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恋男友与pao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毛兔
江陵面色有些奇异,“很软,很甜。”
然后他含着程胭脂的下唇细细地品尝,又舔又吮的,直把那一片唇给吃得红肿起来,然后他撬开程胭脂的齿关,吸住她无处躲藏的嫩舌,翻搅、勾缠、吮吸。
程胭脂呜呜咽咽也不知道是哭泣还是呻吟,整个人被江陵弄得站不住身子。
直到江陵吻够了放开她,这姑娘满脸的潮红,软着身子往他身上靠,江陵又抬眼嘲讽他,“随便被男人一吻就忍不住要投怀送抱了吗?可真是骚……”
他伸手往程胭脂裙底一摸,眉梢轻挑,眼里半是嘲弄半是鄙夷,“湿了。”
祁宣线里江陵的戏份会多一些,因为这是个挺重要的人物。
祁宣线30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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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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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宣线30我要回家 程胭脂羞耻地说不出话来,祁宣这么对她的时候她还从没有这么受辱的感觉,而此刻在江陵面前,他轻佻的动作,鄙夷的眼神,散漫里带着点高高在上,都让她觉得自己犹如匍匐在他身下的低贱的女仆。
“不要……”程胭脂眼泪流的止不住,心乱成一片,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要什么?”江陵凑近她,瞧她此刻哭得惨兮兮的样子低声诱哄,“哭什么,我欺负你了吗?可我看你明明很喜欢的样子啊……”
“没、没有……”程胭脂站不住,被江陵扶着腰,一手仍在她裙底肆虐,薄薄的纯棉底裤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眼里又惊又羞,怯生生地瞅着他。
江陵眼底倏然暗沉,他将程胭脂压靠在树上,然后命令她,“把裙子拉起来。”
程胭脂摇着头怎么都不肯照做,江陵也不急,只一手挑开她的内裤边探指进去,顺着她两瓣湿漉漉的花唇画圈,还不时捻着上头那粒小珍珠,他一用点劲程胭脂就颤了身子咬着嘴呜咽出声,反应真是骚浪极了。
“还不做吗?”江陵冷眼瞧她,明明一副享受的表情,却还做出一副委屈受强迫的样子。
“唔……不、不要……”程胭脂两手无力地推着江陵的手,身体的感受她无法抗拒,明明那么讨厌这个男生的触碰的,可那被祁宣开发了许多次的**却不知满足地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
程胭脂第一次怀疑,她很想能有人来救她,无论是谁都好。
“啧,这么倔强呢。”江陵不意外,只用一指戳进那小口,看程胭脂压抑不住地呻吟一声,那小嘴把他的手指咬得更紧了,嫩呼呼的紧紧地缠着他,可真是个妙穴儿。
“那照片还想不想要了?程胭脂的身体在那里面可真是勾人极了……”
程胭脂浑身一僵,屈辱地闭上眼,两手颤巍巍地捏住裙边把校服裙拉起来,“江陵……”
江陵生了气,眼里也有了怒意,尤其是程胭脂这样一脸的不情愿和屈辱,他用手指狠狠玩着她的穴,一抽一插速度极快,都能听到**和穴肉被手指插干摩擦的噗嗤的声音,“对我就这么不情愿?我瞧你在那老男人身下的时候可浪了,撅着屁股求操的样子真是骚极了,他操得你爽?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不对吗?”
“像你这种一天不被操就饥渴的女人,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也在幻想着有男人来操你?既然你男朋友不在,那个老男人也不在,那么就让我来满足你好了!”
