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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1V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傀儡娃娃

    虽然进入了状态,还残留一丝理智,她伸手摸了下他的喉结,害羞地说:“你这里…也很敏感…每次舔它的时候,你的身体都会抖…”

    靳承再也忍不下去,按着她的胯骨大进大出,每一次都要捅到最深处,等她再次哭喊着泄了身,才降下速度,吮着她耳珠,低低地笑道:“惜儿,我还有更敏感的地方,你知道是哪里吗?”

    **的余韵渐渐消失,她才感受到身体其他部位的异样,无助地看着他,“我的小腿…好像抽筋了…”

    果然,不能一个姿势太久。

    于是他直起身,把人抱到身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胯间,透明的液体从腿心流出,落到了他的小腹上,子惜低头看了一眼,羞耻感爆棚,那根粗长大剌剌地抵着花蕊,茎身的脉络凸起,看起来狰狞可怕…她不敢往下坐,打算用手握着它再想办法,可他早已没了耐心,两只手固定着她的腰,往上一挺,便把自己送了进去。

    他忍得很辛苦,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乖,动一动…”

    子惜扶着他的肩膀,凭借感觉,抬臀再落臀,没一会儿熟练了起来,进出得愈发顺利,每一次摩擦都能给彼此带去巨大的快感,没一会儿,她失了神智,享受地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柔媚,简直要把他的骨头给叫酥了。

    她趴在他耳边长长地娇吟,身体哆嗦着,温热的甬道因为**而剧烈地收缩,夹得他无法自控。

    靳承把人抱下沙发,往前走了没多远,又把她翻了个身抵在墙上,抬高一条腿从后而入,插得她幽穴酸胀不已,可那股蔓延在腿心深处奇异的痒,让她紧紧地吸附着他,可最后还是受不住,他又没放过她的打算,只能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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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地哭起来,“我不行了…靳…”

    他吻着她的后颈,缓缓耸动,停下一秒,又猛地一顶,“你叫我什么?”

    “啊啊…不要…靳承…”

    “惜儿,你换个称呼,我就快点出来…”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两条腿更是麻得站不住,只求他能放过自己,于是乖乖地扭脸问他:“什么呀…”

    靳承不怀好意地笑,“你说是什么?你都要嫁给我了。”

    子惜短暂了地忘记了身体遭受的极致欢愉,大脑放空了一下,傻傻地喊道:“老公…”

    他内心深处的兽性再次被这个称呼唤醒,彻底没了放过她的打算,一次比一次用力地顶弄,过分地说:“你明天别想去上班了…”

    子惜吓得又哭了起来,委屈得不得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不知花了多长时间,他们才从客厅到了卧室,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她把手和嘴全部用上,跪在他的两腿间,高高地撅起臀部,含着那根依旧挺立的性器,胡乱地吞吐,虽然还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却在最短地时间内让他释放出来。

    最后他把她压在身下,边吻边说:“两年…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

    ~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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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傀儡娃娃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子惜被身后温度高得不正常的胸膛给烫醒了,她猛地撑起上半身,看到被子都被她拽到了一边,他光着身子搂着她,眉头微皱,脸色也有些苍白。她拿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更加确定他发烧了。

    开了一整夜冷气的卧室,此刻宛如冰窖。她赶紧找到遥控器,关了空调,又把被子盖在他身上。

    不多时,靳承也醒了过来,大概是没睡好,有些起床气,不耐烦地把她拽进了怀里,“不是说今天不去公司了吗?”

    子惜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发烧了呀…快点起来,我们去医院一趟。”

    怪不得,刚刚开口说话发现嗓子涩疼,头脑也晕晕沉沉的,竟然是生病了。

    他没动静,过了一会儿,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安慰道:“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子惜放心不下,非要去客厅给他找退烧药,还没下床,就被他压在身下,故意冷着脸威胁:“你再不老实,哭着求我也没用。”

    她一想起昨晚被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腿肚都在打颤,于是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给暴躁的狮子顺毛似地,软声哄着:“好吧,好吧…可是等睡一觉还不好,那就得听我的话去医院了。”

    靳承嗯了声,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下巴蹭蹭她的头顶,心满意足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正午。

    醒来时发现怀里的人又不见了,靳承有些不高兴,可一抬头,看见她趴在床边,正认真地盯着自己看。

    子惜柔柔一笑,随即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切地问道:“感觉好一点了吗?”

