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请留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泡沫梨
“嗯。”没想到,之前惜字如金的他,竟然还真的出声应了。
虽然还是简短的一哼而已,却已足够令少女的心砰砰乱跳!
“可是,‘他’说,不能回到方才那里,便只能被呼延海的流沙……”炽儿说到这里,才突然想到——
这镇定涉险的僧人,难道是根本未曾听说过呼延海的可怕?!
对,他一个外邦人,兴许连流沙是什么都未见过,哪里晓得呼延海,为何会成为漠上人人惧怕之所……
“呀!”少女低着头胡思乱想的时候,冷不防前面的人蓦地停下了脚步,她娇俏的小鼻尖直直撞上了僧人硬实的背脊。
“你怕,为何还要跟来?”僧人侧过身,如初遇时冷淡的眸子,又瞧了她红红的小脸一眼。
炽儿摇摇头,又坚定地点点头:“我不怕!”
“……呼延海的毒蝎,倒确实麻烦。”麻烦到令他都要运功整整三日,才不至于因那异样的剧毒暴毙而亡。
然而,就在他将所有毒素都通过功力运转,逼退出了五脏六腑的时候,一个更“麻烦”的人物出现了——
这名时不时出现在僻静的林子里,还总用一双清澈美丽的眼睛莹莹望着他的少女,为何要多事将他从落叶堆里“挖”出来,还胆大包天地褪了他的僧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原本此举,与从前那些试图引诱的女子,并无二致……可是不知为何,由这名少女做来,就好像格外地搔动人心!一定是那蝎子好死不死咬在了他大腿内侧的缘故,全身的血流好像都往下身奔涌,以至于,前所未有的一股冲动,使得彼时的他将这不知死活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二十
听僧人自报姓名见淫画
炽儿不知道破戒的僧人内心的百般纠结,只意外地听到他竟同她讨论呼延海最可怕的毒蝎,霎时又惊又“喜”……惊的是他不仅知道呼延海,甚至还曾招惹过里头的致命毒物;喜的是,一直沉默寡言的他,居然会响应她的“搭讪”了。
“你是如何……”
“嘘——”
正想细问他是如何遭遇的呼延海毒蝎,僧人却打断了炽儿的话。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炽儿才看到,小径的尽头,是另一座殿室——
虽不如方才那大殿的空旷恢宏,这不大的殿室却也是雕梁画栋,极富美感。只见僧人在左右两扇一模一样的门前微微沉吟,很快便选择了其中一扇大门。
同样是转动灯台,大门开启,炽儿又跟了上去。
这回入眼,又是与方才几乎一模一样的殿室,只不过,门又多了一扇——三道石门,看不出有任何区别,这回,一往无前的僧人也有些犹豫了……
背对着炽儿,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僧人回头,对一直用莹莹水眸注视着他的少女,沉声道:“如果我选错了,你也要跟我一起死?”
“……我相信你。”炽儿摇摇头,又加上一句,“不后悔。”
“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吧?”僧人看着这个轻易交托性命的少女,神色间闪过几分质疑,“怎敢以性命相托?”
“那你……愿意告诉我么?”少女美丽的眼眸里,含着一丝怯生生的期待。
有那么一瞬,僧人被少女那坚定而又含羞的目光,给俘虏了一般,微有些失神,原本漠然而拒人于千里的姿态,好像也瓦解了一些——
他的神色柔和了稍许,出口却仍是冷淡而简短的两个字:“迦叶。”
“嗯?”炽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僧人有些不耐地转过身,动手转动了某一扇门前的灯台,静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迦、叶……记住了吗?”
“……嗯嗯!”这回少女从冷漠的僧人突然间自报姓名的惊喜中缓过神来,忙不迭点头,又忍不住在自己齿间,试着轻轻念了他的名。
眼见少女对他莫名的信赖和自然流露的爱意,僧人的神色又微微松动了一些,对着炽儿微掀了唇,却还是未多说什么,转身进了那扇打开的门。
如果说前面几个殿室是仙境般的存在,那么此时此刻炽儿所见的这一个房间,就真的有些可怕了……
里头有整整六扇一模一样的门!
而且,比起下一条路往哪一扇门走的选择,更让炽儿感到坐立不安的,是墙壁上那一幅幅……一幅幅的壁画……
像是为了配合那壁画的效果,这间室内的灯火,竟然都泛着幽暗而暧昧的点点红光。只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而已,炽儿已不禁面红耳赤——
那、那壁画上,有一群赤身**的女子,簇拥着形容俊伟不凡的男子,舔吻着男子身体的各处……而那男子的下体露出一根粗长巨棒,正插在其中一名身形娇美的女子两股之间!
