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宫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锦瑟华筝
到时就让她和老夫人一起搬进去,再派些得力的奴才服侍,现在我才是那宅子真正的主人,老夫人还要依附我生活,能不能住进去、能不能住的舒心也全由我做主,她还有什么资格作威作福?”
明净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一颗石头终于落地,方才想起要说的事:“金花表妹和施公子的亲事已由岳母做主文定了,只是岳母五天后就要带着他俩和媒人回乡去下聘,她封了诰命夫人身份不比以前,回乡肯定要讲些排场,可她坚持不许张扬,只肯轻车简从,我留不住她只得同意,她说明早过来看你,收拾收拾就走,要不你再劝劝她吧。”
长生点点头:“我知道如何说服娘留下。之前和娘说好了,她回乡后给金花正式定了亲,就让舅舅带上良生一家三口和金花、施公子一起进京,舅舅嫁了女儿就回去,良生一家留下来。良生品性优良,读书很有天份也很用功,到时他们一家三口也住在谢家别院,你再给找个好的书院,让他专心读书光耀门楣吧,免得别人以前提起我们周家觉得是贫贱农户,现在又觉得是暴发户土老财。徐大伯和徐大娘年老无依又对我们有恩,也一起住进去与姨娘做伴,他们儿子你多雇些人加紧寻找,实在不行就由我们养老送终吧。”
明净点点头:“良生的事岳母对我说过,交给我办就行,明日我和王妃岳母去看如意公主府,顺便看看谢家别宅,尽快收拾好让姨娘先搬过去。徐大伯和徐大娘暂时不会过去,上次去看他们我也提出找个好地方让他们享福,可他们坚决不同意,怕离开后儿子万一回来找不到他们,说是现在还能照顾自己,以后实在老迈过不下去再说吧。我只得同意并留了银子,让徐大伯以后不要再辛苦卖包子了,由我们按时送去柴米银钱就行,他们总算是应了。
金花很快就要跟岳母回乡了,就是回了京也很快要嫁人,他们两个老人独单无依的,家里也还住得下一两个人,不如我们雇一个可靠能干的仆妇专事照料他们生活,再派人按时送去四季衣物柴米银钱如何?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我会常去看他们的,然后继续找他们的儿子,后面的事以后再做打算如何?”
长生暗喜,夫君做事越来越合她的心意。“这样安排很好,就如你所说吧。裴家不是还送我们一个在城南的庄子吗?母妃还送了好多庄子别院,她给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店面金帛珠宝什么的还好说,庄子打理起来可不容易,得慢慢物色可靠人。
还记得紫葫吗?大哥以前打听到了她的下落,具体地方我还记着,她很聪明能干,本想让她来助我一臂之力,可我猜她是万万不肯的,她怕碰到谢家人勾起恶梦,更怕碰到明清那个恶棍。听说她家男人也是个本份能干的庄稼人,你挑一个位置最好住着最舒适出产最丰厚的庄子,让她们一家替我们管理如何?也算是对紫葫的补偿,我也能放心打理其他产业了。”
明净白她一眼:“紫葫的事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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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内疚,也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就依你所言吧,我一定挑个最好的庄子,再抽空亲自带人去接她们,先让你们主仆见一面,就送她一家去庄子。不过什么打理产业的?你好好给我养胎,这些由我来安排,人都是我的了,何况银钱身外之物?”
长生呸了他一下:“别人娶妻都要养老婆,你倒是沾了大光了,本公主又没卖身给你,怎么就成了你的?你下午出去了,还不知道府里发生的事,我和母妃不出手不行了!”