    就算有再多的不舒服,也被她笑没了。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傻里傻气地说:“好像是没有之前那么烫了,不过一会儿还是吃一片退烧药比较好…我煮了粥,端过来给你喝吧…”

    说罢,她转身就要往厨房里走。靳承的动作更快,起身从后环住她的腰,亲昵地吻着她的后颈,幸福地喟叹:“我得赶紧把你娶回家才好。”

    子惜瞬间羞红了脸,支支吾吾道:“谁…谁…说要嫁给你了…”

    他笑了下,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松开手,弯腰捡起裤子,从兜里掏出一只深蓝色的天鹅绒盒子,放到她的手心。

    隐隐约约预感到了什么,子惜屏住呼吸,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着一枚钻戒,简洁大气的款式,却是那般璀璨夺目。

    “两年前就准备好的。自从有了想要娶你的念头,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变得有意义了许多,仿佛每天都有了值得期待的事情,那就是等你回来,等你嫁给我。”

    “以前我从来不信这些,所以把婚姻当儿戏,利用婚姻为自己牟取利益,做错了很多事。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会遇见你。”

    “我让你伤心过,为难过,痛苦过,现在,我向你道歉。你可以不原谅我,但一定要给我机会,让我与你共度一生。”

    “你总说我们相遇的时机不对,可哪里有什么对错之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眉宇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虔诚,他抬眸看她,目光里饱含期许,“子惜,嫁给我。”

    子惜沉默数秒,突然抿唇笑笑,“靳总,您是在向我求婚吗?”

    他这辈子就没说过这么多酸掉牙的话,现在想想,还真是…幼稚又矫情,实在有**份啊。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和十几岁的热血少年一样,以为彼此深情地承诺一番,就会到永远。

    靳承略微挑眉,又恢复到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以此掩饰内心的尴尬,“只是个形式而已,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这些?”

    话音一转,他继续补充道:“你早就属于我了,再也别想逃掉。”

    子惜知道他有些不好意思,心里不感动是假的,但靳总害羞的模样可是难得一见啊,于是大了胆子逗他:“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您吧。”

    说罢,她取下戒指细细打量着,这才发现内侧还刻着四个小小的字母zxjc,那他的应该是jczx。

    重新窝进他怀里,子惜问他了一个琢磨很久的问题,“jc是你名字的首字母缩写,那tuix有什么意义吗?”

    “注册的时候胡乱起的,没什么意义。”

    她不信,“真的吗?”

    他没吭声,子惜更加得寸进尺地盘问:“不会是和我有关…你不好意思承认吧?”

    靳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好笑道:“你怎么这么自恋?”

    她得意洋洋地笑,“谁让靳总非我不可呢。”

    这次重归于好后,她时不时暴露出来掩藏在心底深处的任性与娇纵,会让他产生错觉,这些都是他浇灌出来的。

    其实并不然,她本该就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

    靳承没有对她说的是: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努力向上,坚韧不拔,野蛮生长的女孩子有多么迷人。

    她把自己比喻成飞蛾,曾孑然一身,无望地挣扎于晦暗的时光中,终是捱过了难熬的岁月,美丽地重生,灿然地绽放。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由地慨叹:“是啊,谁让我非你不可呢。”

    她没有再纠结四个字母的意义,因为已经知道,自从被他放在心上开始,他每做的一个决定,都与自己有关。

    …

    谁能想象得到,一夜**后的靳总,不仅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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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还感染了病毒性感冒,强撑了一周,最后还是折腾进了医院。

    病得最严重的那几天,jc的收购案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他几乎没有合过眼,连饭也没怎么吃,每天两杯黑咖啡续命,于是在某天的晨会上,异常丢人地晕倒了…

