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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我?”乐余疑惑,“怎么叫我呀?”

    高云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说:“饭桌上到时候会有教育厅的人来,你去了,多认识认识人,总归是好的。”

    乐余虽然不太了解个中缘由,但还是决定先答应下来,等回去了问问霍询再说,实在不行找借口推掉就是了。

    “好,我到时候给您电话。”

    回到家后,乐余见屋子里静悄悄的,心莫名提起来,她来不及换鞋,盘腿坐在玄关找出手机给霍询打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到家了?”

    听到他声音,乐余略松一口气,她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再半个小时。”

    原来他没有离开。心里的石头彻底放下,乐余笑了笑:“我等你哟,洗得香喷喷的等你。”

    “你可以发张图过来色诱我,说不定我急色,十分钟就能到家。”

    “……呸!”

    乐余挂掉电话,身体一阵放松,竟懒得站起来。她看向摆在外头的两双鞋,一粉一蓝,一小一大,是她和霍询在小区对面买回来的情侣款。

    这段时间霍询一直没有往外飞,不仅如此,还总是按时回家,甚至比她还早归。日子一久,她发现自己都快要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曾经花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去适应和霍询聚少离多的相处模式,如今不过半个月的温存就要将这努力多年的结果变成水中泡影,她怎么想、怎么不划算。

    可扪心自问,乐余希望那个孤独的习惯被打破吗?

    她希望的。

    ————

    还是两章合并,看文愉快哈。

    第二十一章

    罚酒

    睡前,乐余擦完水乳,突然想起高云放学前找自己说的那件事,她爬上床依偎在霍询身旁,问他:“今天放学的时候,我们年级组长和我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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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件事。

    ”她把高云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霍询,又道:“你说我要不要去啊?”霍询瞥她一眼,下结论:“有点意思。”

    “你这什么回答?”乐余瞪他,不让他看自己,”你就说我要不要去吧。”

    “去,干嘛不去?顺便在那里钓条高质量的大肥鱼,最好带回家养几天,看看能不能吃进肚子里。”

    这话阴阳怪气的,感觉有陷阱。

    乐余疑神疑鬼地坐正了身子,试探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不要我去?”

    “啧,我是说认真的。”霍询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你去吧,多认识点人也好。”

    乐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支支吾吾说知道了,直到周日那天,她才真的知道霍询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吃饭地点定在西河路的海棠园。

    乐余之前没有去过海棠园,尽管提早出了门,但还是败在了堵车这件事上。

    等她赶到海棠园,高云已经等她十来分钟了。

    “不好意思啊组长,路上太堵了。”

    高云和气地笑道:“西河路嘛,不堵才不正常。”

    她虚揽过乐余的肩,”走吧,坐电梯,在602包厢。”

    “602?””602怎么了吗?”乐余忙摆手:“没有没有。”

    这时电梯刚好降到一楼,她错身让高云先进,“电梯到了。”

    话题就此撂下。

    602包厢在走廊的尽头,乐余走在高云身侧,脑子里不断回想自己到底在哪里听过这个数字,却就是想不起来。

    “到了。”

    乐余下意识抬头,看到包厢上的门牌号那一刻,她灵光一闪,倏尔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到的602。

    霍询有说过。

    就在周五那天晚上,她刚洗澡出来,见到霍询靠在床上和别人通话,其中602这个数字就有从他嘴里出现过一次。

    不会这么巧吧?门口的服务生帮忙将包厢门推开,乐余紧跟高云身后,乐余粗略一看,里头人已来大半,而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张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臭霍询难怪他在那天晚上让她过来钓大肥鱼,敢情是过来钓他的?