说完小声说了下午之事以及她和纪王妃的安排,明净无奈地说:“正因为皇上自己颠倒长幼人伦用血腥手段继了位,才最忌讳别人也这么做,没想到,岳父在朝堂上英明果断叱咤风云,在家事上却如此糊涂,你放心,我也会暗中推波助澜,不能让他为了私心偏颇置整个王府和你我的前程于不顾!”(。)
☆、第459章、妻妾和睦
淮安王心中有愧,晚上去找纪王妃想补回些夫妻情份却受了冷遇,他一心想如金侧妃所愿把安怀过继到发妻名下,就耐下性子小心陪伴,只是纪王妃已看穿了他,也更加心冷了。
第二天早饭后,纪王妃支走淮安王去查看如意公主府修缮之事,然后按照与长生商量好的,坐着暖轿只带包娘子一人直接王府后院找金侧妃。出了后门,隔着一条窄巷就是王府后院,俗称大杂院,里面住着拖家带口的家奴和雇下的粗使杂役等,尚未嫁娶的丫头小厮都随主子住,方便随传随到。
这里分东区和西区,东区为地位比较高的管事、厨子、帐房和奶娘嬷嬷等家奴居住,一户一个独立的小院,屋舍整齐宽敞,生活设施齐备,还植有花木,焉然殷实的小户人家。西区就不一样了,里面只有一排排低矮的房子,全是低等的家奴粗使杂役,拖家带口依附王府生活。
早有后院管事接到通知在东区门口躬腰等候,他从昨天就已经极惶恐不安了,在这里做管事,除了逢年过节和主子生辰去内院磕头领赏外,一年到头几乎都见不到主子面,如今是怎么了?
昨天王府大总管送来了一直掌管内院的侧妃金氏,说是安顿地方先住下,并派两个稳妥人服侍,每日三餐自会有人送来,以后再看主子如何安排再说。印象中一直华贵艳丽前呼后拥的金侧妃居然荆钗布裙只身过来了。
莫非她犯下大错被贬?管事不明就是,又不敢多问,既希望这尊瘟神快走不要给自己招来祸患,又希望抓住这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取得她青睐,以后也好翻身去内院做事。他胆颤心惊地腾出了东区最好的独院,抱来最新的被褥,着人仔细收拾干净了给金侧妃住,又派自家娘子和妹子前去服侍,还好,不用给她准备三餐,要不然用什么招呼这位锦衣玉食的侧妃?
谁知一大早,王府真正的女主人、平时最难见到的正妃纪氏居然也来了,说是来看金侧妃。他连头也不敢抬,就直接领到金侧妃的住处。
纪王氏示意众人在外等候,只带了包娘子进去。虽是奴才住的后院,但独门独户屋舍宽敞齐整,还有几株常青的花木,屋前一个青石大水槽养着几尾锦鲤,打扫得十分干净,应该是有身份的家奴住的,虽与金侧妃住的偏院是天地之别,却也不会受什么罪,至于一日三餐,不用想也有专人挑好的送过来。
悄没声息进了屋,陈设虽不华贵,但却舒适实用应有尽有,被褥床帐皆新,看着挺清静舒服,金侧妃正坐在方桌旁沉思,旁边站着两个年轻的小媳妇,见到来人都吃了一惊。金侧妃妒忌地看了一眼她容光焕发的样子,赶紧起身行礼,暗想找到亲生女儿比吃了灵丹妙药还有用,一下子什么病也没了。
纪王妃扶住她:“妹妹这是做什么?你是皇家正经册封的侧妃,非普通妾室可比,岂能随随便便就自降为粗使婆子?还屈尊住在这种有*份的地方?安怀本就是孩子,犯点错再正常不过,只要改过就好,妹妹何必如此自责?更不应该受此重罚。养不教父之过,本妃身为嫡母也有责任,怎可全怪到妹妹头上?安阳已送回郡主府,安怀这会已经活蹦乱跳了,倒拖累妹妹在此受苦,快跟我回去吧,免得被奴才们看了笑话。”
金侧妃示意奴才出去,然后扑通一声跪下,万般诚恳地说:“妹妹出身普通军户人家,从小缺乏严格的教养,服侍了王爷后,特别是为王爷生儿育女后,不计姐姐大度能容之恩,却越发猖狂无礼,在姐姐面前屡有冒犯,不但如此,还为着一己之私百般教唆安阳安怀与姐姐做对,与府中其他兄弟姐妹为敌,以致她们今日放肆妄为差点犯下大错,妹妹悔之莫及!
