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行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冉褰裳
徐徐行之
作者:冉褰裳
被自己亲娘逼着睡了自己的姨娘,然后再然后……她们睡了,他睡了自己的姨娘,娘亲的师妹。而且是满心愉悦的睡了,睡得格外舒畅,甚至意犹未尽。因为初次,睡得还有些懊恼。很想再来上一回,狠狠的在她体内抽 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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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行之》作者:冉褰裳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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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走肾,尽量走心。
被自己亲娘逼着睡了自己的姨娘,然后再然后……
她们睡了,他睡了自己的姨娘,娘亲的师妹。
而且是满心愉悦的睡了,睡得格外舒畅,甚至意犹未尽。
因为初次,睡得还有些懊恼。
很想再来上一回,狠狠的在她体内**。
姨娘,别这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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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别这样”推着往自己身上蹭的女人,滕正阳不断往后退甚至翻身躲开。
“好热。”佟彤拉扯着身前的人,“阳儿,过来。”
“不要。”滕正阳躲闪着,“姨娘!”眼前的女子是自己娘亲的小师妹,他断不能突破底线。刚刚只不过娘亲让他扶她回房,说是她有点发烧。刚把她放到床上,她就欺身压了过来。
佟彤双手爬上捧起滕正阳的俊脸,闭眼就吻了上去。
“唔唔……”滕正阳想说什么,想推开却发现她浑身滚烫。她被下药了,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原因。
“阳儿
”放开一点,又吻了上去。
“姨娘,忍着。”滕正阳推开她,迅速跳下床。前脚踏出她的房门,就看到自己的娘亲站在不远的园中。“解药!”第一次这么严肃的跟娘说话,以往都是嬉皮笑脸的。
“你就是。”滕姗姗虽已三十多岁,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细纹。
“娘!”一声怒吼,“你疯啦!”那可是自己的姨娘,他从小就一直像对娘一样的尊敬着。
“那就喊小巴过来。”滕姗姗转身要走,“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娘!”分贝提的更高,“疯了,疯了,你疯了!”小巴可是家奴而且有妻室,如若佟彤醒来……他都不敢想。
“元阳才能解毒。”滕姗姗缓缓走着,“彤彤的功力需要阴阳调和。”而眼前自己的儿子滕正阳需要至阴的女子来维系生命,否则她都不确定他能否熬过这个冬天。“彤彤也只不过长你三岁。”
滕正阳看娘真的往家奴的方向走去,顿时没了主意。一把扯住娘的衣袖,“真没有解药?”
“你就是。”停下重复刚刚的话。
“啊”滕正阳发狠的喊一下,转身跑进身后的房间。
“彤彤还是处子,你控制着点。”身后滕姗姗好心提醒,毕竟自己儿子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而佟彤又……滕姗姗叹了口气,她这么做,佟彤这个师妹估计要恨死她。可没办法,那是她唯一的儿子,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她宁愿自己是那个恶人,也不想丢了儿子。
床上的女子抱团似的缩在那里,衣服零散的扔了一地,身上仅有一件翠绿的肚兜和薄薄的裘裤。嘴里零碎的发出嘤咛,手在身上到处抚摸着。
走到床边,男子闭眼深吸了口,“对不起。”缓缓解开腰封,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赤着上身,只穿着裘裤爬上床。
浓浓的阳气靠近,佟彤支着上身爬了起来。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阳儿?”以往玩世不恭的样子不在,而是一脸严肃。
听那苏苏的声音,滕正阳喉结一动,咽了一口,感觉身子一热。“是我。”跟着坐到床上。
小手轻抚那紧抿的薄唇,“真好看,就跟师姐一样。”闭眼亲上一口。凤眼眨了眨,那柔软和气息深深吸引着她。小舌伸出舔了舔自己的唇,那感觉很不错。
滕正阳深深吸了口气,眼前的女子格外的妩媚。
“阳儿,怎么这么热?”捋了捋自己脸颊上湿漉漉的头发。接着手从脸颊一路向下抚摸着,不经意碰到自己胸前的丰盈,“嗯啊……好难受。”
