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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炒肉

    一席话说完,解方成再度叹气,抬头看向解嵘道:"所以你以后……"

    刚说了一半,就被解嵘的样子吓了一跳,急道:"嵘哥儿?你怎么了?"

    解嵘此时面白如纸,双手握拳微微颤抖,额角尽是冷汗,解方成的字字句句都颠覆了他一直以来的认知,他所以为的一切通通都是错的只要一想到他对夏如嫣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他的心就仿佛掉进冰窟,浑身寒冷彻骨

    "……我没事"好半会儿,解嵘才勉强吐出几个字,他站起来,身子晃了一晃,解方成想过去扶他,被他抬手制止了

    "父亲,儿子有些不适,先回房了"解嵘丢下这句话便出了书房,解方成望着他踉跄的背影,竟瞧出了一股惶然的味道

    "这孩子是在自责吗?"解方成摇摇头,从架子上抽了本书出来

    解嵘回到自己房间,背后已湿了一大片,他的酒早已醒了,父亲的话给他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现在他才意识到当初的自己是多么愚蠢,多么自以为是之前误会她欺骗父亲背叛自己而强占了她,之后又因为她和父亲睡在一起就心生嫉恨,再次强迫了她!悔恨与惶恐在他心里不断攀升,他想起夏如嫣那天对他说,我恨你,他想起她在他身下哭泣的样子,他想起她说,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开心?他想起那么多的事情,通通都汇成无处安放的自责,他从来没有如此恨过自己,也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他想见她,一刻也不想耽搁!

    夏如嫣刚沐浴完从净房里走出来,就被床前杵着的黑影吓了一跳

    "要死啊你!大半夜的跑来吓唬谁?"夏如嫣抚着胸口翻了个白眼,"我告诉你,你爹就在书房,你可别胡来啊"

    夏如嫣说完便自顾自地坐在床边擦拭头发,过了半晌见解嵘都不吭声,没好气地道:"你干嘛?来了又不说话"

    解嵘的脸隐没在阴影里,让人瞧不分明,他握了握拳头,努力平复情绪,声音颤抖着开口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夏如嫣疑惑地看他

    "……"解嵘深吸一口气道,"刚才父亲都和我说了,你嫁进来之前就曾对他据实相告,所以你没有骗他"

    夏如嫣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没想到解方成自己跟解嵘说了,好在她任务已经完成,奖励也已经到手,不用再顾忌了,便耸耸肩道:"哦,是啊,那又如何?"

    解嵘一把握住她的手,目光中满是歉疚与自责:"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任由我那样……"对你……夏如嫣嘴角挂起一抹讥笑:"你给了我辩解的机会吗?你不是一来就认定我骗了你父亲吗?在你心里我不就是睡了儿子又睡父亲的荡妇?"

    最后两个字犹如刀子般狠狠插进解嵘的心头,他捂住胸口,焦急地道:"不是的!我从没那么说过!"

    "呵呵,你没明确说过,但话里不就那个意思"夏如嫣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抽出自己的手揉了揉,白嫩的小手上已经被攥出了几道红印,她心中不悦,言词愈发尖锐,"对你而言,我不过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配不上你爹,不配做国公府的女主人,我当时就应该绞了头发去做姑子,不应该恬不知耻的赖上你爹所以你屡次羞辱我,逼迫我与你苟合,因为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不值得被尊重的玩意儿…

    "

    "不是!"解嵘越听越崩溃,激动地打断了夏如嫣的话,"我不是真那样想的!我只是……"

    "只是想让我难堪,只是想让我无地自容"夏如嫣微笑着伸手点住他的唇,"别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悔恨的样子啊,我嫌恶心"

    少女嘴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利剑刺在解嵘心上,他想辩解,却深感无力,她并没有说错,当时他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发泄到她身上,对她造成的伤害不言而喻,这样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奢求她的原谅呢?

    夏如嫣看着解嵘颓然的脸色,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对系统得意洋洋地道:"憋了这么久的气终于出了,好爽啊!"

    系统也挺替夏如嫣高兴的:"新人,恭喜你终于扳回一城"

    夏如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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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系统正交谈着,就听见门吱嘎一声开了,解方成怒容满面地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二人

    ——————————————————————————————————————————夏如嫣:翻身农奴把歌唱!

    就问你们爽不爽

    墙头春(二十四)

    "新新新新人!解方成来了!!"系统惊恐的声音响起

    而夏如嫣此刻已经吓得顾不上回应系统,她满脑子只回荡着两个字:完了

    解方成怒视着解嵘,一步步向他走来,狠狠一记耳光扇在他脸上:"畜牲!!"

