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很久的时间里,没有像今天这样,一家三口聚齐了。
都说女人心反复,男人的心又何尝不反复?
陆振南先前瞧着管逸云和陈道在一起甜蜜恩爱,很是碍眼,甚至都不愿意离婚了。
大有互相拖着,看谁先绷不住先沉不住气的打算。
可是,一旦心绪平和。
陆振南看着枕边娇滴滴的詹菲,还有她那日渐隆起的肚子,又觉得年老色衰的管逸云有什么好的?
一双破鞋而已,陈道要捡走他大度放手便是。
陆振南冷静下来,深怕今天的心绪再起波澜,于是提出他不带詹菲,管逸云也不许带道臣的建议。
面上是一家三口的事,外人不插嘴不出现为好。
陆行杨来得晚,路过花店的时候,门前盛开的百合娇艳欲滴,买了一扎,又写下地址,买了一扎玫瑰请店员送到家里给虞音。
管逸云收到百合时候,难掩受宠若惊的模样,手指左右拨弄着饱满的花瓣,眼睛陡然湿润了起来,拉着陆行杨的手,“行杨……谢谢行杨。妈妈也祝你和虞音百年好合。”
这个举动,让陆振南心里不舒服起来。
陆振南伸手搭着陆行杨的肩膀,过来人的语气,“年纪轻轻哪懂什么爱情?无非生殖冲动而已。行杨,你要多和别的女人接触,才知道谁最适合自己。你看,爸爸也是到了不惑的年纪才遇到你詹菲姐。”说罢,陆振南不忘瞟了一眼管逸云。
四目相对的时候,陆行杨眼底的怜悯和轻蔑是陆振南从未领教过的,他勾唇一笑,“这就是你给祝欣欣门卡的理由?下次别这样了,我和虞音都会很烦。”
满桌精致喷香的菜肴,酒杯里轻晃的葡萄美酒,都难以掩盖一个死气沉沉生机不再的家庭。
都说感情上的不舒服,只有用钱才能填的沟平壕满。
陆振南把碗往桌上一推,哼了一声,“南非的钻矿股权是你我平分的,外汇管制,你占得多我占的少,你要补贴我多少?”
管逸云前几天已收到离婚协议,夫妻财产分割她没有异议。
管逸云取过餐布擦了嘴巴,“我占了大头没错,那也是我在南非上上下下的打理的。至多给你二百万。”
听了这话,陆振南再好的修养瞬间荡然无存,腾地一下站起来,“管逸云,你过分了吧?你简直欺人太甚!老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早年即使没了感情还能和和气气的,但是现在,带着你的姘头来耀武扬威不算,为了到国外风花雪月,那么大个钻矿,给我两百万?你这是在践踏我的尊严!”
管逸云把餐布甩在桌上,面不改色地问道,“那你说个数字。”
陆振南报出心里想定的数字,“一千万。”
管逸云嘴角一勾,还未嘲讽陆振南的异想天开,席间一直没说话的陆行杨此时开了口,冰冷又疏离的语调,“别动不动就扯上尊严。二百万是践踏你的尊严,难道一千万就不是吗?”
耶嘿!
33
你放心
**
被陆行杨三言两语点出来后,陆振南也着实后悔自己失言。
都说尊严无价,钱的事还真不应该扯上尊严。
满桌的寂静后,陆振南清清嗓子,“逸云,我失言了。不然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各饶四百万。你掏六百万给我就行。海阔天空,再见亦是朋友。”
陆振南原以为好言好语到这个地步,管逸云既有了台阶,他也不至于拿的太少,她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没想到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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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云寸步不让,一脸的嘲讽,“陆振南,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吧。你怎么不开口要两千万或一个亿?这样我和你各饶个九百万,你还能得一千一百万。”
“你才开口要一千万,真是失策。”
陆振南被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刚想开口,还被管逸云抢白,“开的价格有水分,就别怪我压价压得狠!”
