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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憨可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仙女酱

    随后一面向外院里走一面直接将靴子扒了扔到了地上,光穿着一双洁白的丝绸罗袜赤脚走在院子的石板路上,一面冲着外面喊道:“张贺,你他妈躲在暗处吃屎啊?出来把这些狗东西给爷拖出去处理干净了。”

    “真白费爷的力气从楼里专程赶过来。”柳烈推开前院的小门,瞄了一眼左侧的祠堂,就想静悄悄的从右侧的偏门直接回了。

    至于着急忙慌的往那风月楼赶,他自然不会承认是有些惦记那傻子了。

    只是觉得自己这心里头莫名其妙的七上八下的,情不自禁的琢磨着沅九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在后院哭起来了,不然就是砸了他屋里头的瓷器,这么担心着嘴角倒是有些欢喜的笑起来了。

    他自己觉得吧,这大概是种养狗养孩子的心情,知道这东西是个蠢得所以处处惦记着。

    谁料到垫着脚还没走两步,就被祠堂里一声微弱的“殿下。”给绊住了脚步。

    第三十八章:一颗泪痣

    柳烈皱着鼻子呼了口气,再回头的时候,看到柳氏正颤巍巍的踮着脚尖从祠堂的大门口露出半个身子,冲着他正万分慈祥的笑着,脸上被烧伤的痕迹勉强的牵动着,弱声招呼道:“殿下因为何事动怒?今天前来的贵客可是京中派来的?”

    柳烈一跟柳氏对上眼,就不得不兜头再往回走,路过院门的时候往里瞧了一眼,几个横七竖八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至于那老阴阳人,也没影子了。

    于是心里好歹舒坦了一点,迈着大步子走到了柳氏跟前,直接用手按着她的肩膀嗔道:“我是不是跟你说不要老在这里吃斋念经,你给谁做的寿?不看看自己个儿的身子骨?”

    然而柳氏只是一面仰头冲他笑着,却不肯按着他的意思回到西侧的厢房里去,执拗着身子用干枯的手捉着他的胳膊来到祠堂里。

    祠堂四面无窗,终日里是个阴森森的模样。

    此刻在满当当的组人牌位下面,立着鲛人油制得长明灯将那些擦拭的一尘不染的牌位照的虚虚实实,柳氏则指了指地上的莆垫道:“殿下好久不回来,阿姊肯定很想你,殿下给她上柱香可好?”

    柳烈梗着脖子只觉得双脚越发沉重起来,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一眼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牌位,眼圈竟然红了一点,眼角下面那颗美人痣越发红艳清晰起来,但是不吭声也不动作。

    半晌只从嘴里冒出几个咬牙切齿的字来:“姑母,人死如灯灭,你就算日日在这里吃斋念佛陪着他们,他们地下也不知。何况,一把大火少了个干干净净,哪还有什么地下呢!”

    柳氏还是那副样子,面上倒是因为烛光的原因又将那些伤疤显得更狰狞了一些。

    眼神柔柔的看着他又看回了牌位上柳莺莺的名字,喃喃道:“殿下可知,阿姊生前最期盼什么?不是期盼那春夏秋冬里盼望陛下来访的消息,而是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期盼着殿下以后能入得皇宫,飞黄腾达坐那人中龙凤。”

    柳烈心口起伏的厉害,一下子将地上的莆垫踢到了空中,生气的吼道:“姑母!你可看清了我不是什么殿下,区区一个娼妓的野种,竞想做这种一步登天的大梦!”

    “要是她一直守在那一亩三分田的境地里,后来也不会出这样的恶果!”

