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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请留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泡沫梨

    ***

    夕阳渐渐下沉,给宫殿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着了一条鹅黄色长裙的美丽少女坐在寝殿露台上,一边细细品尝着王国最美味的糕点,一边欣赏着海天一色的美景。

    能经过露台下的人很少,更没有敢随意往上观望的。是以,当英俊的青年立于宫殿之下的花园里,仰头欣赏着夕阳下少女恬静而微显忧愁的侧脸时,根本没有人发现,他的目光中,露出的毫不掩饰的痴迷。

    “姑娘好像很喜欢海。”

    青年忽然开口,引得女孩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餐匙,提起裙摆小跑到了露台围栏前。

    “是你?”见到了白日里的救命恩人,炽儿还是挺惊喜的,尤其,人后的乌岑王子,似乎并没有白日里见到的那般冷峻和不苟言笑——他嘴角噙着丝温和的笑意,虽然仍着朝服,整个人却显得轻松了一些,没有那般防备重重。

    “是我。”乌岑又对这显然甚是孤独的异邦女孩笑了笑,漆黑的双眸闪亮如星。

    炽儿有些措手不及。

    婆婆不是说,他是个冷酷的人么?虽然可以将王国治理得井井有条,但是仍不及迦叶外冷内热,悲悯心肠……“谢谢你,救了我……”炽儿不敢看他英俊的面容,垂下长睫,轻声道了谢。

    “这么说起来,我倒确实担得起姑娘这一声谢。”乌岑仍然一瞬不瞬地欣赏着女孩温柔含羞的姣好容貌,人前冷肃惯了的人,居然语带一丝调笑,“不如请我上去坐坐,陪姑娘一同饮杯茶?”“啊?”

    炽儿还未反应过来,该如何请他“上来”,却见眼前黑影一闪,青年颀长的身躯已落在露台之上。乌岑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便在炽儿对面的椅子上落了座。

    就这样,不过转眼之间,炽儿便同一个只能说相识还不到半日的青年男子共处“一室”,并且还一起用起了餐点。

    原以为会局促难堪的。

    可是兴许是寂寞久了,炽儿没想到,自己居然同那乌岑,都有滔滔不绝说不完的话!

    尤其是当乌岑提到在领地养马之类的话题,漠上出生的女孩更有了许多“经验之谈”,还有妹妹焰儿如何驯服烈马的一桩桩趣事,都很自然地被聊起……从前在迦叶身边,从来只有炽儿说,而他只静默着不知有否听进去一星半点;此刻,在迦叶的堂兄弟面前,炽儿却像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对方总是认真地望着她,适时地给出反应,无论是微笑还是挑眉等神情,都显得恰到好处,他的应对也十分自然流畅,令炽儿感觉与这样一个人聊天,是世上最舒服的事情了。

    五九

    牵挂炽儿迦叶终回故土(珍珠2200加更)

    与初识的乌岑相谈甚欢,这让炽儿一扫先前的阴郁,两人甚至约好了改日——待乌岑下了朝会,再来找炽儿谈天……入夜之前,乌岑王子悄无声息地自露台离去了,收拾餐盘的时候,一直照顾炽儿的老妪摇了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炽儿的心情不错,也没有在意老婆婆的神色,梳洗之后,仍独自坐在露台,哼着轻柔的曲子。

    轻轻抚摸着肚子,想象着孩子将来的样子,替它唱着舒缓的歌……一位母亲此刻的模样,一定是极其温柔而神圣的。可是,看在某个跋山涉水,好不容易回归故土的尊贵青年眼里,女孩此刻的安闲,却像是在讽刺他的风尘仆仆,和一路上的紧张、忐忑……当他知道这个女孩又一次被人掳走,而他却被困住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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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力阻止的时候,是多么恐慌呀!那一刻的惊惧与懊恼,是他长这么大几乎不曾体会过的。又当他知晓,捉走她的人,是他曾经俗世的亲族,他也不知是暗松了口气,还是陷入了更大的矛盾之中……早就八年前,他便划清了与故国的界限,斩断了与尘世的牵绊,而今,因为这名女子,他不仅破了戒,似乎还被卷回到了那些,原以为早已与他无关的纷争之中!