    这绝对能被靳承列为人生中最不想回忆起的丢人时刻之首。

    子惜收到消息,假也没请,直接打车前往医院。一路上又气又急,心疼得她还没到地方就开始掉眼泪。早就嘱咐他抽空去看下医生,可他从未放在心上,一工作起来就废寝忘食,就算身体再好也不能这样糟蹋啊。

    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憔悴。身体靠着床背,腿上放着笔记本,床头的桌子上还堆着一摞文件。

    周隽衣冠楚楚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指在平板上划来划去,神情认真又严肃,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进来了。

    安静的病房里只能听到敲击键盘的声响。

    子惜哭笑不得,这两个人…把这里当办公室吗?尤其是床上那个,手背上还插着针管,简直不可理喻。

    她走到床边,一把合上了电脑,从他腿上拿开放到桌上,不悦地看他,那一板一眼的样子,真是越来越有总裁夫人的架势了。

    靳承抬眸,见到来人,舒眉一笑。

    周隽非常有眼色地起身,稍稍理了下衬衣的前襟,装模作样道:“既然靳夫人来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你…”

    子惜坐到床边,无奈地控诉着他的自虐行为,说到最后,没忍住哽咽了起来,“之前不是答应我过我的,抽空过来看医生?还有,为什么不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啊,工作就那么重要吗?比你的身体还重要?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靳承心软得不能行,把人拉进怀里,又亲又哄,“没事,只是感冒而已,等输完液就能出院了。”

    不知怎么地,她突然哭了起来,听见他晕倒的消息,她当时就傻了,仿佛再次被那无边无际的恐惧笼罩着。

    “你烦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医院?”

    终究是狠不下心来对他说教。子惜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嗅到一股讨厌的药味儿,不稳的声线里全是担忧,“你照顾好自己啊,不要再让我担心了,我真的很害怕…靳承,我只有你了。”

    靳承把他拉开,看着她湿亮亮的眼睛,胸口一热,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他保证道:“好的。”

    …

    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子惜已经开始坐立难安,她走进对面的办公室,把整理好的资料递给沈策,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千万不要再给她分配任务了。

    沈策的目光落在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随口问道:“要结婚了?”

    子惜愣住,顺着他的视线,恍然大悟,“嗯。”

    他笑了下,“那位很幸运。”

    幸运?是在夸她吗?

    沈策抬头看了她一眼,“如果有急事,你可以先下班了。”

    子惜如获大赦,回到位置上,把桌子胡乱地收拾了一下,然后拎起包就往外冲。

    钟益把冲好的咖啡放到沈策的桌上,忿忿不平道:“沈总,小惜怎么早退了?她的分析报告交给你了?”

    “没有。”

    “那她怎么下班了?您也太偏袒她了吧!”

    沈策正运笔如飞,不可置否地嗯了声,又一本正经地说:“给予员工充分的人文关怀,是我一向奉行的管理理念之一。”

    钟益:“(-?_-?)”

    病房里传来交谈声,子惜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衣着正式,长身玉立的男人,心想着应该是来探病的,于是推门而入,等走近才发现是最近一直打交道的客户。

    宋彧看到来人,有些惊讶,略微迟疑道:“子惜小姐?”

    子惜礼貌地颔首,“宋总。”

    半躺在床上,暂时没有了存在感的男人笑道:“宋总认识我的未婚妻?”

    宋彧更是吃惊,但面上很快恢复了客套的笑容,聪明地答非所问:“靳总,好事将近啊。”

    “我和子惜的婚礼,还希望宋总能赏脸参加。”

    “那是一定的。”

    又寒暄了几句,宋彧离开。

    没一会儿医生过来查房。见护士拔了输液管,子惜赶紧走过去,一边拿棉签按住他手背上的针眼儿,一边认真地听医生交代着注意事项。

    十分钟后,豪华程度堪比总统套间的病房里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子惜一页页地翻着手里的文件,是他去年和前年在美国做的体检报告,密密麻麻的英文和数据,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好忐忑地问他:“没事吧?”

    靳承看她一脸担心,既满足又好笑,“能有什么事?刚才那个医生是我爸的朋友,看在我爸的面上,难免会大题小做。”

    子惜深吸一口气,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细声细气地说:“大家都是关心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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