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宫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锦瑟华筝
豆黄也不客气,点点头:“那就麻烦嬷嬷了!”
杜嬷嬷喜滋滋地走了,很快拿了三个芝麻烧饼回来,豆黄接过来却不敢吃,生怕吃一口作呕让她看出什么,就央求到:“屋里的茶凉了,我不敢喝凉的,劳烦嬷嬷给我去侧室倒杯热的!”
杜嬷嬷笑嘻嘻地应了,拿起粗瓷杯出去了,豆黄赶紧拿起饼子闻了一下并无不妥,再咬一口,也没有反胃的感觉,这才放心地吃起来,还好,还有咽得下的东西。
吃了饼子喝了热茶,也有了些精神,想着要早日见到明清,试试他对自己和这个孩子到底什么态度,就略为整理一下散乱的发髻,对杜嬷嬷说要去净房,其实是希望能碰到明清并约个时间见面。
听说大姑奶奶这些天就要来了,一定要在她来之前找到出路,要不然被送到明净那里,就身不由己了!
他那么沉迷于自己的身体,说除了庆姨娘自己就是让他最*的女人,这辈子都不想离开她,在自己身上百般发泄兽?欲时还口口声声说要让老夫人做主把她收入二房。
如果他因为舍不得自己肯认下这个孩子就最好不过,那怕他信不过这个孩子是他的让自己打掉都行,只要肯收下自己就好,那怕有一点活路,她都要试一试,肚子这团在别人眼里生父不详的血肉都可以狠下心舍去,没办法,她也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也算她运气好,在院子里转了一会,明清一个人慢慢地踱过来,看样子是去看老夫人,周围天气渐暗,也看不到有人。
豆黄心思一转,在对明清说实话前,得先确实明清对自己还有没有贪恋之意,若冒然提起,说不定会激怒他,若找个机会在他色授混予之时提起再好不过,哪个男人舍得在那个时候发火?(。)
☆、第392章、月下奸情
明清不知在想什么,似乎并未看到豆黄向他走来,豆黄一会想起他对自己的迷恋信心十足,一会想到他的冷酷凉薄又心灰意冷,不过她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无论如何她总要试试。
她从未喜欢过他,甚至厌他憎他更怕他。虽有几夜私会,但哪次不是被他强逼?这个禽兽,奸?淫她时不但换着花样发泄,还喜欢说着极其下流淫?秽的话,简直把她当做人尽可夫的婊子!
可他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只能抓紧他。当然,她不会傻到冒然向他提起,得找个机会幽会才行。她相信明清对自己仍有兴趣,前几天午睡时他来看老夫人,老夫人在帐子里睡着,他都敢隔着帐子在自己胸前狠摸了几把,这些日子没机会独处,他怕是捱不住了,这次一定会找到机会欢?好的。
说不定情?欲炽热之际他那颗凉薄的心会软一些温热一些,若他舍不得自己,再加上肚子里怀着他的亲骨肉,他子嗣又不旺,也许还会求老夫人成全。
明净根本不想要自己,如果明清肯收下她,他绝不会追究的,老夫人那么疼明清,一定也很看重他的子嗣,说不定自己会有条活路。至于林心慧那里,等跟了明清以后再想办法应付吧。
她翩翩然走到明清面前,在明清抬头看她时,轻轻地仰起头,神色含嗔带怨,头发似散非散,还有几绺掉在鬓旁,因为身子不适而苍白消瘦的脸庞看起来那么楚楚动人,轻轻福身含着委屈喊道:“二爷!”
明清顿时心似猫抓一般,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却还是忍住了,身子某一处难以遏制的灼热起来。多少天没尝过这个小妖精的滋味了?
这个女子的滋味他记得清清楚楚,骨秀肌丰,酥软滑腻,他每次都换着花样百般折腾,恨不得化在她身上死在她身上才好,自从庆姨娘死后,好久没尝过这么销?混的滋味了。
可惜刚吃得入味,就可望而不可及了。
本以为明净走后自己可以好好尽兴一段时间,豆黄却被老夫人叫去近身服侍,每夜不是值夜就是同一个嬷嬷住着,这么长时间,只逮住机会摸了几把,心里别提多痒了。
越想身子越发灼热,简直难以忍耐,若非此时此地实在不合适,恨不得立即把豆黄拖到屋后按倒,今夜非得找到机会相会一次不可!要不然自己会憋疯的!
