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宠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笋子王
冷绮月心下一动,却是果断拒绝了凃言的好意,她虽是女流之辈,不过也不会不懂何为‘义气’二字,她斩钉截铁的道:“不行,你身上有伤,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我不碍事的。”面对冷绮月对自己伤势的忧虑,凃言虽然心中愉悦,但是更加担心她的安慰。
于是,凃言右手环住冷绮月的腰际,足尖一点,跃上了枝头。
“啊。”冷绮月后知后觉地低吼一声,双手圈住凃言的脖颈。
“别乱动。”将月儿的两只手拉下,凃言动作轻柔地放下冷绮月,“我去去就回。”
跳下了枝头,凃言预先起势,做好随时应对狼群突袭的准备,事先他与侍从说过不要他们来山上叨扰,或许他们会在山上过夜,侍从们谨遵命令,现在都在山下美滋滋的吃吃喝喝。
凃言本想自己于冷绮月的二人世界不被影响,现在真是他大意了,本来不出洞还好,可冷绮月都提了议,情事以外的事情,凃言从不会拒绝,虽然知道夜晚的森林会有危险,可是他认为有自己在还是能够引刃而解。
可谁知猜测有危险,还真有,竟然碰上了狼群,身边没个侍从,现在只有他来与狼群抗衡。
而野狼狡猾,智商不低于正常的成年人,凃言不得不谨慎。
“凃言!野狼来了!快上来!”冷绮月劝说凃言回到枝头上躲避狼群,狼群的活动时间仅限于夜间,它们迟早会离开的。
冷绮月不愿凃言以身犯险待在地面,这样的做法不外乎是在自寻死路。
“我在地面,才能护住你的性命。”一头野狼进入了凃言的视线,凃言迅速侧身避过野狼的飞扑,“野狼凶狠无比,跳跃力强,对于腹中餐更是口不留情,我俩不可在树上坐以待毙。”
冷绮月心头一动,顿时语塞,脑子里回荡着的是凃言那句让她充满安全感的话语。
话音刚落,一头猛冲过来的又朝着凃言张开了血盆大口:吼———”
凃言经常在险恶的山林与各王公贵族们一起狩猎,也碰到过几次野狼,所以并未有冷绮月那么慌张。
在他看来,保住冷绮月的性命,这是凃言的责任,这是凃言的承诺,这是凃言发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不想让冷绮月,受到一丝伤害,绝对不能。
思绪万千的凃言忘记了自己正在与一头野狼对峙,也没有注意到野狼准备起跳的预备姿势。
野狼的胸脯紧贴地面,两条壮实的前腿弯曲,整个身子的重心往前移。
站在枝头上的冷绮月将下面发生的状况尽收眼底,见野狼伏身,冷绮月暗叫不好,高声提醒着凃言:“当心!”
凃言猝不及防被野狼狂猛的冲击扑倒在地。
但他用双手扳住野狼的上下齿鄂,凃言阻止了野狼欲大口咬下的动作。
野狼口中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无法忍耐的凃言将内力聚集于双臂,骤然推开了野狼沉重且庞大的身躯。
“嘭。”野狼的背脊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坚硬的树干,又重重地摔落地面,剧烈地疼痛让野狼发出一声哀嚎:“嗷————”
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冷绮月忙呼喊道:“你没事吧!”
凃言却不以为然的拂了拂身上沾染的灰尘,背对冷绮月所在的方向,朝她挥了挥手:“本王无事。”
冷绮月动了动嘴唇想要再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不远处成群结队的野狼。
凃言自是看到了远处的野狼,眼底的嗜血杀意逐渐加深,边扬起一抹兴奋的笑容。
“凃言……”胆怯再次涌上冷绮月的心头,她何时碰到过这种阵仗,低低唤着。
“你别说话,安心在上面待着便是,本王不会让它们伤你分毫。”凃言没有回头看向冷绮月,视线紧盯左前方幽深黑暗的树林,等待着野狼的来临。
一头冲锋在前的雄性野狼到达了倒地野狼的身边后,狂躁地扑向了凃言:“吼——”
“找死。”凃言飞身而起,一脚踢向了野狼,正中它的眉心。
双眼一翻,野狼掉落在一棵枯树下方,自口中溢出的亮红色血液晕染开来,滋润了那一方土地。
单脚点地,凃言的身子还未站稳便又对上了接二连三飞扑过来的野狼群。
冷绮月倒吸一口凉气,为了不影响凃言以命相搏的战斗,她咬紧了下唇,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凃言仓促地躲开野狼的攻击,却被逮着他无法防备背后的时机,一头灵敏的野狼冲向了凃言。
发觉背后的危机,凃言踩住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头野狼的头部再次跃到半空中。
虽然避开了致命的伤害,匆忙间,凃言的衣袖还是被野狼撕下,手腕上也多了几道血淋淋的口子。
早已习惯伤痛的凃言没有在意手腕上的伤口,在野狼与自己错开身的同一时间,狠狠地踢中了野狼全身最脆弱的腹部。
被踢开的野狼飞开三丈远,最终摔落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失去了呼吸。
半柱香的功夫后,冷绮月所在的大树之下已经被血染红了土地,野狼们的尸首稀稀疏疏地分布在凃言的四周。
而此时的凃言,正在与最后一头活着的野狼展开激烈的搏斗。
“吼。”浑身是血的野狼扑向凃言已经摇摇欲坠的身躯,准备一口咬住凃言的喉部,让他断气。
凃言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内仅存的内力汇集于掌心,闭上眼睛,静待野狼靠近自己到一定的距离。
