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性奴小鲜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焉儿不吃素
男人身体里的**随着口腔里的柔软攀升,不畏女子的挣扎往下撩开她的裙摆将手窜了进去,往火热的营地抚去。
女子呻吟,「洵,千万别……」
「我全身火热,我要你。」他激烈的吞吻她被吸红的朱唇,撩起衣裳,从裤内抽出被淫火烧焚的身躯,往激吻的女子湿热身下磨去。
邵凰诧异的看着男女站於树後交缠一起,男人将襦裙敞开,托起女人丰臀,往女人身下不断刺入……
怎麽回事?邵凰惊愕的快速离开,他并没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邵大少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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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被男人捣肿的火红花穴
邵凰脚步急促离开亭子,半途怔了一下,想起方才男子的话……朴灵的爹被维靖侯、也就是他给关起来?
她要救她爹才委身下嫁,抛弃那个男人?
原来他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
邵凰理出头绪,要真如此,这个朴灵肯定比金晶精明!床上浪荡得他丝毫怀疑不出她另怀心机,更不会联想,气质婉约的她竟然还跟另一个男人有染,新婚隔日即於院内勾引男人!
思忖到此,邵凰胸臆竟有股难消盛气,凛起脸往大牢一探究竟。
走至牢房,狱卒见他作揖,「将军!」
邵凰瞄了一下狱卒道:「带我去见朴灵之父。」
狱卒顿了一下,不知他大喜隔日即来用意。「是的。」
狱卒领邵凰进入阴暗潮湿地牢,一股**味扑鼻而来,下了几阶台阶,邵凰一进入关了无数俘虏的昏暗大牢,衣衫褴褛的人犯即一个个似要冲栏而出破口大駡,「放了我们,要不杀了我们,你这样淩虐我们,会不得好死。」
邵凰心里紧了一下,抽了口冷气。古战国时代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景象,怵目惊心历历在目。他往更深处看去,燃着一团火焰处,一个长发淩乱纠结、穿着破烂沾满血迹白衫的人,被几条铁炼双手呈大字吊着,头垂着看似昏过去。
狱卒道:「将军,朴庆山已昏厥过去,要把他弄醒吗?」
邵凰怔了一下,狱卒已拿起一旁火烤铁杵要往他沁出血水的衣上击去,邵凰急切举手制止,「做什麽?将他放下,请大夫给他医治。」
邵凰从大牢忐忐忑忑回房,朴灵已经回来,邵凰盯着她嫣红朱唇,目不转睛,凛冽脸孔使朴灵暗地打了一身寒颤。
「去哪了?」邵凰走去案边提起茶壶欲倒茶,朴灵见状过去拿过他手上茶壶帮他倒了一杯,递给他,邵凰接过却没喝,骨禄的盯着她被男人吸红的朱唇。
「去膳房,看厨娘们晚膳给将军准备什麽饭菜,家里还有一些宾客,不能马虎了。」她婉约道,镇定的外貌看不出一丝**过的痕迹,更教人生气。
朴灵这女子真不简单,是个利害角色,与金晶过之无不及,但他邵凰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是这样吗?」邵凰狐疑,眉头一蹙,捉住她下巴,双眸锐利的看着她,她感受邵凰瞳眸正激起一阵惊涛骇浪。
她心虚的不敢言语,心想自己那儿露出痕迹了。
「你……为了你爹,嫁我当性奴,不、是、吗?」邵凰咬牙切齿,怒下将她压於案上,花容蓦然感到恐慌。
「将……军……朴灵哪儿使你不悦了?」朴灵上身忐忑的被压於桌上趴着,他力气颇大,她不能动弹。
「你心里有数!」邵凰猛力撕开她衣裙,朴灵心慌的震住。
「朴灵,不懂将军的意思。」她牙齿打颤。长襦被他撕下一大片,狼狈的扔於地,露出亵袴。
「你刚去哪了?」邵凰再问,等她回答。
「我……我去膳房……啊……」说谎的朴灵亵裤霎时被撕开,她心惊胆战的叫了一声,一阵凉,双臀即被扳开,男人的手即自後戳入方才被男人捣肿的火红花穴,她身上立马被一阵疾风侵蚀。「啊……将军……别……」
「敢对我说谎!」他戳出她腹下**,用力揉捏雪臀,女人不禁的叫喊,麻疼的扭着臀。
「不敢了!不敢了!」她害怕的往後瞧,邵凰尖指将她雪臀抓得满是抓痕,冲入穴底的指间狂妄的使她腹下一阵阵痉挛抽搐,脚底酥麻不已,双腿潺流的淫液流下地板。
他是一阵狂躁淩虐,她下腹却不能停止的抽搐,快感从腹下爬满全身,扭着被男人蹂躏的雪臀低吟起来。
「原来是个小妖货,昨日我还以为是个清纯玉女。」邵凰冷笑,原来前世金晶这麽玩弄他的感情?既然如此,他有幸穿越回来,就讨回来,回去之後再跟金晶炫耀!
