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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宴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太懒小姐

    “哟,这不是严家兄弟吗,你这是来洗被褥?”李婶眼尖,一眼瞟见他,高声谑道。

    也就是知道他早年丧妻,一直未娶,所以才见怪不怪,换做是别家有婆娘的汉子,脊梁骨都能给你戳弯。

    严劲干笑着,“是。”他素来不擅长跟妇人打交道。

    “你家媳妇哩,”王婶子语气有些不满,这媳妇也太不懂事了,居然让自个公爹来洗,像什么话。

    “孩子还小,她脱不开身,”严劲赶紧为方艳儿开脱,妇人家最喜嚼舌根,这以后要是传出什么闲话,说都说不清。

    提到孩子,她们缓和了脸色,又想到什么,齐齐叹了口气,他家媳妇也是个苦命的,模样俊,身板壮,当初十里八乡,求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偏偏选了条件一般的严家,把严小子乐得,见人就呵呵笑,倒也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严媳妇坐月子的时候,扎扎实实跟她们洗了一个多月衣裳。

    哪里想到,没过多久,就出了意外。

    她们洗完准备回去,看严劲还在愣愣地站着,热心道:“你准备光手洗?棒槌借你,明天让你媳妇带过来就是,”

    严劲连连道谢,接过棒槌,将床褥往水苕子上一扔,使了蛮力,捶得水花四溅。

    院子里两床被衾迎着晨风飘动,亲密地黏到一起,再分不开。

    严劲吃了早饭,揣上两个馒头,背上背篓,经过堂前对着里屋交代一声:“艳儿,我出门采点草药,晚上回,你自己在家里留点心,”

    方艳儿抱着孩子出来,嘱咐道:“爹,你当心点,早点回。”

    “哎,好。”

    傍晚,严劲脚步轻快踏进院子,今天收获颇丰,换了钱能给艳儿跟麒儿置点好东西。

    山里人家的夜晚是无聊至极的,没什么活动,只能早早上床睡觉。

    严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入不了睡。

    这时敲门声响起。

    严劲从床上一跃而起,声音有些抖:“门没关。”

    方艳儿推开门,迈着小碎步慢吞吞走进来,酡红着脸,羞赧道:“爹,我我又涨奶了。”

    白天和晚上的艳儿,难道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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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天可能都没时间更了,工作使我心力交瘁。

    宴知番外

    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做爹的女人微h)

    橘黄的烛光在屋里跳跃着时明时暗的焰子,勾勒出两个亲密贴合在一起的人影。

    这回是女人笔挺的站在床前,挺着两颗饱涨的**供男人咂吮吸食。

    唇舌与乳肉碰撞出啧啧的暧昧声响,和着奶水滚过喉咙的吞咽声,在小小的屋子里回荡出一曲**的乐章。

    方艳儿渐渐被男人的粗狂的力道吸软了身子,她娇媚地喘着,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顺势坐上严劲结实的大腿,濡湿的花心恰好抵住男人裆间高高隆起的火热。

    敏感的骚心触上坚硬的热杵,两人皆是一颤,严劲连吮吸的动作都慢了一拍,鼻间的呼吸却愈打愈急。

    方艳儿状似无意地扭着身子,不动声色的磨,一张肉嘴儿饥渴地开合着,泌出的春水多得浸湿了男人裆间的布料。

    本就粗硕的物什被磨得愈发壮大,烫人的热度直把方艳儿的花瓣都快灼蔫了。

    正当方艳儿觉得男人会兽性大发把她扑倒时,严劲却施施然松了口,替她拉好衣裳,遮住不能再多看一眼的靡色,喑哑出声:“艳儿,好了,爹送你回屋。”

    男人嘴角还挂着白色的乳汁,方艳儿在心里讽笑,看你能忍多久。

    严劲这一忍生生忍了一周,哪怕身下胀得要炸,除了吸奶外也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郎中,出格行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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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病救人。

    这天严劲一早就去了集市,把前几日采的草药卖个好价钱,正好置办点东西回来,等他傍晚进了院门,却看见方艳儿正同一个年轻男人说话,明媚的小脸上漾着醉人的笑,隔远了也能瞧见那男人耳根通红。

    方艳儿见他回来,敛了笑意,淡淡开口:“爹,你回了。”

    这语气严劲听着像是埋怨他回来早了。

    那年轻男人转过头看到严劲,心虚的挠挠头:“严叔,我们家西瓜今年结得好,我娘让我送几个过来。”

    严劲面无表情,从背篓里拿出一包糕点,递给他:“今儿集市上买的,替我多谢你娘。”

    赵秦接过纸包,陪笑道:“哎,好,严叔,那我就先回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可不想给心上人添麻烦。

    方艳儿却丝毫不在意,“爹,我去送送赵大哥。”