明清情急之下,忽然想到后院的菜园子。菜园子在宅子后面,有两扇木门与内宅隔开,园子并不大,再往后就是栽满果树的山坡,再往后就是陡峭的山崖,所以绝不会有人从后面闯进来,再加上家里人手不够,那里并未有人值守。
最妙的是木门没有上锁,晚上只用结实的门闩从里面关上,夜晚跑进菜园绝对无人查觉,园子一侧有一个堆放农具的小房子,自己曾经进去过,里面还算干净,农具只堆在一角,还放着一条奴才们种菜时用来歇脚的条凳,是一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那只长条凳结实厚重,绝对能派上用场,正好换个花样让他快活。明净越想心火越旺,却不敢再逗留,察看周围无人,低声对豆黄说:“小妖精,想死爷了,今夜月色好不用挑灯笼,亥时正,爷在菜园子的小房里等你,你可得准时来呀!你这淫?妇浪得很,记得带一条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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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给爷擦身子,免得被那妒妇察觉了!”
豆黄应了一声,低头含羞一笑走开了,心里却砰砰直跳,生怕被人发觉,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看着明清走远了,也没有人走过,这才放心的去了净房,这会晚饭刚过,天色越来越暗,主子和奴才基本上都在屋里,所以才运气好没碰到人。
杜嬷嬷晚上睡着了就跟一头死猪似的,推都推不醒,因为现在奴才少,这宅子围墙又很高,晚上除了大门看得很紧外,院子里根本没有值夜的,菜园不近也不远,趁着月色很快就走到了。
想到明清说要她晚上带一条巾子过去,豆黄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的,却不再象以前那样恐惧厌恶,而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得手后不但没有厌弃,还越发迷恋自己,看来有活路。
豆黄一直躺在床上没敢睡着,心情紧张的也睡不着,又怕误了时辰让明清久等了,好几次起身查看更漏,幸好杜嬷嬷睡得很死,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
还不到亥时正,她就起身穿好衣服,然后默默地坐了一会,按照明清的吩咐往裙腰里塞了一条汗巾子就偷偷地溜出门,深秋的寒意让她一连打了几个寒噤,一颗心简直提到嗓子眼,急促地往菜园子方向去了。清冷的月光照亮外面白茫茫的,她尽量走在树荫或者屋后,免得让人发觉。
来到菜园子外面,她喘了一口气,却有些害怕,明清也不知来了没?她一个人进菜园子实在害怕,不进去在这里等又怕被人发现,又担心万一明清晚上脱不开身怎么办?她的事情得赶紧解决,再不能拖了。
借着月光细看菜园的门,却惊喜地发现门闩开着,原来明清已经进去了,也不知等了多久,不过自己也没有迟到。
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反手把门闭严实,向前走几步,明清果真站在小房子旁等她,看到她进来,惊喜的回过头,然后几步过来,紧紧地把她搂住,拽住头发把她的脖子把后仰,拼命地吸吮她的唇,一只手伸进衣襟里上下其手。
豆黄又羞又气,虽与明清不清不白,但哪次不是被他逼着?内心对他哪有半分喜爱?不过今日她是刻意来取悦他的,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一点也不重要。
几下明清就气喘吁吁,他拦腰抱起豆黄走进小房子,进去了却不满意,小房子没窗户,门又背对月光,里面黑乎乎的几乎看不清什么,他又把豆黄放到屋外,摸索着拉出长条凳,摆放在月光照得最清的地方,然后就拉豆黄躺下。
豆黄羞愤至极,他居然要在亮晃晃地月光就要行奸?淫之事,这里虽然没有外人,可是月光那么亮,冷风嗖嗖地吹来,他就不想想她受得了吗?
