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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3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亘

    “师兄,身子要紧。”

    陈封无奈,只得按捺住了。

    这头事情解决了,那边罗盈袖就跑到了连越书的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关切道:

    “连公子,你可有受伤?”

    连越书怔怔片刻,感受到她摇晃的力道后,下意识挣开她,想跑去黎莘的身边。

    然而黎莘回头看了他一眼,那蒙着红缎的双眸瞧不出丝毫的情绪。

    她抿着唇,下颌紧绷,优美的一段颈项自交襟的衣领显露出来,肌肤洁白如细瓷,被红衣映的格外清晰。

    连越书正想唤她,她已轻盈的跃上树枝,青丝倾泻如瀑,隐没一段红绸,几个起落就没了身影。

    他哑然的蠕了蠕唇,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有些迷茫的停下了脚步。

    陈封被云诗扶着上来,咳了几声道:

    “小神医……咳咳,识得她么?”

    连越书闻言,并未回答,反问他道:

    “她是谁?”

    陈封一愣,疑惑道:

    “小神医不知?”

    连越书摇了摇头。

    陈封和云诗对望了一眼,俱是瞧见了对方眼中的复杂。

    陈封顿了片刻,看连越书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也只好开口道:

    “她,她是赤衣枭。”

    赤衣枭?

    连越书皱了眉“何意?”

    陈封便道:

    “具体的我也不知,只一点,师傅闭关前曾同我说过,若是碰着了赤衣枭,万万不可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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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赤衣枭的传言有许多,陈封不敢胡乱说,只言明此女武功高深莫测,当世真能同她对上的寥寥无几,平日里不去招惹她便是。

    武功高自不必他说,方才黎莘杀那三人的利落,和捏死几只蝼蚁没甚两样。

    可连越书想的却不是这个。

    他虽不通人情,却也发觉了这红衣姑娘似乎待他有些不同。

    那药包,烤鸡,还有带他回罗家堡,乃至今日救了他性命。

    这么瞧来,不仅没有如陈封所说那样喜怒不定,还像是一一刻意保护着他一般。

    连越书能想到的,身为女子的罗盈袖当然也能想到,她心思细腻,方才那一幕又完整的瞧了进去。

    分明是赤衣枭救了连公子一命她心中庆幸之余,又隐隐的有些不满。

    赤衣枭来这一出,连越书定是要将她记住了,方才他主动问起陈封,又追着她离开的方向去,就是很好的证明。

    再者说,这赤衣枭虽古怪的用红缎蒙了眼,辨不清容貌,可那显露出的眉鼻唇颊,巧夺天工,让她都不由有几分惊艳之情。

    此女若不是丑若无盐,必定貌比天仙。

    这么一想,罗盈袖就有些暗暗的焦躁。

    但如今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们将留下的尸体检查了一番,翻出的几个药瓶子都给了连越书。

    至于车夫的尸首,还是拽了个地方好生安葬。

    药童被踹一脚,受了些伤,陈封看着也面色发白。

    云诗瞥了罗盈袖一眼,又看了看连越书,便道:

    “我去赶车,烦劳小神医替我师兄治一治。”

    连越书正打开药瓶轻嗅,闻言头也不抬道:

    “我只治你们苍山派一回,替他治了,你们那甚长老我便不管了。”

    他对陈封是没甚恻隐之心的,说起来,今儿这场灾祸还是他们招惹来的。

    可仔细一想,若没有他们,红衣姑娘也不会现身。

    连越书的眼珠转了一圈,赶在云诗发怒前就开口道:

    “不过,若你们答应我一事,这点小伤,治便治了。”

    云诗听了就不满道:

    “你这人怎的不讲道义?!”

    她口气有些冲,陈封怕她激怒了连越书,忙拉了她一把:

    “行了,莫要胡闹,这事与小神医无关。”

    云诗咬着牙瞪了连越书半晌,被陈封一拍,跺跺脚,忿忿的撩了帘子就出去了。

    连越书神色平静,似乎压根没将她放在心上,自顾自的摆弄着药瓶。

    陈封捂了捂伤口,额角渗了细细密密的汗,普通的伤倒不会怎么伤了他,可王焦是个毒人,这一掌厉害的不是内力,是里头含的毒。

    他看了看自己的伤处,一枚青紫的掌印愈见清晰。

    许是瞧出了陈封的为难,罗盈袖蹙了蹙眉,还是轻声问了一句:

    “我瞧陈少侠有些不大好,不如你告诉他,要甚条件?”

    陈封听了,立时来了精神“罗姑娘说的是,小神医不如先说说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不推辞。”

    连越书掀了掀眼皮,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拨了红布,倒出一粒通体雪白的药丸:

    “喏,你拿三壶酒同我换,”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分卷阅读55
    “必须是最好的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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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三壶酒换半条命,显然这买卖还是很值的。

    只是这酒也不便宜,因着连越书说了要最好的佳酿,陈封很是出了点血。

    好在他来时带的银两也不少,尚且能够应付。

    那药丸一服下,不过半个时辰,陈封身上的青紫掌印就褪的一干二净,他暗喑心惊的同时,再没有轻视连越书的意思。

    连越书倒没在乎他是如何想的,他满心都思忖要如何靠这三壶酒将红衣姑娘引出来。

    除了医术与病症,这还是他头一回如此用心。

    驿站里人不少,连越书还是独占了一个房间,罗盈袖同云诗一间,药童就和陈封一间。

    等天色渐暗,连越书就将三壶酒端端正正的摆在了窗台上,把壶身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直发亮光。

