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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憨可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仙女酱

    沅九这些日子吃的精细了,口味也让柳烈养得刁起来,只动了几筷子有些腥味的鱼肉,就巴巴的嚼着嘴里头的米饭,若有所思的瞅着徐氏的屋里头。还在想着柳烈既然能从窗户翻出去,为何刚刚要主动躲进那柜子里。可真是奇怪。

    老七向来与她玩闹在一起,此刻见她不好好吃饭,于是一巴掌打在她的后脖颈上,佯装怒道:“小九,好好吃饭。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沅九被他拍了一下,只觉得后脖子火辣辣的疼起来,于是红着眼圈捂着脖子一下子叫出来。直冲着徐氏嚷:“娘,七哥欺负九儿。”

    徐氏一筷子打在老七的手背上,满是褶皱的眉眼瞪了他一下道:“你妹妹好久不归家,你做什么欺负她?”

    老七吐了吐舌头,寻思着自己也没下多重的手呀。于是伸手就去翻看她的衣衫,嘟囔着:“这些日子还变矜贵了?不就拍了一下么,七哥给你揉揉还不成?”

    张兰本就坐在沅九身边儿上,老七手指头一翻,她就瞥见那里头红艳艳的一块红枣似的痕迹,瞪圆了眼睛,马上将老七的手打掉了,随后柔声冲着沅九讪笑道:“六嫂替你打他!”咱们九儿不生气!

    老七摸了摸鼻子,让她这反常的举动弄得有些尴尬,可是转念一想小九现在能赚大把钱回来了,张兰估计也不得不高看她一眼,于是喜滋滋的又端起碗来吃饭,还不忘一直给沅九夹菜。

    沅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跟柳烈行事的时候被他咬破了颈子,但是这会让早就抛之脑后了,摸不到后面的伤口就作罢,仍然磨磨唧唧的吃着,根本没注意到六嫂变幻莫测的神情。

    张兰猛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鱼肉,又顺着沅九的视线往徐氏的屋子里瞧了一眼,那红痕她自然知道是男子的齿印,可是那充血的模样分明看起来是刚刚弄上去的。甚至还有些濡湿着呢!

    可是沅九这半晌又一直在家,难道还把那野汉子给带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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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瓜群众(举话筒):请问当野汉子的心情如何?

    柳烈(白眼一翻):你才是野汉子,你全家都是野汉子!

    第六十一章:圣上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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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口扒完了碗里的饭,张兰就寻了个由头跑进了徐氏的屋里头查看。

    床上空空荡荡,她又瞅了瞅一旁那个一人高的烂柜子,心里暗暗跳了一下,随后快速跑过去一把扯开了柜门。

    柜子里是空的,除了发霉的几件徐氏破旧的衣裳外,空无一物。

    但是,这股子交媾之后淫糜的味道还悠悠在柜子里头悠悠的往外冒着,浓重的麝香味儿和腥甜的**交缠在一起,只是闻了一下张兰就羞红了脸。

    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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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天的眼睛,看了看这柜子里头乱糟糟的痕迹,咽了咽口水。

    没成想这小**开了苞之后就成了这等**荡妇,竟然还把那野汉子叫到家里头**弄,真真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再闻着这股子腻人的麝香味儿,天知道这男人是射了多浓的一泡精水在那小荡妇身上,只是想了想,小腹处就有些发胀起来。

