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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福晋驯夫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花女

    怎得这次偏偏见到庄婉气走便心里慌到这般?

    心中迟疑,但都下了一次面子了,他便心下一硬,扯了庄婉圈到怀里,拿嘴嘬着庄婉的唇,好脾气地道:“爷都这般说了,婉儿可还要弃爷而去?”

    这话说的简直仿佛那吃不到糖的孩子,庄婉心里的气不知不觉没了,只诧异地抬头去看他,偏被男人压着一顿猛嘬,唇齿被吸吮地火辣辣的,身下两腿间,一热物正正顶着她的小腹,伺机往下面钻。

    庄婉的脸顿时一阵红,她低声啐了一口,“好好的,竟要白洗不成。”

    胤禛不知是不是丢了面子,登时破罐子破摔不成,嘴上的荤话越发没个正行,见庄婉并不真恼,便揉了庄婉的腰好方便找那入口,嘴上急急地道,“便是要在那桃花源好好洗洗。”

    说着,那肿大的头便戳开了两片紧紧闭合的花瓣,一个挺身便和着温热的水往那深处去,不等庄婉适应,便捉着庄婉的两腿大力分开,唬地庄婉连忙撑住两侧的盆壁,劲腰用力深深浅浅地进出了起来。

    直等到盆子里的水都变凉了,胤禛才抱着虚脱的庄婉回了屋,床上早就被换过了一遍,庄婉显然是被他弄得疲累了,沾了床便昏昏欲睡,胤禛看着这些天颇为熟悉了的碎花红账,和绵软床褥间躺着的人,只觉得一颗心都塞得满满的。

    男人归处,也不过一与己同心同体之人。

    这么想着,他的动作越发轻巧,找了块干毛巾把庄婉方才被弄湿的头发笨拙地包了起来,这才将人搂到怀里,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二十五章

    还权

    晚上放浪了些,第二天便起的有些晚了。庄婉是在外面苏培盛一声比一声难为却不得不提高声音的唤声里醒过来的,自打胤禛偏爱上留宿正院之后,苏培盛这种声她便没少听到了。

    心知必然又是时间晚了,庄婉连忙推身边的男人,便见胤禛皱了皱眉,眯眼看是庄婉便搂了她到怀里,一副昏沉着又要睡过去的样子,不由哭笑不得。挣了几下拖不得身,便使坏捏了他的鼻子,直到他再次醒过来。

    “爷,早朝可是要晚了。”

    说着她便立刻起了身,扯了床头挂着的外衣裹到身上,外面竹湘听到里面的声音也松了口气,招呼着小丫鬟送了洗漱品进去,快手快脚让庄婉漱了口,擦了脸,竹琴也习惯地跟在庄婉身后给盘了发髻。

    也是这两位主子总误了时候,这才练出了这般手艺。

    “让厨房混了那姜撞奶来,莫加糖。再备份饼子……不,只弄些热的咸馅点心让苏公公给爷带车上。”

    庄婉交代着,手上拿了丫头绞好的帕子往里间去,果然胤禛还靠在床头皱眉。

    却看他晚上还乱不乱来了!

    庄婉上前直接把热毛巾敷在了胤禛脸上,等了一小会儿,胤禛这才算是完全清醒了。

    “爷快去洗了脸,早饭稍吃两口,我让苏培盛给爷带了点心,路上再补些。”

    庄婉起了身,外面的苏培盛听到声音便垂了头奉了朝服七物过来,庄婉便要径自出去,却被男人扯了手,然后往庄婉面前抻开了胳膊。

    “福晋这便是又要弃爷而去了?”

