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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bido 原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机能飞

    直到紧绷的嘴唇由轻到重按压在我的嘴唇上,缓慢的含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我品尝着闯进口腔的舌头,滑腻的带了点甜味的湿润。

    感受着从小腹到胸口缓慢放置的压力,和重新缓缓动作而与身下部分的撞击,我微侧头微张开嘴唇好迎接他的亲吻……

    安全感无限膨胀着。

    我们仿佛属于同一个人的两只手,虎口互相扣合,紧得不可思议。

    那么默契……

    “嗯……”

    gosh!

    我扬起头大口呼吸着,感受着身下像婴儿手臂那么大的东西进进出出,饱涨着,即使是不动也撑得发酸。

    “嗯”他湿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嗓子里压抑着婉转的低吟,好听得让人浑身发痒。

    腰被抬起,拼命往他的方向压,内里的热堆积着,私密部位周围的皮肤相互接触着摩擦,下面的两个部分也一下下甩在我的臀肉上,因为过于用力甚至发了麻。

    从脚底涌起一股热流,缓缓向上蔓延,涌向头顶。

    我忍不住屈起脚背,把在两腿间的他夹得更紧,内里和前端仿佛爆炸一样的震颤着,躯壳眩晕,四肢发麻,但心脏却悸动到无以复加……

    “i

    love

    you

    so

    much…”我用力抬起上半身,一边扯咬他的耳垂一边说。

    ——————————

    我早早坐在餐桌前,窗户将嘈杂的汽车和轮船的鸣笛声隔绝在外,室内只有我撕扯法棍面包的沙沙响……

    没错,只有一个词能形容现在的氛围——万分后悔。

    我都干了些什么,不小心借了酒壮了胆么?

    然后在老虎屁股上拔了无数根毛!!!???

    起床去盥洗室的路上不小心踩到的硅胶长条状的玩意儿什么?

    不要问我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也一点都不记得chris给我科普了什么见鬼的东西!

    更不记听了他的怂恿,打算对某个人来强的,只因为他看不惯某某整天板着脸像是没花纹的多米诺站在音乐室门口碍事……

    说某某,某某就来了。

    他缓步坐在我的对面,没有任何表情,缓缓拿起壶倒了杯咖啡,捧着桌上一角的报纸看了起来。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他,穿着早就放在衣柜里的衬衫,袖口挽着,扣子没系到最上方,露出部分浓密毛发覆盖着的胸口,一股慵懒劲儿。

    “you

    should

    eat(你该吃点东西)。”我伸出一根手指,将另一个装着煎饼的盘子推向他。

    他从报纸后面抬起眼睛,灰色眼珠即使映着温暖的晨光也凉飕飕的,甚至让人忘了唯一一次无比温柔的做完全程的某只姓甚名谁。

    漂亮的手指越过桌子,淡粉色的、没有一条棱的指甲捏起我盘子里那一小块面包的一角,缓缓送进嘴巴。

    我盯着那只慢动作的手掌,拇指侧的那个地方,那个清晰的齿印,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只手来我的眼皮底下转一圈。

    没错那是我咬的。

    “对于昨晚……昨晚失去理智时候说的那些话,我很抱歉……”我抿了口果汁,撑着下巴看他。

    报纸仍旧挡着他的大半张脸,但那双灰眼珠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直到我累得先眨眼也仍旧盯着。

    脊背开始一阵阵发凉……

    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但超级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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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句话是真的。”我忍不住笑,头侧向一方放在耸起来的肩膀上。

    冷冰冰的眼珠淡淡直视着我,终于决定转向报纸,顺便翻了一页继续看起来。

    我忍着笑,慢吞吞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伸头挡在他和报纸之间,毫不犹豫的吻住他的嘴唇,即使因为笑着盖不严,进而完全破坏了吸唇吻的真谛。

    一只手松开报纸的一角,抚着我的背向他的方向压,而另一只手已经悉悉索索的将报纸攥出了无数褶皱。

    “i`

    m

    ready(我准备好了)”我微微退开部分距离,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摩擦。

    他定定看我半晌,鼻尖蹭了下我的,缓缓覆上我的下嘴唇,轻含着。

    我已有自己的生活。

    即使分开,我还有东西可活。

    永远不要有那一天……

    我默默祈祷着。

    ————————

    那个……那个……

    那个“小东西”,类似于男用穿戴玩具,可以把它想象成共振器,[dirty

    talk][dirty

    talk]

    没错女主想走后门,

    第12章

    他开始逐渐收紧对我的束缚。

    长时间的凝视,那双眼睛似乎也成了没有缺口的围墙,好在看见我的时候就把我圈住。

    每天的闹钟总是奇迹般的不响,无数次缺席,smith教授却只是笑眯眯的告诉我只要我保证参加最后的公演,其他都没关系。

    讨厌吗?

    不。

    相反,很喜欢。

    他可以更紧一些。

    只要我跟他的皮肤接触面积越来越大,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

    “今天要做什么?”温热的掌心轻轻贴在我的小腹上,暖和又舒服。

    “带sam去看兽医。”

    冒出扎人胡茬的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灰眼珠透过镜子与我对视,嘴唇轻抿着,看起来对这计划一点也不满意。

    “跟我去见我父亲,好吗?”

