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宠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笋子王
凃言从来是被下人服侍,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压根没想到这一茬,只想着赶紧给冷绮月服下药,以减轻她的痛苦。
在冷绮月烦闷的注视下,凃言开始贴心的用汤羹舀上一勺药汤,吹了好几次,然后自己先抿了一口,感觉温度刚刚好,才送到冷绮月嘴边:“这次不会烫了。”
她看到这次没有冒着热气的汤药,有些别扭的喝了下去,见他又舀了一勺递过来。
几勺之后,她忙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这样我不习惯。”
他每喂一勺汤药就先到自己嘴边抿一口,她总觉得把他的口水都吃进去了,虽然两人什么亲密的事情没做过,却就不习惯这样。
更何况,冷绮月是粗生粗养的长大的,让别人服侍自己,总觉得不自在。
“怎么,嫌我做的不好?”凃言自顾自的将汤送入她口中,然后有些熟练的又舀了一勺。
冷绮月无奈又喝下,但是真的觉得太难喝了,口里一片苦涩难耐的味道让她秀眉微蹙。
一番疼痛过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断肠草,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有人想害她,没那么容易,毕竟她自幼习武,体质好于常人,断肠草能让她痛的要死,却不能置她于死地。
于是,她伸手推拒道:“够了,喝了这么多也差不多能解毒。”
“怎么行,不能把自己的身体当儿戏。”凃言舀汤的动作顿了一顿,微垂着眼帘,神情严肃。
“不喝了。”冷绮月说不喝就不喝,说完,作势就要倒在床上。
凃言见状,一把将冷绮月又拉了起来,自己喝了一口药汁,二话不说他就撬开冷绮月的唇瓣,把舌头伸到了她的嘴里,连带着汤药都渡进了她的嘴中。
冷绮月头向后仰,想避开他猛烈的攻势。
凃言却用力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固定住她的头,舌尖霸道地钩缠着她柔软的舌头。
一下子那极苦的药汁全部渡入冷绮月口中,她被迫喝下那苦的让人几乎呕吐出来药汁,然而在冷绮月看来苦涩的汤药,凃言却并不觉得,反而觉得仿佛有些甜。
凃言喂完药后,冷绮月雪腻的脸颊满是奇异的红晕,深知抗拒这个男人只会让自己吃亏,只好无奈的道:“我喝还不行吗?”
凃言彻底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真情流露,抚着她的头发轻声道:“乖,我以前也不喜欢喝药,不过都是幼年时候了,你现在都这么大了,还怕苦不成。”
冷绮月闻言怔了怔,并没有因他打趣的话语而有什么羞恼的感觉,反而是飞快的扫了他一眼。
不知是因为他真挚的话语,还是因为此刻她的身体和心灵都特别虚弱,心里突然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受,觉得面前这个男子似乎不是那么惹她烦了,甚至顺眼了许多,至少他为她身体担忧的慌乱模样,是真真切切的。
况且凃言自将她带在身边,虽然不停折腾着她的身体,也从未对她做过身伤害的事情。
冷绮月就在凃言这么一勺一勺的殷切喂食下,喝完了所有的汤药,她的身子早已经不感到疼痛,现在反而觉得有些暖暖的,而口里的苦涩意味也没有之前那么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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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2000字
“王爷,老奴已备好了沐浴香汤,可以让小姐去洗漱了。”这时,一位仆人前来福了福身,道。
凃言恍然,自己在与她欢爱后虽然已经为她梳洗过,可先前冷绮月疼得浑身是汗,现在须得去沐浴。
便对着她,温声细语的道:“去沐浴吧,至于是谁想毒害你,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
冷绮月讷讷点了点头,在奴仆的搀扶下进了浴房。
等她沐浴完,便疲惫的躺在床上。
她今天也真是被折腾的够呛,之前就被凃言折腾的精疲力尽,后来毒药发作,好在她身体素质好,若是别的弱质纤纤的女子,怕不是小命去了六七分了。
凃言净手后也上了床。
凃言温柔地把冷绮月搂入怀中,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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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贴着自己,手上运了内息放在她肚子上捂着:“睡吧!