    莆垫应声而起,一下子撞翻了旁边的香炉,柳氏疯了一般的连忙扑到地上去伸手用皮肉去捉那些香灰。空气中立刻泛起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皮肉焦灼的味道。

    柳烈吓得连忙过去将她止住了,随后大喝着外面张贺的名字。

    柳氏已经塌陷的眼皮下冒出不少浑浊的泪水,她一面呜咽着大哭一面锤着自己的胸口道:“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的阿姊,你是陛下的龙种,阿姊本是该做贵妃的八字。”

    说着她神情飘忽了很远似的,低声道:“那天我见了那圣旨,我们都见了,那上面分分明明写的清楚,要封阿姊做贵妃的呀!怎么一把火把我把阿姊烧成这副模样了啊……”

    她用皱巴巴的指尖碰了一下柳烈眼角那颗发红的美人痣,又露出个疯笑来道:“阿姊,你这美人痣生的真是顶顶漂亮,陛下不爱你又爱谁呢,别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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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有我陪着你。”

    张贺很快从门口走进来,冲着柳烈垂了一下首。柳烈将发狂的柳氏抱在怀里紧紧的箍了起来,一面往祠堂外面走一面低声道:“是是,姑母说的是,母亲做了贵妃。我也做了那二殿下,咱们一家人全都鸡圈升天了。”

    柳氏年纪不到四十,但是长年心智让疯病腐蚀,身体已经形如枯槁。让柳烈一下子就抱了起来往厢房里走去。

    张贺则蹲在地上将刚刚散落一地的香灰和香炉重新摆正了位置,之后跪在莆垫上恭恭敬敬的给族人们上了一炷香。

    不出一会儿,柳烈就从厢房里出来了,又对着伺候的丫鬟千叮咛万嘱咐后,一眼铁青的寻了把锁头将祠堂直接锁死了。

    之后他冷笑了一声看着不远处垂手而立的张贺道:“怎么,就让你将姑母看好这一件小事你都做不好?那祠堂我说没说过不让她再进!”

    张贺张了张嘴,里头的舌头已经没了,最后吱呀了两声又将头垂了下去。

    柳烈盯了他半天之后一声不吭的拂袖而去,一出门就看到风月楼他后院那个粗使丫头正哆哆嗦嗦的蹲在大门口,估计是刚刚看见了往乱葬岗运送的那几具尸身,一见到他立刻站起来有些害怕道:“爷……”

    ----

    柳烈这一路急匆匆的回了风月楼捉了正在前楼喝花酒的张老爷,随后又亲自派人牵线去了一趟朱家的府上。

    之后自己则做了一顶轿子慢悠悠的往衙门的方向行。

    轿子还是他平日里坐的那一个,不过,明明每日都有粗使丫鬟来收拾打扫,柳烈却从这一股子檀香味儿的熏香里捕捉到了一丝丝沅九身上的玫瑰膏脂的味道。

    心下烦躁,翻了翻股下的软垫估摸着是上次给她摸手的时候蹭到了这些布料上。

    想着这些个粗使丫鬟们是越发懒惰了,这布料竟然没洗了换上新的。

    于是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往后斜躺着小憩。

    不知道为何心头又想起了刚刚柳氏说的话,于是从嘴里发出一声冷嗤,不以为然的自语道:“什么美人痣,那分明是颗泪痣。带着这么个东西,此生恐怕是没有劳什子好下场了。”

    “贵妃?最后可不是叫大火活活烧死了?”

    他一面将话说的发狠,可是分明眼角那颗痣又有些发红,一双**流转的桃花眼是没睁开,但是谁知道里头是不是又泛起了潮红?

    第三十九章:击鼓鸣冤

    衙门的后院里此刻的朱温万正是红鸾心动,空气中带着一股子木质薄荷的味道都压不住暧昧的旖旎。

    沅九靠在桌跟前就着朱温万的右手临摹字帖,站的许久也是累了,有些放松的靠在后面朱温万的胸膛上,又用娇翘的小屁股去挨了挨他那张老大的雕花椅面。

    朱温万见状很贴心的将双腿分开,将椅面露出三分之一的空位来,果然沅九就往后挪了挪,一屁股坐上了。

    隔着两侧轻柔的衣料和一指宽的空地,朱温万皱着眉头很快感觉到自己下身又不争气的站起来了。于是只好往后又挤了挤,生怕自己这东西戳上心头肉的腰眼,让她发觉了自己如此这般的粗鄙淫念。

    沅九自然不懂这些东西,专心致志的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手下写出的那些俊秀的字迹,只觉得神奇。

