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福晋驯夫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花女
这就是个游戏,不论是胤禛,还是宋氏,亦或者李氏,就是那逗人乐的猫,若是太安分,她会厌烦;但若是太不安分,就该给些教训。
无形之中,庄婉已经找到了自己适应这个世界的方法。
这么想着,庄婉表现得越发贴心小意,胤禛虽然只是受着,但表情也越发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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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下来。
等饭后,胤禛梳洗完后,见里屋没人,便去外间找到了那个正在桌边收拾着什么东西的纤细身影。
胤禛悄无声息地走近,只见庄婉正把裁开的白纸夹进帐本里,大概是用于做记号。
男人大手一伸,拦住庄婉的腰身,炙热地呼吸喷洒在庄婉的脖子里。
“这账册有什么问题?你身子刚好,劳累的事且交给旁的做。”
闻言庄婉半转过身,一双美眸嗔着面前的男人,纤细地手指在胤禛胸前戳了几下,“我倒也是这么想的,却不知是谁一句话,便把人家吓的跑过来了。”
胤禛握住庄婉的手,柔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眯着眼睛把庄婉的身子搂地越发的紧了,“宋氏来找过你了?果然不如李氏乖觉。”
身旁的男人就这么在自己的妻子耳边谈论起对那些小妾的感观,庄婉挑了挑眉,手中的账册便落在了桌子上,“李格格也是双身子的人了,每日大半时间都要睡,这事可能下面的丫鬟还没告诉她。”
男人果然皱起眉,“这帮子奴才倒是越发顽劣了……”
庄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自己告状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这男人还真是借梯子下坡全当不知道。不过,这也是她预料到的了。
“我的爷,李格格正把事管的好好的,却被人这么拿了权,若是知道了该多伤心。我听说李格格这些天情绪也不稳定,奴才们自然爷不敢说这事了。”
见胤禛皱眉还想说什么,便又道,“爷莫管这些女人家们的事。明儿个我自会把爷的体谅告诉她,不叫她多想。那起子奴才自然也要好好敲打一番的。”
胤禛就喜欢家里妻妾和睦的样子,见福晋处置的合乎他心意,便放心放了这事。拍了拍庄婉的胳膊,便带着她又往里面走去。
“福晋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十三弟那里也是该立起来了……”
庄婉故作什么都不知道,“十三弟还用爷着急吗,我寻思额娘话里的意思,十三弟十四弟的事都想趁着大选给相看起来呢,再多两位弟妹也就是这两年的事。”
未想胤禛反而冷哼了一声,“两年?十三弟那里却是一时半会儿都等不起了。”说罢,解释了句,“十三弟那里的小阿哥没了。”
这说的大概是十三弟那里的格格石佳氏刚生的,去年小选十三弟那里刚进了一个侧福晋富察氏,却不想一进门便又出了格格怀孕的事,想必这新侧福晋并不高兴。
宫里的孩子难养活,便是看得再紧也总是不断夭折,但并不是总能查出来缘由。只是既然胤禛这么说了,恐怕后面又牵扯到了那院的女人身上。
这事只能由着宫里的主子们做主了,庄婉不好评价什么,但也不能什么也不说。
“确是需要人来管管了。不然,就大选先挑个好性的进去,压着阵了才好。娶福晋是大事,依皇阿玛的意思,必然是快不得的。”
胤禛想到下午,在外面闻讯便疯了一样赶回宫里胤祥,也点了头,“十三弟的意思恐怕也……额娘那里,你再进宫了且留意些吧。”
庄婉自是应下不提。
只这边闲话说完,胤禛便难得抱住庄婉的腰身,把头贴在了她的腹部,“你却何时再给爷生一个呢?”
