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节操何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炒肉
然后夏如嫣就被迫用手为傅长卿纾解了**,男人把她搂在怀里不断亲吻抚摸,那根粗长的硬物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到最后她是被傅长卿的手包裹住按在上面,把手掌心磨到都发痛了他才堪堪交代出来。
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夏如嫣的小腹上,黏糊糊的让她极为不适,傅长卿又抱起她去浴桶里进行清洗,在那里他又逼迫她帮了他一回,同时也没忘记占够她的便宜。
等两个人终于清清爽爽出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了,夏如嫣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担心地道:“我带出来的两个人呢?你把他们弄去哪儿了?”
傅长卿慢条斯理地替她穿着衣服:“那两个人我已经送回宫了。”
夏如嫣松了口气,旋即心又提了起来:“我要马上回宫,不然会被发现的!”
“不用担心,”傅长卿拿起腰带,“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听到他这样说,夏如嫣总算放下心来,傅长卿的能力她是信任的,既然他说没事,那应该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傅长卿显然不太会穿女人的衣服,最后还是夏如嫣自己重新穿了一遍,他牵着她走到另一间厢房,桌上已经摆好了午膳,傅长卿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自己坐在她旁边道:“用过膳就送你回去。”
刚才和傅长卿做了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夏如嫣心里还很乱,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她只默默低头吃饭,傅长卿也没说话,两个人安安静静吃完饭,漱口洗手之后傅长卿便带着她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傅长卿就习惯性地将夏如嫣抱到身上,她小小地抗拒了一下但是没成功,只得垂着头装鸵鸟,马车出发后车上摇摇晃晃,很快夏如嫣就发现自己屁股底下又被个东西给抵住了,她羞恼地想要爬起身,却被男人牢牢禁锢在怀里。
“别动。”
傅长卿的声音带着些许警告,夏如嫣又怂了,吭吭哧哧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昨晚…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她这句话一问出来,马车里的气温顿时降了几分,傅长卿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看得夏如嫣鼻尖都有些出汗了,才开口道:“娘娘出宫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所以…”夏如嫣看向他,“你一直跟踪我?”
“所以我让我的人一直跟着你。”傅长卿的手在她腰间缓缓摩挲,“知道你是去见秦松平以后,我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娘娘,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跟秦松平之间已经没什么了。”
提到秦松平,傅长卿显然十分不悦,本来对他跟踪她的事情有点生气的夏如嫣也瞬间心虚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是找他叙旧情的…”
“哦,那是什么?”傅长卿深深地注视着她,“是什么还能让娘娘特地从宫中跑出来去找他?”
“我……”夏如嫣噎了一下,“我是跟他说清楚,以后不要见面了…”
“真的?”傅长卿的手指在她腰上敲了两下,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怪不得他今日告假没去上朝。”
听到秦松平没上朝,夏如嫣眼里不由得露出担忧来,这人该不会生病了吧?瞧他越来越瘦的憔悴模样,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看到她的表情,傅长卿的脸立时沉了下来,他抬起夏如嫣的下巴让她朝向自己,语带不悦地问:“你在担心他?”