“我来吧。”将已汗湿淋漓的女子拥到怀中,让她倚着自己。双手从后隔着布料握住那丰满,轻轻揉了起来。他一直知道她身姿妙曼,但是还是被手中的丰满给惊住。
“嗯啊……”那种接触让她身下更湿,双腿夹紧磨蹭着。电流在身上游走,“不要”好奇怪的感觉,**肿胀起来。
轻轻上下晃动手里的丰盈,听着一声声呻吟,自己身下的分身缓缓立起。半跪起来,一手滑进肚兜里,一手沿着腰线往下摸去。
“啊好舒服……”手附到腰上的大手上,轻轻的吟着。
张口咬上眼前的小耳坠,从后面缓缓亲吻着她。那只大手划到她的双腿间,毫无意外的摸到湿意。“你湿了。”耳边轻吐。
“嗯……我湿了。”耳边魔性的声音让她沉迷,回应着他。
中指轻轻的抚摸,找到那凹点,重重的按了下。身前的女子仰着头像猫一样吟了一声,让他忍不住大手摩挲那双腿间的密处。印象中她一直是清冷的,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不曾想,她也会如此的柔媚。小手拥着他的手臂,任他欺凌着。手下的美好让他更是紧绷,压低身子将她控在身下。一手从臂下绕去直接在那碧绿的肚兜里轻捏挺立的圆点,不时轻轻拉扯一下。一手从腰间绕去继续摩挲那密地,感觉她够湿时中指抵着布料轻戳进去一点。
“啊……”扭动着腰肢,那冰凉的布料让她身子一颤。“好难受……”可完全不够,感觉身子好空。微微提臀,碰到一滚热,身子一颤。
“可以了吗?”滕正阳他也不知道,毕竟第一次真正碰女人,他也不知道这样湿是不是可以容纳他。继续亲吻那光洁的肩背,留下湿湿的痕迹。但那翘臀不断磨蹭着那炙热,“如果不可以,我还可以忍。”虽烧的他开始冒汗,但依旧忍着。
“不知道。”摇了摇头,“可我想要……”回头颤颤的看着身后的男人,羞红了脸。
滕正阳就是再能忍,也受不了那勾魂的目光。伸手将身下人的裘裤拉下,掏出自己早已肿胀的分身。
弹跳出的热铁一下碰到那雪嫩的臀肉,“啊……”发出低低的舒畅声。
一手撑床,一手握着滚热向前倒去。可总是寻不到入口,焦急的他背脊都渗出细汗。身下的人更是不停的提臀,想找到那热源。
“哦”低吼一声,滚烫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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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戳到密林间的穴口。松开热铁,一手握着那纤细的腰肢,挺动虎腰插了进入。
“啊……”仰头啼叫,被破身的疼痛撕裂着她。但在药效的作用下,更觉得满足。
“痛吗?”紧绷着身子,不敢再动。本在腰上的手抚上那交接处,隔着肚皮好似都能摸出他的形状。
“嗯啊……”不知是呻吟,还是算回答。跟着本能,抬着臀身子前后晃动起来。
“嗯啊”那快感瞬间从身下传到脊背直冲脑门。这种快感跟自己解决需要时完全不同,当真是云泥之别。紧紧绞着自己的肉壁不断套弄着那热铁,湿润的甬道将他包裹着又推挤着。忘记身下的人是初经人事,开始凶猛的挺动虎腰。有时她的摆动,正好撞上他的插入,让他深深的顶进。滕正阳忘却了开始想温柔对待身下女人的初衷,握着那扭动腰肢蛮横的**起来。
初经人事加上药物控制的身子很敏感,很快就开始痉挛起来。“啊哦……”嘴里发出哼唧哼唧的娇吟,身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滕正阳也是初次体验这真正的男女欢爱,那痉挛几乎瞬间就将他逼泄了出来。眼前一白,任自己的元阳将她花壶灌满。身下女子瘫软下来,他顺着那腰际双手在那光洁的背上扫动,直至与她指尖相扣。等身子的快感缓缓褪去,才微抬虎腰退了出来。
身子一颤,花穴带出腥甜的蜜汁。半眯的凤眼缓缓闭上,心满意足的睡着。
扣了扣那纤长的手指,直起身放开睡去的她。看了眼自己双腿间沉睡下来的分身,上面包裹着她的蜜汁和血丝。再向下看去,她双腿间的蜜汁染湿了身下的被褥。白皙腿间的血丝更是格外的耀眼,他知道自己触碰了那个底线。缓缓走下床,用自己外衫的衣角随意擦拭了自己,便重新将衣服穿戴整齐。走到脸盆旁,用她随身的丝帕潮水给她擦拭那私处。
“嗯?阳儿”歪头迷糊的问着。
“睡吧。”胡乱擦拭好就将她裘裤往上拉好,给她挪了挪身,盖上被褥。
将那脏了的帕子重新洗了洗
将那脏了的帕子重新洗了洗,站在那里发起了呆。她们睡了,他睡了自己的姨娘,娘亲的师妹。而且是满心愉悦的睡了,睡得格外舒畅,甚至意犹未尽。因为初次,睡得还有些懊恼。很想再来上一回,狠狠的在她体内**。只能下床,离她远远的。坐到不远处的桌边,握着那丝帕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滕正阳才听到床上人的声响。
“嗯”翻了个身,皱了皱眉。手抚上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凤眼缓缓睁开,就见不远处的滕正阳。“还没走?我渴了。”送自己回来没有离开,不放心她吧。嘴角轻轻扯动,这个小家伙依旧是这么贴心。
将手里的丝帕塞进衣袖,起身倒了杯水走到床边。有些闪躲的避开她的目光,她是不记得啦?