第十六章
愿望(一)
(h)
话音刚落,胤禛便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僵硬了。
可这是他今日从宫中出来,便想说的话了。
丧子之痛,尤其是失去嫡子,胤禛在去年的寒冬里切实感受到了。但爱新觉罗家没什么嫡子运,先头的兄弟家,哪个都没嫡子,反而是庶子倒是一个接一个。
于是等到弘晖真的也出事的时候,他在悲痛之余,却也萌生出一股“啊,果然如此”的可耻念头。
于是他很快让自己挺了出来,依旧做那个冷面铁心的四阿哥,而自己的福晋,却一下子病倒了。
整整大半年,他甚至都不敢多看她躺在病床上日渐憔悴的脸。他无法用那个可耻的心理来安慰自己的福晋,也不敢说出口,那种羞耻在心里积压着,一日复一日让他努力去逃避。
他想着,再有个孩子就好了,福晋也会好起来的。
但等到李氏真的怀了身子,他却发现,心底的重量丝毫没有消退,福晋虽然好了,变的温和贴心,但他的心依然是惶惶的。
额娘一语道破一切。
再生一个嫡子吧。
他需要一个嫡子,弘晖出生的时候,他是多么开心啊,而他却失去了他寄予厚望和心血的嫡子。多少个庶子,都无法弥补这种珍宝被夺走的痛苦。
福晋必然也是这么想的。
他想,再生一个怀有他俩骨血的孩子,也不错。
胤禛将那个僵硬的人拉到怀里,看着那张瞬间惨白的脸,语重心长地开口:
“婉儿,我们再生一个。生一个弘晖之前最想要的,能跟他一起读书玩耍的弟弟。”
那一瞬间的滋味,庄婉怎么也讲不出,她的眼睛开始发胀——不知是不是原身留下的感觉——嘴嚅动了一下,没出声,手上却痒痒地恨不得给这个男人一巴掌。
于是她真的扬起了手,毫不客气地打过去。
啪——
这一巴掌,把胤禛的脸都打偏了过去。
她听到自己喃喃地念着,“爷可以有很多儿子,想和哪个女人生都没有关系……可我只有一个儿子……只有一个……”
胤禛的脸上慢慢浮现住红印,他下意识抓紧了转身便要下床的女人,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转回来,直直地看着自己福晋发红的眼睛。
“你还要挂念到什么时候?!”
庄婉抖了抖嘴,没出声。
“你是爷的福晋,你得生下爷的嫡子——”
“那可是弘晖呀!”
庄婉的尖叫让男人皱眉,他感觉没话可说了,强制地抱住不断流泪的她,翻身压在了床褥上。吻重重地落下,从湿润的眼角,到颤抖的唇,头顶红色的帐子在眼前摇摆,她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想要逃开,小腿却被男人扯住,视线随后被面前的男人占据。
至少这一刻,他只想让她的眼里有他。
每每到床榻上便狂野的胤禛动作少有地温柔,他的吻凉凉的,带着一丝丝抚慰的意思,却不容庄婉躲避。不知为何,床上也如同办公一样的男人格外喜欢和庄婉之间的亲昵,握着庄婉身体的手慢慢下移,一点点解开庄婉衣服的系带,带着无尽的体贴,慢慢探入。
她冰冷的身体随着男人不断下滑的亲吻,开始升温,那些连绵的吻盛开在洁白的身体上,隐约的抽泣变成了几不可闻的颤抖和低吟,胤禛知道庄婉有了反应,埋在她胸前的男人便起身回吻住庄婉的唇,像往常一样大力地吸吮着,手指朝她身下的软脂处探去,在一片粘腻和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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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加的包裹中,朝深处进发,不紧不慢地抽动着。
庄婉清晰地感知着自己的失控,她抬起手,仿佛要推开男人,却又仿佛想要搂住胤禛的脖子,感受着对方越发收紧的力度。
她想拒绝,这是原身和她共同的意念——她不是生孩子的工具,而原身依然挂念着那个离开的孩子,但身体却仿佛背叛了一样,纤细的腰身微微拱起,将被男人探索的地方越发贴近那健壮的身体和腿根处顶着的热柱。
胤禛眯了眯眼睛,越发用力地抽动自己的手指,狭小的花穴像她不堪折的腰身一样柔软,男人逐渐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然后恶劣地夹弄着甬道周围的肉壁。
然后,突然触及了一块软肉,激起庄婉一阵含泣一般的呻吟。
“胤禛,胤禛……”
身体的**征服了一切,庄婉搂紧了胤禛的脖子,吐气如兰的唇贴着他带上薄汗的皮肤,两条雪白的大腿在胤禛的腰身上扭动,像是要逃避,却把他拉的更近。胸前的白嫩随着身体的扭动变得波澜壮阔,一下一下若有若无地滑过男人结实的前胸,愈发激起男人的火气。
“啊……呀……不、不要……不要……胤禛……”
“你得再怀个!”
“不、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去找李氏……宋氏……我的弘晖……不要呀……”
这固执的女人!
为什么是她呢?为什么独独要对她做这些呢?
这种问题,他怎么知道!
只是在他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对她的渴望意境到了极致。
胤禛眼睛发红地看着那张含泪一样的美人脸,一对剑眉竖起,掐住手下的纤腰,三个手指狠狠地进入,然后又汹涌的抽出,不时用拇指顶着花瓣旁的肿胀的小珠旋转,只把身下的美人弄地呻吟,身子胡乱扭着,胤禛身上强烈的男人味几乎如同原始本能一样征服了她。
不!