夏如嫣有些恼,拍开他的手道:“秦松平是我从小就认识的玩伴,我担心他又有何不可?总之我对他没那种想法,你不必事事怀疑我。”
她说完就赌气般地把头别到一边,傅长卿却没生气,相反心情还显得不错的样子,他将唇凑近她的耳边吻了一下道:“是臣的不是,娘娘息怒。”
夏如嫣被他亲得抖了一下,抬手想要去捂耳朵,却无意间牵扯到肩膀的伤口,顿时痛得‘嘶’了一声,傅长卿按住她的胳膊道:“这段时日少动手,我会每日来为你换药。”
他说完又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昨天是我连累了你,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夏如嫣闷闷的没说话,傅长卿也不在意,只与她说以后不会再让她遇到这种危险了,马车很快就进了皇宫,他用披肩裹住夏如嫣,将她的头脸遮住送回了慈宁殿。
厂公且慢(十三)
送夏如嫣回慈宁殿后傅长卿就离开了,因为昨晚中了毒,今天又被他折腾了一番,夏如嫣足足睡了一个下午,等醒来的时候已是戊时,她有气无力地爬起来正要让孙姑姑传饭,就听到赵恒来了。
赵恒身后跟着个御医,他一见夏如嫣便道:“母后,听说您今日睡了一天,可是哪里不舒服?让御医为您瞧瞧吧。”
夏如嫣心头一惊,干笑了两声道:“不用了,本宫就是天气热了有些嗜睡,没什么不舒服的。”
“御医都来了,您就让他瞧瞧吧。”
赵恒坚持,夏如嫣也没有办法,只得把手腕伸出来,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被御医瞧出自己中毒的迹象。
好在御医把脉过后只说她是气血虚,开了些补气血的方子,在饮食上也嘱咐了一番。赵恒见没甚大碍倒是放心不少,他坐在床边,顺势握住夏如嫣的手道:“下个月朕想去行宫避暑,您一向苦夏,现在身子也不大好,天气越来越热,朕就思量着带您去行宫呆上两个月,您在那边好好养养身子,母后觉得可好?”
夏如嫣当然没有意见,这个世界的任务她也不知道要做多久,能出去散散心是最好不过了。
赵恒又关心了她几句晚膳便送过来了,夏如嫣在他的陪同下用了饭,赵恒陪着她在园子里走了一圈方才离开。眼看着周围没其他人了,孙姑姑脸上才露出不安的神色,低声道:“娘娘,您昨日太冒险了。”
夏如嫣带出去的那两个宫人是由傅长卿派人送回来的,对于她昨晚和傅长卿呆在一起的事情孙姑姑自然也知道了,为了自己的主子她当然守口如瓶,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主子明明跟秦松平余情未了,转眼就又同傅长卿牵扯不清,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儿啊?
她咬了咬牙又道:“娘娘,傅大人那样的不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您和他到底……”
她是想问夏如嫣和傅长卿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毕竟她一夜未归直到今日中午才回来,但想起傅长卿的身份,孙姑姑又觉得两个人即使有点什么暧昧也不可能发展出实质性的关系,心里倒是松快了些。
夏如嫣抿紧嘴唇,她和傅长卿的关系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孙姑姑说,在昨晚之前她都没想过傅长卿会对她有那种想法,而且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咬住下唇,脸颊飞上一抹淡淡的红霞,那人根本不是真正的太监!
天色昏暗,孙姑姑并没有看清楚夏如嫣的脸色,只看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害怕傅长卿,便又小声道:“娘娘若是有什么忧思,可以与奴婢说说,您昨日明明是去见秦大人,怎地会跟傅大人遇上?”
夏如嫣心里乱得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和孙姑姑说,思索了半晌最后只与孙姑姑道:“昨晚本宫已与秦松平一刀两断,以后再无任何干系。”
孙姑姑闻言松了口气,又问:“那傅大人他怎么会…”
“昨夜是凑巧,傅长卿刚好在那艘船上,他遇到刺客连累了我,我被他带回府里疗伤,别的就没什么了。”
夏如嫣努力保持平静,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孙姑姑当下大大吃一惊,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紧张地问:“娘娘伤到哪里了?您怎么不告诉奴婢?”
夏如嫣拍拍她的手安抚道:“不必担心,已经上过药了,并不严重。”
孙姑姑这才放下心来,抚着胸口道:“娘娘是要吓死奴婢,以后您再不可这样偷偷出宫了,若是您出了什么事,奴婢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夏如嫣嘴上应好,心里想的也是以后再不要有这种支线任务了,真是让她赔得血本无归!
晚上好好睡了一觉,第二日夏如嫣也没出慈宁殿,就怕又遇上傅长卿,她以前一直以为傅长卿对她的关注是因为秦松平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他恐怕是早就别有用心了。
只是原剧情里面傅长卿对叶如嫣从来没有过多关注,平日更是没有接触,难道因为她的到来反而引起了那个男人的注意?
