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多多(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海风吹透了皮肤上晶莹的水滴,周围是人群的嬉闹声和海浪的拍打声,都那么近,那么清晰。
在这样一个国度里,在这样美好的风景下,恋爱似乎随时随地可以发生——
楚恬几乎一瞬间回过神来。
她想,她大概是给了眼前男人错误的信号,才会导致误会她是一个到外国来找艳遇的女人。
“抱歉——”猛地推开身上的人,楚恬把自己从深陷的泥沼泽中拉出来。
她蹙着眉不知要如何开口,厉珉忽然笑了:“你的反应还真是有趣。”
他稍稍退开一点,看着她发傻的表情:“如果愿意,你应该闭上眼睛,如果不愿意你应该一巴掌扇回来,你这么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
脸皮真是个好东西;有了它,再唐突的举动,有些人也可以如此理所当然
楚恬愣了愣,忽然没那么窘迫了:“抱歉,我只是来度假的,并不想在这短暂的时间发展一段恋情或别的什么。”
然后厉珉完全放开了她,只垂眸道:“是吗,那真遗憾。”
引诱
一段小插曲,就此揭过。
又过了两日,楚恬去海神庙祈祷。
海神庙是岛的地标建筑之一,日落时分,霞光漫天、景色美不胜收。
脱下鞋,在庙门旁的水池前清洗手和脚,楚恬光脚踏上那通往神殿的台阶。
青灰色的台阶上零落着花瓣和香灰;楚恬捧着小烛台,用右手无名指将灰、黄、红色三种染料依次混合,蘸到烛台的三个方向,点燃蜡烛开始祈祷。
神殿不大,没有金碧辉煌的装饰,只有温暖的灯火让人安心平静。
楚恬小心翼翼的捧着蜡烛,学着穿着纱丽的印度女子捧着蜡烛顺时针沿着大殿环绕。
她虔诚地触摸殿中央的每个神像,终到了神龛前,一阵风,蜡烛却突然熄灭了。
像是什么不好的兆头;楚恬虽然并不迷信,但依旧有点挫败,正沮丧,旁边已有蜡烛倾斜过来,点亮了她手中的烛台。
明灭烛光中,厉珉眉目沉敛。
楚恬没想在这里也能遇到他,经过上次冲浪的事,她在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她刚想说点什么,对方已经蜡烛放到地上的炭坑旁。
似乎并不想做个烦人的人,厉珉之后并没有凑过来搭讪。
从海神庙里出来,楚恬一个人沿着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沿路无数载客的摩托车像苍蝇一样来回在她身边打旋,正缠得她心烦——
“要不要我送你去?”厉珉骑着摩托车停到了她面前。
摩托车是岛上最畅快的一种交通方式;这里的路窄,摩托车大大高于汽车的灵活性,车速不快不慢正好方便欣赏街景。
楚恬犹豫了一瞬,最终上了车。
这是她第一次坐在摩托车后座,手扶着厉珉结实的腰,凉风掠过耳边时带走热带的闷热,将男人身上独特的气味被吹拂到她鼻尖,复杂的味道,但她并不反感。
回到酒店,夜幕已经降临。
酒店正巧有文艺表演,服务生化生热情的salsa舞者,拉着客人跳起欢乐的舞蹈,乐队演奏着轻快的bassanova,气氛热烈。
狂欢一样的热闹的,楚恬不算喜欢,但也偶尔享受。
服务员送来了啤酒,厉珉拎起瓶子同楚恬的面前的酒瓶轻碰。
楚恬拿起酒瓶,啤酒冰凉的泡沫从喉咙滑落的时候,有种酣畅淋漓的痛快之感。
她这才记起,她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畅快地喝过酒了。
就着啤酒,两人说了很多话,大都是旅途见闻,明明是很平常的事,但从厉珉口中说出来,总是有种别样的趣味。
台上的乐队不知何时换了个女歌手,女人用性感的嗓音唱着楚恬听不懂的语言,莫名觉的缠绵。
楚恬转头去看身边的人,他侧着脸,眉眼深邃,睫毛在灯光下投射出浓重的阴影,带着侵略性的美,危险却也性感。
不行,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酒意开始有些上头,楚恬起身同厉珉告辞。
穿过酒店庭院式,她隐约听到窸窣响动,循声看去,某颗椰子树背后一个女人正蛇一般缠在一个男人身上,旁若无人的接吻。
女人背对她,只看到一头金色的卷发,男人隐约露出一个头颅,亦看不清模样,但就两人衣着来看,极像是刚才坐在自己同厉珉旁边桌的客人。
似乎这两人也才认识不久而已……
楚恬不太清醒,盯着两人的目光也没回避,等看清两人下身的衣冠不整,才慌忙的转身,结果猛地撞进了一个厚实的胸膛。
“嘘——”厉珉在楚恬耳边轻呼,楚恬隐隐听到背后情侣发出的声音,只觉身子燥地慌。
“这真是一个艳遇高发地。”她低声感叹。
头上男人低笑:“可惜有人并不期待。”
有些揶揄的语气,楚恬忍不住反问:“所以,你很期待?”
