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请留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泡沫梨
把玩着手里王室独有风格的名贵发钗,他继续循循善诱道:“再告诉我,你当的,又是哪门子的王妃?”
“……是,是月氏国……”以前她只当这傻和尚应该无意沾染红尘中事,她是何身份,不让他知晓,对他还少许多麻烦——
可是眼下,他不过正常询问,她却生出种是自己背叛了“亡夫”的罪恶感……
“月氏国?”淡淡星光下,男人长眉凌厉,俊美中还透着股令人心虚的震慑感,“你又是何时,入宫做的王妃?”
“……四年前。”
听到她的答案,恰好与自己失忆的时间相吻合,早就疑窦丛生的男人终于抓着她的肩,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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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加重了力道——
仿佛要将这个浑身是谜,或者说带着无数谎言的女子给掐碎一般,那双掌捏着她的骨骼,一字一句,再次逼问:“他可是……你第一个男人?”
“什么?”炽儿被他掐得生疼,终是忍不住挣扎起来。
他的一只大掌巍然不动,另一只却伸进了她的兜衣里去,“我要你告诉我,在你做那劳什子的王妃之前,可还有过别的男人?”
“……”被他捏住了一方绵乳,又对着那嫩**粗鲁地一拧,羽炽儿哪里还支撑得住,摇晃着满头青丝,带着哭音道,“别这样,迦叶……以前的事,你早晚会想起来的。”
“我要听你说!”他却不容辩驳地审视着她泫然欲泣的脸,手中却以彼此最熟悉的方式,缓缓撩拨着她身上的敏感点。
“若再有一丝的欺瞒,我便……剥光了你的衣裳,让所有人看着,他们的王妃,是如何在我身下发浪的……”
他说着淫邪的威胁,冷硬的语气中却掺杂着,一丝不自觉的缠绵。
他的手已探进了她的裙下,隔着薄薄小裤反复地揉……
炽儿抓着他使坏的手,竭力从自己腿间抽了出来。
“我……我年少无知,与人无媒苟合,乃至同他私奔……”旧事重提,她的泪终是滑落下来,一张娇靥此刻染上了格外凄美的光彩,“后来,后来他在私奔途中,不幸遇难……”
终于,终于说出来了……
那些如弹指烟云的过往,那些一辈子也难以忘却的日日夜夜!
她闭上眼睛,任泪水恣意横流。
星空下一张美丽绝伦的小脸涕泪纵横,起先还算克制,而后,她的悲鸣,她的哽咽,她的满腹心酸和委屈,仿佛都化作了一声声尖锐的啼哭,伴着呜呜风声,惊扰了湖边小虫无数……
“那个人……是谁?”他停下了亵玩她身子的举动,静静任由她哭泣了好久,方揩去她眼尾新涌出的一滴泪,再将那沾着泪的指尖,默默放进了自己口中。
淡淡苦涩的滋味……
“是谁害你这般的伤心?”他将仍在抽泣的女子重新拢在自己胸前,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孩子一般,浅声低语,“哭完了就认真回答我,你这个惯会诓人的小羽毛……”
一三六
互诉衷情炽儿主动求欢
小羽毛……?
对,连同迦叶这个名字……他都一并想起来了吗?
“迦叶?”犹疑地抬眸看夜色中他的神色,却已被他低头吻住了泪湿的桃颊。
先是在那布满咸咸泪迹的小脸上舔舐了个遍,他又含住一瓣朱唇,放在齿里轻轻地嘬。
“那个人……”一个浅浅的,而绵长的吻,带着从未有所的温柔,和小心翼翼,“是我对吗?”