陆振南腾地一下站起来,“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么不讲情面?管逸云!你这悍妇,陈道也和当初的我一样瞎了眼。再过一段时间,非把你踹了不可!你这悍妇!”
与陆振南的暴怒比起来,管逸云这厢倒显得云淡风轻,“陆振南,要说我这个悍妇跟你的这些年,也就只学会了一点。和你相处,最不需要的就是讲情面了。你现在来和我要情面,你把你家怀孕的姑奶奶放在何处?”
管逸云这番话,也着实把当年陆振南抛家弃子和詹菲跑了的恶气,狠狠地泄了出来。
窗外轰隆几声,天空积蓄了几日的雨水轰然砸在大地上,瓢泼的大雨哗哗,雨滴飞溅在包厢的窗户玻璃上。
左边右边两人一来一往吵的不可开交,陆行杨一晚上听都听烦了,再加上雨声入耳,更觉得吵闹。
正当管逸云还在出气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却被陆行杨覆住了。
陆行杨心知六百万对他妈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是为了怼陆振南出气才压价的,“妈,给他。你们别吵了。”
事到如今,再吵再闹都没意义。
管逸云愣住的当口,没想到陆振南却洋洋得意起来,“管逸云,现在儿子都看不下去了。你这……”
陆行杨不怒自威,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你闹够没有?”
轻飘飘的一句话,倒是让陆振南彻底闭了嘴。
钱都谈好了,无谓再开口伤人了。
一顿饭在寥寥几声的碗筷碰撞之间结束了。
晚饭结束。
管逸云眼眶红红的,很是不舍,“行杨,妈妈一直都是爱你的。”
陆振南站在原地,连脚都不舍得动一下,“行杨,爸爸开车送你回家。”
餐厅离家很近,陆行杨拒绝,“我走回去。”
陆振南静了一会,“那我去车里拿把雨伞给你。”
“不用。”
待得三人走后,服务员推车鱼贯而入,收拾残余。
电灯骤灭,满室寂静,门被轻轻关上。
总是在某些稀松平常的时刻,有些事情就悄悄结束掉了。
**
电梯门打开,陆行杨往家里走,却停下了脚步。
大门那里坐着一个人,抱着膝盖,“虞音?”
站起来的虞音很是委屈巴巴,贴着陆行杨,小手拉他的衣摆,“知道你没带伞,我就带伞打算去路上接你,结果门卡没带手机也没带,什么都没带。”
她的话,听得陆行杨眼睛热热的。
他开了房门,把虞音往家里牵。
果不其然,屋里还亮着灯。
虞音瞅着陆行杨把伞插到伞桶里,“你哪来的伞?”
陆行杨脱掉鞋子,“买的。”
“……”
对哦,她都忘了有买伞这种操作。
陆行杨坐到沙发上时,放松之余隐约带着一切结束时的伤感。
虞音去把走之前已经泡洗着的杨梅洗净,放在碗里端过来,没想到就看见陆行杨手背盖在眼睛上,累极的模样。
虞音坐在陆行杨的身旁,小声的唤他,“行杨……行杨……去床上睡。”
陆行杨揉了揉眼皮,枕上了虞音的大腿,还把长腿移到沙发上来,直视着前方,只说,“我还不困。”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
虞音轻拍正枕着她大腿的陆行杨的肩膀,语气轻柔地安慰他,“分开并不是坏事,只是为了更好地面对彼此的未来。”
过了一会儿,虞音才听见陆行杨的声音,闷闷的,“我以为我不难过的。”
听得虞音一阵伤感。
“是我的话,我也会难过的。”虞音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陆行杨打了几个喷嚏。
“你怎么啦?”虞音正色起来,手心贴着陆行杨的额头,一片滚烫。
……
“把药吃了。乖乖睡觉。”虞音难得绷不住笑意,给陆行杨掖被子,“怎么没淋雨还发烧了?抵抗力不行呀你。”
原本面色如常的陆行杨,听了这句话冷静的面具终于龟裂,痞气十足地望着虞音,“现在要不要来试试我行不行?”