“唔……不、你混蛋!我才、才没有!……啊——”
程胭脂猛地绷紧身子,颤着腿**了。
江陵松开她,毫不留情地抽出手指,上面都是她流出来的**,湿黏滑腻,还带着点说不出来的味道,他看了一会把手指塞到程胭脂嘴里,声音里没什么情绪,“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程胭脂歪了头躲开他,江陵把手上的液体都抹在她脸上,不带感情地赞扬,“真漂亮。”
程胭脂瘫在地上,细细地喘息,面上是**过后的微醺,但眼里却没什么表情,“滚。”
江陵也不生气,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她怀里,“我向来说到做到,然后……”他抬手看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了,程胭脂同学,可别迟到了。”
程胭脂看着江陵离开的背影再也控制不住地哭出来,嘴里含糊地喊着几个人名,一会是“顾西延……你怎么不在……”,一会又是“祁宣个王八蛋,都怪你……”,但更多的却是骂江陵这个阴险的小人。
程胭脂哭了一会,把衣服收拾好,站起身来,眼神有些空洞,她素来大大咧咧,不把旁人放在心上的,更何况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不长眼的来欺负她,这次遇到这样的事她真的是懵了,更是被一脸阴郁的班长给吓到了,这个没种的连反抗都不敢。
虽然身体不是她的,但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作用于她,她没办法不去在意,没办法安慰自己说这不是她的身体,随便旁人作弄。
更何况她向来就不是个任人揉捏的软包子,被人欺负了能咽下这口气的,可她向来依靠的哥哥姐姐都不在她身边,祁宣是把她置身于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顾西延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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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的,她来到这个世界举目无亲,这才是最绝望的。
程胭脂捂脸痛哭,“大哥、二哥、大姐、二姐,我呆不下去了……好想、好想回家……我再也不会不听你们的话了……快来救我……”
祁宣线31作为原主的程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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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宣线31作为原主的程胭脂 军方第一高级医院病房里。
“大哥大哥,小脂有动静了!快来!小脂有动静了!”长相精致的男人看着旁边显示屏上的曲线波动激动地叫起来。
很快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程寅壬快步走进来,看向病床上躺着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的女孩,同时问程寅初,“什么情况,你去叫医生了吗?”
“你看脑电波图像,一直在呈现剧烈波动,我刚刚已经按铃了,医生应该很快就来了。”程寅初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看起来有些憔悴,精致的眉眼染上疲惫和焦虑,让这个俊美到极致的男人有了几分脆弱。
程寅壬一言不发,死死地看着那条波动剧烈的线条,锋利的眉紧紧地皱着,眼底浮出些痛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程寅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五分钟前。”
这时医生和护士推门进来,程家老大和老二退开,看着医生在程胭脂的身体上翻来覆去地看,又检查仪器上的图像。
程寅初眼神有些发虚,“大哥,都两个月了,你说小脂会不会醒不过来了,我真的……”他的表情有些僵,但眼睛很痛苦,“我快撑不下去了……”
程寅壬眼神凌厉地看向他,拿出上位者的气势来,“胡说什么!小脂一定会醒的!我也一定会让她醒过来的。”
***
祁宣坐在办公室里,对着面前一堆的文件,一页都没看下去,眼前时不时地浮现一个小女人的身影,娇嗔的、爱痴的、赌气的、哭泣的、红着眼睛呻吟的、程胭脂的脸。
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文件纸,不自觉地收紧,整齐的文件就被弄出几道难看的印子来。
祁宣烦躁地把那叠文件扔过去,靠在椅背上眼神凝在一点,半晌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没有一个未接电话也没有一条未读短信,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抓着手机的手指都泛白,他微眯起眼来,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样的你!程胭脂!”
他几乎想要把手机扔出去,想了想又犹豫地停了手,把手机扔在桌子上。
祁宣拿过一旁的文件,压着性子勉强看了几页就再也看不下去,他拨了电话,“徐秘书,给我把这些文件都打下去重做!”
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烦躁地走来走去,第一次为自己为别的女人乱了心绪而不爽,尤其还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而且那小丫头还总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他又想起程胭脂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的时候的场景。
面容乖巧的女孩还穿着规矩的校服,只是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带着点和本身气质不符的桀骜,她的眼睛很漂亮,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和傲气。
彼时她父母才过世两个月,可她脸上却没一点伤心和忧愁。
那是他尽一个作为与程胭脂的父母相熟的晚辈的责任,他去程胭脂家里看她,然后询问她是否生活上有难处,以及是否需要帮助。
当时的程胭脂端坐在饭桌前,两腿交叠,脚尖挂着家居的棉麻拖鞋,一点一点的快要掉下去,她穿着严谨的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两件式睡衣。
桌上摆着的是蛋炒饭,她正一口一口地吃着,对于他的问题完全没有回应。
他当时想着,也许她父母的死对于程胭脂来说还是有影响的,她变得更无所谓了些,更厌世了些,但那又怎样,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是程胭脂的爸妈亲人,也不是心理医生,他没兴趣也没义务去关心她的心理健康,更何况他向来对中二的高中少年少女没耐心,所以在他等待了许久没有得到回复的时候他是准备离开的。
但这时程胭脂说话了,她拿纸巾擦了擦嘴,她说,“祁宣,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祁宣有些诧异,因为程胭脂性子是有些要强的,尤其是对他更不肯低头,这会居然开口要帮忙,他还是挺有兴趣的,“你说。”
“我爸妈不在了,男朋友也不在身边,所以我很寂寞,我需要一个床伴。”程胭脂的话很直白,还让祁宣楞了一下。
程胭脂见他没回应还以为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本,她速度很快地脱了睡衣,留下被内衣裤包裹的身体,祁宣这下终于有反应了,再看她的目光就不是对待一个小孩子的样子了,而是对待一个引起了他的兴趣的女人。
“没想到你脱了衣服还挺有料的,不得不说你勾起了我的兴趣。”
但程胭脂对于他调戏般的话没什么反应,她穿上了衣服,说,“那你是同意了吗?我说下我的要求。”
“嗯?什么要求?”