    尽管千般不愿,他还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重新踏上了这片土地。然而暗自潜入王宫,来不及触景生情,见到的却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与另一名英俊的青年男子愉快地说笑……再也没有比这更扎眼的画面了。

    尤其,露台上这一男一女,男的风度翩翩、器宇轩昂,女的千娇百媚、国色天香……两人谈笑风生的样子,实在——实在是……“嚓吱”一声,花园里精心培育的花枝应声而断!

    ***

    “迦、迦叶……?!”倏地回过头,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出现在身后浓黑的阴影里,炽儿的心情瞬间激动极了,匆忙站起身相迎,就连挡风的披肩滑落下地也浑然不觉。

    “……”回应她的,只有静默。

    “你真的来找我了?”早已习惯了他的沉默,炽儿拉着他的衣袍瞧了又瞧,美丽的小脸上满满都是喜色,“我真担心你呢,迦叶!”回应她的,却是青年僧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

    炽儿愣了一下,察觉出他的不悦,她有些讪讪地将手收了回来,“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呀?”僧人仍旧不吭声,却将背后的包袱往露台角落一丢,人依然隐没在黑暗里,辨不明神色。

    寒冷的气息似乎笼罩了整个露台。原本极喜欢此地温暖气候的小孕妇,不禁抱住了胳膊,除了悄悄打量情郎的脸色,一时间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夜空中只有寂寥的几颗星星在闪耀,映出僧人光亮的脑门,和俊美而冷漠的脸部线条。

    炽儿看着他,他则看着不远处的海,像是从来不曾与她相识那般的拒人于千里。

    “迦叶……这里有些凉,我们进去再说吧?”缩了缩颈项,女孩小心翼翼地对朝思暮想的情人恳求道。

    “哼。”这一回,僧人几乎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鄙夷,冷冷地一哼,令气氛骤降到了冰点。

    女孩顿时愈加手足无措了,“迦叶,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来这里?我也不想的……我是说,我从来没想过要介入你的过去……如果让你为难了,对不起,对……”冷眼看着忙不迭道歉的纤弱少女,克制着想要狠狠吻住她唇瓣的冲动,迦叶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围栏,指甲陷进了精雕细琢的花纹纹路之间。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可以轻易地说出一些,令人揪心、令人懊恼、令人心疼的话来……一定是太过于擅长蛊惑人心了!

    对着别的男子是一套,对他,又是另一套……

    “我的过去,你知道是什么样的么?”看她道完了歉,眼角挂着泪珠,回到寝殿收拾东西一副准备离去的模样,僧人又是冷哼一声,终于打破了今夜的沉默。

    六十

    如何做迦叶王子的女人

    多日的分离与期盼,等来的却是情郎一如起初的冷漠,炽儿心里凉凉的,收拾起行李想要快快逃离这个原本就不属于她的地方——然而理了半天,她停下手脚,发现根本没有一样,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宫廷细密的丝料所织,款式也是王宫中的贵族女子才会穿的。

    炽儿顿住了,泪水大颗大颗地滑落面颊。

    迦叶没有回来的时候,她曾经也是怀有憧憬的。可是他回来了,她却发现自己的存在是多么不合时宜,与周围是多么格格不入……什么月氏国,什么王子,什么宫殿,倘若不是与迦叶有关,于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的过去,你知道是什么样的么?”泪眼婆娑之间,她听见一直冷然立于露台的僧人沉声发问。

    炽儿转过身子,却见僧人已走出了阴影,跨进了宽敞而明亮的殿室之中。

    “我问你,你知道我的过去吗?”他在一张美人榻上坐了下来,盘曲的长腿,挺直的背脊,又如僧人入定一般,神色淡漠,分辨不出喜怒。

    “我……不清楚。”炽儿有些被他的反常吓住了,垂着螓首局促地站着,忽然间心如鼓擂,生怕他说出些什么令她惊惧的话来——譬如他早已有了妻妾,甚至,早就有过孩子之类的……倘若从他冷漠的唇齿间,真的脱口而出类似的话语,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淡然处之,坦然地接受……早间那雪衣女子的娇美面容忽然浮现于脑海,有那么一瞬间,炽儿很想问问她的情郎,那仙奴,真的是他的未婚妻么?他可曾想过,何时履行这一婚约?

