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离离
“不是。”花朝不满地看着他,她越来越觉得这个七尺男儿欲语还休的样子真是可爱。“还得麻烦我来教你,想学中文的还是英文的?”
他的小妻子好坏,“嗯中文的”
花朝靠近了男人的耳朵,用气声轻轻地说,“这是女人的屄,我喜欢你叫她骚逼或者**。”
“你说给我听。”粗鲁的字眼让她自己的脸也红了,幸好光线暗才不至于太丢人。
男人结实的胸膛起伏得像一只正在工作的鼓风机,心跳的声音大得震耳欲聋。
“我记得,老婆的**,还有,”吴子韩粗大的喉结性感地滚动,“还,还有**。”
“说得不错,那你想**我吗?”花朝身下的****泛滥,她不得不抬起屁股以免弄湿床单,“前面在看你自慰的时候我就湿透了。”
“嗯好想,好想**老婆但是”吴子韩是个好学生,一点即透。
花朝已经料到吴子韩又要开始喋喋不休地念叨她的伤势,“别但是了,把你的**插进来,快些。”
肤色莹白的女人平躺在床上,两条腿m形弯曲着举起,那片湿润的腿心在月光下一览无余。大**的缝隙里露出两片充血肿胀的小**,小小的**口泛着诱人的水光。
男人的性器早就勃起到极限,他又何尝不想狠狠操进那个**里消一消自己肿痛的**呢。
“老公快一点。”
“你叫我什么,”吴子韩愣住了,反应过来以后立刻激动地喘着气压了上来,“你再叫一次。”
“老公”她的眼波流转,满是春情,“老公”
“哦好朝儿,好老婆”他再也难以忍耐地用**蹭她的逼缝,轻柔和缓地把大**慢慢入了进去,“别急,老公这就来操你。”
**初入小菊(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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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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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小菊(长h)
男人把一小截**慢慢顶入**里。花朝很久没**的逼逼紧致得仿佛处女,夹得他不停粗喘。
“老婆你好紧”
“啊”久违的饱胀感取悦了花朝,她修长的脖子用力仰着,胸乳处绷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这几天她被吴子韩勾引得够呛,一个健壮英俊且性能力强悍的男人每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每晚还与自己同床共枕。
之前男人用手指给的那次**根本比不上和他灵肉结合来得愉悦。这次,成年女性多时的生理饥渴终于被满足了。
吴子韩温柔地慢慢把肉**全根没入,一直到两颗饱胀的睾丸撞击到她的臀瓣上。
“舒服吗?”
“嗯舒服动一动,用力一点**我”这个姿势他的**插得不是很深,恰好让花朝觉得舒适。
吴子韩喘息粗重,“好。”
男人拔出了半截**又狠狠地捅进**里去,猛烈的**动作晃得那张老式的床吱呀吱呀作响。他尴尬地停下来,声音太大了,会把隔壁的张叔张婶吵醒。
“别停,抱我去桌上”
吴子韩小心地端起她,跨着长腿几步就走到了实木旧书桌前。花朝被轻轻放在桌面上,半个屁股悬空在外。
“老婆,我想看看你”他站在她双腿间,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轻纱一般的月色。
“嗯”花朝伸手摸索着,划了一根火柴点亮煤油灯的绳头,跳动着的微弱灯光忽明忽暗,照亮了书桌上交缠的男女。
吴子韩的唇舌从她的脖颈顺着乳沟、肚脐一直滑倒她粉嫩湿滑的阴部,他的指尖摸上了花朝的会阴。
“老婆你的这里也好漂亮”他的视线凝聚在花朝的菊穴上。“让我亲亲她。”
“呜子韩”男人用了十足的力道吮吸后面的那个小洞,她惊吓地收紧了肛门肌肉,生怕他闻到什么气味。
“放松,别害怕放松,乖让我把舌头放进去好吗。”花朝睡前清洗下身都是他帮忙的,小屁眼已经被洗得很干净了。
他的舌头在浅红的褶皱上绕了几圈,顺着中心那个孔洞慢慢挤进她的肉壁。
“嗯”花朝紧紧抓住了木桌的边沿。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她前面的**里,**泛滥,他只搅了几下就拿了出来,顺着她的臀缝一直滑倒菊眼上。
“子韩好奇怪,呜呜”他的指尖已经没入紧致的小屁眼里,这种陌生的被插入感让花朝回想起与他初夜时的不安。
“痛吗?”