    严劲的脸黑得彻底。

    寂静的夏夜,山野中的虫鸣声连成一片,远近交替着几声犬吠。

    严劲在屋里左等右等,往常这个时辰该涨奶的人还没来,他放心不下,走到方艳儿屋前,看见窗户里透出暖暖的亮光。

    犹豫片刻,抬手准备敲门,“啊”里头突然传来女人的痛呼,严劲再顾不得许多,迅速推门闯入,却看见方艳儿捧着一团丰白在挤奶,一副想用力又不敢的样子,红艳艳的**上挂着乳白的汁,一滴一滴朝碗中落。

    严劲正想问怎么不找他帮忙,却被女人看到他后慌忙拉好衣襟的样子点燃了怒火,这对**他不知道吃过多少次了,今儿见了别的男人就开始这么避着他了。

    他沉着脸,走上前一把扯开堪堪合上的衣衫,嘲讽道:“怎么?赵家小子说要娶你了?平日里不是求着我吸?今儿连看都不让看了,想为他守贞?”

    方艳儿一脸羞愤欲死:“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话音未落,泪倒是先落下来了,成串成串地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严劲一见她哭,火就熄了大半,美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偏偏还敞着一对滴奶的硕乳,勾得他剩余的怒火也都腾腾烧成了欲火。

    严劲再忍不了,郑重问她:“艳儿,你说的既进了严家,这辈子都是严家的人,这话,还作不作数?”

    方艳儿噙着泪,点点头:“作数。”

    “呀!爹。”下一秒方艳儿就被男人抱起扛到了肩上。

    严劲扛着方艳儿径直进了侧屋,把她轻抛上床,随后高大健硕的躯体沉沉压上去。

    女人乌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间,红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残留的泪痕,一双被水冲刷过的眸子清澈见底,一眨不眨的映着他刚毅的脸。

    男人滚烫的气息缓缓凑近她耳边:“艳儿,做爹的女人,可好?”

    方艳儿的回答是直接覆上男人裤裆间的硕大鼓团,小手被烫得哆嗦了下,又勇敢地揉摸上去。

    若不是为了当你的女人,何苦要费尽心思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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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一假期回归,这个小脑洞大概还有一章肉就完了,没想到剧情就写了四章,我可是奔着肉写的啊啊啊啊。

    宴知番外

    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表明心迹h)

    严劲闷哼一声,女儿家素软的小手怯怯地揉着他跨间充血的肿胀,即便隔着一层布料,快感也比他用自己满是厚茧的粗糙大掌不知强多少倍。

    男人绷紧了额角,咬牙道:“艳儿,你可想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以后你再悔,爹也不会放过你。”

    方艳儿咬着唇瓣摇摇头,眼里尽是要把人吞噬殆尽的光:“爹,艳儿想当你的女人,你要了艳儿吧!艳儿不悔。”

    少年丧妻,中年丧子,这一生严劲再如何觉得命运不公,此刻也都烟消云散了。

    他的艳儿呀!

    严劲一时情思翻涌,冲得他脑袋发胀,急需做点什么来发泄。

    他低下头急切地寻她的唇,大嘴牢牢攫住诱人的红唇,狠压着温软的唇瓣辗转厮磨,粗热的大舌蛮横的撬开女人的唇齿,挤进去粗鲁的翻搅,还嫌不够,干脆噙住她滑腻的舌头,又咬又舔又吸,似欲吞食般的吻她。

    方艳儿被男人粗蛮的唇舌欺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乖乖伸着小舌头任由严劲欺侮。

    严劲平日里做惯了农活的一双粗厚大掌,此时也没闲着,一手揉着儿媳饱涨的大奶,挤揉间不觉糊了一掌的乳汁,一手伸进儿媳散开的衣裳里摸搓着她身上细软的白肉,女人身上嫩乎乎像豆腐一样的软滑让男人爱不释手,动作也愈发肆无忌惮,摸着摸着直接伸进亵裤里揉上了肉感十足的臀。

    严劲愈揉身下愈胀得厉害,他喘着粗气离开方艳儿红肿不堪的唇,直接动手剥了她松垮的衣裤,女人莹白的身子犹如被剥了皮的嫩笋,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惑人的光泽。

    严劲让方艳儿支起身子,自己翻个身仰躺在她前面,三两下解开裤头,一柱擎天的粗硕巨物**裸暴露在空气中,青筋虬结在粗黑壮硕的棒身上,涨得发亮的**凹缝处赫然渗出丝丝黏液。

    方艳儿被这狰狞的硕物吓得直倒抽气,这么大,她怎么吃得下去。

    严劲看出她的害怕,抓着她的小手覆上骇人的**,柔声哄道:“艳儿,先帮爹揉出来,不然等会你受不住。”

    方艳儿素白的小手费劲地圈住黑紫的棒身,试探性地握着公爹的**上下套弄,柔软的指腹一寸寸撸过棒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出阵阵灼人的热意。

