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3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亘
他哑声道,“看着我。”
分卷阅读24
黎萃的手已经触到了那滚烫的圆柱,被可怜兮兮的禁锢在狭小的布料中,不得释放。
听到祁甄的嗓音,她下意识的抬了头。
祁甄俯身,在她唇上厮磨,鼻间呼出灼热,缠绵的徘徊在她吐息之间。
“继续。”他命令道。
黎莘只觉这男人着实不愧皮相,简简单单的滚床单,都能被他说的这样跌宕起伏。
他明明手都没碰着她,只用鼻尖在她颊上,鼻上亲昵嗅蹭,唇似羽绒,蜻蜓点水的触过她的颈部,耳畔,撩的她心口发痒。
恍神间,那物已经被她释放了出来,撑在她掌心满满当当,脉络鼓胀,颇有气势的跳动着。
祁甄低了头,唇间逸出低吟,却是对着她脖颈的,喷洒的热气,让她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她的下领蹭到了他的发丝,轻而柔。
她都觉着这氛围旖旎炸了。
一只小手不由用了力,按上了那吐露清液的铃口,泄愤一般,重重按着,压着,不至于伤了他,又带来极致的快感。
不带这样的!
为什么没碰都能让她[哔──]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五(珠珠加更?h第六更)
祁甄的表现,绝对颠覆了黎莘的所有固化印象。
如果他们性别颠倒,她一定会骂一句,磨人的小妖精。
她的手掌在那又热又烫的玉柱上穿俊,祁甄竟不是一味的忍着,也不是开口说些糙话,而是发出那种低低的,近似于喘气般的呻吟。
那低吟拂过她的耳畔,听的她半个身子都软了。
她心里苦。
正抵死克制男色诱惑的光景,祁甄却将她压在床尾的倚靠上,低了头,微启唇,咬住了她胸前的单薄布片。
咬就咬,他还该死的,用那种带了三分邪异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她。
漆黑的发丝衬着玉色的肌肤,还有那从发丝间透出的,漂亮的近乎勾人魂魄的眼。
他就那么看着她,唇间咬着布,慢悠悠的扯了下来。
娇颤的嫩乳暴露在空气,祁甄将嘴里的布片扔到了床下,转而埋首于她胸口。
“生的倒好看。”
他轻笑,酥酥哑哑的嗓音,含了几分清晰的欲色。
黎莘的手已经被他捉了起来,那坚硬滚烫的玉柱就抵在她腿侧,粗硕的一团,不容忽视。
祁甄恍若未觉。
他伸手拨了拨嫩嫩的**,见黎莘随着他的动作抖了抖,心中更觉有趣,便捻住一枚,压在指尖扯:“若是碰这处……”
他唇角一勾,便放了手,用口含住。
黎莘下意识的娇吟了一声,**胀胀的立了起来,如同新绽的蓓蕾。
祁甄允吻片刻,再松开时,已经将那团绵乳都吻出了粉润的色泽,就像一抹羞赧红晕。
“滋味儿不错,就是单单这般,难免寡淡了些。”
他眯着眼,似乎在想些什么。
黎莘咬着下唇,双腿微阖,不用摸都知晓,那秘处早已湿粘了一片。
这货……究竟是太过熟练还是探索欲太强??
发呆的工夫,祁甄已经起身,从床头拿了个小小的壶来。
那壶只有手掌大小,看样子是瓷器,但据说取材特别,能让壶里的水一直温着,即便祁甄不在,也有人按时换了蜜水进去,以便他随取随用。
祁甄提着那壶,在黎莘面前晃了晃:“渴吗?”
黎莘双颊醺红的眨眨眼,朱唇轻启,含了几分笑意,恍若在等他下一步的动作。
祁甄托着她下颌,手微微倾泻,将壶中温热的蜜水倒了出来。
蜜水蜿蜒成一条细细的线,从壶嘴落入了黎莘的口中,化为甘甜,滋润了她的咽喉。
黎莘喝了几口,祁甄就将壶嘴后移几寸。
那蜜水滴落在唇下,立时顺着下颌滑落,沿着她细长的一段脖颈,锁骨,再慢慢淌下一只椒乳。
祁甄就咬住一点**,去吮浸润其上的蜜水。
等他喝够了;便含了一口在嘴中,欺身压上黎莘,将那蜜水从唇间渡过去。
满溢的蜜水自两人的唇角逸出,从虽然衣衫还穿在身上,或多或少的已经被打湿了,粘腻的沾在一起。
唇分之时,黎莘听见祁甄的嗓音留恋在耳畔,低低道:“这般,可还喜欢?”