“不痛就是,嗯,很奇怪呀”她的淫液和他的口水已经帮菊穴的吞咽做好了润滑工作。
“里面好热。”他的食指完全插入了她的小屁眼里,“比前面的**还要紧。老婆,你的这里有被插过吗?”
“呜没有,你坏快拿出来呀…”
“老婆,这里给我好不好,”他温柔地亲着那个插着手指的**,“我会很小心的,保证不弄痛你。”
花朝没有说话,羞涩地低着头咬住了下唇。男人见她并未明确拒绝,激动地连手都有些颤抖。
他把中指蹭满了阴穴里流出的**,和缓地同食指并在一起,慢慢伸入她紧致的小屁眼。
“痛吗?要是不舒服记得和我说。”男人胯下的**早已硬得发胀,但是他依旧耐心地为妻子做着菊穴扩张。
花朝捂住了脸摇着头,果然再怎么纯洁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是坏坯子,她都后悔前面勾引吴子韩来**她了,这会儿骑虎难下自讨苦吃。
屁眼被两根手指插得满满的,但是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男人**时带起隐秘的便意让她羞涩地收紧肌肉,害怕自己不小心失禁了。
“你咬得我好紧”他另一只手绕道前面玩弄她的阴蒂,握着勃起的大**倏地插进**的**里。
“啊”花朝被他**得猝不及防,撩人的呻吟溢出红润的小嘴。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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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吴子韩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往**的方向按了按,“这感觉确实很奇怪。”
他的两根手指跟着**的动作,在菊穴里来回**,“会痛吗?”
花朝皱着眉毛摇了摇头。
吴子韩把**从阴穴里退了出来,煤油灯昏暗的光晕里,狰狞的**上布满湿滑的**。他小心地把**往下滑动,一直到她的小屁眼。
他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把光滑粗壮的小臂伸到她的嘴旁,“要是痛就咬我,用力咬。”
花朝感觉到自己紧闭着的肠壁黏膜被入侵物一点点撑开,吴子韩已经顺利地把**塞进去了。
“好朝儿,好老婆,你的小洞夹死我了”想到这是花朝后穴的第一次,男人就激动地粗喘不已。
花朝呜咽着尽量放松后穴,被撑开的饱胀感很明显,却没有痛意。她傻傻地张着小嘴没有往男人的手臂上咬下去,却也忘了要合拢,丝丝口津从唇角滴落到他的皮肤上。
“痛吗?”
“不痛好涨呀,好奇怪呜呜”他的**几乎整根都戳了进来,她难以置信屁眼里居然可以放得下这么粗一根**。
吴子韩缓缓抽动大**,“前面的小逼是不是馋了?”
确实有一点初入后穴虽然没感觉疼痛,但是快感也少得可怜,**口在男人眼底不停张合着,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他牵过她的右手,“自己摸给我看好吗?”