姐姐出身名门知书达礼,妹妹实在无德亦无脸再教养安怀,安阳已经出嫁且记在姐姐名下,妹妹已求了王爷把安怀也记在姐姐名下,求姐姐以嫡母之尊好好教养安怀,让他走上正途不负王爷厚望!求姐姐了,只要姐姐肯应,妹妹宁愿自降为粗使,一辈子居此,不再做任何有损姐姐及德孝公主之事!”
纪王妃皱起眉头,这个女人为了儿子能立世子简直疯魔了。安怀要过继必须在刚出生之时,不但要征得皇上和宗正寺同意,还必须得三位以上李氏族老同意,然后记入宗谱才算数,而且要一直由嫡母教养。安阳是女子,不牵扯承业大事,淮安王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她过继,安怀就不同了,他已十几岁了,过继分明就是以庶幼子身份夺嫡夺长,事关重大牵扯太多不说,还犯了皇上的大忌。
这个女人只知在内宅争宠玩阴私,在大事上却蠢得让人头疼,还好自己已和长生商量好了对策,要不然整个淮安王府包括长生都要被她带灾。过继也不是她这个嫡母能做主的,而是皇上和宗正寺甚至李氏宗族答不答应的事,既然如此,为何不落个空头人情先安抚住她,免得她又使别的手段。
她笑着拉住金侧妃的手:“这件事好说,只要王爷不反对,只要皇上和宗正寺那里没问题,安怀聪明伶俐,我又没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妹妹还是起来随我回府吧,这里哪是你这个身份能住的?”
金侧妃心里大定,只要这个女人答应了,事情就成功了一半,至于皇上和宗正寺那里,她相信丈夫定能办到,她真心感激地说:“谢姐姐宽容大度,姐姐的气量果非妹妹可比,妹妹这次是真错了,所以才自已请罚,王爷也同意了,怎可轻言放弃贻笑大方?姐姐请回吧,莫被这个下贱地方污了你,你的恩情妹妹以后有机会定会重谢!”
纪王妃装作无奈地说:“既然妹妹坚持不肯跟我走,我只好先行一步让王爷来劝妹妹了。这地方太过简陋,太委屈妹妹了,也不要再穿这身衣服了,我回去派人把妹妹的衣服首饰和用惯的被褥用具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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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让你的贴身丫头过来服侍。”
金侧妃赶紧拒绝,她这么做,就是想让淮安王消除对安怀的成见,再激起对她的怜惜,才能不动摇他立安怀为世子的决心,若是大张旗鼓地送吃穿用度送丫头,哪里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怕引起纪王妃误会不同意安怀过继,又赌咒发誓说:“妹妹心中有愧,已没脸见王爷,姐姐千万不要让王爷过来,你走后我就关上门,王爷来了我也不会开的,若有违背定遭报应!”