    便又是这混账话,庄婉立刻朝周围看去,只见苏培盛的头简直勾到了朝服下面去,端着盆子进来的竹湘也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放下巾帕盆子便退出了里间。

    庄婉嗔了胤禛一眼,从苏培盛手里拿了里衣,外褂,朝服给胤禛一一换上,期间不乏被男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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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脚磨磨蹭蹭,动辄就往庄婉腰间胸前伸,庄婉只面不改色地打掉那禄山之爪,给穿好了衣服。

    “坐下。”却是庄婉拧了毛巾来。

    四贝勒挑眉,坐在一旁的脚凳上。

    “抬头。”

    四贝勒仰脸,任由庄婉给细细抹脸。

    “自己漱口。”

    胤禛不想动,被庄婉动作威胁要戳他的腮帮子,这才自己接过来盐叶刷了牙漱了口,然后也不用说,便抬起脸让庄婉给擦了嘴。

    庄婉笑眯眯地做了全套,抬手摸了摸今早太过于乖巧的四贝勒的脸,逗孩子一样道。

    “乖,跟额娘吃饭饭去”

    一句话,旁边一直嘴角抽动的苏培盛立刻绷不住,噗了一声,然后赶紧在胤禛看过去之前,捧了盆子便往外退。这厢胤禛则直接黑了脸,捉了庄婉的手便压在了一旁的软塌上,大手撩起庄婉随意穿的棉褂,摸着那光裸的腿便往上摸,“想当额娘?恩?这里可是昨夜吃的还不够?婉婉可是又想要了?莫急,爷总会让你生一个……不,可得一窝才好。”

    庄婉一边压裙摆一边捉胤禛的手,闻言立刻啐道,“什么窝不窝的,生的可还不是你的孩子!”

    一句话说的胤禛脸上满是得色,嘬了庄婉的嘴不放,“婉婉这么想生爷的孩子?那今晚可要再努力些了。”

    笑闹了一会儿,原本还能吃上一刻钟的饭竟是只能塞两三口了,庄婉也不吃了,只持着筷子给胤禛夹菜乘汤,原是怕身上带上味道只敢给放没什么味道的点心,最后实在是怕饿着这男人,又填了几个芝麻脆皮馍馍进去,连漱口的茶都带了一壶,一个早上鸡飞狗跳,临走了还被男人扯着偷了一口香,这才说了句憋了一晚上的正事。

    “李氏那里……精力顾不上,我也吩咐过她了,管家这事还是你全权来的好。”说罢看着庄婉,眼底倒多了些复杂和深情,“却是劳累你了。”

    庄婉拿帕子掩了唇,笑容温和,“爷说的哪里话,本就是我该做的。”

    胤禛点点头,随后迟疑道,“大格格那里,怕是李氏爷估计不得,不然挪你……”

    庄婉闻言心下一突,她可没有半点帮李氏照顾孩子的打算,说到底都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她心里总是别扭着。再者李氏以前就有本事磨着胤禛把孩子给她养,若是到自己手里养不得多久又要回去,便硬生生只是折腾庄婉了。

    想到这里,庄婉立刻温婉地接道,“爷且放心,今儿个太医还要来,我也派人招呼着。”

    胤禛点点头,“也罢,你做事我自是放心的。你且回屋去吧。”说罢,便转身快步走了。

    李氏怀着孩子,身边带着大格格和一个病弱的小阿哥。宋氏先前就跟她百般过不去,庄婉拿会大部分权便有意晾着李氏那边,下人们自然会看眼色,少不得给她添堵,加上月末年末事多,胤禛又对李氏发了脾气,李氏那边想必难过。

    原还想着再多折腾她些日子,胤禛吩咐了下来,庄婉也不再拖着,等太医来了,便让竹湘带着人去给大格格小阿哥请脉,顺便带着庄婉的话去把吊牌拿回来。

    香韵苑因为大格格和小阿哥都病了,还要办李氏管家的事,人手根本均不出来,连个打帘子的人都没了。竹湘带着太医去了侧间,转身自己撩了李氏住的屋子的帘子,径自进了去。

    李氏被吓了一跳,可对着庄婉的人自然不敢像是对着宋氏那样甩脸子,竹湘说话温和却最是笑里藏刀,只明里暗里刺了李氏好几句,气的李氏的笑脸也差点撑不下去,挥手让小香取了吊牌和几本库房账,咬着牙给了竹湘。

    “忘了说了。”竹湘接过吊牌,做刚想起来的模样,“福晋交代了,先前格格砸的那些个八套品竹杯,青瓷花排……都记在香韵苑的账上了,明年直接从份例里出了,让格格不用担心。”说完,福了福身子便出去了。

    “死蹄子——”

    李氏气的攥紧了手中的杯子便要再往地上砸,只想到刚才竹湘的话便砸不下去了,只又恨恨地放了下来。

    一旁的小香倒是有些担心,“格格,这般扣下去可怎么办……”

    “怕什么!爷可是许了我的,等我生下肚子里这个便给我请侧福晋的!到时候别说一套杯子,便是十套也不怕她的!”

