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离离
黑夜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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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
)黑夜里的脸
果然被操翻了花朝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即便两只**前都沾满乳白的精液,她也没有力气再爬起来冲洗。
禽兽脑海里回想起几分钟前他抱着自己的屁股粗喘着大力**干的色情场景,她**两回的**还是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吃饱喝足又经过短暂休息的男人精神焕发地好心抱起花朝挪去浴室清洗。“要泡个澡么?”
花朝听了连连摇头,吴子韩这只**,怕是不会乖乖地纯泡澡。
照例洗完澡用完中餐吴子韩开车送她去学校。
下车的时候吴子韩拉住了她,递给她酒店房卡,“以后欢迎随时去,”他顿了顿,“我来接你。”
她敛了敛眉,乖顺地接下来。
“还有,后天陪我去三亚,”他点燃一支烟,“后天下午我会来这接你。”
“好。”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结课论文得赶紧写了,她想。
花朝虽然旷课较多,但是天资还算聪颖,即便常常迟到早退,每年也都能拿优秀学生奖学金。
下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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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节课,上完课她回宿舍睡了一觉,便准备出门吃完晚饭再去图书馆找资料。白桃桃也不知去哪鬼混了,拖鞋随意的东一只西一只散落在椅子旁边,桌上的粉底液瓶子都倒了,还好已经所剩无几。她随手拿起来看了眼色号,去免税店的时候可以给她捎回来。
周三的图书馆人也不多,终究是四五月份,旧的一波人刚拿到考研结果,新的一波又觉得为时尚早,这是图书馆较为安静、空闲的时候,旁边的书桌几乎一排排地空着。
她乘电梯到了五楼,直接进了专业书籍室,里面人寥寥无几。
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掏出来看,是林浩衍给她发的消息,问她在干嘛。
她快速打字回复,在图书馆查资料。回完便把手机调成了勿扰模式,塞回口袋。她做事一向不能一心两用。当然,在男人这方面除外。
她检索了几本对口的专业书,坐在窗边开始细细翻看。
等她再抬起头时,窗外路灯早已亮起,她左右扭了扭脖子,保持一个姿势久了颈椎果然很不舒服。她抬手一看表,以及九点半了。还剩几页了,看完再走吧。
十点闭馆,她记完笔记快速起身,轻轻地把椅子挪回桌下,抱着那几本书打算放回原先位置。
她想着要闭馆了便走得快了一些,谁知在书架转弯处竟与一位同学撞了个满怀。手里的书散了一地,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身体。
“抱歉抱歉。”她急忙开口。撞到的是一位勤工俭学的男生,他正戴着白手套整理书架。
“不好意思。”那男生说道,也蹲下来帮她捡书。他直起身子将那几本书叠好交给花朝。
“真是麻烦你了,谢谢!”花朝感激地看了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留着长刘海的男同学一眼。
“没事。”
花朝对他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图书馆已经开始播放清馆的广播,她匆忙下了电梯,就要往侧门离开。图书馆管理员阿姨叫住了她,“同学,动作快一点哦,侧门马上就要上锁了。”
“好的,谢谢老师。”
她从二楼大厅下去,一楼展厅已经关了灯,连带着楼梯上都是黑漆漆的。
她缓慢摸索着走下了几级台阶,还是伸手到口袋掏出手机来照亮。拿出手机的时候有个东西也顺带着从袋里掉出来。
她打开手电筒,弯下腰去捡。
那条纯白的小内裤悄无声息地躺在展厅的楼梯上。是那晚遗落在快捷酒店的。
在那间房被封锁之前,能拿到这条内裤的除了林浩衍就是警察,还有,
凶手。
花朝感觉心被狠狠地揪紧了,周围空气稀薄让她仿佛被掐住脖子似的不能呼吸。
切回勿扰模式后她就没碰过手机,在那段时间里,只有一个人有机会近身接触她,并把内裤塞到她口袋里。
“同学,需要帮忙吗。”
身后突兀地响起男生的声音。
一片漆黑里,只有手电筒的光照着。那张戴着黑框眼镜的留着长刘海的脸,安静地走近了。
你会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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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
)你会杀了我吗