此话正合纪王妃之意,不是她争风吃醋,而是另有目的。今天来一为消除金氏的戒心,暂时不使用什么下作手段,二为言语激她暂时不见淮安王,淮安王才能暂时不受她撺掇去做犯忌讳的事,自己才能趁此机会有所作为,就装作无奈的样子告辞走了。
回到内院,有丫头在门口等着,说是义安孺人来看德孝公主,请王妃过去说话,纪王妃一愣,方才想起长生的养母周王氏刚封了六品义安孺人,按照上次说的,她应该快要回乡了,自己这些天忙得都没顾上前去道贺。
周王氏生于乡间长于乡间,诰命夫人在她眼里象王母娘娘一样远在云端高不可及,忽然被封为义安孺人,却自感是山雀进了凤凰窝,说是高兴和激动,还不如说是自卑和惶恐。一直急着想见到长生,好让她去求皇上削了这个封号,多赏些良田给她就行,她这个只会织布做饭带孩子的村妪,哪里会做什么诰命夫人?也不知亲娘王崔氏册封为寿康太君后,有没有和她一样惶恐不安?可不要吓到她老人家,得赶紧回去好好安抚。
长生费了好大的功夫方才劝住了她,其中最有用的一句话就是:“皇上金口玉言,一言既出四马难追,若敢让他收回成命,他一怒之下可不是我们能承受得起的,娘亲回乡后若是嫌烦,就说奉旨静养闭门谢客就好,无论如何,这个诰命夫人是非做不可了!”
周王氏倒真是吓了一大跳,只得答应不再提削去封号一吉,却说什么也要在四天后带金花和施公子及媒人回乡。一为离家太久心里惦记,二为不放心老母王崔氏,怕她封诰命后和她一样惶恐不安,三是她对施公子很满意,虽已文定,但文定后却是可悔婚的,只有武定后才交换八字送聘礼,这是绝不能毁约的,她怕亲事不稳误了金花终身,想早点回乡下聘。
长生一心想等自己搬进德孝公主府后,让娘亲眼看看,住上几日后再回乡,却苦留不住,正说着,纪王妃进来了,闻言提及长生庆生之事,也苦劝她留下等长生庆生之后再回乡。周王氏还是坚持要走,长生想到周家从此是官家,又得了那么多赏赐和厚赠,就是仍住乡间,肯定也要扩建家宅添置器物买奴雇佣,娘亲确实要回去打理照看。
无奈约定明年临盆时,爹娘再一起进京照料长生,到那时金花和玉生已经出嫁,良生一家三口也在京城,只留安生一家守宅,又有家奴服侍,他们就能放下心来多住些时日了。(。)
☆、第460章、釜底抽薪
接下来有很重要的事要办,长生虽然身体无碍也必须一直躺在床上静养,还要天天让太医来把脉调养。
她想亲自给娘亲送行,想找周嬷嬷和菊香叙旧,想去看谢家别宅和正在修缮的德孝公主府,更想去进宫去看姝儿却统统不行。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必须忍着,最多只能在屋里下床走走,再急也不能出屋子,等这件事成了,想做什么都行,幸好所有的事都有母妃和明净张罗,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更难受的是她和安玉正式册封后,家里天天都有很多女客上门,无论众宗亲和王公大臣心里有多么不服,却也都依例派家中女眷纷纷上门道贺,谢明珠的婆母裴老夫人也带着长媳来道贺。
长生按照与母妃的约定,只见了裴家婆媳二人,其他人则托言坐胎不稳需卧床静养不便见客为名,皆由母妃出面招待。安玉按照她们的嘱咐托言伤势大好可以见客,用白丝带伤缠了头上的伤口,躺在床上见了一些素日来往密切的亲眷。
几天下来虽然累得够呛,贺礼却也收了一大堆,都是些锦缎脂粉钗环等女眷用品,纪王氏只留下一小部分,把大半分给了吕侧妃和安玉,为示安慰,派人采买了男子用物送给安平安和两个庶子。
周王氏临行前一天,又带金花来看了长生,长生很想亲自去送行还是忍住了,嘱咐明净细细备下厚礼,安排下舒适的车马和能干听话的随从把娘亲送回家,虽然有些不舍,却也暂时了结了一桩心事,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还很多。
周王氏走后没几天,京中忽然传出纷纷流言,说是淮安王贵为宗亲和宠臣,却无视礼法宠妾灭妻,纵庶欺嫡,整个王府行事全无章法。