    解嵘被扇得脸歪向一侧,一缕鲜血从嘴角缓缓溢出,解方成犹觉得不解气,又是一脚踹到他小腹上:"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孽子!?"

    这一脚踹得不轻,解嵘单膝跪在地上,慢慢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一字一顿道:"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逼迫母亲并侮辱于她,父亲有怨气,请都冲着儿子来"

    "你还有脸说!"

    解方成怒不可遏,又补了两脚,大声喊小厮准备家法,夏如嫣原本幸灾乐祸地看解嵘被揍,顿时又惶惶不安起来,解方成对自己儿子都这么下得了手,又会怎样收拾她啊?

    解方成狠狠吐了口气,转头看向夏如嫣,见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眼底涌上浓浓的愧疚,他对夏如嫣沉声道:"夫人,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你跟我来,我要你亲眼看我对这孽障行家法"

    夏如嫣:"……"这,这就不必了吧……

    虽然心里不大情愿,夏如嫣还是跟着解方成到了祠堂,大晚上祠堂里阴森森的,她摸摸手臂,感觉有些发毛

    解嵘裸着上身跪在先人牌位面前,解方成拿着荆条狠狠抽打他的脊背,每一道荆条落下去,背上便出现一条鲜红的血痕解嵘一声不吭,目光幽暗,身子挺得笔直,仿佛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夏如嫣心情颇有些复杂,既觉得解气,又有些害怕,还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这件事情被解方成知道以后她将何去何从,看起来解方成没有怪罪她,但是面对一个与自己儿子通奸的续弦,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还能平和以待吧?

    解方成足足抽了三十鞭,解嵘背部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状况实在惨烈,夏如嫣有些不忍的撇开眼解方成气喘吁吁地丢掉荆条,指着解嵘怒骂道,"孽子,你给我好好反省!"随后拉起夏如嫣回了正房

    "夫人,是我们解家对不起你"解方成的目光异常沉痛,即便夏如嫣只是他缅怀表妹的替身,但也是良家女子,居然在他家遭受这样的不堪,若是心性软弱点的恐怕早就一道白绫了结自己了

    夏如嫣其实也有点心虚,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解方成看她这样,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们家欠你的,也不知道要如何还了,你且想想日后的打算,想好了跟我说,我定都依言照办"

    夏如嫣点点头,垂眸并不看他,解方成以为她对自己有怨气,又是一声长叹:"你放心,我身边的人嘴都很严,我绝不会允许他们泄露出去的"

    说完解方成拍拍她的手,站起身道:"我今天睡书房去,你在屋里好好歇息吧,有什么想法随时跟我说"

    夏如嫣送了解方成出去,才看见春梅与夏荷战战兢兢的立在门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们去睡吧,不用担心"夏如嫣安抚了她们几句,也熄灯上了床

    "新人,解方成还挺明理的,没有迁怒于你"系统迫不及待的跟夏如嫣交流

    "嗯,但是心里还是有疙瘩吧,不然干嘛去书房睡,不过也好,这样我也清静"夏如嫣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系统,你说我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解方成的意思是会封口,不过这种事其实对他们国公府的名誉损害最大了,他不封口都不可能,要不你就让他找处偏院给你住,你在那住满三年不就行了?"

    "嗯…是个办法,不过……我不想再在这国公府呆下去了……"夏如嫣喃喃道,在这府里她觉得好压抑,跟解方成之间已经有了芥蒂,跟解嵘更是一言难尽,她想要去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自在的把这三年过完

    昏暗的房间里,解嵘趴在床上,他的背此刻已经包扎好了,但人却发起了高烧,嘴里不断喊着胡话,一会儿是"嫣儿对不起…"一会儿是"别恨我…"伺候他的小厮胡庸急得团团转,幸亏解嵘的暗卫里有医术高明的,为他处理妥当伤口,又写了药方让下人煎药去,而解方成则至始至终没来看过他儿子一眼

    "老爷也太狠心了,这么重的手怎么下得去?"胡庸哭丧着脸道,他是隐约知道些解嵘跟夏如嫣那点事儿的,但在他看来都是夏如嫣不检点,自己主子不过一时年轻气盛冲动了些,要惩罚也应该是惩罚那夏如嫣,怎么尽都招呼到自家主子身上了