    真是不害臊,还自称大肥鱼!乐余气闷,想瞪一眼霍询,却晓得分寸一一她进包厢时,霍询神色淡然,只瞟她一眼便没再停留,简直视她于无物。

    乐余立刻明白,此时她和霍询的关系就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得装不熟才行。

    说起来,还怪她不肯公开,怨不得霍询。

    “哟,高组长还带了个美女过来呀,不介绍一下?”除了还未入座的乐余和高云,饭桌上坐有五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其中乐余就认识俩

    ,一个霍询,一个北淮高校长。

    首先开腔的这个人小眼高鼻,戴着眼镜,嗓门忒大,和形象颇有些违和,估计是聚会饭局上炒热气氛那一类的起哄者。

    高云赔着笑脸说路上堵车,也没说是谁堵车了,只模凌两可地带过。

    然后又将乐余介绍了一嘴,说:“这是乐余,我们北淮高的金牌老师,教语文的,工作能力很强。”

    乐余被夸得有点虚,她在北淮高擦边球擦了两三年才头次当班主任,哪有金牌老师这么夸张?

    但在这个场合,她这个小人物除了硬着头皮点头说笑,哪还做得了什么?可不敢像坐在主位的霍询那么自得。

    想到这里,乐余心里就更气了。

    一桌人在乐余打招呼后又被那个眼镜男介绍了一圈,乐余这才知道霍询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北淮高要扩建宿舍区,工程项目和霍询公司有合作。

    乐余倒是没想到霍询摇身一变就成了北淮高的金主爸爸,她将人一一认下,轮到霍询时笑得更是客套,眼神里的杀气就他能懂一一“你瞒得挺实啊!”

    ”诶诶诶,别急着坐呀,介绍完了账还没算呢。”

    见乐余就要坐下,眼镜男用话拦下她,“乐老师可是迟到了,不自罚一杯意思意思?”

    说实话,这是乐余第一次参加这种应酬,浑身不自在到了几点,双手更是拘谨得不知往哪里放。

    霍询说得对,她的社交圈子太窄,性格慢热,不爱接触生人,跟丢丢一个德行一一丢丢是霍询母亲养的一只猫。

    眼下被刁难,乐余第一反应就是看霍询,他几不可察地冲她点了点头,她的心也因此回归原位。其实霍询那时说她像丢丢之后还跟了一句话:“不过有我养着你,这些也就都无所谓了。”

    久久等不到回答,眼镜男眯起小眼睛,“乐老师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乐余抿唇,说道:“我不会喝酒。

    ”眼镜男没那么好糊弄,他倒了杯酒,举起来,“不会喝,但一杯总是可以的吧?”

    乐余烦透了酒桌文化,她心里清楚,只要喝了这一杯,往下就会有更多杯。她暗暗庆幸还好霍询在,能让她有底气说不,于是仍然笑着摇头拒绝了眼镜男的酒杯。

    眼镜男不依不挠,宛若盯着骨头的狗:“抿一口,就抿一口?”

    这次,乐余索性连头都不摇、话都不说了,嫌隔应。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高云欲打圆场,被霍询抢先一步,他出声打破沉默:“乐老师和高组长明天还要上课,以茶代酒算了。”眼镜男虽只针对乐余,但霍询话里还是带上了高云,以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但他做到这份上,足够让在场的人心思百转千回了,纷纷心道怕不是霍询看上了人漂亮?

    “是啊是啊,以茶代酒吧。”

    “就是,人老师明天还要上课呢,总不可能疼着脑袋教书吧。”

    有人铺了台阶,接下来就好说多了。乐余对霍询的怨气消了大半,她把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刚要在高云右边坐下,却让眼镜男叫住换个座位。

    “乐老师,来这边坐。”

    那个位置就在霍询的旁边。

    乐余心想,这个眼镜男真狗腿。她一改方才的冷然,温柔地笑了笑:“好啊。”

    闻言,包括高云,众人脸色微变,当事人则很是淡定——

    坐在男朋友旁边,天经地义嘛。

    第二十二章

    抚摸

    坐在霍询旁边有一点不好,那就是会变成众人眼中的焦点。

    但也只有这一点不好,乐余甚至都没太在意这点注视,因为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在饭桌下那只正抚摸她大腿的手。

    力道很轻,像羽毛一样挠过,还反复着打圈,痒极了。

    乐余怕自己失态,趁着桌布的遮掩用力地掐了一把罪魁祸首的腰,听他重重咳了一下,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活该!