那羞人的画面还未从脑海中褪尽,某处突然一亮,原来是僧人直接手持起某处灯台内的灯盏,照亮了炽儿身侧一处墙壁。
炽儿本能地朝那光亮瞧去,入目却是壁画上被照得更加纤毫毕现的人物——
一男一女正拥抱于一处,女子被压在一根粗大的圆柱之上,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露出腿间一点嫣红,而男子粗黑的性器就陷在那一小点缝隙之间……
亲眼看见男女之间交合的细节,被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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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无比地描绘于墙壁之上,如此带来的震撼,甚至比自己亲身经历了**,可能还要来得巨大!
“这……你,还是别照了。”炽儿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结结巴巴地“劝”道。
可是名为迦叶的僧人,非但没有对这壁画所绘的画面有所顾虑,反倒用诵经念佛般的虔诚和淡然,就着灯火一点一点地细细观看过去——
那墙壁上,竟是绘了密密麻麻好多种不同姿势的男女交欢图!
“……”炽儿一会儿好奇,一会儿又捂着脸不敢看,最后还是从指缝里,对着一直认真观察着壁画的僧人小声道,“我们,我们还是想办法出去吧?”
“不是正在想办法么……”僧人头也没回,仍直直盯着那些**的画面,“这些壁画,是唯一的线索吧?”
“噢……”炽儿想想也是,只好站在原地,红着脸继续等他发掘线索。
然而不知多久之后,那盏离了灯台的灯都熄了,才听迦叶僧人语气自若地道:“脱衣服吧。”
二一
钻研淫画僧人身体力行
脱……脱衣服?
虽然羞窘又忐忑,却仍一心相信着僧人,能找到出口的炽儿,这下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不脱么?”看着反应不及而有些楞楞的少女,僧人微蹙了眉,“倒也无妨。”
微微沉吟了片刻,迦叶僧人褪了自己的僧袍,铺在了殿内光亮洁净得,仿佛从未被尘埃侵染过的地板上。
“迦、迦叶……?”
看到他只余一条裤子的精壮身躯,炽儿的脸更烫了!
僧人冷着脸,也不看她,自己盘腿在那僧袍上坐了下来,而后双手合十,又开始了念念有词的打坐。
他到底想干什么?
炽儿揪着自己胸口薄薄的布料,局促不安地盯着他——这位似恢复了起先的冷漠姿态的僧侣。
僧人诵了不知多久的经,炽儿用衣角擦拭了一下同样干净铮亮的圆柱,就倚靠在柱子边,小心翼翼地候着。直到一夜未得好好休息的身子疲乏得想打瞌睡,才听僧人用凉凉的,而微有些懊恼的语气开口:“这上面画的,我都不懂……”
“嗯?”终于得了他的反应,炽儿赶紧打起精神,努力思考僧人迦叶话中的意思——
画的……?指的是墙上的画?不懂?他想要……咳,想要懂什么呢?
“你懂吗?”僧人迦叶浓密的睫毛突然扇动了一下,黑亮的双眼直直审阅着少女,尤其是那双泛着些睡意而显得格外迷蒙的水眸。
“我……我也,不懂。”炽儿更加局促地低下了头。她连看一眼都觉得是罪过,哪里还懂得画里含着什么真谛?
僧人的目光却炯炯的,看得炽儿脸愈发的烫了,醇厚的嗓音如颂扬什么优美的诗章一般,在华丽而幽暗的大殿里回荡:“你想出去的话……不若好好配合我,弄懂这些画吧。”
“啊?噢……”
这时候一知半解的少女,还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答应了道貌岸然的僧人,什么无理的要求。
不过很快,当僧人出尔反尔地,将不愿脱衣裳的少女剥了个精光的时候,炽儿便有些了然,自己多少是被他占了便宜……
不,不对,明明他都不愿意碰她的,他只把她当成一个妖女,而现下,他遇到了弄不明白的问题,拉她这个妖女来解决,好像是无可厚非的……只是,他一个僧人,如今却把阴阳交合的事当做功课来钻研,是不是太、太……
这般想着的时候,炽儿已经被僧人压在了身下,照着壁画上某一对男女的模样——
少女的双腿被弯折到了浑圆的乳儿之上,压得炽儿比画上女子更饱满美丽的**全然变了形,而纤细的小腿和雪白的双足都在发颤,僧人却将自己的裤子一扯,掏出那根已然硬烫的肉柱,塞到了少女刚刚被他舔舐得湿漉漉的花穴入口。
“呜——”当他插进来的那一刻,炽儿两眼发黑,推着僧人光亮的脑袋,嘤嘤呜呜了好一会儿,都不肯让他有所动作,“嗯……太大了……我、我难受……”
“不是都插了好几次了?”迦叶僧人眉头蹙得更紧了,却还是强忍着没有硬来——
虽然他的举动跟对女子用强也差不了多少,然而终归是留了丝心软,尤其是当少女模模糊糊还唤着“迦叶,我疼”……僧人冷硬的心好似都瓦解下簌簌碎冰,俊美的面容严肃地绷着,粗糙的指腹却轻柔地揉按着少女娇嫩的小**,缓解着她的不适。
直到少女的花径里分泌出更多的湿液,钻进了一个大蘑菇头的肉杵才试着缓缓地往里头整根耸入。
“嗯……”
“噢……”
两人同时发出了暗暗一道难耐的呻吟。
这时的炽儿,已根本无暇去想,明明以前他好像也曾这样入她,更别说那舔弄她下体,玩弄她的小肉粒的**举动,已越来越娴熟……怎么还说自己“不懂”壁画上绘的?