夏如嫣将书扣到下半张脸上,心境始终平静不下来,傅长卿是个假太监,但原剧情里面从未听说过他和女人有所牵扯,一些较有权势的太监通常会在宫外娶上一两房妻妾,唯独他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原剧情里面他把赵恒弄废,独掌朝政的时候私生活也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然而现在他却对自己……
烦躁地丢开手中的书,夏如嫣吩咐道:“备水,我要沐浴。”
一番沐浴后夏如嫣瞧着肩头的伤有些犯难,伤药和布条孙姑姑都为她备好了,只是她单手实在不大方便,正想唤孙姑姑进来帮忙上药,忽然见到屏风后面显出个人影,夏如嫣大惊失色,脚往后一退却绊在矮凳上,眼看着就要摔下去,屏风后的人转眼间闪身过来,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入自己怀中。
“娘娘怎地老是站不稳?”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些无奈,他将夏如嫣打横抱起绕过屏风,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目光在触及她肩头的伤时顿了顿道:“还痛吗?”
夏如嫣还有点惊魂未定,缓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她拢住里衣前襟讷讷地道:“还好…你怎么来了?”
傅长卿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均匀抖在伤口上,一边包扎一边淡淡地道:“我不来谁替娘娘换药?”
“…我可以让孙姑姑帮忙。”夏如嫣小声嘀咕。
傅长卿看了她一眼,将布条打了个活结:“娘娘很不想看见我?”
“…没有啊…”
夏如嫣赶紧把衣服拉上去遮住肩头,:“只是这么晚了,傅大人出现在这儿不大好吧…”
“长卿。”傅长卿道,“娘娘可以唤我长卿。”
夏如嫣愣了愣,脸有些发烫,她不自在地缩了缩双脚,垂下头喃喃道:“这也太亲密了…”
傅长卿目光往她脚上一扫,顿时定住了,女人一双玉足小巧白皙,十个脚趾头圆润可爱,淡粉色的指甲像是贝壳一样泛着莹润的光泽,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的脚,用指腹缓缓摩挲着道:“我与娘娘之间难道还不够亲密?”
这下夏如嫣的脸真是不争气的红了,男人的手摸得她脚上痒痒的,她忍不住挣了挣,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些娇嗔:“痒,你别摸了…”
傅长卿的眸光就暗了几分,双手顺着她的脚背往上游移,嗓音低哑地道:“我以为,我和娘娘还可以再亲密一些,娘娘觉得呢?”
一句话说完,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大腿内侧,夏如嫣身子猛地一颤,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想睡觉了,你别…”
后面的话隐没在了男人口中,傅长卿欺身吻住她,一双手灵活地解开她的腰带,夏如嫣刚洗过澡里面什么也没穿,光裸玲珑的娇躯便整个露了出来。
傅长卿抬手捻上雪峰顶端那颗娇嫩的茱萸,从唇齿间呢喃般地溢出几个字:“我唤娘娘嫣儿可好?”
厂公且慢(十四)
床帐之中,夏如嫣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她衣襟大敞,露出胸前一对儿饱满**,雪白山丘上布着大大小小的红痕,顶端两颗小奶头更是娇艳鲜红,隐隐还泛着暧昧的水光。
单薄的里衣仅仅将半边雪臀遮住,一缕晶亮的水痕从腿心蜿蜒而出挂在光裸的大腿上,男人将手指上同样沾染着的透明液体放至嘴边,薄唇轻轻吮了一口,哑声道:“嫣儿真甜…”
夏如嫣的脸红得就像涂了胭脂,她的手酸软得抬都抬不起来,掌心滑腻腻的,满是男人释放出的白浊,方才在傅长卿的逼迫下她又半推半就地帮了他一回,这次比昨日来得持久得多,导致她整条胳膊都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儿力气。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才能假扮太监这么多年还没露出破绽的?