邵大少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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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之後
朴灵拢着裙摆鬼鬼祟祟穿过将军府莳植满庭的花园,偷偷摸摸往审事厅大牢去。
半年多前晋国兵败楚国麾下,楚国强势占领晋国领地,朴灵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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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领率之万人大骑死伤无数,仅剩数百皆为楚国所掳,下狱或发配边疆做其苦役。
一夕间,朴灵从大将之女,沦为楚国王公贵族卖艺之歌女。然救父之情却未从心底消失。得知其父被关於将军府,她即凭藉国色天香之姿千方百计接近统帅大将军维靖侯言仲,却不易,遂而择奇熟识的副将左洵下手。
其实她并不愿连累左洵,却无计可施了。
左洵之母为晋国人,他生於晋国,与朴灵之母乃为姨亲姐妹,年十五方从晋国回归楚国参与武官举试,与朴灵青梅竹马长大,两人感情甚笃,也曾盟誓。
生灵涂炭之战,百姓无人所愿,但天皇好大喜功扩充领势之举却为平民百姓无能阻挡,一场风驰鹤唳血腥两国必都有失,也都为人民带来流离之灾难。
奔了数十丈,虽天色阴沉,似要下雨,粉额汗水淋漓,继上回看过父亲已过百日,左洵告之,她爹虽仍活着,可经牢狱严刑拷打,健康一日不如一日垂垂老矣。
朴逊一生汗马功勳无数,骁勇善战,性格刚毅坚执,要他弃国投效楚国,他宁为一死。这半年,他的血没有停过,拷打之下瘦骨嶙峋,气息危危,随时都可能淩死狱中。
「站住!」朴灵在大牢前被两名狱卒举着大刀挡下。
眼前大刀交叉,看似惊心动魄,可朴灵非第一次来此,早不畏这些不会伤人之恫吓,但,出入狱中确实不易。
朴灵暗地倒抽口气,不认他人视穿她心中忐忑的恐惧。淡定从腋袖拿出维靖侯所赐之通行木牌。
「我有将军手令,前来狱中探望朴将军,有这手令难道你们也不让我进入?」
狱卒望见朴灵手上盾型木雕镶金红字,写着「维靖侯特颁通行」的字样,忙不迭将刀落下,恭敬作揖道:「夫人,请……」
然而这张通行牌却是一早言仲出门後,朴灵花了一个时辰翻箱倒柜,从厢房找到书斋,在书斋一个隐密的抽屉里找着。
为见父亲她唯有挺而走险。
进入灯光稀微,满腔**气味令人作恶之地牢,朴灵忍住胸腔中不适,她发觉被掳之官将比上回左洵领她来时少了许多,不需思索即知那些人都不堪折磨殒落。
找了几间狱房,她终於看见她爹倒卧在一间狱房角落,她忽地泪眼成串滚落,跪於拦前紧捉拦柱急喊,「爹!爹!我是灵儿,灵儿来看您,您听见了没?」
身受重伤,饥寒交迫,背负复国使命的朴逊听见声音,睁开眼,看见拦柱外婆娑灯影下一个跪着的身影,揉揉眼,仔细看的确是他女儿。想到她竟贪图荣华富贵嫁入敌国,他咬牙撑着疼痛羸弱身躯过去。
朴灵见他奄奄一息,不住拭泪,「爹,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您出去。」朴灵伸手进去想牵挚爱的父亲之手,朴逊却对她睥睨道:
「我没你这个女儿,倘若还认我这个父亲,就杀了言仲,为你娘,你哥哥们报仇!」
「爹!」朴灵错愕,哭红的眼再也流不下一滴泪。
***
将军府幽深,朴灵一路失神走回,鸟鸣悦啭百花争艳,将军府里春色无边她却无心赏玩,想着父亲犀利眼眸慷慨话语,椎入她心间,像在她心中打上一个结那般难解。
杀了言仲?谈何容易!
她心事重重走在雕砌华美的蜿蜒檐廊,一婢女见她停下欠身道:「夫人,将军已回寝室,问夫人去向。」
她震住,「知道了。」她加快脚步回房,但想到父亲那席话心口仍七上八下。
快接近寝室厢房,她理了理纷乱情绪,推门进去,言仲正伫於窗口拿着一本奏书在阅,见门推开往她看去,放下奏书脸色凝重的往她走去。
「去那儿了,脸色这麽差?」将军府再大,人再多,到处都是他眼线,她一踏进地牢就有官卒报信来了。
「到处走走。」她淡道。盯着言仲不苟言笑的淩厉眼眸,纵然有机会杀他朴灵不认为自己下得了手,遑论他们是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可以杀他,她何须用身子迷惑他。
「走、走?」他记得金晶没说谎的嗜好,那一定是这一世他将她教好了。他手忽地撩起她裙摆,探入裙内亵裤,揉起湿润珠圆,瞅着她,「走到哪了,别忘了不该去的禁地不要闯。」
她胯下禁地却被纤指搓得一阵酥麻,她胸口不禁起伏,用手悄悄摸着腋袖里的通行牌,千万别让他瞧见这东西,待他出门再不动声色放回原处。
言仲在她胯间的手开始肆虐戳动,她忽地被他指间的节奏触得畅快,他一手抱住她丰臀,仔仔细细的搔着她温暖穴池,一手黏稠更激发他肆虐**。
见她外表柔弱,温驯得像只驯养过的猫,可是心却深不可测。
她舒爽低吟,他往她深处深探,滑下袴档,粗出硕健身子,忽地她忘神环住他腰际,迎接他的刺进,忽地一声铿锵,她吃了一惊,通行牌滚落地上,登时男人面色一狞,扶起她浑圆丰臀刺了进去,她愕然欢愉畅吟,半慌半沉醉,等待这场**後他的惩治……
邵大少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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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子还是这麽强壮
父亲的话言犹在耳,朴灵彷徨不安,即便她杀了言仲,所有因这场战役身亡者并不能死而复活,所谓的复仇有何意义?而且言仲并非直接的刽子手,真正使人民颠沛流离、生灵涂炭的是善於谋略侵占的楚王!
