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3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亘
王远立刻应是。
祁甄伸了手,解下大氅,抖落一片细碎的水珠。
然后他将大氅覆在了黎莘的身上,宽大的袍边,将纤弱的人儿完完全全的包裹住了。
他俯身,连人带衣服的横抱了起来。
怀中的重量极轻,感觉像是掂着一把瘦骨,飘飘忽忽的。
王远从士官手里拿了伞,改为自己为祁甄撑上,紧跟着他的动作,一步步的往里走。
那些士官自然而然的留在了门外。
王远亦步亦趋,见黎莘半张脸都没在了大氅怀里,只露出一截光洁的额头,并几缕**的乌发。
他不由疑惑道:“爷,这是——”
祁甄往怀中看了一眼,又瞥了瞥王远,瞧的他不由自主的垂了头,移开视线。
“从今以后,”他嘴角轻扯,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就是我的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七(第三更)
黎莘当夜就发起了高烧。
祁甄不仅命人找了医生,还寻了一个颇有名望的老大夫,将她从里到外的都查了个遍。
果然没让她失望。
身子倒是没问题,只是虚了些,多是因为幼年的时候没将养好。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她似乎还被人下了慢性的药,并不会害她,但会让她渐渐的四肢酸软,失去力气。
只停药一段时间便能恢复了。
老大夫说到了这里,略停了停,似乎在踌躇着什么。
祁甄就笑道:“林大夫,她是我故交之妹,原先是被人拐走了,今天总算是找了回来,但说无妨。”
林大夫闻言,这才放下了顾虑,捋着白须道:“这位姑娘饮了孕子汤,是味虎狼之药,好在,她如今还是完璧之身。
祁甄听了,微微眯了眼,故作惊诧道:“哦?这是何意?”
林大夫只当他心中关切,也就没有保留,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这药我曾见人用过,专为那些个不能生育的女子备的,若是身子健全的女子用了,当晚合房,那精血就会被肚里的孩子抽去,届时子存母亡。”
林大夫没说的是,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格外聪颖健壮,且多是男胎。
有些知道方子的大户人家,也会用此法,留子去母。
祁甄心中了然,面上却格外愤怒,他一拍桌案,沉声道:“岂有此理!”
林大夫说完这些,知道接下来的事同他无关,眼看着祁甄发怒,不敢多留,就写了方子,带着小童离去了。
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了祁甄,黎莘,还有两个照顾黎莘的佣人。
林大夫走后,祁甄立刻收起了震怒的表情。
他走到黎莘身边,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看起来,他又有乐子了。
黎莘足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
两个佣人将她伺候的很好,即便两日未醒,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看的出来每天都有人为她擦身。
她有些渴,她们就捧起了早就备好的蜜水,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下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黎莘除了身体还有些软趴趴的没力气外,头不怎么疼,喉咙也并不难受。
她被换上了一件丝质的长裙,顺滑细腻的面料,触在肌肤上凉丝丝的。
祁甄和祁蘅不仅性格天差地别,就是府邸也能看出不同来。
祁蘅的宅子走的是古色古香,素雅的小院,一人一厢房,院子虽大,房间却小。
地面铺的青砖,床榻睡的略窄,一个人住,倒也刚刚好。
而祁甄这里,满眼都是富丽堂皇,她一个人的床就足有四五人能横卧,锦缎软褥,躺下去软绵绵的把她裹住。
地上铺着花纹繁复的地毯,踩在毯上,那些柔软的绒毛触的脚心有些舒服的痒。
要黎莘说,祁蘅的宅子意境极好,亭台楼阁,沁人心神。
而祁甄这里,就是资本主义的奢靡了。
但是住着实在是爽。
黎莘休养的这几天,祁甄都没有来,她也不问,就沉默着吃吃睡睡,尽最大的程度调养自己。
比起祁蘅的宅子,这里没有了让她心事重重的负累感,累了便睡,无聊了便看书,除了一日三餐,还有小点小食,随她挑选。
至于出门,佣人提过,被她拒了。
她可不想引人注目。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八(珠珠加更?第四更)
一个月后,当黎莘尖尖的下颌终于圆润了那么一些的时候,祁甄终于回来了。
过了一个月,他似乎已经忘了黎莘。
当他走入房间,见到方从睡梦中惊醒的黎莘时,不由自主的怔了怔。
黎莘摸了摸睡得微乱的发丝,歪着头看他,她眼中还有些水色盈盈的雾霭,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显而易见睡的很好。
两个人对视片刻,祁甄回过神,侧头看了看房间。
险些忘了。
“什么时候醒的?”
祁甄摘下帽子扔到一边,顺手解开了腰带,松了领口。
他头发留的长一些,没了帽子的约束,就随意的散了下来,轻轻的拂过了眉间。
“刚刚睡醒。”
黎莘乖巧的回答他。
她眼中没有畏惧也没有痴迷,只有单纯的好奇,就那么直勾勾的,一动不动的盯着祁甄。
祁甄一挑眉,也不解衣服了,就那么顺着床边坐了下来。
大床微微的陷下去一些,黎莘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伴随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迎面而来。
祁甄的双手压向了她的身后,整个人都俯了身,带着些许的逼仄和威势,在她的身前几寸停下。
他双眸紧凝她,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爷好看吗?”
祁甄离她很近,鼻尖只差了一丝,就能轻易的碰上。
她眨眨眼,眨掉了眼里慵懒的水汽,盈盈润润的两颗瞳仁,黑白分明:“好看。”
她一点不害臊的回道。
祁甄一怔,旋即大笑了起来。
他捏了她下颌,将这张娇弱惹人怜的小脸抬了起来,像是要吻她,又偏偏不落下:“爷救了你,你知晓吗?”
