腰,像是打桩一样狠狠地在她体内开凿。**里的**不断被凿出来,**上下摇动着,红润的**颤颤巍巍,像是鲜奶布丁上的红樱桃。**被痉挛收缩的**紧紧裹住,拼命吸吮。他再也按捺不住,闷哼一声,**狠狠刺进**最深处,“唰”地射出一大泡浓精。

    娇嫩的小子宫一下子被撑满,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了起来。春天被他烫得蜷缩起身子,媚眼如丝地呻吟着,颤抖着。娇媚的模样看得悠太又是一阵欲火暴涨,他把春天那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热情地吻着,翻过去又**了两回这才肯罢休。

    等到他发泄完,春天已经是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下身黏腻不堪,穴里满满的全是精液,稍稍一动便会喷出一大股来。

    哥哥的**

    被悠太玩弄了一晚上还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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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这家伙还非得赖在春天房间里睡觉。睡到半夜,被子抢过去一半不说,腿还压在了春天腰上,生生搞得她梦见自己被个深海触手怪缠住腰,从梦里惊醒过来。

    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的少年,身子热烘烘的。春天有点无语,挣扎了半天,好容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爬起来去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春天叹了口气,决定等会儿去悠太房间里睡。

    她才不要跟个将近一米八的家伙挤一张床呢!

    解完小便,冲完水,春天打着哈欠离开洗手间,往悠太的房间走去。悠树的卧室,在他们两个卧室的中间。刚刚走到悠树房间门口,忽然,门开了,悠树走了出来。

    和春天撞了个正着。

    “嗯…………疼!!!”春天的鼻子正撞在悠树的胸口上,一下子鼻尖撞得发酸。她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眼泪疼得都涌出来。

    “你没事吧?”悠树似乎瞌睡还没醒,习惯性地低头捧住春天的脸,捉住她的手拉下来,捧着春天的脸,替她吹撞疼的鼻子。悠树带着薄荷味的温热气息吹拂到自己脸上的一瞬间,春天忽然僵住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哥哥……我……没事的……”

    她僵硬地后退两步,想要躲开悠树的亲近。

    “别闹,我看一看。”悠树的语气不容置疑。似乎比起任何尴尬的情愫,自己妹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春天心里一暖,乖乖被悠树牵着手,拉进房间里去,打开了灯。

    明晃晃的灯光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来。悠树低头,仔细查看着春天的鼻子。自然是没有事情,只是微微有些发红,眼睛里因为刚才的撞击而含了眼泪,水汪汪的,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

    “没事……没事就好……”悠树的手指摩挲在春天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鼻尖。温热的触感让她一阵晕眩。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又要做出上次那样的蠢事了。

    春天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悠树,挤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哥哥,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去睡觉了。哥哥也早点睡。”

    “春天,等一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悠树的这句话,让春天的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他要说什么话?什么话需要这么严肃的开场白?

    悠树叹了口气,坐到自己写字台前的座椅上,示意春天坐到自己的床上。春天连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听从。

    “我们不能那样做,春天,我们是兄妹。”

    悠树的第一句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春天头顶。她的心仿佛被紧紧揪成一团,脸上伪装出来的微笑却更加灿烂:“我当然知道了,哥哥,这几天哥哥连理都不理我,我已经明白哥哥的意思了。”

    “不,春天,我不是因为拒绝你才不理你,我只是……”悠树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选择合适的措辞,“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春天。我被你吓到了。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你明明不是这种随便的女孩。”

    “随便的女孩?”

    春天“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两步走到悠树面前,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哥哥,你觉得我给你**,我就是随便的女孩了吗?你以为我对谁都会这样做的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春天……”

    “哥哥你还是不要说话了。”春天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苦笑了一下,“我给你**,是因为我想让哥哥开心,因为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着哥哥,女人喜欢男人那种喜欢。我只想和哥哥**,如果是哥哥的话,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想不到在哥哥眼里,这样喜欢着你的我就是个随便的女孩!”