“……”她的脸倏地红透了。
明明两人早已有过世上最亲密的关系,她依旧还会屡屡为他脸红。
此刻,更是比被他剥光了衣裳,还要羞耻似的——
因为曾经的情路坎坷,都明明白白重新摆在了他的面前……
“你都记得了吗?”两人脉脉对望半天,炽儿方问出一字半句来。
“记得……”他并不否认,又吻了吻她馨香的鬓发,重新将她拥紧在怀里,“关于你的,我都记得。”
“迦叶!”天知道,她等这句话,等了有多久……
夜色下,那纤细女子浑身激荡的情绪溢于言表,这些年所有日复一日的等待,午夜梦回的悲恸,担惊受怕的纷扰,所有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因他一句话,消失殆尽,化作了昨夜的露水,甚至在苦涩中渗出甘甜来……
“为何,为何要瞒我?”他仍抚着她的发,一点一点,品尝着记忆中的芬芳。
她闷声不响,好半天才答了一句:“怕你心里无我,无论你是真的失忆与否,我都不能说服自己,觍颜说我是你的……”
“是我的什么?”他语气依旧温柔,却勾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邪魅之气。
“是……”若她说是他孩子的娘,他会吓到吗?当年她腹中的孩子,他不知是否尚存印象……
孩子……
想起仍在病床上一息尚存的小思君,烦躁的心绪再次袭来,此刻与他诉说,恐也对现实毫无助益,反而更添了彼此的愁绪罢了。她回抱住这个让她牵肠挂肚了无数个日夜的男人,仰起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炽热,而迫切。
像是思念,像是宣泄,更像是种拼尽全力的孤注一掷。
他被她那股热切所怔住,任她如饥似渴地亲吻他,甚至是主动地抚摸他的身躯……
直到一对男女间的**被彻底地挑起,便再也一发不可收拾了。
如之前一个个幽静而旖旎的夜晚般,他们倾情交织于一处,摸索着彼此身上最炙热的每一个部分,无声地诉说着漫漫的真情切意……
直到船桨搅动湖水,发出的悠悠声响,划破了这夜晚的宁静——
男人踩着船身,将怀里女子卷挟到了微微晃悠的小舟上。
她被他半压在甲板上,本就衣衫不整的两人很快便赤诚相见……他舔着她的颈项,一圈圈地揉她沉甸甸的乳儿,弄得那一双玉兔随着水波似的来回地晃荡。
她反倒是耐不住,搂着他的脖子,小舌追着他的唇,反复地缠弄,形同勾引。
“要我,迦叶……”
在彼此灼热气息交错间,只听她腻声低吟。
他毫不犹豫,举枪便刺。
将她一双雪白长腿分开到了极致,就压在那船板简陋的肋骨上,大掌托着她的雪臀,入了个头的阳根势如破竹,顺利地狠狠贯入,猛地将她入了个结结实实!
“啊嗯……”
她被干得媚眼半睁,双腿竟分得更开,以便他继续往内深入——
“还要,迦叶……再深一点……”
无论从前还是近日,他都未曾见过她这般的主动,乃至是淫浪……
欠干的妖精!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身下却还勉强克制着,不让自己鲁莽起来伤了她。
一边俯身吸她的**,一边缓缓加快了身下的抽送……
“啊……里面……再插我里面……迦叶……”
她却着实不知好歹,一双柔荑在他腰侧来来回回地轻抚,被干得几乎就撞在船板上的雪臀还在他掌中颤巍巍地晃,晶莹嫩肉丰盈弹手,令人恨不得就此掐碎了她,一口狠狠地吞了下去!
“以前怎不知你如此的骚,嗯?”他将她两只嫩乳都舔吸得胀大了不少,这才将她翻了个身,半趴在船身侧板上——
一双**就晃荡在船外,朦朦胧胧映照在水面上,而雪白的小屁股被摆弄成愈加骚浪的模样,小腰凹陷,臀瓣撅起,无毛小嫩穴就如刚成熟的蜜桃似的,嫩生生的藏在那幽谷之间,形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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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迷人的沟壑……
只不过还有一粗壮的物事,如破开山涧的巨柱,直插穴缝,撞开嫩蕊,挤出潺潺水液犹嫌不够,还反复拔出,再插入,直将那只有一线宽裕的小缝隙,硬生生地干成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噗呲噗呲吞吐着粗长的肉柱。
“嗯……啊呃……迦叶……”
她已经被愈渐孟浪的情郎**干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本能地用那甜腻的嗓音,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
他更是红了眼,发了狂似的挺腰猛笞,狂野地捣弄着身前这一片雪山幽谷,直干得她蜜液狂泻,一股又一股浇在自己阳物上,有的被堵在穴里,还有的随着他抽出的间隙,奔涌而出,顺着她纤细的大腿缓缓滑落……
一三七
小舟摇晃承载情事悠长(正文完)
孤舟摇曳,水波悠悠。
女子晃荡的雪丘,透过茫茫碧水,映照出美丽而**的景象。
不大的小船更因那男女间狂浪的律动,不断在水面上摇晃着,划出一道道暧昧的声响……
“啊……迦叶……好深……呃……不行了……”
伴随着那晃动的频率,女子咿咿呀呀的吟哦声一阵又一阵,低吟高语,毫无间歇。
“方才是谁说的?”他掐着她不盈一握的柳腰,捏着那饱满晶莹的臀肉,**穿过层层紧窒的肉壁,直直撞入最深处的小孔之间,“再干深一点,嗯?”