“嗯……”冷绮月感觉小腹上热热的,痛楚也得到些许缓解,迷迷糊糊了应了一声,躺在他强壮的臂弯中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室内静谥无声,如梦似幻的纱帐内,两人紧紧相贴的身影十分的契合。
次日,外面一声清脆的鸟鸣,冷绮月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已恢复如常,毕竟是习武之人,真不如一般人那样娇弱。
而身旁,早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凃言这日起的很早,为的便是着手调查,到底是谁在毒害冷绮月。
能让冷绮月误食断肠草,那问题根源必出在膳房。
凃言领着管家来到膳房,那里的奴仆哪想到英俊神武的潼王会突然驾临,纷纷跪拜请安。
凃言眼神一动,眸深如古井悠悠,语气深沉的道:“这些日子,可有什么行踪诡异的人来到膳房?”
奴仆们一听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对于这些事情他们并不知情,为了自保,都个个摇头,一问三不知。
凃言凌厉的眸光划过眼前的众人,凤眼一眯:“快说,说不清个所以然来,我就定你们的罪!”
突然有一个婢女冒出来,道:“奴婢想起来了,昨日有个没见过模样的奴人跑过来,说是让我去做其他事,把我支走,行迹可疑!”
“没见过模样?!那你说了和没说有和区别。”凃言挑了挑眉头,眸光一闪更深了几分。
“可以确定不是王府的奴人,我还记得她的模样,大概是哪位来王府的客人的手下。”婢女战战兢兢道。
“客人?”凃言郁色稍解,嘴里琢磨着。
下一刻,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管家,道:“你最清楚,这些日子有何客人来过我潼王府。”
管家心里一抖,思索一番,连忙道:“前些日子,陈表小姐来过。”
陈碧荷?
他面色冷凛,久久不语。
他这个表妹,的确宗死后喜欢往自己的王府里钻,饶是个傻子也知道她对自己有意,可为何她要毒害冷绮月?是见她的出现,受自己的恩宠,所以心生妒意?
难道她不知道,即使没有冷绮月,自己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吗!
当即,凃言叫上那个婢女做证人,并派人备马车去往陈府。
陈碧荷这一日,正在闺房里绣花穿针,听下人说潼王来了,顿时丢下手中的活,喜不自胜的提起衣裙往外赶。
凃言难得来一次陈府,以往都是她厚着脸皮去找他,可是多半也会被他拒见,除非是家父等在场的时候,才会给点面子。
陈碧荷已经好久没见到凃言了,对他思念万分,飞快的跑到院前去。
可是没想到,凃言还是往日那般冷眼对她,不仅如此,甚至面上还带着些恼怒。
这是怎么回事……陈碧荷不懂为什么。
凃言冷冷睨着她,嘴角带有若有若无的冷笑,语气里有几分愠怒道:“前几日你来我王府做什么?”
“在家里无聊的紧,想来言哥哥那看看。”陈碧荷娇声道。
凃言冷笑着斜了陈碧荷一眼,漫不经心地道:“看看,恐怕不是看看那么简单吧。”
陈碧荷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何凃言会这么说。
她觉得又委屈又疑惑,要是换了其他人这么说她,早就发火发怒,可是面对凃言,她还是努力让自己显得高贵优雅,一脸无辜的娇滴滴模样:“就是看看,言哥哥,我做错了什么吗?”
本来凃言的脸上还一片冷霜,陈碧荷这副做作的样子,让他的脸色遽变,表情完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整个人变得煞气逼人。
他的眼神变得更冷了一些,仿佛要把陈碧荷冻成一个冰块,声色俱厉道:“指使奴仆毒害他人,是不是你做的!”
陈碧荷心里一抖,右手扶额角,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满脸慌乱。
她何时做过这种事情?!
“不……我没有……”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将你们陈府的下人都叫过来,我要看册子,一个个对照,少一个人,唯你是问。”凃言满脸怒气的道。
说完,又侧目对身旁的人证道:“一会儿你看看当初那个可疑的婢女,是否在这里,如果在,那肯定是陈碧荷下的毒手。”
陈碧荷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在她看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并不让她心虚。
她为了证明清白,连忙招来陈府所有的奴仆。
王府的管家拿着册子一个个点对人,所有的奴仆都在这里,人证年纪小,记性好,当初觉得奇怪,也特意留意了。
因此,她很快在人群中找到那个形迹可疑的婢女。
婢女被发现,立即“扑通”一声跪在凃言面前,哆哆嗦嗦道:“奴婢都是受小姐指使的……不然给奴婢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奴婢也是逼不得已,无房抗拒主人的指令,求王爷饶我一命。”
凃言闻言,立即瞪向一旁的陈碧荷。
她张着嘴,流着泪想辩解,几张几合之后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只能断断续续地道:“不是……不可能,我没有……”
“你还算诚实,领了银两赶紧离开这吧,免得因你把陈碧荷供出来,到时候被她报复。”凃言深吸了口气,先安排了这个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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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陈碧荷哟……你们猜是谁。
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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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哒
然后再处置陈碧荷。
婢女听此,不停磕头道谢,随后跟着管家去了。
凃言转向陈碧荷,立着眉毛,冷笑连连:“以前只是觉得你任性了些,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狠毒,此事我会告诉你父亲,让他狠狠处置你,以后,你永远别想踏进我潼王府一步!”