“并不——”他低头看她,“在遇到你之前。”
低哑的嗓音,黑暗中,他的眼睛潮湿而性感;明明是很轻浮的一句话,可他却说得如此认真坦然。
他用手指托起她的脸孔,嘴唇贴在她耳边呢喃:“再待上一周,我就会离开,而你也将会回到你的城市。”
他声音像是日暮下海岸上的沙子,潮湿、细软,带着落日的余温。
“我们不会再有任何联系。我和你之间,在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任何事都只是一段艳遇,你不用有任何负担——”
“愿意吗?”他问她。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而是决定任由情况发展。
于是,他的亲吻便如同上次一样,不容抗拒的落了下来。
放纵
浴室的水流哗哗作响。
坐在酒店的房间里,看着浴室玻璃后隐隐透出来的身影,楚恬吞咽了一下喉结,心情有些复杂。
她想起半个小时前自己对某个男人行径的默认……
她不能把一切都归结为酒精,她想她的冲动,更深层的原因在于,她对感情已经没什么期待,然而身体还有需求——
所以,该放纵吗?
理智告诉她,她还有反悔的余地,她大可以趁着男人洗澡的时候,不管不顾地离开;然而身体很诚实,她坐在柔软的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是的,就如他所说的:
一周后,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他怎么看都像是个合格的炮友,她实在不需要有任何后顾之忧。
厉珉很快从浴室出来了,楚恬之前便见过他人的身材,但是隔了一层冲浪服。
如今见到他**的上身——,她不得不承认,这身材是真的漂亮,从肩膀到胯部的每一道线条都很硬朗有力却不过分夸张,完美的好似雕塑。
“要洗洗吗?”厉珉问她。
楚恬摇头,然后便靠着她坐了下来。
他揽着她的肩,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眉眼,好似情人低声呢喃,“你的眼睛很漂亮。”
他手心覆在她脑后,湿润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胸,很快,她便因为他的亲吻,变得柔软而浮躁,头昏脚软。
鼻息的热气纠缠在一起,他濡湿的舌尖在他嘴里四处滑动,轻轻柔柔的扫过她温热的口腔。手心通过她的腰部往上抚摸到她细腻柔滑的胸部。
他的手掌很硬,很有力量,手心干燥发热,指节修长,按在她胸口上,有种陌生的压迫感和真实而粗糙热度。
不算熟悉的人,陌生的触感与试探,如此直接的**碰触,
楚恬终究有些难为情,喘息:“可以把灯关了吗?”