他语气低低的,带着迷惑人的气音,诱得身下女子回头看他,两人目光痴缠于一处,下体更紧紧结合,无以复加!
“呀啊……那里……嗯……”
女子花穴阵阵紧缩,眼见她发了狂似的扭动着雪臀,身后男人知她已近**,一只大掌仍握着纤腰,另一只手移到了彼此交合之处,微一撩拨,便找到了那已然胀大如豆的小花珠——
他掐着那敏感的肉珠儿缓缓用力,身下抽送更是凶猛非常……
她一双细胳膊挂在摇摇晃晃的船只上,小口微张,媚眼如丝,正待情郎将她送上那欢愉的巅峰……
殊不料,身下阴核上传来的那股压力骤减,就连被撑得满满的**都瞬间松懈下来——
他竟在此刻骤然抽身而去!
“迦叶?”她难受得揪着船板,一头青丝散乱,星眸迷蒙,**的娇躯在月下泛着莹莹光芒。
“惩罚你,屡屡对我欺瞒。”他好整以暇地觅了处舒服些的地方坐了下来,容颜如玉,神色悠然,胯下那一条巨物却仍高耸着,露在两条长腿之外。
她自知理亏,小猫似的钻了过去,趴在他腰腹间,揪着他腿心一处毛发轻轻地拉扯,另一只小手还捏着他的胸口,来来回回地揉……
他终是拿她无法,将她抱到腿上,狭长的眼眸半垂下来,看着原本羞答答的小女人,亲手握着他粗长的阳根,塞进自己那湿漉漉的穴里去……
“嗯,好舒服呀……”她竟还露出了快乐的神情——
简直……太勾人!
他就那样双手拎着她的小腰,助她吞吃他的肉根,看似淡然的模样,只有眼尾隐隐的青筋跳动,能隐约显露出,他同样亦因这**之事,而深陷其中,难以自控!
“自己来,小羽毛。”后来,他干脆松开了她的腰,整个人躺了下来,任由纤瘦而妖娆的美人儿自发自动骑在他的胯上,上上下下,吞吐着那尺寸傲人的阳物——
这无论在前些时日,还是过去久远的记忆中,都是几乎未曾享受过的待遇……
此刻的她,确确实实抛开了羞涩,抛开了所有一切,全心全意地在感受着与他交合的快乐……
“嗯……迦叶……给我……射我里面……”
情到浓时,她的吟哦低回婉转,好不容易拼凑成了简短的一句。
却足够震撼!
勾人欲狂!
恨不能真的就此将她给捣碎了,便不用再看她对任何一个男子献媚的模样,担忧她被别的男人沾染了去——
没错,四年前也是如此,他带她想要逃离尘世所有纷扰,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去,却不想路上遭逢意外,就此与她分离……
他拼凑着尚未恢复完全的记忆,更是压抑着心下不断翻涌的,超乎自己想象的澎湃情绪……
这是自己这几十年人生,几乎从未经历过的强烈的情感。
一切只起因于眼前这一个女人。
……
他如她所愿,将积蓄数日的精华一股股射进她的体内,同时将她送上了**,又在她的媚声娇吟中,忽而喂了两根手指到她口中,迫她上面的嘴也被堵着,如同下头仍被他的肉茎堵塞的花穴,汩汩水液,无缺口可以倾泻。
“兰叶,的确是我在四年前,于溪边捡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从前寡言少语的他,忽然就想多与她说说话。
大概,是这分离的四年,彼此错失的言语太多了……而她流过的泪,伤过的心,显然亦太多了——记忆虽未全然拼凑完整,然而从前她在他面前脉脉不得语,怔忪着欲言又止的那一个个瞬间,所思所想,他似乎突然间都明白了。
“这四年,我从未碰过别的女人……”
他将浑身虚软的她揽进胸前——
两人就那样,下身仍旧交合于一处,上身紧紧相贴着,共同倚靠在孤零零的小舟上,伴着四周静谧的湖水,掀眸看着头顶湛蓝的夜空。月色沉静,星光闪闪,他吻着她的发顶,絮絮叨叨地讲述着自己的山中岁月。
她静静地听着,时而笑,时而有泪水溢出眼角,打湿了他的胸膛。
分别虽苦,厮守尚长。
还好,他们最终还是找到了彼此,自此,祸福与共。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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