虽然这样双腿弯折、雪臀高举的姿势,已将花穴呈现到最开的角度,僧人粗硕到可怖的**仍然插得她下体欲裂一般满满涨涨,花穴每一下吞入他的**,都是竭尽全力,撑大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啊……嗯……唔嗯……”
随着他开始迅猛地抽送,炽儿忍不住小声地叫着,纤细的身子一下下被撞得往后退似的,薄薄的背脊隔着一层带着僧人气息的僧袍,磕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
努力钻研着“功课”的僧人迦叶,此时更像是被周围那一幅幅**的壁画给蛊惑了一般,黝黑的瞳仁变得愈加幽暗,双目却显得猩红,结实的胳膊肌肉紧紧绷起,抓着少女两只细嫩的莲足,飞快地挺送着下体……
明明不久之前才闯入少女帐中将她奸淫了一夜,僧人眼下好像又积累了浓浓的欲液,饱满的大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少女雪白的臀缝间,发出阵阵短促的脆响!
二二
淫壁画下迦叶狠**炽儿
“唔……啊、啊、啊嗯……”
少女轻柔又娇媚的呻吟声,幽幽回响在空旷无物的殿内,如不注意地上那一对交缠的男女,而只看大殿四壁的话,那串串娇吟声,就仿若是从壁画之中,从每一个正投入欢爱中的妖娆女子口中发出的……
再听那“噗呲、噗呲”的肉捣肉的声音,以及臀部腿部相互撞击发出的声响,画中本就栩栩如生的人物好像都活动了起来,和着那肉根**小肉穴的节奏,款款摆动起腰肢,一起肆意狂欢!
整个大殿,充斥着肉欲的气息。
炽儿被迦叶僧人**得气都快喘不上来,偶一睁眼,余光瞥见墙角那些露骨的画面,不知怎的,**就收缩着夹得更紧,将僧人粗硕的肉根死死绞在自己身子里,使得他粗喘着,**反而像是更涨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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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叶……啊……我、不行了……”
身子像是要被他撞断了,捅穿了!灵魂也像要被他无止尽的渴求给攫走了!
“你好湿……里面好紧……”寡言的僧人,此刻真如被壁画上那些被**迷走了魂魄的男子一般,压着身下的少女疯狂地**干,口中还不禁吐出喃喃淫语,“真想干穿你!噢……让你穿着这淫荡样!让你勾引男子!想做王子的女奴,让他这样插你吗?”
虽然薄薄的布料都被僧人扯了个精光,然而炽儿颈上的项链,手腕上的镯子,还有头上的钻饰,均是玎珰作响,随着迦叶僧人干穴的动作,被撞得来回晃荡,发出清脆的音乐声,似在提醒着彼此——
如若不是僧人的及时出现,炽儿兴许真的成为了楼兰王子,抑或是其亲信、手下的玩物……
“啊啊啊……迦叶……”
他捣穴的动作,随着言语的淫邪程度不断加深,又重又急,干得炽儿喊哑了嗓子,亦无法阻拦形同入魔的僧人缓下些许。
“你是我的!知道么!”迦叶僧人精壮的腰肢疾速地挺弄,与少女纤细的脚腕差不了多少粗细的**狠狠贯进无辜的少女体内,将那已然红肿一片的花穴干得嫩肉外翻,汁液四溅!
“呜……啊、啊呀……呃啊啊啊——”
终于,那粗大的肉茎死死抵进了少女稚嫩的花壶里,圆硕的伞头整个嵌入子宫,在那小小的一片软肉内,注入了满满一壶热液!
可怜那地上骨骼纤细的少女,被习武多年、铜筋铁骨的强壮僧人一口气狠**了千下,最后已实在是受不住,晕死了过去。
“你是我的……”曾经只会诵经念佛的唇间,无意识地重复着这样一句,占有欲浓烈,而极不符合他身份的话。
云收雨歇,蛮牛般的僧人又恢复了冷淡清俊的眉眼,将地上可怜兮兮的少女抱起来,两人一起靠到了柱子边——
迦叶长腿盘曲,仍是打坐的姿态,后背则倚在了圆柱上,炽儿这回被他小心地搂在怀里。看着柔若无骨的娇躯靠在自己胸前,雪白的浑圆一低头就能含住,那挺翘的小屁股就搁在自己坚硬的腿上……
女人真好,怎么要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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