她攀着他的肩,一只柔夷捉了他的手掌,缓缓的探进了两管白嫩的腿间,暧昧道:“这里有多湿,便有多喜欢。”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六(h第一更)
祁甄的手随着她,探入了那腿间一片嫩滑之处。
她双腿纤细,腿间肌肤极是软腻,触手似水一般,只让人恨不能融入这片温柔乡之中。
祁甄的手指蜿蜒而过,抚上当中一层薄薄的布料,隔着那阻挡,却已经能发觉微微的湿意。
黎莘这会儿已经放开了手,似乎在看他会如何。
祁甄揽着她的腰,指尖微动,勾住布片就褪了下来。
他并非不知这些,身边那些纵情声色的公子哥儿不少;送他那些所谓的图册,或是暧昧隐晦的说起此事之妙。
他们都说女子身下有一处宝地,男女结合,阴阳相谐,就是**窟,英雄冢。
祁甄没从那些个女人身上看过,但不妨碍他探索。
说白了男女之事,就是最后都是一模一样的,但若要玩的新鲜得趣,就得好生琢磨一番了。
他捻上那软软绵绵的缝隙,两瓣蚌肉嫩的饱满,似乎将甬道中逸出的春露尽数的吸了去。
芳草萋萋,绒绒的颤在他指尖,欲遮还羞,半推半拒的引领他接近那神秘之地。
祁甄手下动着,眼中仍在观察黎莘的表情,见她时而蹙眉时而抬眸,一对唇咬的紧紧的,红的艳丽,白的分明,与平日是截然不同的情态。
他颇觉趣味,就伸了一指,在那道粘腻的缝隙间上下滑动着,间或触到微凸的珠蕊,每每都能迎来她身子轻颤。
只不过,这大概还不是关键。
祁甄一手捧了她面颊,迫使她正面对上他的视线,他想将她的每一个变化都细细瞧了。
探寻间,那手指滑过下沿,不经意的被一处小口容了进去,发出咕叽的一声响。
与此同时,黎莘的手也紧紧揪住了她的肩膀。
“原是这处?”
祁甄笑的格外惑人,指尖进进出出,将一条紧窄的甬道慢慢推挤的软和下来。
随着那吸附力渐渐的强烈,他不觉又插入一根手指,双指并用,在那四面八方裹来的媚肉间穿梭着,如鱼得水。
黎莘抬了腰,双腿略分,当中嵌入了祁甄的手臂,没入了裙下的阴影里。
祁甄的动作不紧不慢,来抽动,极快救带出一股温热的热流,那蜜水
分卷阅读25
儿沾湿了他的掌心,粘腻稠滑。
他一开始还有些生疏,时间久了,自然明白了其中奥秘。
黎莘的身子本就敏感,他又颇有耐心,似乎在看她能到达怎样的程度。
不多时,她便小腹一缩,揪着他身上肌肤,将涌动春液尽数吐露了出来。
那一刻的欢愉是极致的,黎莘停下来,双颊愈加红艳,轻轻的喘着气,身子软似一滩。
祁甄抽出手,透明的液体**的润泽了整个手掌。
他置于指尖碾了碾,又凑到鼻尖嗅了嗅,似乎没有什么味道,但隐约的有些淡淡香气。
当真有趣了。
祁甄握住她双腿,将那松垮的裙摆推高到了她腰上,又把这两腿压下,露出仍旧在不停紧缩允吸的花瓣。
这画面格外香艳,淡粉的两瓣蚌肉,内里却是鲜红的,由于春蜜的作用,泛着浅浅的光泽,像个圆鼓鼓的小馒头。
倒是比画上的好看了许多。
他拔弄两下,暗暗想道。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七(h第二更)
只是这么小一处,要将他尽数吃下去,也颇为困难吧?