    “过来。”

    冷冷的命令声打断了炽儿的沉思,令少女几乎是本能地依言,朝那半阖着眼眸、倨傲端坐着的青年走了过去。

    “过去……在我面前,看不到华丽的织锦。”仍旧没有掀起长睫,僧人的目光只平淡地落在了,面前少女长裙掐出的盈盈腰线处,“因为,女子们是不会,穿着她们华贵的衣裙的。”“啊?”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未曾发觉眼前的僧人做了些什么,炽儿只觉身上一凉——合体的丝绒长裙已从两肩迅速滑落,落在了大殿地板上,成了鹅黄色的一方小小绒毯,在烛光映衬下,与少女雪白的脚踝肌肤交相辉映!

    “甚至,连内里这些衣料,也是多余的。”终于慵懒地掀起了狭长的眼眸,曾经有着荣显身份的青年,只不过淡淡挥了挥手,女孩身上的抹胸与亵裤,竟然都跟着飘落在了地板上!

    “迦叶?!”只不过眨眼之间,炽儿已赤身**站在原地,除了简单的头饰,全身光溜溜的,竟连一点遮掩之物都没剩下。这时倘若有外人进来,岂不是……炽儿觉得又凉又羞,拔腿想要躲到屏风后去,却被僧人一声冷冷的嗤笑阻住了脚步:“呵,连这都做不到,又如何,做我的女人?”“……”女孩的羞涩溢于言表,然而还是被对方冷淡却意有所指的话语给震住了,脚步停滞下来,“迦叶……”“过来。”再一次发号施令,此刻迦叶那张俊美的面孔之上,比起出家人的慈悲,更多地写满的,是王公贵族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傲慢。

    炽儿在草原上,见惯了嬉闹的少年,或是马上英气勃发的青年男子,几时见过迦叶这般的人物?平素他不开口,就让她很是痴迷了,他一说话,她哪里有不从的道理?于是,明知不妥,**着全身的女孩还是抱着胸口,依言走到了僧人的身边。

    “想做我的女人,她们,可不会故作矫揉地捂着胸。”尊贵的青年长睫颤动,薄唇间吐出的话语甚是平静,好似在叙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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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可怜炽儿哪里经过这阵仗,被他那高傲的姿态所慑,几乎是立即地,松开了自己“矫揉”捂着胸的胳膊,使得一双**立即弹跳出来,嫩生生地晃着人的眼……“想做我的女人……”僧人幽冷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那一对雪峰上,喉结滚动,“她们会抢着把这一**,喂到我的口中。”

    六一

    取悦迦叶她的身子**

    尊贵的青年醇厚的嗓音带着迷人的诱惑气息,几乎是立时营造出了一个旖旎暧昧的画面——数名女子赤身**,争相将高耸的乳峰挺立到青年俊美的面颊边,甚至抢着将**塞进青年的嘴里……这般**的画面,炽儿在楼兰地宫的壁画上,并不是不曾见过,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男子是迦叶,她便觉得一阵难抑的气血上涌!

    心里有股气,早在那个仙奴出现的时候,便堵在她的胸口,怎么也下不去。

    几乎是本能地,平素温温柔柔的女孩半弯下腰,将自己一侧的软乳,轻轻贴合着青年的俊脸。粉嫩的小**因为夜里寒凉的气息,寒梅般挺立着,几乎就触到了青年薄薄的唇瓣……若在从前,她什么都不争不抢,尤其做姐姐的让着妹妹,令她差不多要忽略了,自己骨子里的那股倔强——如果不是太过倔强,她也不会,踏上这条追寻情郎,千万里亦风雨无阻的崎岖道路吧?

    女孩赌气一般的大胆举动,却并未轻易取悦那身姿倨傲的美貌僧人。迦叶的唇微微动了动,鼻翼甚至都几不可觉地颤动了一下,然而他并没有张嘴——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是这个国家王族血脉的延续……可他向来不对任何人青眼,对待女性,尤其地吝惜他的善意与怜悯。面对白花花的**,从一开始的惊奇和讶异,经年累月,渐渐变成了视若无睹,甚至是发自肺腑的厌烦。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易取悦,眼前的少女犹有不甘地试探着,亲手捧住了自己的乳,将那粉嫩的**,直直对准了他的唇……这一回,那双紧抿的,矜持的唇,终于缓缓开启了。