抓准时机,凃言一掌拍向右前方的位置。
“嗷。”心脉被凃言震断的野狼敌,最终只有痛苦地死去。
他喷出一口鲜血,赢得胜利的凃言捂住胸口单膝跪地,抬头看向枝头的冷绮月露出一抹微笑:“月儿,下来吧,安全了……”
冷绮月闻言焦急万分的纵身跳下高达三米的枝头。
她很想拥住他,可害怕压到凃言的伤口,便只定定的看着他,水汪汪的眸子里有一些不知明的情绪漫了上来,她长长的睫毛眨了两眨,说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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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她压抑了很久的字:“谢谢。”
凃言已无力起身,躺在地面上大口喘息:“你没事就好。”
本来就咬着下唇隐忍眼泪的冷绮月因为凃言的‘你没事就好’这句话嚎啕大哭,她何时被人这么珍视过。
“哎哎哎,月儿。”凃言脸色大变,顿时不知所措。
看着此时冷绮月雪白粉嫩的小脸,竟发现那上面没有一丝血色,好看的眉心紧皱着,往日里娇艳欲滴的樱唇这会儿唇色淡淡,那双美丽的眼睛氤氲微红,纤长的睫毛上还带着点点的水光,一颤一颤的,更显得她梨花带雨,楚楚堪怜,使得他心是被什么狠狠揪住了一般。
“呜……”冷绮月继续放声哭泣,肩膀也跟着颤动。
凃言赶忙手忙脚乱的将冷绮月的身体搂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臂把她揽靠在怀中,撩起衣袖,温柔地为她擦着脸上的泪水,低声问道:“怎么哭了?是不是刚从树上下来受伤了?”
她的肌肤娇嫩白皙,吹弹可破,几滴泪水挂在上面,如梨花带雨。
冷绮月垂下头来,不答反而低声道:“我哪有受伤,倒是你,放我下去吧,你身上好多伤口。”
她先前在枝头上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凃言的手腕、手肘、脚踝均被野狼尖利的牙齿划破了皮肤。
因为哭过,她一向婉转轻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带着几分忧伤,分外的惹人怜惜和心疼。
凃言伸手帮她有些散乱的青丝理了理,明明面色有些苍白,也感到身体力气在被一点点抽干的他,却硬是从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来:“没关系,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娇弱。”
冷绮月垂着头,黯然不语半晌,突然,她双臂环住凃言挺拔的腰身,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壮有力的的心跳声,冷绮月忽然觉得,能够待在凃言的怀里,她很幸福很满足。
可是给她带来安全感的男人刚才差点要被野狼咬死,一想她便很后怕,伏在他怀里嘤嘤地哭将起来。
凃言又将她往怀中紧了几分,情不自禁叹了一口气,虽有些心疼她哭泣,但她肯伏在自己怀中哭,真是太好了。
凃言捧着她的脸怎么也擦不尽那泪水,只能紧紧的将她抱着,不住的亲吻她脸颊的泪水,间或便安慰她:“是太爱我了吗?心疼我了?”
冷绮月顾不上伤心哭泣了,一时口快道:“你!我是爱上你了,但你别太高兴,也没有那么爱!”
事到如今,冷绮月不想在憋自己了,凃言对她太好了,她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对他产生感情了,只是自己一直在逃避,一直不愿承认,事到如今,她不想再憋下去了。
在看到凃言吐了那口血的时候,冷绮月感觉心仿佛被刀割一样,自己也像吐了血般难受,好像就快要失去什么似的,生怕凃言有什么大碍,好在他还能与自己嬉皮笑脸,应该是无大事,可她也已知道,凃言在她心里的位置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说来也正常,冷绮月在凃言身边得到了许许多多,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得到的东西,而凃言又生的俊,人虽说色了点,人品大体还是好的,冷绮月再怎么自诩冷面冷心,又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凃言瞪大了眼,没想到她竟然承认了自己对他有情,虽然说是没那么爱,但是这已经够让他欣喜若狂了,他立即愉悦的朗声大笑起来。
冷绮月瞪大眼睛气恼地望着他,不明白他自己现在是一身伤了,他还笑得出来,真是个呆瓜。
不料,凃言忽然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如果心疼我,到时候记得好好补偿我,用身体,本王喜欢你主动些。”
“坏胚子!”冷绮月简直听不下去了,都这么多伤了还能想到那档子事上去。
她脸上犹如火烧般红红通通的,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再说些什么下流言辞。
可她的手刚附上他的咧开的嘴,立即就被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冷绮月心一跳,连忙抽回手来。
“别闹了,狼牙是有毒的!快回去疗伤吧,而且你还有旧伤。”冷绮月被没脸没皮的凃言气得脸红脖子粗,这凃言是不打他自己的命当回事儿吗?