    格格是不发银钱的,可若是上了宗谱,侧福晋便是享了正经的份例了。

    李氏攥紧了手中杯子,神色狰狞,“等我生下小阿哥……哼!”

    房门外面,正要回来顺带道下太医诊断的竹湘收回正要揭开帘子的手,转身走到门口,朝等着的太医道,“麻烦谢太医了,福晋正在正院等着呢。”

    第二十六章

    截人

    谢太医是太医院里面在小儿症上颇有些造诣的太医,庄婉听他道了症状,大格格不过是受了些风,小阿哥则是胎里带出来的热症,都不是大病,按照常例开了方子,庄婉便让人客客气气地把他送走了。

    回了屋子,竹湘便把在香韵苑那里听的话给庄婉学了一声。

    “请封侧福晋可不是小事,这事主子爷怎么能不跟福晋说一声便对南院许下了呢!”一旁听着的竹琴立刻忍不住为庄婉打抱不平,立马被一旁的吴嬷嬷瞪了一眼。

    “福晋,这事万万不可和贝勒爷置气的。”吴嬷嬷是带庄婉带大的老人,最是了解庄婉的性子,深知她惯会把这事憋在心里,心中怨恨,就如同先前那半年一般。眼见得庄婉好不容易好了起来,可不能再回到那般境地。

    于是吴嬷嬷有心跟她开导了一番,“贝勒爷毕竟是皇子,侧福晋必然是少不了的,李氏虽然得宠,可有能被贝勒爷宠爱到什么时候,等到没了爷的宠爱,又只不过是个侧的,却是万万比不上福晋的身份的。”只是没说生子的得宠和没子的得宠又是另一回事。

    庄婉一声不吭,吴嬷嬷便也给一旁的竹湘使眼色,竹湘立刻也跟着劝:

    “这些天可不就是这理,爷亲手把香韵院整治了,不还是在咱们面前抬不起头?要我说,主子爷心里也是有福晋的,福晋且好生好意哄着,总是拨云见天的。”

    几个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说着,庄婉原本只是想着依照原主那性子,还是像她那般沉默着听几句好了,却不想说了半天还不见停,终究是有点受不住了,只得开口打断。

    “你们这是急什么,道理我还是懂的,总归李氏也是爷身边的老人,好歹这么多年来,也为爷开枝散叶,确实是该请封的了。你们且放心,这事我自会跟爷提的。”

    吴嬷嬷和竹湘等人对面前反常大度的福晋半信半疑,却被庄婉哄去干别的事去了。

    傍晚的时候,胤禛回来依旧是直直地往正院走。今天一整天都在太子身边,自打前一年康熙执意处决了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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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图后,太子便变得有些阴阳怪气了起来,行事也愈发残暴,对于投奔到太子一派的人也是来者不拒,颇为纵容。今日被太子留下,也是为了让他帮忙疏通他门下一叫李文成的人。那人是噶礼手下的人,太子想拉拢噶礼才要疏通,压根没想这两人都是地方有名的贪官,要胤禛说全部都直接办了才好。

    他下意识按照这些天的习惯往正院的路上走着,却不想旁边突然拐出个小丫头来,霎时间把前面领路的苏培盛也吓到了。

    “你哪个院子的!谁让你乱跑的!”