祁甄已经压了上来,手中握着那早已胀痛的玉柱,这会儿才觉出几分隐约的期待和兴奋。
应当就是这里了。
他在小小的洞口前探了探,里头嫩肉立时围裹了上来,紧紧的吸允住了他的手指。
待他拔出时,仿佛还有些依依不舍。
黎莘半倚在床尾,身上春光毕露,旗袍被褪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两只娇嫩的乳儿暴露在空气中,**粉嘟嘟的,像一抹淡扫的胭脂。
她神态慵懒又勾人,半眯着眼,看着祁甄笑:“爷……这才方开始呢。”
祁甄闻言抬了头,见黎莘已撑起身子,双腿勾着他的腰往前一送,将那鼓胀的圆头抵在了入口处。
她没有握这粗硕玉柱,而是抓着祁甄的手,示意他往里头送。
祁甄挑了眉,忽而一个翻身,将她压了下去。
“书上看了些,就敢来教爷了?”
说话间,那气势汹汹的阳物已经抵的牢牢的,两者间有着莫名的吸力,正催促着他们合二为一。
祁甄心里也蠢蠢欲动。
看黎莘不说话,只挑衅的望着他,祁甄那点胜负欲也被激了起来。
他握住胀痛的阳物,慢慢的挤开了那层迭的媚肉,一寸一寸的往里推进着。
手指感受到的到底和身体不同,若说方才的祁甄更多是看着黎莘快活的话,如今自己也感同身受了。
尤其他每入一些,那热而烫的肉壁救使了劲儿的往里挤压,将他箍的又牢又紧,酥麻的快感直冲下腹,顺着尾脊过电似的往上窜。
说实话,将祁甄彻底包容却是不算太顺利,但黎莘先前到过了一次,身子已经彻底的湿了软了。
当祁甄突破那薄薄的肉膜,重重的撞击在花心上时,她只略一拧眉,很快就释然了。
比起疼痛,更多的是被填饱的满胀。
倒是祁甄忽而闷哼了一声,面色变的格外奇怪。
黎莘咬着手指,静静的等了片刻,却一直不见祁甄的动作。
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就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疑惑的望向了祁甄:“爷?”
祁甄沉着脸,眼神中有些许的迷茫和困惑。
他撑在她身上,静静的等待了片刻在黎莘以为他是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竟是起了身,将那物抽了出去。
黎莘一愣,下意识的低头去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竟是忍不住掩了唇,噗嗤一声笑了。
只见那花径半开,当中甬道若隐若现,一线白浊自嫩肉中缓缓的淌了出来,洇湿了身下的丝被。
原是祁甄初次,没尝过这滋味,一入就泄了出来。
听到黎莘的笑,祁甄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
黎莘忙掩住了唇,露出一双弯弯的眉眼,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祁甄看在眼里,双眸微眯,抿着唇冷哼道:“你这是……在笑话爷吗?”
黎莘哪敢说是,连连摇头,险些没把自己摇成一个拨浪鼓。
祁甄就上前拉下的手,视线掠过她不自觉上翘的嘴角,瞳仁微黯,涌动着莫名的危险。
黎莘莫名有些不祥的预感。
祁甄勾住她的腰,一手擒住她的手腕,压过了头顶:“过会儿,爷便让你哭个够。”
黎莘:“!!!”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八(h第三更)
祁甄说到做到。
说来祁甄不过二十二岁,龙精虎猛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没破身,精气自然充沛。
是以等到初时的不适过去后,他以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过来。
现在,黎莘怕是跑不掉了。
祁甄直接将她压住,还没等她说几句求饶的话,那重新蓄势待发的玉柱就熟门熟路的抵住了入口,重重的挤了进去。
一入到底。
黎莘将出口的那个爷字被卡在了半空,化为一道娇媚的呻吟。
祁甄听了,一手抬起她楚楚腰肢,以便自己更深的进入,一手压着她手腕,让她不能着力。
粗而硬的硕物在甬道内来回抽动着,力道又重又狠,一顿**的她喘不过气来。
那春蜜被搅的噗嵫噗嵫作响,黎莘死死的咬了唇,怕自己叫的太过放荡大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