野狼的齿尖是带有狼毒的,虽然狼毒素不会致人于死地,却以‘难缠’二字闻名天下,因为被狼撕咬过得伤口,会很难愈合,这会让伤者身心都承受巨大负担。
语落,她立即站起身,伸出手搀着凃言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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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的要死的一张,真想赶紧写完这篇文了,盗文少看点啊,不然可能会烂尾。
53负伤也要啪啪3400字h
就这样,冷绮月搀着凃言的身子一步步下山,虽然这一路上很是艰难,但是还算顺利,没有碰到其他的危机。
在见到一行侍从的时候,冷绮月如释重负,她也很累了,凃言虽然硬撑着,可他毕竟身形高大,加在冷绮月身上的力量仍有许多。
而她刚松了口气,可此时的凃言终于支撑不住,倒头晕了过去。
冷绮月吓傻了,脸色霎时间惨白下来。
她知道凃言在强撑,可是那个在她看来一直高大强大的男人,就这么在她面前倒了下去,让她一时间无法承受,甚至于,她有种自己的天都塌了一般的感觉。
侍从们见自己的主子浑身带血,衣衫破烂,俨然是受了重伤的模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驱车马赶回了王府。
回王府路上,凃言便接受了御医的治疗,冷绮月在一旁看得惊心动魄,她是真没想到,凃言受了那么多伤,尤其是双腿处,被划开了几个大口子,之前她竟都没发现,而凃言竟然强撑着痛意,从山上一直走到山下,才晕了过去,这是有多强的忍耐力。
她只要一想到凃言因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一心想着自己,心疼的感觉便会如潮水般将她湮灭,她强忍泪水,一直定定的看着昏迷中的凃言,希望就这么看着,他就不会有事。
***
房间里光线通明,富丽堂皇,雕刻着龙兽的香炉在吐纳着袅袅的白烟,黄梨木桌上摆放着精致餐点,可是偌大的房间里并未看到人影,只听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女人哼哼唧唧的娇吟声。
这**的声音是从一座十分精美的屏风后发出来,屏风上面画着精致的花鸟图。
屏风后,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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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宽大的漆金紫檀雕花大床,华丽的浅黄色锦缎床幔低低的垂着,急促的喘气声伴随着低低的媚吟正是从床幔中传来,且那床幔不停的动荡着,床架子也不停地抖动着,其抖动之剧烈,让人觉得床都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般。
床上的锦绣被褥上,躺了一个容貌如玉的俊美男子,此人正是还在养伤的凃言,他标致完美的近似于邪魅的面容上此刻浮上一层汗水,宽肩细腰窄臀长腿,充满爆发力的强健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也同样覆盖着汗珠,诱惑力十足,唯一让人觉得遗憾的是,他的腿上包裹着白色布巾,可见真是伤得不轻。
被他紧紧搂在怀中的正是冷绮月,正乖乖地搂着他的脖子坐在凃言的庞然大物上,蜜道把他那火烫粗硬的庞然大物紧紧的夹住,正一下一上的套着。
她的粉颊已布满一层薄汗,一张芙蓉玉面脸泛红霞,肤如凝脂的娇躯一丝不挂的,露出莹白的肌肤,身上雪白的肌肤因为春情也泛上了一层粉红,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按在凃言宽厚的肩膀上,一头青丝如瀑布般的披散在她粉雕玉琢的身躯上,美不胜收。
“好了……嗯啊……够了不要再来了……!”她气喘嘘嘘的女声自檀口中传出,**蚀骨,余音绕耳。
紧接着是男人鼻息沉重,低沉霸气的声音:“不够,怎么弄也不够,就想每天都这么弄,一直弄到射不出来。”
“净说荤话,小心你的伤。”女声压得低低的,带着轻嗔薄怒,有点无奈,却又含有一丝怜惜和心疼。
凃言埋头在冷绮月的一对**中吸吮舔舐,滋滋有声中夹着男子碰性撩人的声音,带着央求和诱哄的味道:“我没事,如果觉得愧疚,就用身体偿还,你说好的,不准反悔……嗯?”
那声“嗯”,尾音上扬,听在耳边酥麻而又动听,令人眩晕。
冷绮月撒着娇不依:“不要,还不都是为了哄你,你也经常反悔。”
凃言忍不住得意的低笑:“不要?可是你的穴儿可是夹得我很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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