    在这个时候还色性不改,不是要装不认识?偷摸她大腿做什么?

    她可是还在生气!霍询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对乐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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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手动脚,在明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清闲样,他反常地咳嗽,很快就被眼镜男发现:“霍总是喉咙不舒服吗?”

    话音刚落,霍询身边的乐余脸色一变,耳根骤然漫上绯红,她急急埋头吃菜,生怕被那个有着火眼金睛一样的眼镜男发现。

    今天乐余穿的是一条长度将将到膝盖的连衣裙,柔纱布料,坐下后裙摆上窜几分,滑到大腿中部,正好方便了有心人的探入。

    摸上自己大腿的那只手的触感乐余再熟悉不过,指腹粗粝,掌心微热,感受到这手有继续向上的趋势,乐余吓得猛地夹住大腿,把作祟的那只手给束缚在了腿缝中间。

    霍询见乐余不加掩饰地瞪向自己,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收回手,面不改色地拿过湿毛巾擦了擦,而后又放手到桌下,找到乐余的手紧紧握住,不给她脱手的机会,他讨好似的捏了捏,作无声道歉一一

    “我就是逗逗你,不会来真的,你别生气。”

    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偏偏乐余就吃这一套。

    她再没有想挣脱的意思,任由霍询握着,直到握出汗才放开。

    饭桌上的菜色丰富,但在场的人都没怎么动筷,光在喝酒说事,完全视美食于无睹。

    乐余因为霍询的关系,不用喝酒,她有些饿了,但不想太突兀,只能忍着,没敢吃多。

    “吃这个。”

    碗里多了一块西兰花,乐余抬头看过去,”谢谢。”

    霍询扬眉:”客气。”

    眼镜男就像是头顶装了监视霍询的雷达一般,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霍询和乐余的互动,他意味不明地笑道:”霍总可真细心。

    霍询客套地笑,又给乐余夹了一块肉”照顾女士,应该的。”

    可桌上并不是只有乐余一位女士。

    眼镜男并没说破。

    有了第一次,就有往后的无数次,霍询给乐余夹菜愈发顺手,简直把俩人在家里的相处模式搬到了饭桌上。

    “够了,我吃不完。”

    “吃不完就…”给我吃。回过神来,霍询及时换了个说辞:“…就吃不完吧。”

    乐余觉得好笑,她仰头喝果汁,余光看到包厢门开,竟是又来了人。

    这饭都快吃一半了,还有人来?“怎么才来?”

    霍询身边的男人站起来,“过来这边坐。”

    这个男人乐余有印象,叫陆远城,是北淮教育局的副局长,长得很年轻,看样子不过三十出头,但实际年龄应该已过四十。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陆商。”

    乐余手一抖,终于把目光转向门口的人,两边视线对上,玻璃杯里的果汁险些洒出米。

    “犬子现在在北淮高上高二。哦对,正好就在乐老师的班级。”

    桌下放在腿上的手再次被握住,乐余偏头,霍询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她顿悟。

    难怪高云会带她过来,原来是因为陆商。

    陆商因闹事而从一中转到北淮高。

    由于转学的原因不光彩,陆远城便想着通过这顿饭让陆商来混个眼熟,好让北淮高的人能多关照关照他,至少高考前别再出什么岔子。

    结果陆商很是抗拒,说什么都不肯来。

    陆远城没了办法,只好拿生活费来威胁他妥协。

    一山更比一山高,了解孩子的到底是老子,陆商果真因为生活费而低头。

    但他心里心里不爽,故意迟到将近一个小时才到海棠园,不曾想,他一开门就见到了乐余。

    然而陆商的心情并没有变好一一乐余旁边坐着的人,就是那个让乐余想要反压的男人。

    只是,好像在座的人都以为他们不认识?

    陆商觉得事情似乎变得没那么无聊了。他一改往常的叛逆,顺从听话地坐在陆远城的旁边,正好对着乐余的位置,他倒要看看乐余和霍询究竟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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