    她用柜门扇乎了几下,将味道散掉以防徐氏发现。

    又觉得把沅九送给朱温万做妾这件事情有些棘手了,本来想着沅九只是在风月楼让人破了身子,遭人带回家当做脔宠一般亵玩,确是没成想这小骚蹄子竟然勾人勾到这种地步。

    说不好一时那风月楼的淫棍老板还不肯松口呢!还是先去县城里将那厮打听清楚再做打算为好。

    张兰这边心事重重的从屋子里出来了,看着沅九的神色越发轻蔑起来。暗暗在心中又嫉妒又不齿的啐了好几口。真不知这傻子在床上是何等淫荡,竟然勾的两个男人都为了她心焦。

    沅九告别了娘亲和哥哥们,就依依不舍的往外头行。

    张兰知道那轿子里还坐了他人,于是主动提出要替腿脚不便的徐氏去出门送她。

    徐氏抹着眼泪,不想让女儿看见,还当她是个好心的,于是拍着她的肩头让她快去快回。

    张兰紧赶慢赶的跟在沅九后面,眼睛只勾勾的盯着前面那软娇窗帘的缝隙,恨不得将两只眼睛化作苍蝇蚊子一般,直接飞进去看看那风月楼的老板是什么模样。

    不过她一个山野村妇,显然不知道风月楼的名声也不知道柳家是什么样的来头,直觉这开妓院的老板不是那肥头大耳的中年淫棍,就是那被掏空了身子的老弱病残。肯定不是什么好来的,这世间有那朱温万一个傻子就够了,难不成还能是个如玉的唐堂堂公子?

    她如此想着心里头更加好奇了,趁着沅九回头摆手,跟她再见后,还慢慢的往轿子前面挪去。探头探脑的想一探究竟。

    风吹开门帘的一角,一只一尘不染的玄色靴子露了出来,上面搭着暗纹月色长袍的一角,看起来倒是金贵的很。

    沅九歪歪扭扭的往轿子上爬的费劲,那人很快伸出一只手来稳稳的拖住了沅九的腰肢。

    张兰瞠目结舌的盯着那只手,还没来得及再往前凑凑看到这人的面向,一阵邪风刮过来,还带着一巴沙子顷刻间迷了她的眼睛。膝盖一痛,竟然跌坐在了地上,

    等她“哎呦哎呦”的揉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轿子早已经合了个严丝合缝,慢悠悠的走了好一段了。

    张兰咬牙切齿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再看看身上沾上的灰土,伸手扑打扑打着又有些愣神。

    那是怎样一只手呢?断然不是个中年人或老年人的手,肌肤吹弹即破,雪白雪白的。那骨骼匀称修长的手上,还戴了一只翠绿的扳指。上好质地的光泽竟然都被那只手给比的黯然失色。

    没想到是个年轻的男子,说不定还是个皮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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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入夜后有丝丝潮冷,尚书房内的李笙正盘腿懒散的坐在龙塌翻着一旁的奏折。

    德公公涎着一张讨好的笑脸正拿了毯子细细的盖在他腿上,轻声细语道:“圣上莫着凉了…”

    李笙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也不赞他做的对否,突然将手里的奏章一把甩到他脸上问:“德公公看看这是什么?”

    德公公自十几岁起就跟在李笙身边前后伺候着,自以为自己有些脸面。

    不过自从李笙当年被东宫的太子在数九寒天里推进了结了冰的湖内,之后烙下腿疾之后,这位主子的性情越发乖张阴险起来。

    对外一直扮了个忍让贤明的瘸腿的样子,但是私下里这些年早就不知道在民间寻了多少神医,偷偷的将腿医好了不说,还善于勾结私党早就将东宫太子的势力慢慢架空了。

    不过如今他已经求仁得仁,坐上了那把龙椅,反倒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愉悦之情。昨夜里已经将在朝堂之上公然指责他登基的几个老臣秘密的处理掉了。直到现在还很心慌的一般,一刻不停的翻看着奏折。

    德公公想到这里心里一颤,马上跪了下来,将头磕的“砰砰”直响。

    呜咽道:“奏折岂是老奴这等下人能窥见的,还请圣上开恩。”

    李笙面无表情的弯了一下腰,伸手捞起来地上的奏折,随后将纸张展开,点点头道:“也罢,那我讲给你听就好。”

    “这本是运河城里头来的,那的知县老爷已经让钦差罢了官职,现在复议叫这个师爷顶上他的位置。”

    “哦对了,这师爷的奏本倒是写的十分言之确确,柳烈是如何圈养私兵暗卫,又是如何强抢良家妇女,逼良为娼。期间正义之词,真是溢于言表啊”

    “你说按律我该怎么处置啊?”