    含住了女孩亲自哺喂给他的**,青年半眯缝起狭长的眸,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渐渐吞入更多的雪白奶肉,灵活的舌时不时刷过少女敏感的奶尖……“啊嗯……”

    伴随着异邦女孩浅浅的嘤咛声,月氏国的宫殿一角,上演了极其香艳的一幕。

    **着纤腰翘臀的美丽少女,微颤着半弓起身子,挺翘的丰乳间埋着一颗光亮的脑袋——也正因为青年毫无毛发修饰,依然线条俊美如画的脸庞,此刻两人之间的交缠,竟显得格外的色情而绮丽……炽儿轻抚着他柔软的头皮,最饱满而敏感之处尽在情郎口中,随着脸颊热烫起来的,还有起了反应的小腹……潺潺的蜜汁从腿间嫩肉里渗出,渐渐沿着光洁纤细的大腿滑落下来。

    像是熟稔于朝他献媚的女子身体会有的反应,依然长眸半阖的僧人双掌并用,沿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身渐渐下滑,几根长指沿着雪股间深深地沟壑陷了下去,缓缓地刮擦过那如处子一般的鲜嫩花苞……“呃啊……”当常年习武的青年颇为粗糙的指腹,不甚温柔地剥开少女的花瓣,一边揉弄娇嫩的小花核,一边将手指刺入紧致的穴口,裸着身子的黑羽族少女,终于不堪重负地彻底瘫软在他的怀里!

    “这么紧,准备怎么伺候我呢?”

    终于吐出了被他吃得湿津津的小奶头,迦叶薄薄的白面皮上,也染了一层淡淡的绯红。他看上去就是个不谙**的少年人,可是此刻说出的话,却是万分地令人羞臊。

    做他的女人,就要同往过无数女子一样,千方百计地“伺候”他?若是换了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仙奴,会如何在床上取悦他呢?不合时宜的酸涩念头冒了出来,小孕妇委委屈屈地想要起身脱离他的怀抱,却被迦叶一直操纵在臂弯之间——他的手指甚至一直插在她的花穴里搅弄,掏弄出愈来愈丰沛的花液来……“已经够湿了……接下来,该做什么?”像是在审问试图勾引他的女孩,又仿佛在自言自语,僧人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自己的身下——炽儿就坐在他的腿上,哪里不知他已经勃起的**支起了顶帐篷?

    “迦叶……我不行……”她自认做不到月氏国女子兴许都谙熟的献媚功夫。

    青年想了想,也没有为难她,说出诸如“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好好舔舔我这胯下宝贝”之类的话,而是自发自动地将涨得难受的**释放了出来,淡淡地说了句:“你行的,整个月氏国,没有第二个女子,能有一副身子,比你的更**。”

    六二

    掰开嫩穴吞吃他的热铁(珍珠2300加更)

    修长的手指终于从那紧致的花穴里抽了出来,“卜”一声带出汩汩蜜液!

    青年长眉微微蹙起,沉沉眸光盯着女孩白馒头似的光洁花户。像是不满于那被掏弄了半天,却又迅速闭合回去的小径,他幽冷地说了声:“自己将这处撑开。”

    “迦叶……”黑羽族少女翘臀款摆,腿心**有些失落地翕动着,本就情动的身子,更因为情郎一句“夸奖”而愈加难以自持——

    他说没有第二个女子的身子,比她的更**……

    所以,他喜欢么?真的喜欢她的身子……真的,喜欢她?

    两腿微微分开,颤抖的纤白细指移到了自己身下,少女极力克制着羞耻,依照情郎吩咐的那般,亲手将自己紧闭的两瓣花唇拨了开来。见迦叶依然皱着眉心,炽儿心一横,又将那两瓣嫩肉分得更开了些,以致于隐蔽的洞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露出嫩粉色的小肉来。

    “自己吞进去。”大掌揽着她的纤腰,僧人依旧一副悉听尊便的高冷模样,唯有胯下直挺挺的阳根,诉说着他同样情动的事实——

    事实上,少年懵懂时,他的生理反应也稀少得很……却不知为何,在佛门净地修行了这么多年,对于**,反倒全然没有了自制之力。就如他说的,眼前这个姑娘的身子,许是天底下最**的一剂毒药,一旦沾染,便再无戒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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