明清已经等不及了,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就把豆黄往条凳上拉,豆黄压下万般羞愤,一边百般抗拒一边低泣道:“爷,我怕,我好怕,我不要在这里,亮晃晃的羞死人了!你放过我吧!”说完挣脱明清就要往外跑。
她是故意的,她发觉,她越害怕越躲避越抗拒,明清越疯狂,今天她就要他疯狂,要他*蚀骨,再离不开她。
明清看着豆黄惊慌羞愤泪流满面的样子,果然更加兴奋,一边骂着,一边抓住她的发髻拖回来用劲按到条凳上躺下,几下就把她的夹袄和中衣从裙子里拽出来,衣襟全散开来,又一把扯掉肚兜,令她用双手抓住头顶的凳子腿,腻白丰满的上身尽悉露出来。
他一边说着无比下流的话,一边抓摸吸吮,一会掀起豆黄的裙子,因为凳子太窄,豆黄无法并拢双腿躺在上面,两条腿只好分开,脚踩在地上才能稳住身子。
这个姿势让明清更加疯狂,一边说着极为污秽不堪的话,一边疯狂的动作起来。
豆黄痛苦不堪地随着明清的动作摇晃着,身下的板凳硌得她背部生疼,亮晃晃的月光让她又羞又怕,夜风更吹得她直发抖,内心简直羞愤到了极点,却不得让明清为所欲为。
终于心满意足的明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坐着凳子另一头疲惫不堪地喘息起来,豆黄还有话要说,不敢怠慢,赶紧起身飞快整好衣裙,然后取出汗巾子细心地替明清擦净身子,又帮他整好衣服,查看一切妥当了,这才挨着明清坐下,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上不说话。
明清歇息了一会才平静下来,顿觉又冷又困,更怕妻子发现,他可是趁林心慧睡熟了偷溜出来的,万一被发现又得好长时间不得安宁,不过豆黄这丫头今日表现不错,也不能亏待她,免得她下次不干了,就从锦袜里掏出一只亮晃晃的金镯子套到豆黄手上:“好丫头,听爷的话,有你的好处,你快回吧,免得时间久了被人发现!你走了爷再走。”
豆黄先不敢提有孕的事,只借势撒着娇:“爷,豆黄舍不得爷,恨不得夜夜与爷在一处,不如爷把豆黄要到你房里吧!”
明清还从没来见过豆黄这番情态,欣喜之下有些昏头,当下打保票说:“放心吧丫头,爷也舍不得你,不过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我找机会再对老夫人说,你先别急!”
豆黄见明清对自己比以往更迷恋,更加自信满满,一听他又有推脱之意,心想不如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拖不得了,说不定他舍不得自己,又看在孩子的份上肯出面呢,不行,今日必须说,今日不说,还不知何时再有机会。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明清一眼,委委屈屈地说:“不是豆黄心急,而是豆黄怀了爷的骨血,肚子这团肉等不得!”(。)
☆、第393章、催命孽缘
明清腾地站了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豆黄,一时懵住了。
豆黄怀了他的孩子?是真的吗?豆黄可是兄弟的通房丫头,若是传出去他如何做人?老夫人会饶了他吗?林心慧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子!
而且明净走之前,数次留宿于她的屋子过夜,她凭什么说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难道想赖上自己?自己待她还薄吗?且不说以前,光是今天这个金镯子就值多少?
这该死的丫头,沾了便宜还想赖上他!简直不知好歹!这具刚才还无比迷恋的身子,忽然间让人厌恶到了极点。
明清的眼神渐渐狠厉起来:“贱人!你凭什么说这个孩子是我的?你和谢明净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怎么不是他的?莫非想要挟我?”
豆黄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果然冷酷无情。不,今天已经来了,她一定要争一争,不能让这个罪魁祸首逍遥自在!也说不定自己好言相告,他会信了呢。
她扑通一声跪下,低声告饶:“爷,你想想看,如果这个孩子是三爷的,奴婢为什么要赖上你?奴婢就不怕老夫人要了奴婢的命吗?还有二夫人,她也会让奴婢生不如死的,奴婢敢赖爷吗?如果这孩子是三爷的,老夫人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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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姑奶奶这几日来时带奴婢进京与三爷团聚,她以前还说若生下一男半女就抬奴婢为姨娘,您说奴婢为什么放着舒心日子不过,非要赖上二爷找死吗?”
这番话明清听进去了,豆黄是家生子,也是个聪明人,她肯定知道赖上自己是什么后果,难道果真是自己的?明清沉默了,却瞬间翻脸道:“这个孩子可能是我的,也可能是明净的,根本就不能确定,你凭什么说一定是我的?难道想讹诈爷?”