    小丫头闻言扑通一下便跪下去开始请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是香韵苑的,公公且原谅则个……却是我们格格下午肚子痛,我来回正院说了好些次了也没人理,这才……”

    胤禛闻言皱眉,心中本就烦躁,这边还赶着在地上嚷,便有些不耐了。

    苏培盛原本看那架势便想到是李氏那边的人,因着这些年李氏得宠,南院的孝敬他没少拿,便只给了个空挡让这小丫头一个劲地说,却不想胤禛并不想往前那般,反而神色变得不好,便立刻心下一凛,赶紧喝住了。

    “却是不懂规矩的,哪有这般当着主子道的……”

    “今个儿不是请了太医去了吗?”

    却是胤禛终于开了口,苏培盛立刻乖乖地闭了嘴,站到一边。

    小丫头见有戏,立刻飞快地道,“上午来了精通儿症的谢太医,那时候格格还好好的,到了下午便这样了……求老爷救救我们主子吧!”

    胤禛强行按捺下心底的不耐,毕竟李氏怀的也是他的子嗣,再加上这两天没少叱责,想必多时间弄不出什么事,便抬了抬手,吩咐去请大夫来,迟疑地看了眼不远处树林间正院的灯光,还是吩咐往南院去了。

    李氏早等着了,心知上次惹得胤禛不开心,也知道自己现在全凭着肚子里和侧厢房的那些个金蛋,于是这次打算主打亲情牌,就剩下三个月的产期了,只靠在软榻上一脸慈祥,一边摸着早就显怀的肚子,一面看着看着一旁保姆怀中抱着的小阿哥,等胤禛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李氏拿手帕给儿子擦口水。

    男人的脸色缓和了下,年少时候的经历让他内心里对这种母性场景怀有一种深刻的憧憬,见李氏要下床给他请安,也只上前按住了她的肩膀。

    李氏觑着胤禛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心下知道自己这般示弱还是有用的,甚至抬手把孩子抱在了怀里,让男人看,只想着就算现在没法勾着胤禛的身,也至少得用孩子勾着胤禛的心神。

    “爷,咱们小阿哥可真像您。”

    为了让胤禛看清楚点,李氏还特意往前倾斜了些,一岁多的孩子也不小了,李氏胳膊抱得发酸,却还是执意要自己抱着给胤禛看,倒是让胤禛对着她明显被压着的肚子多看了两眼,神色沉沉,引得李氏心里一突,越发把小阿哥往胤禛面前晃悠,只想引着他多说几句。。

    应了几声,抱孙不抱子的规矩让他终归只是看着,没一会儿,请的大夫便来了。

    胤禛现在只是贝勒,太医院主要看护宫里的主子们,太医也不是想请的时候就能随便叫的,苏培盛让小张子请的便是平日也常来府上的一个京城有名的医生。

    第二十七章

    冷漠

    自然没什么大事,大夫姓汤,在附近的四城也算是小有些名气,平日胤禛庄婉的平安脉是太医院的人请的,其他人的就是这汤大夫定期看的,对于李氏的身体情况也比较了解,当即对着胤禛说了一大通的事,直说的胤禛眉毛往上挑,这才简要地说了李氏的现脉。

    “……夫人却是急火攻心,动了胎气,还需好好宽解,勿以事扰……”

    说白了就是气着了,这次好运没气流产,下次就不知道了。说完写了一张方子,便被小张子引着下去了。

    胤禛琢磨着面前的方子看了一会儿,一旁的苏培盛便回来了,低低地道上午正院的竹湘姑娘来取了吊牌账册后,李格格便躺下不舒服了。

    胤禛沉默着没吭声,只看着面前的方子,让一旁李氏的大丫鬟拿了去,里面又传来了低低的声音,再一抬头,却是李氏扶着肚子,娉娉婷婷地出来了。

    “爷,妾且让人备了青瓜菜汤,可在这里用了?”

    胤禛深深地看了一眼,站着也是一股风流味道的李氏的腰身,“你身子重,又不舒服,还是回去歇着的好。孩子也别总是抱在身边,莫要累着了。”

    李氏只当胤禛关切她,登时笑靥如花,“多谢爷体谅,贱妾先前跟竹湘姑娘交接费了些心神,歇了一下午却是好多了,且陪着爷用餐……”

    说着,胤禛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不知何时脸上却是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迈开步子便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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