    做完这一切后,他就躺上了床,半眯着眼假寐,小心的观察着窗台的动静。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却久久不见红衣姑娘的身影。

    连越书有些焦急,在床上躺不下去,便起身在窗前踱步,时不时的打开壶口,用手扇扇风,期盼那位红衣姑娘能闻着酒香来。

    他也是自个儿猜的,对于这酒能不能勾到她,他心里着实没有底气。

    如今看来,是不能的。

    连越书等的直打瞌睡,双手托着下颌,头一点一点的往下垂。

    正在他快磕在桌上的光景,窗外忽而刮来一阵夜风,带着丝丝凉意,将烛火吹的摇摇晃晃。

    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忙起身去护烛火。

    豆大的火苗被移了位置,慢悠悠的又燃了起来。

    连越书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眼睛,暗道今晚约莫是等不到那红衣姑娘了。

    他颇为黯然的叹了一声,转身想将窗台上的酒收回来。

    可当他正要去拿时,就见那窗台上空空如也,除了一缕一缕往里刮的凉风,哪还有酒的身影。

    他不敢置信的眨眨眼,又眨眨眼,甚至还伸手去摸了摸。

    真的没了。

    他扒上窗台,探头往外头看。

    窗外一片寂静,一轮新月高挂天际清冷月辉遍洒大地,哪有人的身影。

    他抽了抽鼻子,隐隐约约的嗅到一股酒香。

    是了,她一定还没走远连越书顾不上其他,将窗户一支,踩着凳子就翻了出去。

    他虽不会武,这点高度倒也不至于伤了他。

    脚下是有些硬的泥石路,连越书顺着那缕酒香一路往外走,酒香越来越淡,人影却是半点也无。

    他不由蹙起了眉,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走的累了,他又记起自己压根不知来

    时的方向,这空旷之地荒芜人野,又是寂静深夜,瞧着就冷清的很。

    他又困又累,就去寻了颗粗壮的树倚着树身坐了下来。

    如今正是春日,白日里温度恰好,一到夜晚难免寒凉。

    连越书缩了缩身子,将自己抱做一团,将头伏在膝上,就这么半梦半醒的迷糊了过去。

    这一睡,就失了意识。

    黎莘从树上跃下,有些无奈的望着这青色的一团物体,伸手在他穴道上轻轻一点。

    连越书两眼一翻,整个人朝着地上头栽了下去。

    紧接着,她将彻底昏迷的连越书拎了起来,提溜着他的后颈,一路将他送回了驿站。

    这崽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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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亘:粘人精叫、公子上线~次日清晨。

    连越书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采。

    他呆呆的出神了三秒,往四周瞧了一圈,发觉自己已回到了驿站的床上,床幔轻垂,遮住浅浅晨光。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身子,确定没有什么不适,也没有缺胳膊少腿。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的神智已清醒了过来,昨晚的回忆也慢慢的浮上脑海。

    他追着酒香出去,却又迷路了,最后,最后……

    连越书揉了揉脑袋,怎么想自己都是睡在了林子里,可是如今却好端端的躺在床上。

    但不管如何,他还是没见到那位红衣姑娘。

    一想到这里,他就恹恹不乐起来。

    他解下发冠,披散着一头有些蓬乱的墨发,撩开床幔想要起身。

    窗外的日光灰蒙蒙的,应当是天色还早,他穿上鞋,打算去关窗户好换衣裳。

    然而这一抬头,他却愣住了。

    窗口坐着一人。

    云鬓浸漆,红衣似火。

    她曲了一腿坐在窗台边,微风拂过她发丝,将她耳后的红缎也吹了起来,飘飘摇摇的摆动着。

    听见声响,她就微微侧过头,露出秀而挺的琼鼻,并一对被酒水濡湿的朱唇。

    连越书怔怔的看了良久,正要开口

    “嗝。”

    他忙捂住嘴。

    这抽的一下打破了寂静的氛围,黎莘仿似什么都没听见,晃了晃酒壶,又将头转了回去,一口一口的喝着。

    那对着他的唇角,却轻忽的一勾。

    连越书双颊泛了些许的红,他下意识的想去摸自己的发冠,一抬手,才发觉自己的头发还散乱的披在肩头。

    连越书:“!!!”

    连越书:“姑姑姑姑……娘,你且等我一等!”

    黎莘仰头喝下最后一口,没有作声。

    连越书已经钻去了屏风里,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头发束起来,又舀了一旁的冷水,用力往脸上拍了两下。

    他是用最快的速度做这一切的,可等他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窗台上已空无一人。

    只留下三只空荡荡的酒壶,以及空气

    中散之不去的浓郁酒香。

    连越书颓然的叹了一声。

    这日白天,连越书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大好。

    往常爱看的医书也弃之不顾,眉宇间总笼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忧愁,瞧得罗盈袖揪心不已。

    可不管她问什么,连越书都充耳不闻,自然也不答她。

    云诗这会儿倒有些可怜起罗盈袖来

    了。

    马车颠簸着又走了三日,距离苍山派越近,陈封面上的喜色就越甚。

    进山前前一晚,连越书又向陈封要了三壶酒。

    他们住在客栈里,连越书就按照先前的样子,将酒摆在了窗台上,坐在桌案前等黎莘。

    他打定主意,这回一定要不错眼的看看。

    时近子时,连越书只觉困意阵阵袭来,好在他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了嗅盐,猛的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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