花朝有些羞涩,她还不曾在男人们面前自慰过。
“朝儿乖,”他把她的手指按在**的逼口,贪吃的肉嘴儿马上就把指尖吞了进去,“哦老婆你真骚”
“子韩”她的小脸红红的,悄悄地又把食指往屄洞里伸了一些。
吴子韩抽出手,把丰沛的淫液都抹到自己前半截**上,又顶进了小屁眼里。
“呜”
“摸你自己的阴蒂给我看。”他一边抽动着大**一边命令花朝。
花朝红着脸用拇指拨弄自己敏感的阴核,食指也跟着往**里钻得更深。手指根本不能满足**,小逼洞还是好空虚她不禁开始想,如果还有一根**插在她前面的肉穴里就好了
这样的淫念让花朝自己也吓了一跳。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浩衍和叶暮两个一起玩弄自己的场景,她呻吟着把小逼缩得更紧了。
“哦老婆,放松一点”连带着肛门的肌肉也抽搐着变紧了,吴子韩被刺激得更加快速地开始抽动。
“呜子韩你慢些,啊有,有点难受”花朝害怕地用手扶着臀瓣,粗壮的**带来的强烈摩擦感让她有些排便的**。
“不舒服是吗?”男人停了下来,虽然菊穴的紧致感比**更甚,但妻子的愉悦才是最重要的。
“没,没关系,不用抽出来”吴子韩已经把性器从屁眼里慢慢拔出来,男人的怜惜让花朝有些感动。
他还是抽身出来,用温水擦洗了**以后又塞进花朝空虚的**里。肛门环境和生殖道不同,他时刻考虑着妻子的健康。
“呀”小屄被插入的快感果然还是最强烈的,花朝满足地轻轻叹息。
“现在舒服了吗?”煤油灯的玻璃罩里跳动着的火苗把他英俊的眉眼照得愈发深邃。
她右手拉下吴子韩的脖子,吻在他的唇上。唇齿交缠之间,两人气息都变得紊乱。
“嗯子韩”**像一根粗头木棒般用力搅动着屄洞里的**,花朝没有忘记隔壁还有张叔张婶,她隐忍地呻吟着,“快一点,我要到了”
“好朝儿,应该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叫对了我就用力地操你。”
“老,老公啊啊,好快,好爽呀呜”
男人听到这个称谓异常激动,马上加快了胯下**的动作。
花朝的右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眼角沁出快乐的泪水,小逼里的**好粗,把每一寸瘙痒难耐都抚平了。
“呜不行了老公,我快要到了”
“等我,我们一起。”晃动的火光里,男人起伏的肌肉性感如斯,交合处发出的啪啪响声愈发密集。
“呜呜———”花朝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脚尖绷得笔直。把妻子送到**后,吴子韩也迅速抽出来,粗喘着把精液都射在旁边准备好的毛巾里。
海蚀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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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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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蚀洞穴
因为手臂受伤,吴子韩很少让花朝出门。这处与世隔绝的小岛风景异常秀丽,听吴子韩说这里有二十多个海蚀洞穴,她真的很想去看看。
“子韩”她抱着男人粗壮的胳膊轻轻摇晃,“带我出去散散步嘛,人家整天在屋子里待着都快要闷死了。”
男人一本正经地拒绝了,“你手臂骨裂,必须少走动。”
“没有那么夸张的啦,又不是剧烈运动,”她爬到男人怀里,“就出去一小会儿嘛,吃晚饭的时候咱们就回来。”
“不好。”
简直固执得像头牛。不过随着男人的失忆,他身上矜贵的气息也淡了。这种变化让花朝偶尔也敢对着他蹬鼻子上脸,就像现在。
气急败坏的她一口咬在吴子韩结实的胸膛上,嗯?居然打滑没咬进去?
她恼怒地捶了一拳男人可恶又坚硬的胸大肌。不过,下方两点深褐色的小**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
花朝露出了狐狸般的坏笑,呲牙咧嘴地咬到男人的**上。
“嗯”吴子韩倒抽一口凉气,“朝儿,别闹。”
“带我出去,”她挑衅地抬起眉毛看他,嘴里叼着他的小奶尖儿含糊不清地说着,“带我去玩。”
“不。”
这个犟男人真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吗?!她发了狠用力咬下去。
“啊”他痛呼,“痛,你放开。”
“带我去玩。”
“老婆”花朝还没有反应到男人的呻吟已经变了调,直到吴子韩牵起她的右手放到他的裤裆上。
她触电一般地连忙弹开,“变态啊你,这样也能硬起来!”
拿吴子韩的倔脾气一点也没辙,她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缓缓滚回蚊帐里。
在把头埋入被子的瞬间花朝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倏地转头看男人,眼睛亮得好像被打了针鸡血。
“老公,带人家出去走走嘛。”她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吴子韩,“老公”
爱情诚可贵,尊严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这些海蚀洞果然好神奇。”她叹为观止地抚摸着那片光滑的石壁。
“小心一些,”吴子韩没有丝毫松懈地牢牢抓住她的右手,“跟着我的步子走,别踩到淤泥里。”
花朝指着岩壁上像血管一样分布的浅色纹路,“这是什么?”
“岩脉,”吴子韩搂过她,“那些是不同颜色的脉状侵入体。”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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