    德公公额头冒出一丝冷汗,还在不停的求饶,说着不知不知。

    之后只听李笙淡淡的说:“我念德公公的旧情,不代表我会对你这样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刻国家大事众多,这本关于柳烈的奏本怎么就这么凑巧的被放在前排的第一个了?”

    德公公顷刻间抖动像个筛子,马上爬行了几步像狗一样用头去蹭他的鞋子,颤声道:“奴才一时鬼迷心窍罪该万死,请圣上开恩啊…”他昨日确实是从运河城接了快马加鞭的奏本,由下洲刺史呈递听闻正是关于柳烈的,上次被他侮辱的心气难平,于是故意将这本在桌上换了位置。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那厮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这么多年承蒙李笙的打点照顾,没想到改是他出力的时候,他竟然大言不惭的断然拒绝。

    而且拒绝过后,李笙也没拿他怎么样,竟然还派人去在暗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似乎还琢磨着怎么降服他的办法。甚至新皇登基一成功,还派人去给柳烈送了消息。他几乎气的呕血。

    谁知这点儿小心思马上被李笙拆穿了,这会儿哭得满脸都是老泪纵横的差点儿昏死过去。

    李笙黑色眼珠冷冷的看了他一阵,随后却突然笑起来了,伸出脚在搭在他的头顶上踹了一下,随后略带喜色道:“不过这事儿也算你有功,孤正愁没办法辖制他为孤卖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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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第六十二章:是甜是苦

    张老爷因为徇私舞弊落马一事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发生的,随后朱温万理所应当的接替了运河县城里头的大小事宜,官位越了两等不说,还被刺史钦点了公正廉洁之名。

    但是柳烈那事确是迟迟不肯查办,朱温万意图与那满面肃煞的刺史询问一下该事,可是那刺史沉吟片刻,却是只字不提,只说恶有恶报不是不报。

    朱温万听得云里雾里,但新官上任又不好发作,县城里头商官通接,一派乌烟瘴气还有不少事情要有他拨乱反正。

    只好先将风月楼那厮**之地封了,之后又想尽千方百计去查找柳烈私兵暗卫之处。

    谁知风月楼里头的姑娘们,个个虽不说身家清白,均是不招。

    甚至那唤做蔷薇的老鸨,巧舌如簧,将柳烈说的一副热心肠,只做那接济了残花败柳的圣人,供述风月楼里头的娼妓,竟然没有一个是被他强抢而来。

    沅九也早就跟着柳烈去往了柳府,甚至柳烈将这营生全部与自己撇清了,甚至让他找不到一点儿由头去缉拿他归案。

    日渐焦灼的心思只好寄托在那日张兰的身上,岁不喜这恶妇但也隐隐希望她能找个由头将沅九带回家中,脱离那人的控制。

    朱温万这样将心思放在沅九身上,丝毫不曾减弱,但是在朱家双亲看来,以为他那日听说朱青山要将他逐出家门吓得已经得了悔改,现在又新官上任,看他每日忙忙碌碌的为民办事,都是欣喜不已。自然以为他将心思从那渔家傻子的身上挪了。

    于是今日朱氏趁热打铁,从府上带了自己精心挑选的两个丫鬟,直接带着女眷进了三院,碰巧朱温万在书房里处理公务,于是领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迈进了厅中。

    朱温万一见到母亲,连忙起身行了礼,唤了一声母亲。

    朱氏还是那副衣着高贵的模样,不过此刻面上多了几分柔色,先是摸了摸儿子的连忙,叹道:“近日你不归家,如此繁忙,竟是瘦了。”

    朱温万侧脸颦着眉头,直觉的那两个女眷的眼睛一直欲拒还休的盯在他脸上,让人好生的不舒服,于是背过身子不看那二人问道:“母亲此番前来何事?三院里禁女眷您还是清楚的罢。”

    朱氏在他这里吃了一个软钉子,也不生气,拍了拍他的手随后旋即招了招手让那两个丫鬟走到他面前来,随后道:“你莫要欺我不懂为官之道,你如今升了县令,这样辛苦,身边连个只暖热的丫头都没有,可如何是好?”