豆黄泪流满面磕头连连:“这个孩子但凡有半点可能是三爷的,奴婢也绝不会为难二爷的,说他是三爷的才是名正言顺的事,奴婢还能母以子贵作姨娘,凭什么要赖上二爷让人作践我们母子呢?可是这个孩子没有半点可能是三爷的!”
明清糊涂了,“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个孩子没有半点可能是明净的?”
豆黄想说她与明净从无夫妻之实,又一想明清对她用强时已知她不是处子之身,这样说他反而会生疑,就垂下头低声说:“以前三爷待奴婢还有些情意,可是自从三夫人进门,他再没碰奴婢一下,虽然老夫人令他两房轮宿,可他宿在我屋时,都是他睡床我睡地糊弄老夫人而已,这个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所以我才敢肯定这个孩子是二爷的,求二爷怜惜豆黄,怜惜亲生骨肉!”
一时间,明清心思百转,他已经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正如豆黄所说,如果这个孩子有半点可能是明净的,豆黄绝不会赖到他身上,这不是自已找死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承认这件事?为什么要承认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姐夫家里已经复起,裴寂仍是三相之一,举荐他入仕是一件小小的事,如果被人知道他逼奸弟妾致孕,他的仕途还有望吗?
他不想为了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婢面对母亲的怒火,更不想因此和妻子闹翻。最近她带给他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虽不敢在母亲面前招摇,但背过母亲,他又过上了象往日一样吃喝玩乐的日子,又怎能夫妻翻目成仇?
他有子有女,以后还会儿女满堂,不需要一个身世惹人猜疑的庶子女来给他抹黑,更不允许这件事成为他人生洗刷不掉的污点,阻碍他的前程,影响他的家庭。
而且,虽然豆黄说谢明净再未碰过他,但两人关上门都做了些什么能说得清吗?如果豆黄一口咬死孩子就是谢明净的,让谢明净背上这个孽种的生父之名,看着他和周长生夫妻反目,看着谢明净惊怒交加却无计可施,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吗?
明清很快下定了决心,他眯起眼睛看着地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豆黄,一脚就踹了过去,小声地低吼着:
“贱婢!婊子!自己怀了野种竟敢赖上爷?就算爷玩了你,却给了你许多好处,你还不知足吗?不过把你当婊子用用,你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二房当家夫人呢?爷有的是儿女,不稀罕一个野种!”
豆黄一下子被踹倒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气来,明清冷酷无情又下流无耻的话象刀子一样割在她心上。她知道自己无路可走了,明清对自己根本无半点怜惜之意,就算刚才千般恩爱,现在却恨不得自己永远消失。
明清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记住了,这个孩子是谢明净的,只有说这个孩子是谢明净,你们母子才有活路,爷是绝对不会认的!收拾好快快回屋去,明天就告诉老夫人你怀了明净的孩子,知道不?再死赖活赖,爷就把你掐死扔到后面林子里!”
说完拍拍衣服转身就走,豆黄凄绝而悲愤,心里顿时恨极,她扑过去抱住明清的腿,虽不敢大声,却咬牙切齿地说:“二爷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就想这么走了吗?你不是要掐死豆黄吗?那就快掐吧,反正豆黄也没有活路了!豆黄死了也要看着爷怎么心安理得地活在世上?
今日你若不掐死豆黄,明日我以肚里的孽种为证,就去告诉老夫人、告诉二夫人、告诉世人、告诉官府你逼奸弟妾致孕又妄图杀人灭口之事!”
明清转过身欲斥,看到她几乎疯狂绝望如同厉鬼的样子吓了一跳,这个女人莫非疯魔了?不行,绝不让这个疯女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明清眼神渐渐冰冷,神色却似缓和下来,面带几分不忍说:“你这样成什么了?明早还见人不?事情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说完伸手去拉豆黄,豆黄却惊恐地往后躲,明清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又怕豆黄叫喊起来惊动人,叹了一口气说:“老夫人的脾气你也知道,二夫人就更不用说了,如果事情张扬出去,我大不了受些罚吵几架,你还有活路吗?站起来吧,爷倒有个办法可以救急,不过要让你受些委屈了。”
豆黄似看到一丝希望:“爷有什么办法,只要能救得了奴婢一条命,受些委屈也不打紧!”说着就站起来靠近明清,明清的眼里闪过几分杀机,猛地伸出手掐住豆黄的脖子用力的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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