“啊———!!!”花朝瞳孔放大,而后撕心裂肺般惊悚地尖叫起来,挥手一巴掌重重地扇在那男生脸上。
二层传来急急的脚步声,“下面怎么了?”听到有响动,图书馆管理员阿姨出现在楼梯口,拿着手电往下照。
“没事,老师。”男生弯腰摸索着被花朝一掌打飞的眼镜,迅速带上。“我下来锁门吓到这位同学了。”
“哦,是小姚啊。”阿姨舒了口气,认出这个勤工俭学的男孩子,“那动作快些锁门,我也要下班了。”
“好的,老师再见。”
阿姨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口。黑暗再次席卷而来。
“走吧。”他的声音低沉,和刚才完全不同,有着砂纸般粗糙的颗粒感。
花朝早已面无人色瘫软在地,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那个男生的大手稳稳地把她扶起,架着她离开了一楼展厅。
花朝浑身颤抖地靠在玻璃门上,连那男生锁门的动作也不敢看。到了室外隐隐有路灯的光照亮,至少不是和他单独处于一个密闭空间里,她喘着气,理智慢慢回笼。
她得打电话,她得报警。
她哆哆嗦嗦地在背后悄悄地摸着口袋寻找手机,可是经过小心翼翼的几番尝试后,她什么也没摸到。
“喏。”那男生向她伸出手,她的手机此时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戴着白手套的大掌上,“总是这么丢三落四。”
沙哑低沉的声音像一把巨大的镰刀,仿佛要将她折磨至血肉淋漓,而后挫骨扬灰。
她颤抖着想,今晚,轮到自己死了吧。
“宝黛初会时,宝玉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
”那男生粗嘎的低音缓缓说着。“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我与花朝同学,一见如故。”
花朝还在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害怕因看见凶手相貌而被灭口。
“今日特将失物归还原主,唐突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花朝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你,你会杀了我吗?”
“不会。”
她扶着门,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前天晚上是你杀了他?”
好奇害死猫,也许等花朝平静下来以后一定会想拔掉自己的舌头。
郎骑竹马:586997510[各种肉文连载,完结]“谁?”他顿了一下,“前天晚上,我并未向酒店的中年男性商人开枪。”
“不过,还是抱歉。不得已藏身柜中,让你受惊了。”
他微微向她低头表达歉意,将手机和叠得整整齐齐的小裤一同放在她手心,而后转身离开了。
他穿着格子衬衣的背影微微佝偻着,一步一步地消失在夜色里。
并不是个瘸子。
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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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
)心甘情愿
花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浑浑噩噩间,她看见林浩衍一脸担忧地站在宿舍楼下。
“朝朝!”他冲过来一把把她抱入怀中,“你到哪去了?打你手机一直显示通话中,我快要吓坏了。”
他抓起她的双手纳入掌间,“怎么手这样冷,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没事,”她垂下眼帘,“只是被老师责骂了,说若这次论文还写得空而无物,就要挂科。”
“放心,”他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而且你的文章怎么会空而无物呢,你是一向观点独到的。”
“谢谢。”她轻声说,“我要再整理一下思路,先回去了。”
林浩衍还维持着花朝离去时的姿势,挺拔的身影站在夜色里,显得愈发寂寥。
“这是怎么了你?从没看见过你脸色这样苍白!”白桃桃乍乍乎乎地大叫着围着刚打开宿舍门的花朝,“和老吴闹掰了?还是和校草林吵架了?”
“桃桃,”她伸手抱住白桃桃,“我好累,也好害怕。你让我抱抱,好不好?”
“好。”白桃桃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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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把花朝按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花朝不想说,她就不问。
白桃桃身上有淡淡的女孩子的香气,很温柔的,很安心的,竟有些像花朝小时候在妈妈身上闻见的味道。
“桃桃,你说会不会哪一天,我就再也回不来了?”
