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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憨可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仙女酱

    沅九此刻让他捉住了**和尾巴,又万般不敢叫尾巴掉下来,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点着头,还没回过神,满是精水的花穴又满当当的塞进了一根粗长坚硬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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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烈:喵喵叫的狐狸真他妈乖,可爱,想日。

    第一百零一章:不生崽崽(微h)

    柳烈的手从后背伸过来,捉住她本就失重随着身姿摇晃的**,玩过了这一只又去玩另一只,时不时还在手上握紧了,让那些绵软的乳肉一寸寸从指缝里渗出来。

    胸口被身后的男人捏的“咕唧”作响,而身后的两只**全被塞满了。

    每当柳烈从她前穴抽出去再狠狠的插进来,只隔着一层薄膜的另一只**,就会因为性器的不停耸动,而将那只狐尾的阮塞嘬吸了再吐出去。

    就好像,有两只物件在一前一后的**弄着她一样。

    酥麻的快感从下腹炸开,让她情不自禁的前后摆动起身子,配合着后面人儿的侵犯,一下下将自己插得更深,更重。

    雪臀被柳烈的耻骨拍成了两只水球,晃荡个不停,而胸前的两只乳儿,也因为两人火热的**和对方不耐其烦的玩弄,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子,上下滚动油光水滑的,更叫柳烈爱不释手。

    **了百十来下,柳烈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蝴蝶骨上,见她气喘吁吁的喘着热气儿,膝盖也跪不好了,东倒西歪的全凭着他一直掐在耻骨上的手来跪稳,笑了一嘴:“真是不禁插的小狐狸。”

    又放缓了速度,手指捏住她胸口两只**的顶端,将两只殷红的莓果互相摩擦亵玩,身子压在她背上低低的问:“小狐狸**湿湿的,是要产奶了吗?”

    沅九闻言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口,然而只见到那只有了齿痕但不妨碍好看意的手指将她的两只**死死的捏住,这才舒了口气认真解释道:“不,不会的,要生孩子才会有奶水的……”

    柳烈红唇贴着她的耳畔,一听到生孩子反而来了尽头,一面掐着她的两只**一面又大力鞭挞起来,一下下整根没入,凶狠的撞进她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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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轻声道:“那就把小狐狸的肚子里灌上慢慢一包精水,让她在床上一面挨**一面生崽子。”

    沅九被他插得失神,仿若自己真的成了大着肚子的小狐狸,被对方按在塌上凶猛的进犯。

    一面叫着:“啊不,不要……九儿不要生崽崽……”

    一面又晃着头胡乱的嚷着:“一,一面挨**没法生崽崽的……啊……”

    柳烈几乎笑出声来,干脆将她压倒在床上,使劲儿的撞了几下,一面射出来一面抽查着帮她延长快感说:“九儿说得对,要等你生出来才好**,留着奶水的小狐狸,想想就可爱,恩?”

    可惜小狐狸和沅九都是不禁**的那类型,等不到沅九的回答,柳烈将她翻过来抱在怀里一瞧,好么,睡着了。

    好歹收拾了床榻上荒唐事儿,可柳烈又不大舍得将她身上的东西摘下来了。不过那阮塞到底是吸水的木制品,久塞不好,于是扯着那根狐尾“啵”的一声带了出来。

    菊穴里粉嫩的小肉肉还亮晶晶的,里头不少肠液将木塞子都泡大了一圈。怪不得说胀呢,水流的太多了也不是好事儿。

    至于耳朵上的两只狐耳最后还是没被他扯下了,一面仰头抱着她一面用手一寸寸摩挲那狐耳里头的软毛。心里软的跟什么似的。要是永远当只让他圈养的狐狸就好了。

    柳烈垂眸在她鼻尖上吻了吻,之后又看了看窗外的月亮。

    月亮还是那一只,但此刻,他心里有什么东西落了地,不再惶恐也不再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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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里头关于宫里的八卦消息最近又变了新风头,听闻前些日子来的那郡主因为跟沐王爷那位情意绵绵,私相授受,被圣上发现后龙颜大怒。

    不仅将前来讨亲事的郡主随便打发走了,还一怒之下给沐王爷指派了一门人神共愤的亲事。

    “这村妇不仅高龄,家境疾苦,而且,最要的听说还是个傻子!”早朝前几位尚书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什,什么?”以为年纪还不算太老的尚书拍着大腿惊呼,颇有些为柳烈不值。

    “是呀,君心难测君心难测呀,我等不如最近再巴结巴结新上任的太子傅,依我看这沐王爷也得不了几天宠了。我们可得另寻他路呀!”