    男人舒爽地哼着:“艳儿,速度快一点,摸摸下面的囊袋。”

    方艳儿听话的加快套弄的速度,另一只小手也伸进一丛密黑的阴毛间,揉着两颗甸沉的囊袋。

    菇头上的马眼不断冒出清亮的水液,方艳儿看着好奇,忍不住凑上去舔了一口,再抬眼偷瞄男人的反应,男人表情扭曲地哄着:“艳儿,再吃两口。”

    方艳儿乖顺地张开嘴含住涨得黑红的**,小舌头嘬着大**细细的舔过上面的褶皱,舌尖调皮地戳着**上的小孔,不由自主的咽下马眼里分泌出来的前精。

    严劲动情地唤道:“唔,艳儿,转过来,让爹吃吃你的水儿。”

    方艳儿将身子转了个方向,挺翘的屁股对准男人的视线,严劲掰开两瓣饱满的圆臀,伸出粗糙的大舌舔上儿媳水光淋漓的**。

    男人没什么技巧可言,直接用舌尖挑开闭合的花唇,开始重重的舔,粗粝的舌苔卷着软嫩的花瓣胡乱的吸咂,时不时触到花间隐藏的**,男人发现儿媳的阴核被他越舔越硬,更加兴奋地用牙齿啃磨起来。

    方艳儿身子颤得厉害,敏感的花心整个被公爹霸道的吃着,阵阵骚痒入了心尖,小屁股难耐地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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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合着男人不断在花穴里戳刺的舌头。

    嘴里堵着**,方艳儿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唔”她哆嗦着泄了身子,泄出的**被公爹咕噜咽下了肚。

    严劲看着儿媳还在抽搐的**,笑道:“艳儿真是个水做的娃娃。”

    方艳儿也懊恼自己的不争气,索性更卖力的吞吐着硕长的**。

    “艳儿哈艳儿,再含紧一点,爹射给你,把精液都射给你,都是艳儿的啊”

    严劲摆动着紧窄的腰部低吼出声,多少次只能幻想着儿媳白软的身子,嘴里唤着艳儿射出一**浓稠的精浆,今夜终于成了真。

    方艳儿硬是将嘴里腥浓的精液一口口咽了下去,男性阳刚的气味惹得她心颤不已。

    严劲将她搂进怀抱,爱怜的亲着她娇媚的脸蛋:“艳儿,爹以后一定好好疼你。”

    方艳儿却听得红了眼眶,忍不住表白心迹:“爹,艳儿艳儿心悦你。”说罢埋进他健实的胸膛里,不肯抬头。

    一辈子没听过表白的糙汉燥得不知如何是好,黝黑的面庞都能看出来脸红得通透。

    方艳儿半天不见男人回应,委屈地啜泣出声:“爹,你是不是不喜艳儿。”

    严劲一看自己又惹她伤心了,赶紧解释:“傻艳儿,爹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不喜。”

    他抱着方艳儿的丰臀往下移了移,让粗胀的**陷入儿媳滑腻的腿心,**抵着**的**色情地磨蹭起来:“艳儿,想不想知道爹有多欢喜你。”

    言叙009

    最后一次?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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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未有过剧烈运动的身体酸软不已,尤其是大腿内侧,像一分钟跑完800米留下的后遗症,乳酸大量堆在一起,动一下连呼吸都痛。

    昨晚他们做了大半宿,每次他射完没多久她又开始不知死活的撩拨,**在她**里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喷出的白液把她的小肚子涨得满满的,像怀胎三月,现在按几下小嘴还在一口一口的吐精液,床单上湿的一塌糊涂。

    苏甜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穿衣,言叙还没醒,看来是真的被她榨干了。

    想起昨夜,她像个勾人魂魄的妖精,趴着吻遍他全身,吻过颈上喉结,舔过胸前两点,路过茂密草丛握住粗壮玉根像宝贝似的咂吮舔吸,里里外外吃了个遍,连根部两个软袋也没放过。

    然后坐在他身上妖娆的画着8字,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含着男性吞进吐出,男人闭眼享受湿热的壁肉谄媚的紧咬,时不时挺臀深顶。

    又或是她仰躺在他精壮的胸膛上,他换着花样揉她的胸,粗长在抽送间带出来的白沫沾上了乌黑毛发,黑白缠绵,**不堪。

    没过一会她又开始不安分的摸上软趴趴的肉虫,三两下便生龙活虎一柱擎天。

    于是她赤脚站在地板上,双手撑在床边,撅起屁股挨**,最后按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抬起双腿,被男人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捣进去,冲撞得叭叭地响。

    苏甜整理好自己,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放到床头柜上,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

    呵!最后一晚,怎么可能?

    没尝到滋味前尚且还能忍,现在把她胃口养得这么大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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