“…你、你回去了罢…”
夏如嫣一张口,声音又糯又哑,听得傅长卿的眼神又暗了暗,俯首吻住她的唇好一番厮磨,那只还沾染着花液的手重握住她胸前挺翘的奶儿轻拢慢捻。一时间床帐中再度响起羞人的啧啧声,直到美人儿被欺负得快哭出来,他才总算罢了手,贴在她耳边呢喃道:“娘娘帮我把裤子穿好。”
夏如嫣娇喘了会儿,终究还是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抖着双手替男人整理下衫。傅长卿上半身整整齐齐,唯独腰下凌乱不堪,胯间那处大剌剌地露在外面,这时正半硬地支棱着,即使是这样尺寸也相当可观。
夏如嫣只看了一眼便红了脸,强忍住羞涩将那根东西塞进亵裤里去,男人适时发出一声闷哼,用低沉的嗓音道:“嫣儿轻些…”
夏如嫣咬着唇是半个字儿也不想搭理他,谁知道平日看着冷酷的厂公大人私底下会是这副德性?她颤巍巍地替他系好腰带,将头别向一旁催促道:“你快回去罢!”
看着她那副羞恼的模样,傅长卿心情很好地弯了弯唇角,他俯身在夏如嫣脸上落下一个轻吻,起身正要离开,忽地又听她喊道:“等等。”
傅长卿回过头,就见她吞吞吐吐地道:“你、你把药留下吧,明日我让孙姑姑替我换药…”
男人凤目一眯,回身大步走到床前,将慌乱的女人压在床上又是一记深吻,直把她亲得娇喘吁吁才松开,用黑沉的眸子盯着她道:“娘娘,别想避开我,永远也别想。”
说完他替她理了理衣衫,将薄被牵过来盖好,这才真的转身离去了,夏如嫣怔愣地躺在床上,耳边萦绕着傅长卿刚才说的话,过了好半晌,她抬手捂住脸,两侧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
这个人…真是太霸道了……
从那日起,傅长卿真的每晚都来为夏如嫣换药,顺带也每晚都和她做那些羞人的事情,他是一个很强势的人,在床帏之间也是如此,总是不容拒绝地将她从头亲吻到脚,还迫她帮他纾解**。然而他对她又展现出了迁就的一面,有好几次夏如嫣都觉得他忍不住了,但她只要一说不行,他就不会做到最后一步,这让夏如嫣对他略微有些改观,觉得这个人倒也不是自我中心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夏如嫣肩头的伤口愈合后不可避免的留下了疤痕,傅长卿从御医那取了一盒祛疤的药膏,让她每日涂上数次,药膏的效果确实不俗,用了几日疤痕就有明显的淡化,而这段日子里天气也越来越热,终于到了要出发去行宫的前夜。
“呀…傅、傅长卿…你轻些……”
夏如嫣躺在床上,身体被撞得快要散架,男人正将狰狞的巨物挤在她并拢的两腿之间不住**,强力的冲撞使她整个人摇摇欲坠,双手无助地抓紧身下的锦缎,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声。
“娘娘叫我什么?嗯?”
傅长卿在她小腿内侧咬了一口,痒痒麻麻的,让夏如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滚烫的肉柱在花户上来回摩擦,菇头每次都恰好蹭过肉缝当中探出头来的那粒小小珠核,过电般的感觉让她浑身无法克制地颤抖,馥郁黏腻的花液也顺着穴口流淌出来,沾染在**上让**变得更加顺畅。
“呜…长、长卿…”
美人娇喘着改口,高耸的雪峰随着撞击的频率上下跳动,两颗嫣红的**荡漾出惑人的重影,让男人看得红了眼,伸手握住其中一团,将娇嫩的小尖尖夹在指腹用力搓弄。
女人的声音顿时就又变得婉转了几分,花谷间也隐隐有更加丰沛的蜜汁溢出,傅长卿暗暗咬牙,下身角度微调,眼看那硕大的**就要沉入湿哒哒的穴嘴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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