    这位尚书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人踩了脚,刚想发作就看到不远是沐王爷笑吟吟的来了。

    于是握拳行礼,一面去观察他虎落平阳的模样。

    可是谁知,这位往日冷冷淡淡冰雪做的沐王爷今日倒是喜笑颜开,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喜庆劲儿,就好像,得了什么大宝贝似的,一点儿也不愁苦。

    还一面礼让各位尽早上朝,一面还嘱咐他们下月他大婚,请诸位来吃席。

    早朝过后,一众尚书又偷偷聚在了一起,朝堂之上还是那副模样,反倒是沐王爷似乎是对圣上的态度更好了,谈起国家大事更为认真了。

    于是朝中又传出了新花样,原来那傻子不是给沐王爷的惩戒,而是一个门面妻子,用来堵他们这些忠臣的嘴的,真是世风日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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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沐王爷最近高兴的事儿可非一两件,那李笙寻来的神医已经给沅九扎了数天的针,先让沅九吃了安神的汤药安静的睡着,银针入穴位半个时辰,虽说满头针看着倒是吓人可见再拿出来,上头都沾染了不少黑色的寒气。

    神医称她因疾滞气,又顽疾的污血存在脑中,但是时日太久,只管扎针不管成效。

    半月为一疗程,好是不好,那都是听天由命了。

    神医这样讲,柳烈那暴脾气破天荒的也没生气,反而规规矩矩跟神医道了谢。

    天知道他心里头也对这事儿犹豫的很,不叫她好起来,让她混混沌沌这样一辈子也不是不成,可又觉得不能完完全全得到她的心,总在煎熬着,况且如若这选择给了她自己,她自己怕也是愿意治好的。

    可是如若这狗屁神医真的将她混混沌沌的脑子治好了呢?过往情事,她全都知晓,也有了自主选择的权利,可还是会乖乖的跟在他身边?会不会说到底是恋着那青梅竹马了?

    心里没有答案,只好将一切的结果都交由上天的手里,一天天挨着,高兴但又忧心。想着最好的结果。虽然他也不清楚这最好的结果是什么。

    日子终归到了第十五天,施了针后,沅九好歹从长眠一觉里慢慢转醒。

    几个丫鬟将她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香草秋水几个故人都在,连柳氏都惊动了,在一旁转着佛珠只掉眼泪。

    柳烈倒是没有挤到跟前儿去,只远远的站在门口,眉眼垂着,柔柔的盯着她。这一张冰雪艳丽的皮相已经化成了绕指柔,像他,又不像他了。

    沅九手指动了动,随后睫毛抖着,像是初破茧的蝴蝶,慢慢寻着起飞的法子。

    最终还是缓缓将眼睛睁开了。身边的人一阵欢呼,小声叫着“醒了醒了。”一旁的柳氏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只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慢慢转动着,一个个认真的看过床榻前的人儿,最后落在了远处柳烈的身上。

    二人四目相对,柳烈浑身抖了一下。红唇微微张着,已然明白了。

    痴儿好了,那双眸子还是那般模样,可是眼见着里头多了丝清明。

    柳烈只觉得自己让她盯的无所遁形,浑身刺痛起来,竟让他有些想从这屋子里逃出去,正要僵硬着转身,只见沅九隔着阳光下浮动的尘埃和他们一同呼吸的空气,冲着他勾起嘴角,慢慢的笑了一下。

    轻轻的抬起手来冲他摆了摆,声音又柔又酥,带着点儿乐不可支挪掖的笑意,“王爷站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呀?还不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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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至于大婚等等多余的也就不写了。

    到这里就挺刚好,两人的心理位置轻微发生了调换,婚后小傻子变机灵鬼,柳烈大概也就是宠妻狂魔那一挂的。

    因为不想引来无耻的盗文狗,(popo又太容易被盗了喂)

    所以就不在章节名上额外标注了。

    师爷没交代清楚的梗和来龙去脉,会在接下来的番外写清楚。肉番已经成型,跟在番外后头。因为海棠中间还额外写有几章彩蛋,打算整理一哈发在微博做福利,感兴趣的女朋友可以自行查找,就是不知道太露骨会不会被屏蔽?微博指路@小仙女酱charlotte

    这篇总体来说我自己还算满意,归结一句话就是everything

    hens

    for

    a

    reason

    ?(

    ????`

    )比心

    第一百零二章:

    鲛人少女

    心中月天上圆(番外一)

    盛夏的渔村里只要一吹风那就是阵阵水汽,知了疲疲倦倦的粘在树干上,被湿气沾染了双翅,连叫声都氤氲起来。

    夜晚里整个村子布满蛙鸣虫叫,更显出一种寂寥的沉闷。

    朱温万就是在那个晚上偷偷从新搬的府上溜出来跑到河边儿赏月的,家里头的父亲因为官场上的牵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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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被贬,丢了官职不说,连家里头的金银财宝都叫那些有可乘之机的人抢了去。

    朱温万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但也是个眉宇轩昂翩翩的少年郎了,早慧又懂得些心事,只咬了牙一言不发的随着父母家丁连夜逃到了运河县城里。