    说完这句话,再也忍不住的眼泪从眼眶里扑簌扑簌地滚落下来,珍珠一样掉落在地上,粉碎成细小的晶莹。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抹了把眼泪,转身便想要离开。

    然而,却被悠树一把抓住手腕,拉回来。

    一时间,春天落进了悠树的怀抱里,坐在他的腿上,脸和脸的距离到达了最近。

    “对不起,春天,我不应该这么说你……”悠树的脸上写满了愧疚,放低了声音,低头对春天说道。少年手掌的温度上升了许多,隔着睡衣,春天感觉自己被他烫得几乎要燃烧着了。悠树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他的眼睛里有两团火苗,发觉春天在看他,悠树避开了目光,耳根几乎红透了。

    这眼神她再熟悉不过。

    悠树和悠太长着一样的眼睛,里面燃烧着同样的**。

    “哥哥……”春天喃喃地说着,握着悠树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其实哥哥也是想要我的吧?告诉我实话,哥哥其实是想和我**的吧?”

    “我们……我们是兄……”

    悠树最后的挣扎,被春天一个吻堵了回去。春天热情地吻着他,整个人都攀在了悠树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主动用她娇嫩的舌头探进悠树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明明是第一次吻他,像是重复过无数遍似的。起初还是春天在主动,很快,变成了悠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手指插进她柔顺的发丝之间,把她按向自己,嘴唇紧紧贴着她的,凶猛的吻几乎要把她窒息掉。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探向春天的睡裙底部,揉捏着她丰腴的臀肉。

    春天被吻得气喘吁吁,抚摸得浑身酥麻。一吻尚未结束,她便感觉到自己**里开始发烫,一股温热的暖流涌了出来。

    悠树显然也感觉到了这股湿意,他惊讶地低头看自己被打湿的睡裤,脸红红地问:“你……你这是……”

    春天握着悠树的手,抚摸到自己的私处,有些羞涩地说:“是这里流出来的,这里想吃哥哥的**了,馋得都流口水了呢……”

    裙底柔嫩的少女花穴,涓涓如细流一般的**,让悠树一下子浑身燥热起来,喘息也粗重了许多。弥漫着**的香甜气息在卧室里弥散开,悠树抱起春天,掀起她的睡裙,观察着那神秘的区域。

    洁白的花户上生长着稀疏的耻毛,贝缝之间,粉嫩的花瓣微微外露着。春天被他看得脸颊发红,夹紧了腿想躲开悠树的视线,然而此刻男人的本能却占据了上风,悠树掰开春天两条纤长的大腿,抚摸着红嫩的穴肉,揉按着穴口。神秘的粉色小洞,在他的手下微微张开,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吐露着清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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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液体,分外诱人。悠树用手指沾了那液体,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接着,鬼使神差伸出舌头舔掉了春天的**。

    香甜的,带着少女的体香。

    被哥哥**了

    “哥哥……”

    娇媚的呻吟,像是风铃般悦耳动听。春天倚在悠树的怀里,身子软软的,媚眼如丝。

    “春天,你确定吗?”最后的理智依旧在牵绊着悠树。这是他的妹妹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却是他实实在在疼爱了这么久的妹妹……

    春天被悠树的犹疑搞得难受极了,敏感的身子已经被挑逗得动了情,偏偏悠树还磨磨蹭蹭不敢进行下一步。春天扭动着身子,在悠树怀里磨蹭着,脸颊红扑扑地望着他:“哥哥的话,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愿意舔哥哥的**,愿意被哥哥插进身体里,愿意做哥哥的女人。

    尽管,说这句话时,她下意识想起那个蛮横地用自己的方式疼爱她的悠太,但这份愧疚也只是短短的一瞬。悠树终于耐不住少女的诱惑,吻上了她,抱着春天把她压倒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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