厉珉眼神炽热的俯视着她,勾起唇角微笑,“好。”
房间陷入黑暗,她刚躺下,便感觉到床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被他捞到了怀里。
耳畔只有彼此低沉不稳的喘息声,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上,轻轻地抚摸她;她犹豫着伸出手,回抱住他。
男女在气息方面是有吸引的。
有些人,靠近了就有兴趣,有些人,外表虽然合意,可是靠近了,不一定有兴致。
而他的味道,让她觉得舒服。
黑暗笼罩,身上是男人滚烫的身体,视觉受到限制,人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为敏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结实的躯体,滚烫的温度,她鼻尖萦绕着他的气味,有些局促,有有些期待。
他的唇从她耳垂开始,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掌心从她t恤的下面推上来,带着粗糙的纹路,从锁骨到胸口,仔细描摹着。
耳垂、脖颈、锁骨,他的唇很柔软,游走在她肌肤上,瞬间变带起细微的电流。
他轻轻挑拨吸吮,用舌尖寻找着她的敏感地带,呼出的热气从耳边滑到肩胛,再一直到胸前……
她便控制不住身体的微微发抖,慢慢挺起胸……
衣服很快被褪了干净,他捧起她胸前的绵软,他的唇舌在沟壑间来回摩挲着,沿着那傲人的嫩肉描摹它的形状。
沟壑间渐渐泌出了浅浅的汗渍,沾染了他的指尖,他收回手,一路拂过她瑟缩紧绷的身体,落在了腿根的神秘入口。
她还穿着蕾丝底裤,他只是轻轻按压着,早就感觉到她已经动情。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每一个细胞都在蒸腾,她头脑混沌,呼吸不经意间变得沉重急促。
底裤边缘被拉开,粗糙的指尖沿着腿根不断往里,往里……她紧张的嫩嫩的脚趾都绷紧了,用手用力箍住他手臂。
他忽然溢出一声低笑,在黑暗中格外的性感低沉,“放松。”
他的手指试探地戳进,轻潜刺入,再慢慢抽出,
滑腻的液体不住从她敏感的深涌出来,他轻轻搅动,按住了她酥麻难耐的部位,指腹用力,缓缓揉着。
“啊……”
她忍不住自喉咙溢出一丝压抑的声音,手指抓着床单,本能地迎合。
她感觉到自己腿心的热液愈发汹涌,安静的房间内,“啧啧”的水声随着身上人动作,清晰地在屋内回荡
她面红耳赤,他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停顿。
“是这里吗?”
他一面俯身,用舌尖撩拨着她胸前的茱萸,贴着她的皮肤慢慢啃咬,一面用手指不断往深处探去,寻到那点慢慢抽弄。
胸前好像被电流刺激着,他光是用手指,她便狼狈不堪,腿根**的,手指死死掐住被单
压抑的呻吟不住破口而出。
身体在被他开启着,似乎通往了未知的神秘领域。
她在他的颈间轻轻蹭着,嘶哑的哀求。
直至他拉起她的手放到他腰腹上来回游移,感受着他结实的腹肌和硬实的线条,手指一点点往下滑。
欺身而上把她单薄的躯体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他拉着她的手握住他浓密的林间已然苏醒的物事,牵着她握住自己,在她手心磨动。
“摸它。”
那傲然的尺寸,那滚烫坚硬的触感……
楚恬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来回画着圈,在它顶端来回摩挲着,那物越来越坚硬,顶端有细微的水渍沁了出来,让她不由的心跳加速。
“就这样,很舒服。”厉珉在她唇上轻轻咬,声音性感低迷。
楚恬只好来回摸索;直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炙热,好像下一秒就会爆炸一样。
她其实很少做这种事,根本不甚熟练。厉珉很快也察觉出来,放开她的手,去拉出抽屉。
“嘶——”
是纸盒塑料薄膜被撕开的声音。
楚恬觉得自己就像是离开水的鱼,大大喘息了两口,很快,厉珉便回来了,提着她的腰将她稍稍拉起一点,分开她的双腿,顶着她**的腿根挤了进去
被进入的时候,微微有些疼痛,但这种疼痛很快生出一种别样的滋味。
没有感情的,纯身体的结合,有种背德的刺激。
楚恬下身含咽这厉珉陌生的性器,浑身都好像被两团伙火辣辣的烧灼着。
她的手,慢慢地攀上他的背脊,抚摸着他骨胳匀称,肌肉线条分明的背脊,微微弓起了身体。
**,是种很容易让人上瘾的东西,男人未曾尝试**时,总是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而女人则是在尝试之后食髓知味。
蛰伏的野兽,埋在她的体内,被她湿滑得包裹住,不住吸蠕,他哼了一声,拉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迅速地**了起来。
它不断闯入,不断抽出,带着她濡湿细滑的内里,来回折磨着她敏感的神经。
那极致的快感,简直是要把她直直拖进地狱里。
他身躯好像一堵墙,生生压制着她,他狠狠占有和掠夺,将她完全陷进了道德与**的泥沼里。
她被撞得生疼,身下却是极致的愉悦,她紧紧的缩着,觉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强势有力的冲撞钟,她被一次次带进未知又难言的至高点,逐渐抛开矜持与顾忌,缠着他的颈项放肆绽放开来。
身子被他折磨的想哭,又忍不住努力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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