    朱温万皱着眉头,垂眸道:“小厮足有四个。”

    朱氏笑了一下,后面的两个丫鬟也偷偷捂着嘴乐起来,一般男子在朱温万这个年纪且不说取了正妻,就是妾都有了几房,更别说贴身伺候的丫头了。

    没成想这如玉般的公子,竟然到现在位置还是个雏儿,可不叫她们二人春心荡漾起来。如果伺候的好了,他日朱温万宅心仁厚剩下个一男半女,翻身做半个主子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厮能和丫头比吗?话不需我说明白罢我的儿!”

    见到朱温万梗着脖子不肯说话,朱氏心下一惊,随后又补充道:“你别是还点击着呢个小蹄子,如果当真如此,我切与你父亲寻了正经人家门当户对的小姐,直接行了议婚之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正妻给你娶进家里来了!”

    朱温万一听这话,浑身惊出一身冷汗,心下当即变得惴惴不安起来,随后露出个笑模样来,“母亲何须如此,这两个丫鬟我留下便是。”

    朱氏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两个姑娘都是俊俏模样,不必那傻子差了一份半点,于是更加放心儿子终究会回心转意,嘱咐了两个丫鬟几句,随后满面春风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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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府这几日里颇为太太平平,甚至因为有了沅九整个府上死气沉沉的阴森模样都叫她打破了,先不说柳烈笑模样眼见着多起来,再加上沅九又生性顽皮,隔三差五的趁着柳烈出门办事,箍着一众丫鬟在院子里拔河弹棋,好不快活。

    她不知自己在柳府里已被下人门奉上主母的位置,孩童的心性也不弄那些卑尊有序,与这些丫鬟们打打闹闹的,倒是一点娇气的脾气都没有,是个惹人喜爱的。

    自从那日戏班子的人叫柳烈轰出去之后,下人们才隔着门洞听了半支曲子就在不曾见到少爷招人来府上演奏。

    都有些可惜,这会儿沅九正趴在亭子里的石台上,与一个半大的小姑娘兴致勃勃的弹棋子,旁边另一个大一些的丫鬟怼了怼这个小姑娘,小姑娘于是一面弹着一面讨好道:“小姐知道什么时候爷再请了戏班子的人来唱曲吗?”

    沅九一时半会还适应小姐着名头,晃了晃脑袋吃着手上攥的紧紧的饴糖,眨巴眨巴滚圆的眼睛,“你同九儿讲话吗?”

    小姑娘笑嘻嘻的用手绢替她擦了擦嘴边蹭上的糖渍,直点头。

    沅九皱着眉想了想那日戏班子里头那个唱曲子的姐姐,似乎是不知道怎么惹怒了柳烈,让他轰出去了,于是回过头来说:“那姐姐唱的挺好,可不知道怎么惹得柳烈生气了。”

    小姑娘蹬着眼睛回过头去看另一个丫鬟,估计再去请那戏班是没洗了。丫鬟跟她笑作一团,随后又解释:“回小姐,那戏子可不是女儿身,实打实的一个男子呢!只是涂上那胭脂水粉,又穿了女人的衣裳,这才看着像个姑娘呢。”

    沅九吓了一跳,惊得又把手里已经融化的饴糖放在嘴里舔了舔,随后皱着眉头露出个细细思索的模样,“是个男子?”

    小姑娘连称正是,之后还不死心的嘟囔着:“这个戏班子不叫,倒是可以叫去年那的西域的舞姬来呀,听说之前齐家公子总是找他们去府上唱歌跳舞呢,可好看了……”

    小姑娘还在念着,也没瞧见门外头香草正随着柳烈从院子里转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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