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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离离

    花朝认命地直接套上林浩衍给她买的牛仔短裙,强迫自己忽略那没有穿内裤带来的凉飕飕的陌生感觉。

    她对着镜子做了几次深呼吸,把过肩的黑发拢到胸前遮住略微凸起的两点,拧开门走了出去。

    林浩衍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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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动马上凑了过来,满意地上下打量了花朝的衣着,“很合适。”

    “”他没有发现肚子都露在外面么

    “头发扎起来吧,出去会热的。”林浩衍体贴地递给她一个黑色束发圈。

    “不,不用了。这样显脸小。”花朝连忙尴尬地笑起来。

    “已经够小了,非常标志。”

    这样来自男友的阿谀奉承听得再多花朝都还是觉得开心的。

    “走吧,吃晚饭去。”

    “叶暮呢?”她不过去洗了一个澡,叶暮的人影已经不见了,三开间的古朴民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总是这样神出鬼没。”林浩衍拿上长镜头单反和钱包,直接搂着花朝出门,“不管他。”

    “嗯。”

    夜晚的湖畔华灯初上,铺着青石板的步行街里很热闹。因为是周末的晚上,很多游客甚至本地人都蜂拥而至,嘈杂的叫卖声、谈笑声混合在一起,明亮的灯火让心都变得暖洋洋的。

    花朝一边毫无形象地往嘴里塞丸子,一边指使着林浩衍去买当地有名的炸酥鱼。林浩衍绝世好男友的属性暴露无遗,温柔地笑着,把花朝想要吃的东西都买来捧在手里。

    她披散的头发上都沾到了酱汁,林浩衍宠溺地拿出纸巾擦干净,然后把黑发撩起别到她的耳后。

    街巷里游人很多,摩肩擦踵的。林浩衍一直小心地将她护在怀里,但在踏上石板阶梯的时候,花朝还是感觉有人碰到了她的大腿。

    她皱了皱眉。沿河路窄人多,应该也是不小心的。

    然而在她抬腿跨上石阶的时候,那双手居然大胆地触碰到了自己光裸的臀瓣。

    花朝愤怒地向后看去,后头全是一片黑压压的游客,人挤人的场景让她根本分辨不出是谁碰了她。

    她回过头的瞬间,那只咸猪手变本加厉地钻进她的短裙里,狠狠摸了一把花朝没有穿内裤的光裸下体,手指蹭过逼缝的时候还使劲往里按了按。

    林浩衍察觉到花朝浑身一抖,“朝朝,怎么了?”

    腿间那根陌生的手指覆在她脆弱敏感的阴蒂上,连同柔嫩的包皮一起按压摩擦。

    抢劫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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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离

    )抢劫强奸

    “这里人太多了,挤得我好难受。还是去旁边的小巷子里走走吧。”花朝不愿多生事端,只想快快离开。

    沿着河道两边的主路上人满为患,但两边像毛细血管一样蔓延出去的古朴建筑之间的小巷里,游客寥寥无几。

    花朝被林浩衍的大手牵着,好不容易才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小巷的尽头非常安静而闲适,除了他们再无旁人。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老式路灯悬挂在老宅前,碗状搪瓷灯罩发出暗黄色的光。灯边的凌霄攀缘而上,橘红色的花朵开得繁密。

    花朝走过去轻轻拈起一朵,指尖触摸着柔嫩的花瓣,丝绒般的触感让她不禁心生怜惜。

    “朝朝,你好美。”林浩衍端起起手里的相机,“不要动,我给你拍几张。”

    小河边村民点燃了焰火,瞬息万变的烟花在夜幕里伴随着巨大的响声而绽放,玉树琼花一般的火星如春雨,纷纷坠落人间。

    花朝回眸的瞬间,一个黑色的人影迅速从林浩衍身后蹿了过去,把他正在调镜头焦距的手被撞得一颤。

    “小偷!”花朝急得大声叫喊,“钱包!浩衍,你的钱包!快追!”

    林浩衍伸手摸了摸口袋,钱包果然不见了。

    是花朝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

    林浩衍犹豫了几秒还是立刻拔腿就追了上去。

    花朝着急地大叫求助,可是焰火燃放的巨大爆炸声把她的叫喊都淹没在那条古朴的小巷子里。

    烟花点燃了漆黑的天空,耀眼而明亮。离花朝不远处依稀出现了几个的人影。

    “小偷!抓小偷!”她看到了希望,连忙朝着那群人大喊着求助。

    那几个人影不慌不忙走近了,个个腆着大肚子,穿着破旧松垮的花背心,手臂脚踝上刺了狰狞的纹身。

    “有小偷!”花朝急切地想要得到他们的帮助。

    “美女,这儿没人啊,”为首的光头是个肥腻的中年男子,一双细小的眼睛猥琐地看着花朝,“难不成,你就是小偷?”