    不满的嘴唇印在我的肩膀,视线却丝毫不漏的捕捉着我的视线。

    我熟知欧洲史。贵族,尤其是英国大贵族对欧洲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广泛影响,但我从不知frank,哦不,该叫francis。francis?von?cotton竟是其中一分子。

    既然欧洲贵族史是欧洲史的重要版图,感兴趣的学者们也自然对他们做了尽可能详尽的探究和调查,甚至一些偏好旁门左道的对包括homosexual和sm偏好的生活细节的收集和重构,但……

    绑架?

    强奸?

    不可置信!

    也许他还杀过人!

    也许他不光杀了人,还因为这个时代明显的阶级分化和显赫的家世轻松避过去了!

    我扭头看着他,那个套在笔挺得过分的西装里的家伙,一整天没说一句话,浑身僵硬仿佛正奔赴战场,无法再与初遇时仿佛流落在芝加哥街头,抱着明星梦却无法得到一个出场pilot机会的落魄之人重合。

    “that`s

    really

    amazing(这可真是太棒了)”我从降下1/3的车窗瞟了眼宏伟却只被称之为country

    house的建筑,扭头等待他的回答。

    “我们走吧。”他伸手握住我的,“你今晚可以睡在我的房间。”

    占有欲的特别之处便是较大的**范围。

    我看着面前的占有狂,忍不住笑,欣然接受他的赏赐,应邀下车。

    为何会一副奔赴战场的样子?现在似乎了解了一些……

    较长的餐桌上因为只落座了五个位子显得略微冷清。

    微胖,灰白的头发,十足的礼待却带着疏离,这便是cotton公爵了。

    我忽略了albert微笑着的脸,和其夫人一脸无法遮掩的欣喜,注意力紧紧集中在cotton老先生身后,柜子里的灰白色烫卷假发上。

    那是供职于中央刑事法院的法官才有的行头!

    “miss

    wood,我知道这样问很鲁莽。”他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嘴角,“但我仍旧十分好奇您从事何种职业。”

    “小提琴手。”我放了放餐具回答,再次瞟了眼柜子里那银光闪闪的东西,“我一直相当一名刑事律师,或者法律研究者,或者任何其他跟法律有关的职业。”

    他顺着我的视线轻轻侧了侧头,了然,“那为什么不呢?”

    “是啊,为什么不呢?”

    “是什么使您从事法律?”我反问。

    “当然是为了得到不可动摇的名誉和声望。”他侧头,仿佛我问的是个众所周知的问题。

    我被他的直率逗笑了,“说这话的人一般已经得到了这名誉。”

    他侧头笑看着我,那赞赏的一瞥像极了frank——

    在他要做什么坏事的时候……

    或者恰好猜到他要做什么坏事,被他赞赏的时候……

    整洁的房间,深棕色的木地板,和迷你大本钟一样竖在正对床尾的、诡异的玻璃盒子。

    我盯着这盒子,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干脆闭眼睡觉了。

    半睡半醒之时,床垫震了几震,身上的毯子被撩开,挤进一个温热的身体。

    我朦胧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灰色睡衣领。

    “这是违法的。”我眯着眼睛笑看他,抓住那只作怪的手,阻止它继续往下扯我的睡裤和贴身小裤,“很晚了……”

    “mm”他停了停,似乎在认同我,嘴唇微微抿着,“你敬仰他吗?”

    “谁?”我被问得晕乎乎。

    “你确实是,对吗?”他不看我,认认真真解着我胸前的扣子。

    “他是令人敬仰的。”我回答,伸手紧抓着衣襟,却因为他不容置疑的进行而一点点下移,最后只得保留最后一道家园防线——衣服最底下的边缘。

    “(admirable)令人敬仰的?”他呢喃着发出疑问,手指轻轻从我的锁骨划到肩膀,意兴阑珊却又爱不释手,灰眼珠淡淡盯着我的左眼,又缓缓转盯着我的右眼,“他一向如此。”

    一丝压抑和苦闷只经简单的咀嚼便品尝到了,完全不似从前那样让人永远抓不到纰漏。

    他还好吗?

    “怎么了?”我用手掌贴着他的脸。

    “how

    was

    your

    old

    man?”他握着我的手,放在他衣领下的扣子上。

    灰色且规矩的睡衣睡裤,看起来乖得不像话,虽然那张脸仍旧是平静无波。

    仔细想了想,除了一脸雄性荷尔蒙,他还真是鲜少有表情……

    “当我的母亲离开我们的时候,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咒骂我。”我一颗颗解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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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扣子。

    “那真令我印象深刻。他跪在我面前,说妈妈离开是他的错。”

    “他再没动手做过一把琴。”

    我撩开衣领抚着他的肩膀,“he

    was

    wise

    and

    open

    minded”

    “i

    loved

    him”

    他静静看了我一会,伸手顺着我的肩膀把没解完扣子的睡衣褪到腰上,揽进他怀里。胸前那些深棕色的浓密毛发刺得我发痒,可我一点也舍不得离开这温暖的地方。

    “别离开我。”他亲吻着我的嘴唇,又用自己的牙齿和嘴唇夹着我的咬。

    “那你呢?你会离开我吗?”我反问,心底的担心还是浮上水面。

    他从未给我一个最终的答案。

    但所有的案件,无论原告被告,从头高举着法条和证据对抗到底,不过是为了法官那最后的一锤定音——

    我有自知之明,不多不少刚刚好,但现在却无法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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