陈碧荷泪流满面的看着凃言,此时他的一张玉面像结了冰,浑身散发的凝肃森冷的气息。
陈碧荷还想辩解什么,却觉得一切都很无力,瘫坐在地上哭泣着,只能白白背着这莫名其妙的黑锅。
凃言处理完陈碧荷之后,心情大好,连忙回到王府,来到自己的卧房中,冷绮月已经不在那里,他眸子暗了一暗。
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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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她的住所赶去,冷绮月果然在那里,不过百无聊赖的样子,让他眸色一黯。
但是找到奸人的喜悦,很快盖过了心中的不快,凃言侧坐在冷绮月的身侧,神采飞扬的道:“毒害你的人已经找到并处置了,以后我会好好护着你的。”
冷绮月面色波澜不惊,讷讷点了点头,仿佛无所谓似的。
见冷绮月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凃言有些失落,忽然想起些什么般的,他扯开自己的衣襟。
冷绮月见他突然开始宽衣,被他吓的立即精神抖擞起来,难道这家伙又想要了?
她连忙伸出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道:“你干什么,我不要,肚子还有些疼呢。”
凃言听此动作一顿,邪笑着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有那么禽兽吗。”
有,你有那么禽兽,冷绮月暗暗在心里这么说着。
说完,他从里衣里掏出一块护身符,并解了下来,然后放在她的手心,“送给你,可以保平安。”
冷绮月愣愣的拿起护身符,看了一眼,黄色的布料,很普通的样子,甚至有些老旧,上面还带着他身上的温度。
她不由有些嫌弃。
凃言却欢快地冲着冷绮月咧嘴一笑,并且将护身符系在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上,边动作边道:“护身符你要小心地带着,是我生母亲手为我祈的护身符。”
“什么?”冷绮月一听这护身符是凃言生母的给他弄得,意义十分重大,毫不犹豫地就要取下护身符还给凃言,“不行,太贵重了。”
“月儿,往后我不容你受半点伤害。”凃言抬手覆在冷绮月抓住了护身符的细绳小手上,来阻止冷绮月的动作,他希望冷绮月能够一辈子带着这个护身符,“所以,不要拒绝这护身符。”
冷绮月闻言,手不由得抖了一下,声音里有一丝无法抑止的颤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她想不通,虽然他一直要她的身子,可是处处都对她体贴入微,嘘寒问暖。
冷绮月再怎么自诩自己淡薄感情,可是,面对他的各种关怀,也不禁觉得自己的那颗心,在慢慢融化。
凃言眉毛一扬,得意的道:“因为你是本王的女人。”
听来冷绮月就犯闷,自己当初为什么就非得要那个秘宝呢,竟然答应他任何事情,搞的现在他把自己当她的女人,难以脱身。
回想当初,两人的羁绊是从那日在衣柜里开始,他对自己有轻薄之举,可反正也没有怎么样。
于是,她悠悠然道:“你当时大可不必负责的。”
“那不行,负不负责先不说,你已经吃了我那么贵重的秘宝,还想耍赖不成?”凃言脸色一紧,以为她想找借口离开,立刻绷直头颈道。
早知道秘宝也不要了,就这么离开便好,搞的现在自己仿佛越陷越深了,面对凃言这样的男子,怎么会有女子不动心呢……尤其是,从未受到过男子这般关怀的冷绮月……
冷绮月无语的叹息,不能这么陷下去了,否则,最后会酿成悲剧……
***
一连几日,凃言或许是体恤她刚刚中过剧毒,每天与她同床共枕,却老老实实的不碰她,只限于亲亲摸摸,这简直让冷绮月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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