    那四五个粗鄙的男子痞痞地大笑,慢慢地走过来。

    “大哥,这小娘们儿没戴奶罩呢吧。**还挺成那样,比我婆娘的翘多了。”

    “是啊,这骚逼肯定没戴胸罩。**真大,干,奶头都突出来了,真他妈带劲。”

    “哈哈哈,不但没奶罩,这**还没穿内裤呢!光着屁股就到处乱晃,害得老子走路都硬了。”光头粗嘎地大笑着,“美女,老子前面摸你屄爽吗?”

    花朝的脸被退去了所有血色,慌忙地把头发抓到胸前来遮掩。浑身烟酒气味的男人们狞笑着,三三两两地围上来。仅靠一盏老式路灯照亮的小巷里除了她和这群地痞流氓再无旁人。

    “我操,大哥你真摸到她屄了啊?”

    “屁话,老子说话还有假,这**有个肥逼。摸了几下就他妈出水了,**你妈的,害老子又硬了。”

    “大哥就是牛逼!不过下面硬了才好干事儿嘛不是,这娇滴滴的小娘们儿都是咱们的了,弟兄们让大哥先**!”

    男人们一步步凑近缩在墙边的女孩子,他们身上汗液的酸臭味直逼花朝面门。他们的脸肥腻浮肿,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油光。

    “救命,救命啊———!!”

    花朝尖叫着死死护住胸前,只是小小的弱女子怎么抵挡那几双壮年男子肮脏的大手。t恤几秒间就被从领口撕开,她两只还有沐浴液香气的白嫩**立刻暴露在五个高大肥胖的猥琐地痞眼下。

    赭红色的奶头在撕扯中已经挺立起来,男人们啧啧称奇地调笑她,“这个骚婊子!被强奸也很喜欢呢!哈哈哈,瞧这小奶头,颜色这么深一定没被男人少嘬!”

    “是啊,操,看来这小娘们儿耐**得很,别是被男人搞坏了的破鞋吧!”

    河边的天空都被烟花染红了,一束束焰火喷射上天,而后闪烁爆炸。人声鼎沸的时刻,谁也听不见小巷深处女孩撕心裂肺的呐喊。

    暴虐凶残(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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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离

    )暴虐凶残(慎)

    “我操,这对**真他妈的是极品啊!我他妈都舍不得捏,干,忍不住了,大哥我先嘬一下可以吗?”

    “看你这没出息的逼样儿,麻溜的,后面弟兄们都排队等着吃这对**呢!”

    黄毛立刻低下头,急迫地把花朝的奶头一口塞进嘴里,咂咂地像吃奶一般吸起来。

    “操,你用力点吸,说不定还能把小美人的奶汁吸出来呢!瞧她这幅骚样子,老子都忍不住了。”

    光头解开了宽大的裤腰,其余的三个男人也难耐地直接把略有几分硬度的短小**掏了出来,对着女孩完美的身体不停撸动自慰。

    黄毛的口水像浓硫酸一样把花朝狠狠地腐蚀,**仿佛被刀刃割裂直到深入骨髓,这种切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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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痛让她泪流满面,痛苦地不停惨叫。

    她的嗓音已经十分嘶哑,像一个破风箱似的漏着空气。满脸泪痕的女孩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到精疲力竭,快没有劲再挣扎了。

    “老大,这娘们儿反抗得好厉害,要不敲昏算了,咱兄弟们好好享受。”

    光头沉吟片刻,抓起花朝的头发就把她撞在青石板上,她立刻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无赖们狞笑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美人,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掀起她短短的裙摆,花朝雪白的大腿和私处都暴露在他们眼底。

    “妈呀,还真没穿内裤!不过老子还真没见过这么肥的屄?这鼓得好像馒头一样啊!真是个大骚逼!”