这人。
这时候还想着这种事。
虞音选择不搭理他,去捧装着杨梅的碗,“你睡一觉就会好的。我去客厅看电视。”
没走几步,虞音就被陆行杨攥住了手腕,“就在卧室看。陪着我。”
“那我开静音。你好好睡觉。”虞音去拂陆行杨的脸,他的脸色苍白,眼角眉梢都带着疲惫,她心疼他,“是不是浑身没劲?”
陆行杨半眯着眼,“有点。”
他的眼睛复又睁开,望着虞音,“不过……**是唯一有劲的地方,你放心。”
“……”
听得虞音脸红,轻轻推了他一下,“我……我才没有问你这个。”
耶嘿!
今天和朋友聊天,聊到一件事。
我去年某宝买了玫瑰苗,寄回家种。
过了一阵,真的开花了。
浅黄色的玫瑰。
我很开心,那时候又在外地,天天第一句微信给我爸就是,不要剪掉我的玫瑰。
后来出于种种原因,玫瑰还是被我爸剪掉了。
所以笔名就是~
当当当~
剪我玫瑰。
话说起来,那株玫瑰现在长得比我还高,可是再没开过花。
我都怀疑我买到宿迁苗了。
所以,笔名看起来是四个字,你仔细看,后面还有几个字。
诸如,我很生气。
或是,我咬你哦。
再或是,我生气了,哄不好那种。
晚安。
34
麻辣小龙虾(微h)
**
对成年男性来说,突如其来的发热不是什么大问题。
吃药休息一晚上,隔天就生龙活虎了。
太阳刚冒个头,虞音睡的正香,就被陆行杨伸出手臂,圈着她的腰拖到怀里来。
虞音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去碰陆行杨的额头,察觉到他不发热了,悬了一夜的心放了下来。
英挺的鼻梁贴着虞音纤长的脖子,性感的薄唇吮吸她白嫩的肌肤,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虞音禁闭着的双眼,哼哼了几声,听得某人愈发想要。
被子下,陆行杨的手掀起虞音的木耳裙边,摸着她的大腿渐渐往上……
虞音可没有陆行杨一早上那么好的‘性致’,夹紧了双腿不让他乱摸,细细的喘气,“昨晚衣不解带地照顾你,你这么报答我?”
陆行杨嗯哼一声,“你不喜欢吗?”
虞音半眯着眼,认真想了一下,自己是挺喜欢的,“鉴于我现在的体力状况,还是放过我比较好。”
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睡意盎然的虞音往陆行杨怀里钻,“行杨,好困。要抱抱。”
陆行杨下意识抱住了怀里的虞音,她滑腻的大腿就在手边,他深吸一口气只能默默忍着了。
**
因为陆行杨早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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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放过她的关系,虞音睡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好觉。
以至于两人那天晚上看完电影压马路的时候,陆行杨说晚点去个地方,本来打算回家的虞音都从了他。
地下停车场四周都是亮堂堂的,虞音的副驾驶正对着电影的灯牌,她问身边系安全带的陆行杨,“你知道上面的环大陆上映是什么意思吗?”
陆行杨握着方向盘,看了一眼,“嗯……除了大陆哪哪都上映?”
“答对了。”虞音很是惆怅,“第一次和你看电影,怎么就摊上悲催的国产电影保护月呢嘤嘤嘤。”
情侣去电影院都不是为了看电影。
陆行杨薄唇微掀,看向身旁的虞音,“你要不要补一下口红?”
听得虞音微愣,这才后知后觉想起……
她的口红都被陆行杨把她压在椅背上啃光了!
深夜的市内交通良好,电台放着舒缓的情歌,虞音问陆行杨要去哪。
陆行杨方向盘一转,车子下了辅路,马路旁是一片寂寂的树林,在夜里黑漆漆的,伴随几声蛙叫。
察觉陆行杨降下了车速,虞音贴着椅背有些紧张,“我才照顾你一晚上,你就这么报答……报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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