喝完将水杯递了回去,“你回去跟师姐说声,我好多了。”扯着被子支起身,下身传来疼痛感。一时愣住,又看了看身边低着头的滕正阳,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拿着水杯,不知该说什么。
小心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只穿着肚兜和裘裤。“这是?”怕她热,只是给她脱了衣服吧。
“我们……”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脸上的变化说话,“我们同房了。”
佟彤深呼吸,努力回想,一时难以相信脑中的画面。自己抬着臀,任他在自己身后进入,甚至是迎着他。紧闭着唇,双手紧扣着被角。
“你没事吧?”见那纤细的手指已经隐隐泛白,伸手想去松开她紧扣的手指。
“别碰我。”佟彤猛地一惊,往后移去。
“好。”收回手,滕正阳往后退了退。
佟彤深深的呼吸,许久才说,“把你娘喊来。”
“你确定没事?”还是不放心,怕她一时想不开。
“没那么娇气。”佟彤抬眸正撞上他望向自己的深眸,瞬间避开。
“那你直接和我说。”很不喜欢她那种语气,为何还要喊他娘过来。他已经是个大人,事情他可以自己解决。
“你”佟彤深呼吸,抑制自己的怒气。“那我问你,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你误食了药,我……”滕正阳缓了缓觉得脸上有些发热,“我没忍住就……”他不想说娘下的药并逼他的事,他不想让她对娘产生过多的怨念。
“没忍住”佟彤咬牙切齿,随手抓起枕头向他砸去。“好个没忍住……”双眼尽染上水意。
那眼神让他心上一紧,“我……”
“滚!”打断他的话,又哄了一声。
滕正阳只能讪讪的离开她的房间,抬头就见滕姗姗就站在之前的园中。“你满意啦?”走到她身边,声音异常的低压,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他也有气,只是没处发。
“那你满意啦?”滕姗姗低头看了看他的胯部,**裸的询问。
滕正阳脸上一热,第一次觉得娘没有把他当成小孩。下意识的转身,想避开她的眼光。
“你可知,你这一睡可能以后每月都得来一次。”见儿子羞红着脸不说话,心下更是肯定自己没有做错。
“什么?”惊呼一声,立马拉着娘远离那紧闭的房门。
“我下的不是药,是蛊。”滕姗姗语不惊人死不休,“用你血喂养的欲蛊。”
“娘!”怎么会有这样的亲娘。
“放心,彤彤不会发现的。”滕姗姗轻抚上那浓密的眉毛,跟他爹真像。“没有你元阳的滋润,就会在葵水来时肚子疼痛,多月下去蛊就会将她体内的子宫啃食完,然后再是内脏。”
“娘,你真的疯了!”走远后,忍不住怒喝起来。
“我也是为彤彤好,毕竟她想练就琴瑟秘籍。”滕姗姗毫不动气,“你们阴阳协调,定能突破现有的层次。”尤其可以让眼前盛怒的儿子活下去。
“那也不能如此”滕正阳觉得头疼,“她可是你师妹,我姨娘。”世俗的眼光将会把他们骂的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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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又不是你的亲姨娘。”滕姗姗皱眉,她就是受够了这些世俗的眼光。
想到先前她在自己面前柔媚的样子,滕正阳更是头痛。“每次她都会如此……如此……”
“不会。”滕姗姗摇头,“蛊一旦尝到了鲜,也就安稳下来,以后需要你们自己去尝试。”
滕正阳几乎崩溃,想到她刚刚清醒的样子怕是以后不会让他再碰。“你这是让我硬与她同房”为什么事情会发生成这样。
“如若你没有本事,也可以下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可以做。
“我怎么突然觉得你这么恐怖。”娘亲在自己心目中虽称不上和蔼可亲,但至少不会如此恶毒。现在他真的是越发不懂眼前的这个至亲,“你到底想干什么?”
“娘只想你好。”滕姗姗摸了摸他的头,像小时候一样宠溺着。
滕正阳没有说话,只是觉得自己的世界瞬间都变了。从八岁开始,娘就让他跟着师父到处云游,他以为自己的娘是开明的。但他每过半年,必回来一趟。直至他十二岁回来,第一次见到那个舞动在梅花下练剑的女子,被她深深吸引。可娘让他唤她“姨娘”,是娘的小师妹,师公的关门弟子。自此,他扼杀了心里涌出过的一丝异样。凡事都顺着娘,毕竟她一个人养大自己甚是不易。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让他将自己放在心里尊重的姨娘给压到身下占有。他怨娘,但又不能真的对娘作出什么过分的事。只能自己受着,想办法解决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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