    "主子的事,你少多嘴"正在为解嵘降温的暗卫一个冷眼看去,胡庸讪讪地住了嘴

    解嵘此时昏昏沉沉,一会儿梦见初次与夏如嫣的相遇,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刚回府那夜不分青红皂白怪罪于她,一会儿梦见夏如嫣在他身下的媚态,一会儿又梦见她说‘解嵘,我恨你’夏如嫣的音容笑貌如雪片在他脑中纷飞飘散,他想抓哪一个都抓不住,最后两手空空,只余无限恐慌

    胡庸看见主子这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更是把夏如嫣恨上了,只嘴上不敢声张,暗暗祈祷老爷回头能休了那女人最好

    ————————————————————————————————————胡庸这种人的心理眼不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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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头春(二十五)

    翌日清晨,正房内

    "你想离开?"

    解方成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夏如嫣会主动放弃国公府的庇护

    "难不成你是想回娘家?"解方成有些不赞同,侍郎府上是如何对待夏如嫣的他心里清楚,她离开国公府回去必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老爷误会了,"夏如嫣笑笑,"妾身并不是要回娘家,妾身想着,国公府有没有比较偏远的庄子,让妾身去那平静度日,也好过在府里……"

    余下的话未说出口,但二人都心中了然,解



分卷阅读30
    方成思虑良久,终是叹了口气道:"成,就依你的,不过庄子上清苦,我在安城那边还有处别院,不如我派人将你送过去,那儿不比京城差多少,过去了也好适应,你意下如何?"

    夏如嫣想了想,能住在城里自然是比乡下好,她又问安城离京城有多远,得知大概两天的车程,便应了下来

    "嫁妆你不用担心,我让人随后分批给你送去,以免惊动你娘家"

    夏如嫣点点头:"谢谢老爷,若妾身娘家人上门寻我,您只说妾身去别院养病就是了,料想他们也不会找过来,若有什么事,您只管打发人来送信"

    解方成眼神复杂地看着夏如嫣,有愧疚有惆怅,还有一些不舍:"你过去了,好生照顾自己"

    "那是自然,老爷在府里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气坏了身子"夏如嫣温柔地笑道,眼里俱是解脱之色

    解方成心里一时感慨,握住她的手道:"你去了以后有什么缺的尽管让那边的管事置办,银钱不够就从那边铺子里支,让你衣食无忧这点我还是能办到的"

    夏如嫣也有些动容,哽咽道:"好,妾身在此谢过老爷了,是妾身没这份福气陪伴您,万望您以后身体安康,事事顺心"

    二人在房内谈到快中午,夏如嫣送解方成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眼看着他出了院子,她将春梅夏荷叫入房内,只说要去安城居住,至于原因她们不必多问,先把必备的物品带上,明日就走

    夏如嫣坐在椅子上看两个丫鬟忙里忙外收拾东西,说不出的轻松和期待,很快她就要过上新的生活了,那些不开心都将成为过去

    "夫人,听说世子爷一直高烧昏迷不醒呢……"春梅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说了出来,虽然她不清楚昨天为什么世子爷会被老爷家法处置,但也能察觉到必定是与夫人有关系的

    夏如嫣愣了愣,竟然这么严重吗…

    "夫人离开之前要不要去看看世子爷?"

    夏如嫣垂敛眼眸,沉默片刻道:"不必了"

    自家夫人表了态,春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继续整理行李

    ………………

    正午时分,国公府西院外,一名梳着妇人发髻的妙龄女子伫立在院子门口踌躇不前

    终究还是来了,夏如嫣叹了口气,说不来,可昨天看见他被打得那样惨,今天又听说他高烧昏迷不醒,她还是心软了,原本是想最后看一眼国公府,却不自觉地就走到了他所住的院子

    夏如嫣稳定心神,抬脚走进去,院子里的下人不多,稀稀拉拉几个,看见她也没人打招呼,她没有来过解嵘的院子,只能凭着直觉往内走

    "你来干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夏如嫣回头看去,解嵘的贴身小厮胡庸正站在她背后,眼中满是敌意和戒备

    夏如嫣想了想道:"我来看看解嵘"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们世子爷现在还昏迷不醒,你满意了?"胡庸语气颇为激动,一手指着院子门口道,"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夏如嫣的脸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庸正要继续出言不逊,一个声音忽地喝道:"胡庸!不得对夫人无礼!"

    胡庸面上一僵,顿时住了口,夏如嫣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一名白袍青年从里屋走出来,表情冷峻,视线如利箭般射向胡庸,整个人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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