他纵容庶幼子肆意妄为意图谋害嫡母纪王妃,幸好德孝公主护住王妃,自己却被推倒,她已有身孕摔得差点小产,可怜德孝公主册封后还未去宗庙告祭先祖,就差点一尸两命。还说淮安王庶女安玉只所以册封县主,是因为她被庶幼子逼得撞柱自尽差点送了命,如今伤重奄奄一息,淮安王为了堵住她生母的嘴,才去为她讨封的。
还说前几天朝中宗妇贵女们去淮安王府祝贺德孝公主和安玉县主册封,德孝公主因为被推倒坐胎不稳,一直卧床静养不见客,而安玉县主虽能见客,却虚弱无比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因受了伤还绑着丝带。还有人见到太医天天地淮安王府出入,而王府天天派人拿着药方抓药,一付是安胎药,一付是治外伤的药。
淮安王两朝皆是宠臣,在宗亲中已是极致富贵不说,家中三个女儿都有册封,他是郡王不是亲王,按制,郡王嫡女只能封县主,庶女根本没有资格册封,放眼整个皇族皆是如此,郡王府的庶女全都连个县主也捞不上。
可是他的庶女安阳却早就封了郡主,本就有人愤愤不平了,如今德孝公主这个刚刚认祖归宗的嫡长女,按制最多封县主却也封了公主,她好歹对皇上有救命之恩还说得过去,如今,就连淮安王唯一一个剩下的庶女都封了县主。
人心恨不公远胜过恨穷困,何况这也太过不公了,牵扯切身利益,宗亲和朝臣中很多人,特别是与淮安王不和的人,已经极为嫉恨不满了,天天巴不得淮安王府出点事,所以逮住这点风,一个个使劲地煽风点火,言之凿凿众口铄金,仿佛一个个亲眼目睹似的,谣言很快愈演愈烈。
只是这些谣言中,无人提及金侧妃自降为粗使婆子之事,更没有半点对安阳不利,因为长生和明净看在明澈和姝儿的面上,还有她曾在抄家之时买下四个丫头的恩情上放过了她。
淮安王也听到了一些,甚是恼怒,开始以为是家奴泄露出去的,本欲一一拷问,还是纪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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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前几天朝中贵妇女眷来贺喜之事,他又觉得可能是朝中政见不同或者与他不和睦之人窥出蛛丝马迹后造的谣,就到处追查是谁所为,可是到此时谣言纷纷人人皆传,已经无法追究谁是始作俑者了。
他怒过之后查不到人,又心里有愧,因为那些事虽然添油加醋,却并非空穴来风,甚至有七八成都是真的,索性不再查了,每日只在与他交好的官员宗亲中走动,以期能压下一些谣言。可是他又能压下什么?因为这些事基本上就是真的,他就是去了也没法解释,期期艾艾和半遮半掩的样子反让人更加心生疑虑,很快,平时与他关系不错的人也相信谣言是真的。
平时官员和宗亲家里稍有不好风评就有御史和言官们上书弹劾的,开始还忌惮他是皇上最敬重的叔父,一个个装聋作哑,到后来再也坐不住了,谣言如此之盛,肯定会传进宫,再不弹劾若皇上主动问起,可是要治失职之罪,赶紧一个个又争相上书弹劾淮安王宠妾灭妻纵庶欺嫡不善治家之罪。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风不好,可是要降级甚至免职的大事,还会在朝中抬不起头来。
见御史和言官带头了,各怀心思的众官员和宗亲全都一涌而上,或当面或上书纷纷弹劾淮安王,颇有墙倒众人推之势。
李世民如何能不知道叔父淮安王家中是一笔糊涂帐,却一直装聋作哑不理会,只要他在朝中大事和立世子这件事上不糊涂就行,所以才会痛快地答应了安玉封县主之事。人无完人,何况叔父还对他恩重如山,若是处处做的无懈可击他还不放心呢,比如谢明澈就是,为人处事看起来太过完美,反而隐藏着不可原谅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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