先前说了,祁甄的眼很勾人,不是单单的美,就是勾人。
多少女子爱极了他抬眸时的桀骜轻狂,他越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她们就愈发的跃跃欲试。
黎莘本能的想点头,但又想起自己的下颌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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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甄手里,就不再动了,回他道:“知晓。”
祁甄便再凑近一寸,眼眸低垂,视线暧昧的滑过她的唇,又轻乎的一扬,望向她双目:“那你……该如何报答爷?”
他低低的笑,温热呼吸拂上她面颊,蒸腾出一片暖意。
黎莘觉得,要是换了个人,她一定会先作娇羞的模样,再娇滴滴的说一句“以身相许”。
但是对祁甄,她偏偏不这么干。
所以在祁甄眼中,这小女子蹙着眉认认真真的思量了一番,片刻后才豁然开朗,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爷喜欢胖的还是瘦的?”
祁甄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珠圆玉润好还是弱柳扶风好?”
黎莘说着,自顾自的把下颌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苦恼的低头看了看胸前:“好像小了一点……”
她瘪着嘴,在祁甄呆滞的目光中,伸出两只纤纤柔夷,捧住了胸前的两团掂了掂:“爷,够吗?”
她满含期待的望向祁甄。
祁甄:“……”
他竟然哑口无言。
说话间,黎莘又掐了掐自己的一把细腰,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她撩开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祁甄面前,撩了裙子,露出两管纤细笔直的腿:“是不是瘦了些?会不会硌着爷?”
她转了一圈,白生生的皮肉,瞧着就水嫩滑溜。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九(第一更)
那两条白嫩在祁甄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的,祁甄默默的看了半响,眉宇微蹙。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忽而一把拉住黎莘的脚踝,往身前一扯,让她整个人都重重的仰倒在了床榻上。
黎莘只觉得天旋地转,晕晕乎乎的工夫,祁甄已经俯身上来,握紧她双手,压在她身上。
他眯着眼,瞳仁黝黑,流泄出一丝极淡的不快:“你在祁蘅那儿,就是这么伺候他的?”
黎莘愣了愣神,有些不解道:“我为何要伺候五爷?”
她抿了抿一对娇嫩的唇,肌肤雪白的晃眼,偏唇色粉润的一点,诱人的紧。
祁甄空出一只手,轻而缓的抚上她的面颊。
他与祁蘅不同,指尖细而滑,比她差不了多少,唯独掌心有淡淡的薄茧,带着略略的硬。
“哦?”
祁甄勾着唇笑,似是讥讽,又似好奇,
“他不好么?”
这般压在黎莘身上,两个人的身子极为亲密的接触,不知不觉的就带了几分暧昧情丝。
但祁甄的表情和眼神告诉黎莘,他很冷静,并没有动情动欲。
她蹙了蹙眉,稍一思忖,才踌躇着开口:“好……也不好。”
祁甄来了兴致,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侧躺在了她身边:“那你同爷说说,哪里好,哪里不好?”
他一手撑着头,一边用那双含笑的眼望着她。
黎莘干脆也转过身,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默默的往他身前蹭了蹭。
见他没反应,她就又往前蹭了蹭。
直到祁甄用一根修长的食指抵住了她的脑袋,阻挡她前行动作的时候,黎莘才撅了嘴,委委屈屈的停了下来,瓮声瓮气道:“五爷救了我,这是好的……可是他不该强迫……”
她像是想起了那晚不好的记忆,小脸微微一白,下意识的垂下脑袋。
祁甄用那根手指抵住了她的下颌,缓慢的向上抬了抬:“强迫你做那事吗?”
黎莘本不想回答的,但祁甄不容她躲避,目光如网,紧紧的缠在她身上。
她无法,闭了眼“嗯”了一声。
祁甄这才松开了她。
他从床上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衫,眼中盛满笑意,显然是心情极为舒畅。
他拎起外套,见黎莘跟着他坐了起来,懵懵懂懂的望着他,便将外套搭在臂弯上,俯身看她:“你觉着,祁蘅喜欢你么?”
黎莘摇摇头,干脆的回答:“不知。”
祁甄笑开了,眉梢眼角都弯弯的,格外好看:“爷告诉你,他对你可是上了心的。”
否则,他连碰都不会碰她一下。
能让祁蘅做出强迫这样的事,想来,这事远远的比他想的有趣。
黎莘似懂非懂。
“可惜了,”祁甄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唇瓣,贴上她面颊,高挺的鼻尖沿着她肌肤缓缓滑动,若有似无的轻蹭着:“你归我了。”
语罢,他忽而抬高了黎莘的下颌,逼着她扬起了头。
他自己则低头,在她的颈侧,狠狠的咬了一口。
黎莘痛的“嘶”了一声,却不能动,一双眼中浮现了淡淡的水雾。
腥甜的滋味在他口中弥漫,祁甄松开她,望着那渗了血丝的痕迹,瞳中戾气一闪而过。
“爷让你生,你就生,”他一手捧着她面颊,温声细语,双目狠厉,“让你死,你就死。”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三十(第二更)
祁甄来小洋楼的时间很少,有时是半个月一次,呆上一天就走。
有时是一个月都不来。
而他来的时候,也就是瞧黎莘两眼,自顾自的就上楼去了书房,隔天,又赶着清晨离开了。
黎莘倒不以为意,总归他没少了她吃的用的,做个没有梦想的米虫也挺好。
转变发生在三个月后的一天。
这日,黎莘正在楼上和一个年轻的女佣下棋,用的是祁甄给的玉石棋盘,下的却是五子棋。
厮杀正酣的光景,楼下忽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黎莘耳尖微动,听见那喧闹中,还掺杂着一道若有似无的女声,像是指挥着什么人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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