    两只木瓜般大小的乳儿此刻也让书桌的边缘挤得扁扁的,倒是有些硌的她发痛,于是干脆坐直了身子用手将胸前浑圆的乳肉直接拖到了桌子上,这下子有了平稳的支撑力,倒是轻快不少,还美滋滋的双腿交叉的在桌下面晃了晃。

    做者无意,可是朱温万直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又转动星眸瞧了瞧她放在桌子上的乳肉。

    那露出来的像豆腐似的肌肤,只将那中间的沟壑挤得更加深了,襦裙上的带子也有松动的迹象,此刻慢慢向下滑着,露出饱满的曲线,似乎马上就有粉色的什么物件要呼之欲出般的。

    这场景看得他喉结攒动,身上像是烧起了一把热油浇的火。

    这不,右手一歪,字就写成了个大黑疙瘩,那张临摹的字帖可算是毁了。

    沅九一看可不乐意了,马上惊呼着将他的手挪开了,随后自己用撅着樱红的小嘴在宣纸上乎了又乎,不情不愿道:“这张可毁了,本来,本来还想带回家给娘亲看看呢。”

    朱温万听着她那挺委屈的小声音,被她甩开的手落在了她软弱无骨的颈子上,他指尖微动一下下顺着那触感滑腻的肌肤就要往胸前那山峦起伏的地方奔去。

    手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疯魔了,只想将这小娇娇的襦裙拨开,看看她那处是不是还跟十五岁那年下河游泳时一样可怜可爱。

    沅九只觉得脖子上挺痒痒,但也每当一回事,只顾着用手去抢救那张字帖。

    朱温万呼吸急促起来,一寸寸抚摸上她胸口的肌肤。

    动作慢的像是在对待什么奇石真宝。

    沅九手上弄得全是漆黑的墨汁,最后还是放弃了抢救的工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头道:“温万,你这里还有字帖吗,我可以再写一张吗?”

    朱温万的脸色有些紧张,那漆黑的眸子竟然带着些她经常从柳烈眼睛里看到的情绪,于是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衣裙,也发现自己襦裙的带子似乎是要开了。

    而朱温万大概想帮她系一下带子吧。

    朱温万从来都是这样温柔的照顾她,从来未曾嫌弃过她甚至呵斥过她。

    沅九抿着嘴自己就用手去往胸前的襦裙上招呼,还嘟囔道:“九儿自己可以的。”

    可是下一秒,她手里粘的的那些墨汁子就将胸口粉色的衣衫染了个乱七八糟,沅九忘了自己手上还沾着墨,慌乱中又将不少黑漆漆的东西蹭到了胸口白皙的乳肉上。

    朱温万舔了舔唇,毫无怪罪的意思,回过神来很温柔的在她耳边说:“九儿这样不小心,弄得像个花猫似的,我伺候九儿换衣洗浴可好?”

    沅九羞得两颊通红,只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什么都做不好。怪不得嫂嫂哥哥都老对着她叹气,就连柳烈也不喜她,动辄就唤她傻子蠢货之类的。

    但是还是有点儿常识的,看了看门口空荡荡的地界儿小声问道:“你这里有姐姐吗,我……”

    朱温万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于是在一下子将她拦腰抱起来,堪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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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的腰肢像杨柳条儿般纤细,似乎是两手就能轻巧握住的。他压了口气,随后轻笑着道:“我闭着眼睛伺候九儿可好?把眼睛闭上,不然系个绸缎?”

    说着亲昵的将额头贴在她脸上,低声喃喃道:“九儿不需要怕我,我会给你个名分。等到洞房花烛夜那天……”

    话还没说完,门外已经传来了震天响的击鼓声。

    沅九吓了一跳,自然没听清他嘴里说的是什么,于是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问道:“打雷了吗?”