这个种猪一样的男人只想让她生孩子。
庄婉猛地挣扎起来,扭动着,踢腾着,竟然在他不防备的时候,真的给了这男人一脚。
胤禛愣了一下,利眸一闪,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被踢的部位,眼底闪过微薄的怒意。
这力度,第二天绝对是要青的。
“你居然踢爷。”
胤禛看着面前缩在床头眼底满是惊慌的庄婉,也不知怎么了,猛地萌生出一股施虐一样的念头。
不,不是萌生。
在先前看到这具身体的时候,他便有了这样的野望。他想把那皎白色的身体弄的青青紫紫,想看着自己滚烫的巨物进入她颤抖的花瓣,在她赢弱的呻吟声里,把自己的一切都射入她的体内。
这具雪白的身体,仿佛毒药一样,引诱着他施展自己都不清楚的另一面。
他一定是真的魔障了,才会俯视着这个女人,抓着那刚刚踢在自己腹部的雪足,好整以暇地又一次扯到自己身下。
“不要再有第二次。”
庄婉被胤禛的样子吓到了,她缩了缩脚,却没敢再真的踢上去。
这个男人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想,她几乎被吓到了。
“你是想自己生一个!”
“或者。”胤禛的脸上露出一个近乎冷酷的表情,“抱一个李氏的孩子!”
庄婉睁开满是泪花的眸子,迷茫地看着停下动作的男人,“李氏的……?”
“把李氏的孩子记到你的名下,他会成为我的嫡子,会享受到弘晖先前的有的一切。”
“什么……”
“只要你好好教养他,他就会像弘晖那样敬爱你……”
“不……不……”
“说不定,他能长地比弘晖更好,毕竟李氏生的孩子,都健康的狠……”
“不可能的……不行……”庄婉听不下去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冷漠着说出一切的男人。
这才是历史中真实的爱新觉罗胤禛,这才是真实存在过的雍正皇帝!
庄婉仿佛被什么附体了一样的的大脑中闪过一丝微弱的理智,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随后被更多的情感埋没,张口便大声斥责着这个男人。
“胤禛!你怎么能……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那也是你的孩子啊!那也是你寄予厚望的孩子啊!我的弘晖……弘晖……”
“弘晖已经死了!是你亲自看着死去的!”
话音刚落,胤禛便扶着自己的巨物抵住那终究变得潮湿的花瓣,然后在庄婉再次说出什么之前,不允许拒绝地猛地冲进了那紧致的甬道。层层包裹得快感让他从身心一震,他望着身下的女人,没有半点停留得开始了**的运动。
第十七章
愿望(二)(h)
庄婉抬手,像是濒死的鱼一样,猛地绷紧了身体。
她纤细的腰被紧紧地攥在男人的手里,修长的双腿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中,越发打开。巨根并不能完全深入,两个饱胀的球却因此有了活动的空间,顺着身体的力度,大力拍打在那两瓣粉白的臀肉上,只把那颤颤巍巍的肉团打地发红颤抖。因为力竭而瘫软的甬道在肉刃强力的侵袭下根本无暇抵制,层层峦峦的花穴流出黏黏的液体,被那火热巨大的物体一下又一下摩擦着敏感的肉壁,狠狠抽出,再狠狠顶入,在一声声滋滋的水声里,一次又一次侵袭到愈发深入的地方。
还有未被开发的处女地。
这一点男人也意识到了,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俯下身含住庄婉的唇一阵大力吸吮,下身愈发用力,一下又一下地把她雪白的臀部顶起。那甬道的尽头隐隐约约地有一层软肉,似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物体。他骤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抱住庄婉的腰腹把她扯了起来。
“呀呀呀——”
“唔!”
这下两人都呻吟出声,女人是带着一丝疼痛和被强制打开的恐惧,男人却是舒爽。
一上一下的体位让他比以往都强烈地深入,花穴深处的软肉像是一张小小的嘴,微微含住他肿胀的头部,霎那间的吸力几乎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泄出来。
他的福晋简直就是个妖精。
而这个妖精,正臣服在自己身下。
胤禛几乎立刻勾住庄婉的大腿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巨大的肉刃根本没有拔出来的架势,只在脆弱的甬道里面稍稍抽出,然后便整根冲着深处柔软的小嘴顶去。
胤禛根本不给庄婉任何退缩的余地,他握紧庄婉仿佛要弯折掉的细腰,一下又一下按在自己的向上顶起的巨物上。他将身上的这具雪肤视作自己征伐的战地,他要让这妖精一样的女子彻底臣服于自己的铁刃下,被他打开深处,将孕育着生命的白浊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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