“呸呸呸,说什么呢,也没个忌讳。”白桃桃轻轻打了她一下,“善恶有报,好人会一生平安的。”
“我是个坏女人,”花朝说着,眼泪竟猝不及防地掉落下来,“你说会不会有人来惩罚我。”
“不,”白桃桃从没有看见花朝在自己面前流泪。她端起她的脸,认真地看进她湿漉漉的眸子里,“你很简单,很干净,很善良,你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岁月会温柔待你,一切都会好的。”就算是她这样的烂人,花朝也从未对她有过半分轻视。这样的纯良之人,她只希望她能事事顺遂,平安快乐。
“可是我骗了林浩衍,我”她不是不想停止这种病态的关系。这小半年来一种叫做自责的情绪仿佛深深进入她的血脉里,每次看见林浩衍温柔的脸庞,都会疼痛。从开始的剧烈的到现在的细密的针扎一样的、如鲠在喉般的,这种疼痛一直折磨着她。可是又能怪谁呢,都是她自己罢了,都是她自己活该罢了。
白桃桃再次把花朝搂入怀里阻止她再说下去,“是他心甘情愿。”如果是她,她也情愿。
女人的怀抱不同于男人的,是那样柔软馥郁。花朝呼吸着白桃桃的体香,她的嘴唇离白桃桃白皙细腻的似天鹅般的脖颈极近,几个深呼吸后终于慢慢变得平静了。
“睡一觉就好了。”白桃桃艳丽的红唇拂过花朝的耳畔,“洗过澡了吗?”
花朝摇了摇头。
“要一起吗?”白桃桃只着了一件布料极少的真丝睡裙,说着竟真将衣襟解开半褪下来。她的**不如花朝的大,但**是极其漂亮的粉红色,娇艳欲滴。
“你又忘了咱们宿舍卫生间就可以淋浴了吗?”花朝终于打起精神对她翻了个白眼。
白桃桃笑起来,眼波流转,倾国倾城。对啊,再也不用去澡堂了。
可是她真的很怀念那些一去不复返的日子。真的。
这一夜花朝并没有睡好。
越是意外频发的这些天,花朝越是感觉被自己编造的的谎言弄得疲累不堪。明天就要和吴子韩去三亚,她不得不又去欺骗林浩衍。一个接一个编,再一个接一个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套子里的人,压抑而闭塞。
她得用些心思梳理一下他们的关系了。或许,和平分开,对他和自己都好。
她坐下来安静地想了会儿,最终还是一个冲动解开屏幕,给林浩衍拨去了电话。
“朝朝,”电话那头传来他欣喜的声音,她很少会主动给他打电话,“今天没课吗?”
花朝沉默地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没得到回应,林浩衍那边也安静了下来,“怎,怎么了吗?”
“浩衍,你今天有空吗,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林浩衍那边很久都没有说话,花朝几乎要再出言询问的时候,只听他匆匆开口,“朝朝,我这个月要跟着导师去新疆考察,今天下午要去开会,没有时间了。”
“是这样,”花朝顿了顿,“浩衍,我觉得我们”
“我去开会了,”林浩衍迅速打断花朝的话,“朝朝,等我出差回来再说吧。”
花朝挂了电话。心里一团乱麻,如果林浩衍答应分开了,她真的会好过一些吗。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小半年来的相处,她心里终究还是舍不得他的。
她就是这样,这么自私懦弱,而且优柔寡断。
就这样吧。
明天跟着吴子韩去度个假也好放松放松,最近事多得让她头疼。
站起来整理行李的她眼睛扫过那条纯白的内裤,昨天晚上没来得及处理。看着那块小小的布料,她不得不回想起昨晚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留着长刘海的男同学,过了十几个小时想起他来依旧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一来二去竟觉得心下更加烦躁。
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做了莫名其妙的事,和她说了莫名其妙的话。她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只是他散发出的气场让她本能地感到异常危险。她还想多活一段时日,这关乎人命的事,她最好还是别再牵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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