    朱温万看了看门外的天色,还不算太晚,可是却不知道什么人会在这时辰里击鼓鸣冤。

    于是只好意图先把沅九安顿好了,随后再出去查看。

    谁知道他还没来及解释,就听见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再抬头一看张老爷一行人正着急忙慌的往这三院里走了进来,一看到朱温万抱着沅九就面露苦色。

    不停的用那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不停的斜来斜去,示意他快把沅九放下来。

    沅九一见来人了,也很是怕生,随后颤巍巍的将脑袋藏在朱温万的怀里。

    朱温万没读懂县衙老爷的暗示,以为是他觉得自己在三院里私藏了女子不大爽快,刚把沅九搂紧了,定睛一瞧。

    从张老爷身后慢条斯理走出来的人,不是柳烈那厮又是谁?

    柳烈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勾着唇又不大用力,看起来笑也不达眼底。

    眼神并没有落在朱温万怀里那团肉上,只是一直盯着朱温万的眼睛,随后又撇了一下嘴轻佻的用手勾在张老爷的脖子上,像是同自己的狐朋狗友讲话一般的笑道:“张大人瞧着怎么样,您这新科师爷是不是拐带了我的丫鬟?”

    “值不值得我击鼓鸣冤呀?”

    张老爷扶了一下头顶的急匆匆套上,已经歪掉的乌纱帽,让他手指扣着脖子像个乌龟似的不停向前伸长了脖子,有些汗颜的用官服袖子擦了擦头顶的急汗讪道:“柳老板说的极是,极是。”

    随后有些无奈的冲着前面的朱温万挤眉弄眼道:“朱师爷,还不速速快把人放下,叫柳老板带走?咱们做官的,可不能留下这等让人诟病的闲话来啊!”

    朱温万一口银牙咬得死死的,恨不得将面前这狼狈为奸的二人直接从院子里踢出去。

    张老爷这人最爱收人贿赂,一得了金银珠宝就要去风月楼那销金窟里头穿着官袍淫乐,这事儿几乎是县城里人尽皆知的丑事,现在他倒是空口白牙的说起他的不是了?

    饶是这样,君子守礼践义,不得违背三纲五常,朱温万只好沉着眉眼将沅九先放下了地,随后冲着张老爷行了个礼,净声道:“不知柳老板因为何事击鼓鸣冤,我既与你约定好将沅九赎出来,又将八千两钱财送到贵楼。以为按照道义,我们已经两清了。”

    第四十章:家有家规

    柳烈眯了下眼睛,心下一片陡然而起的火气,心想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拿捏着他的死穴就像是猫捉住了耗子,诚心的溜着他玩儿,状似不经意的从自己腰间撩起了自己那块佩玉,随后摸着上头精细的花纹道:“哦?朱师爷大概有所不知,这所有制作佩玉的工匠都会在这顶不起眼的地方刻上一个名号。”

    “至于朱师爷送来的那几块佩玉,上面都刻着朱的字样。”柳烈掀起眼皮子这才看了从朱温万后面探头探脑的沅九,很快又移开了眼神笑嘻嘻的看着朱温万补充道:“我思来想去呢这运河县里头刻得起这么好玉料的府上啊,也就只有原临县上一位在国子监里头做过官的朱老爷了。”

    “于是啊我就顺便将东西物归原主了。”

    “至于那剩下的三千两银票,我也给您带来了,”他从袖口随便将钱往地上轻飘飘的一甩,很不屑的睨着朱温万道:“怕是还不够吧?”

    张老爷一看这架势,是杠上了,连忙自己跑过去将地上那三千两银票拾起来。随后捏着挡到朱温万跟前,随后将银票往他怀里一塞压低了声音吼道:“朱师爷,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就是个丫鬟么!他要就还给他!听到没有!”

    朱温万刚刚听到他提起朱老爷子,就已经气的睫毛发抖牙齿打架,此刻对着张老爷再乖顺不起来,生气道:“大人何必这么惧怕他一个纨绔子弟!区区一个开青楼的混……”

    张老爷说实话也是打心眼里想让朱温万留在府上,毕竟这么一个学问好能替他处理事端的手下也不是好找的,于是马上伸手将他的嘴捂住了,回过头冲着柳烈讪笑道:“柳老板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就带这姑娘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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