    女孩两片肥厚鲜嫩的大**紧紧合拢在一起,那高凸**上,稀疏可爱的阴毛有序地排列成精致的倒三角形。

    他激动地连连吞口水,伸出手就想去摸。

    “啊啊啊啊啊——!!”麻子惊悚的痛呼声响彻整条小巷,电光火石之间,他的手掌被锋利的啤酒瓶颈狠狠扎进旁边的泥墙里。四溅的温热血浆喷了旁边光头的一身。

    “谁!!”那群地痞流氓瞬间慌了神,他们谁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谁?!给老子滚出来!!”qun_五_八_六_九_九_七_五_一_零

    一个微微佝偻着的年轻男子从路灯照不到的阴影里慢慢走近。

    “敢伤老子的兄弟!今天老子他妈的就要你狗命!”来者不过孤身一人,戴着黑框眼镜像个弱不禁风的学生。光头马上凶神恶煞般地招呼着兄弟,撸起袖子就要过来给他好看。

    年轻男子脸上安静地伫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轻轻抚摸着剩下一半的啤酒瓶身。

    一阵微风拂过,凌霄花的叶片微微颤动。

    那瞬间,年轻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了为首的光头,将破碎的瓶身整个塞进叫嚣着的黄毛的口腔里。

    “呜呜呜————”锋利的玻璃立刻把黄毛扎得吐出大量血液。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粗大的瓶身就已撑爆了他两侧的嘴角,粉红色肌肉和烟熏的黄牙从脸部的皮肤裂口里暴露出来。

    “呜呜———”黄毛的整个下巴完全脱臼而无法合起,他甚至不能大叫出声,鲜红的血液喷涌混合着粘腻的口水不停地流淌到地上。

    幽深的小巷子里人血的腥味愈发浓重。河边的烟火还在夜空里争奇斗艳地绽放,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这里正在发生的小插曲。

    男人优雅地闪到旁边,他的身上没有沾到一丝血迹,手套依旧洁白无瑕。

    其他三个地痞被年轻男人鬼魅一般的动作吓到脸色惨白,冲向他的脚步比理智反应更快地停了下来。

    光头不愧是这帮人的头儿,这时颤颤巍巍地先开口,“大,大哥,有事儿好说,咱,咱兄弟冒犯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男人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求饶一般,蹲下身扶起昏倒在地上的花朝,脱下白衬衣将她温柔地包裹起来。

    还好她昏迷了,不然一定不忍心看到这种血腥的画面。男人想起她差点被毁容的那次,她还是苦苦哀求着让他不要伤害那个婊子。

    她总是这么善良。

    “猜,”年轻男子轻叹一口气,扬起大手抛了一枚硬币,然后合上掌心,“正面还是反面。”

    “大,大哥”光头软了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后面的两个小弟见形式不对,也马上双膝跪地一并哀求着。

    “猜。”

    “大哥我错了,大,大哥我们没有碰她,大哥您饶了我吧!”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强烈而且凶残的气息,但是那波澜不惊的语气让光头更加胆寒。他惊恐地不停用脑袋重重地磕着地面,青石板路渐渐染上了隐约的血丝。

    “猜。”

    “啊啊———”光头崩溃地大喊,焰火还在继续喷发,他绝望的叫喊淹没在烟花爆炸的巨响里,“反,反面——”

    男人从容地打开手掌,“你猜对了。恭喜。”

    光头像被抽光了力气的一滩肥肉,软倒在地上。

    男人走到墙角,有一堆废弃的装修料材堆积在老式路灯下。他弯下腰,抽出了一根较细的绿色绳索。

    “你用的左手。”是陈述句,光头是个左撇子,摸花朝的时候也是左手。

    “大哥!求您放小弟一马,小弟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弟给嫂子磕头,给嫂子磕头赔罪!”光头浑身发抖,额头不停地撞击在路面上,苦苦哀求着年轻男人。

    他的裤裆慢慢湿了一大片,强烈的尿骚味弥漫在夜晚的空气里。

    血腥绝望(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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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动。”男人缓缓地说着,戴着白手套的手抬起了光头不停哆嗦的左臂。

    光头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裤子里滴落,把地上青石板都弄湿了一片。

    男人轻皱眉头,用了力顺着指尖的血管一直挤压到他的手腕。随着男人精准的动作,光头的左手掌马上失去大部分血液而不能自行弯曲。

    “大,大哥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光头的嘴唇也变得惨白,不一会儿就面无人色。兄弟们的鲜血流到了自己的脚边,光头声嘶力竭地不停哀求着,却不敢有丝毫的挣扎。

    “你该庆幸的,”男人细致地将坚韧的细绳紧紧缠绕在光头左手手腕,“猜错了这根绳索会在你的脖子上。”

    深嵌入肉的深绿绳索压迫住了大部分血管,光头的左手掌很快变得苍白而冰凉,左手肢端的脉搏微弱甚至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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