    潦草的住下了。饶是这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借着母亲家里头的接济,很快一家人就安顿了下来,并且将他先随便找了个私塾安插了进去。

    那私塾里头的学生们,都是些渔村里头的村民,素质参差不齐就连那先生讲词都飘着一股子江南水乡的软调子。而他,一个正经的北方学生,那生硬爽朗的语调是尤其格格不入的。

    于是今天他又被那位个头不高的先生打了板子,说他念词作诗时傲慢无礼,所以狠狠训斥了。

    家里头的双亲最近正忙着跟朝上的官员们牵桥搭线,每日迎来送往的客人乐意不绝。他小小年纪已经是知道帮家里头分担苦痛了,不同家里头的双亲讲自己个儿心里的烦闷,只是晚上称病没吃晚饭,偷偷的跑到了河边儿的礁石上坐着,一面搓着起泡的手掌,一面冲着月亮发呆。

    南方的月亮似乎总是不如北方的圆,像是蒙着一圈光晕似的朦朦胧胧,倒像一盏大大暖暖的灯笼似的。

    朱温万这样想着,回忆着长安城里头透过城墙照进家里的月亮,已经变得依稀不请了,于是又低头捡了一块小石头扔进了河里,只觉得自己愚笨,月亮都是一个哪里来的不同呢?

    波光粼粼的河水里,突然闪过一个小小的脑袋,吐了口气儿出来又露出两只莹润的脚丫儿来。

    朱温万吓得一面揉了揉眼睛,一面紧张的从礁石上站起来远眺。

    他平日好读书,曾经在父亲的书屋里读过一本写了鲛人的拓本,上头写着“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他黑漆漆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河面,一方面觉得自己看错了,这儿是条运河又不是什么南海,再说鲛人之说本来就是传说,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但是另一方面,不知名的悸动让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儿,饱满淡色的双唇紧紧的抿着,甚至手指头捏紧将水泡挤得变形了也不知道。忘了疼。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果然那距离礁石不远处,又露出了那颗小小的脑袋。

    这下子他可看清楚了,那是一张女孩子的脸。圆圆的像苹果似的脸蛋上贴着不少柔软的额发,没有梳辫子,披头散发的落在肩头。被河水浸润的闪闪发光,这还是朱温万第一次看见哪个女孩儿的头发会像宝石似的发着光。

    甚至那女孩子身上连衣服都没穿,随着她在河里一起一伏的吐气,胸前白花花的肌肤不停的露出来再沉下去,甚至将那花苞似的**都露了出来。

    正道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那粉色的两小只小角刺伤了朱温万的眼睛,他读的是圣贤书,怎么不知男女有别?即便这东西也许是鲛人,也惶恐不堪的去捂自己的眉眼,可是下一秒手里的水泡“啪”的一声破了,血水顺着他的指缝留下来,痛感顷刻间回到了身体里,他小声痛呼,马上引来了那少女转过脸庞来的凝视。

    四目相对,那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湿漉漉的水汽,小巧的鼻尖和一张不笑自喜的娇唇全都让他看了个全乎。

    心头一震,身上立刻麻了起来,他身子晃了晃,一时间让这少女盯的竟然摇摇晃晃的从礁石上一头栽了下去。

    “噗通”一声,墨绿色的河水里溅起一个偌大的水花。

    朱温万自小生活在长安城里头,并不会游水,此刻捂着脖颈,两只长腿不停的踢水开始挣扎起来。可是不会水性的人越使劲儿身子就越往下沉,不到半晌还喝了好几口河里头的清水。

    意识渐渐涣散了,他四肢无力的垂在水中,周围甚至有些不怕人的小鱼来回穿梭着。好奇的与他对视,一双眸子半阖着盯着被月光照的清冷的河水,朱温万脑子里忽的闪过一个念头,他这是要死了。

    难过倒是没有的,只是不明白,为何是此时此刻而已。估摸着又要让父母更加伤心难过了。

    忽然,远处闪过一个莹白的影子,像是一条硕大的白鱼,摆动着双臂向他游了过来。

    那少女身上**,姿态优美,冲着他很快游过来,之后在水下扯住了他的脖领子。

    朱温万眼神近乎痴迷的盯着少女的脸,几乎看到她下身那些波光粼粼贝壳般闪着光彩的鳞片,迷迷糊糊的想:“当是个鲛人少女……”随后堕入了黑暗。

    朱温万再次从冰冷黑暗中醒过来时,竟然躺着咳出了一股子腥味儿的清水。

    他倒在岸边儿的泥沙上捂着胸口咳嗦了半晌,这才将肺里头的水吐了出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记得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庞,和那亮晶晶的双眼。

    黑漆漆的眸子四下晃动了一下,果然在一旁看到了昏迷不醒的鲛人少女。

    可是再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鲛人,分明是个比他年岁还小的小的女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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