昨日天候既已阴晴不定,今日天明破晓阴霾仍重重笼罩天际,将军府仿如被一层黑色薄纱盖住,有股风雨欲来前兆,了无生气。
她脚步仓促走於蜿蜒回廊,左洵托亲信给她带了书信,要她至林子凉亭後相会,她考虑良久,想不使左洵多候被发觉,她想速去速回。她确实意志不坚,倘使不是这般优柔寡断,不会堕入两个男人的爱欲之间,挣扎不已。人的贪婪永无止境,权势、情爱皆是。一名女子一生只得一人心,或许是最幸福不过,过多的爱如同涨潮的海水,波涛汹涌将人淹没。
将军府戒备森严,到那都会遇见巡守队,空气湿湿冷冷,朴灵心情显得沉重。到了被乌云遮蔽的花园,又一列队伍五个卫兵过来,她放慢脚步,佯装闲来无事至花园赏游,可云层似要关不住雨水,她得快去,瞧左洵有何要事。
终见到林木蓊郁下的八角亭,走上亭子左洵即从亭子後现身,招手要她快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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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洵一见她气喘吁吁即将他拢入怀里,「怎跑得这麽急?」她往亭外更远瞧去,并没人跟踪她,他松口气。
「何事快说吧,言仲怀疑我了。」昨晚被言仲摧残一夜,花容憔悴。
「是吗?」左洵怔了一下,盯着她惶恐不安的眼眸道:「明日,未亡之晋军将攻议事大牢援救朴将军,到时将军府不免一场杀戮,明日入夜之前,你想办法离开将军府。」
「消息从何而来?」朴灵错愕。
一阵风突吹来,枝叶窸窣,飘零无数落叶,左洵赫然一惊左顾右盼,抓住她手腕将她往林子深处拽,「这是千万别让他人得知,我将于将军府接应。」
「可是,倘使言仲得知你为晋国……」
左洵霍然俯身吻住她,「为了你,我不能再承受……」
「原来是你!」
一道石破天惊声响猛然响起,左洵见刀光往他劈来,快速推开朴灵,来不及抽出腰际刀剑,凛冽刀影即从他腹间划了下去瞬间血花喷溅,他怔住所有动作,双眸定格在卲凰脸上。
邵凰不知哪来的胆识,刚才全身像被鬼魂附身,无意识下举刀过去……他这辈子没杀过人,左洵满身是血他吓愣了,拿着刀,不禁要想这只是一款模拟电玩,如临实境的写实场景。
「左洵……」朴灵惊呼,左洵已瘫入血泊中。朴灵脸上刷白,赫然抽出左洵腰上的剑往言仲刺去……
几年前也疯过电玩的邵凰蓦然一闪重重跌了出去,不知撞了什麽,撞了个头昏眼花,晕眩了好阵子,头不晕後,张了张眼,摸摸後脑勺,一下子晕眩和疼痛消失,慎重一看……
咦?不会吧!他回来了!竟然就坐在他舒适的高级牛皮制的办公椅上,金晶的手镯就在桌上,他胸口忐忑,刚才那幕实在吓尿!
什麽鬼东西?邵凰气急败坏的拿起手镯,起身疾步开门走出办公室,往金晶办公室去,转了一个左弯停在门口举起手,才想敲门却听见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邵凰耳朵机伶的贴向门板。
「轻一点,啊……舒服……你那**子还是这麽强壮,爱死了!」女人说着,声音里杂夹激烈的肌肉拍击声,顿时使邵凰血脉更为冲动。
「呼……」男人喘气,「你这又白又嫩的雪臀,每天都让我想插,不保持强壮,怎让你爱死了,舒服就把你的臀扭给我看,我插得你舒爽。」
一阵令血脉冲脑人的欢吟和插刺的水波声激昂,邵凰赫然扭开门把,咯喀一声,男人看见门被打开,邵凰立於门口,猛然慌张的将身子从趴在沙发上光着穴臀的湿漉漉穴里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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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打一炮就消暑了
「啊……」只穿着淡色短袖光着臀的女人看见是邵凰大叫一声。都是邵熹,叫她来这里找他,她都跟他说这里已经是别人办公室了,他还是自以为是,她一来就将她压下去掀起裙子脱掉内裤,似乎很饥渴的身子就迫不及待插进去,这下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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