“我们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事,也不要因为对方的关系打扰到自己,我希望你每次跟我上床前不要和别的女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我也会一样,而且在妨碍日常生活的情况下尽力满足对方的**。”
是啊,当时两人做过约定了的,两人除了床伴的关系再也没有其他,程胭脂做得很好,可他为什么就做不到了呢?
他也不是没感受到她的变化,但这些变化却让他沉迷,他开始越来越在乎她,越来越想要她。
之前两人上床就是纯粹的上床,而现在程胭脂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媚,像是突然间有了灵魂,总是让他食髓知味,他开始贪恋她的身体,他开始沉迷于整个人,他为她失控。
“程胭脂。”
祁宣低低地念出来,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祁宣线32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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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宣线32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江陵真的有病,每次都把她喊出去玩弄她的身体,却从来不用自己的身体侵犯她,最多只亲亲她,但每一次真的都要用言语来侮辱她,程胭脂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久。
有时候她干脆地想,随便江陵怎么样吧,反正不是自己的身体,随便他玩弄,至于他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捂住耳朵当做没听见,反正每次都会把她弄得很爽。
这里不是她的世界,这具身体尽管跟她一模一样但却不是她。
所以她到底在坚持什么呢?
不明白江陵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就算她脚踏两条船也和江陵没关系,她和别的男人有身体的关系又关江陵什么事呢?为什么他会去跟踪她,甚至拍了照片威胁她,对她的身体做出这样的事。
要说江陵喜欢她,她是完全不觉得的,难道喜欢一个人不是对她好让她快乐吗?
她不懂。
在程胭脂有限的被保护被宠溺的二十几年人生中,她不懂。
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她是很累,承受着不属于自己的生活,承受着超乎她承受能力的混乱的人际关系,**强烈的炮友,远在异国的男朋友,威胁玩弄她的班长,这个世界太乱了,原主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怎么会把自己的生活变得这么乱?
她第一次开始思考,原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导致自己进入了这具身体。
但她的世界里,她有良好的家世,有友爱的亲人,有一帆风顺却近乎无趣的生活,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属于她程胭脂本人的生活。
她很委屈,自己为什么要离开自己熟悉的一切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承担别人的人生?她需要一个依靠,在被迫接受一个陌生男人的侵占,在被迫接受一份男女恋爱关系,在被迫屈服与别人的威胁玩弄之下,她很无助。
尽管程胭脂心大,为了自己活得舒服简单,会下意识忽略很多,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必须回忆起每一处细节,结果是什么,她细思极恐,她是怎么心安理得地作为另一个“程胭脂”为她承受这一切的?
彼时,江陵把程胭脂拉到美术教室里,他让程胭脂躺在展台上,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细细观赏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他吩咐程胭脂把腿打开,好让他能看清那里的每一处。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卷束缚带,心情很好地问程胭脂,“你想让我把你哪里捆起来?”
程胭脂的精神有些恍惚,眼神跟着江陵走却没有焦点,她没有说话。
江陵撇撇嘴不以为意,“把你手脚都捆上好了。”
程胭脂完全没有反抗,任由江陵摆弄,她两手被压在头顶绑在一起,两脚分开曲起把脚腕和腿根绑在一起,嫩白的皮肤和纯黑的束缚带,强烈的色彩对比,更添一份**。
江陵站在她腿间,两手去揉她的**,手指揪着那粒红红的**拉扯,程胭脂挺了胸送上去,刺痛过后是酥麻,她浑身颤抖起来,张着嘴细细地喘息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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