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樊无期抬头看着东绝门上的邢道同,挥手示意停止进攻,命令说道:“退!”
众兵士迅速分离与舒哈奇部厮杀,跟随樊无期撤退,在箭雨的威逼之下,退出了此处。
舒哈奇见状,带领仅剩十余人的趁部退到城门脚下,与邢道同叫道:“他们退了,趁现在,快给城门,放我等进去!”
邢道同心有迟疑,担心有诈,说道:“舒将军,你在此稍等片刻,恐防有贼人趁机浑水摸鱼,需先让本将军查探一番再放你等进城。”
“你放屁!邢道同,适才你不是没瞧见,我身边弟兄与贼人拼死厮杀打斗,损伤甚重,急需进城休整。你这般说辞,简直就是废话,你难道忘记了昔日我相救你的恩情了吗你也是如我这般田地,被敌军逼到绝路,是我力排众议相救于你,不然如何会有你今日为十绝城东门守将之重担,你可别忘恩负义!”舒哈奇急说道。
卫三刻意低着头,脸上涂抹些血水,荫蔽身份。
山下樊无期为逼东绝门守将邢道同尽快打开城门放舒哈奇残部进去,已在大造声势,命兵士在山下齐声大呼,声音响彻天地,似有振聋发聩之意。
舒哈奇闻听山下声音这般巨大,心中更是慌张,再次急说道:“兄弟,山下贼人已经再次集结兵力,不超过半个时辰必会再次杀来,到时我真就必死无疑了。兄弟,你念在我昔日救过你的份上,赶紧开门放我们进城吧。”舒哈奇双腿跪下,身边亲随全部跟着跪下,卫三等四五人见状也急忙跪下俯地,舒哈奇此刻已是热锅上没有急得团团转,语气不再如先前那般霸道嚣张,已是极尽哀求,说道:“兄弟,我求你了,我舒哈奇死不要紧,但是身边这些跟随于我的亲随,忠心耿耿已有七八年之久,我不忍他们惨死于此,望邢将军出手搭救。”
邢道同说道:“兄弟,非是我心狠不救,实则城内现在也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贼人现在已经攻占了天安阁,占据天安阁为堡垒要塞,枢密部和御马司的两位大人正抽调城内四门守城之兵前去平叛。我等现在兵力守城都尚且困难,倘若是放进贼人进城,其后果不堪设想,本将军到时候难辞其咎。还望舒将军明鉴,明白本将军的良苦用心。只要敌人一退,城内贼人平定,便就立马开城放将军等部进城。”
邢道同的话无异于在舒哈奇的头上浇了盆冰冷的凉水,把舒哈奇炽热的内心彻底熄灭冰头,寒了舒哈奇的满腔热忱之心,把舒哈奇推上了死路绝路。
知恩不图报,忘恩亦负义,有道是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舒哈奇面如死灰,愤恨的看着城门上的邢道同,眼露杀意,面有寒光,却见邢道同身后站着的百夫长马鸣梁,冷不丁的抽出腰间佩刀,从其背后一刀捅死了邢道同。
东绝门上众兵士大惊,惶惶愣愣的看着百夫长马鸣梁,见此举动十分骇然。而邢道同至死都没有想到会被自己人暗杀,本以为的稳操胜券可趁机将舒哈奇弄死,却突然急转直下,不仅阴谋没有得逞,还为此丢了性命,以致于邢道同死不瞑目,睁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百夫长马鸣梁。
临阵杀将,是为不详。舒哈奇不行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却也没有办法,昔日出于怜悯而救下的一条狗,现在狗长大了,竟学会咬主人了。咬主人也就罢了,竟还起了歹毒心肠想要咬死昔日的主人,这就不得不敲打敲打一番了。
“我本不想杀你,不惜自降尊贵跪求于你,你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昔日我既能救你于生死水火之间,现在也自然能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舒哈奇喃喃自语说道。
卫三瞧着舒哈奇手段,心中微微一愣,不仅心叹道:“手伸得还挺长,连东绝门守将的身边都有你的人安排左右,到处都是你等这些魑魅魍魉相互算计的小人,我大周才会一步步走到如今这番局面,实在可恨。”
百夫长马鸣梁亲自带人下了城门,打开了东绝门,迎舒哈奇等趁部进入了城里。
舒哈奇与百夫长马鸣梁边走边说道:“邢道同死不足惜,叛乱平定之后,给二部三司的报告上就写他死于贼人之手,也算是给了他最后的体面。”
“将军真是心善,都到了这个地步,竟还想着给他个体面,实在令末将佩服!”百夫长马鸣梁说道。
“哪怕就是养了条狗,这么些年下来也该有些感情了。我舒哈奇是人,而不是邢道同那般畜生不如的狗东西!”舒哈奇冷哼了声,极为不屑说道。
东绝门城上突然跑下一兵士,急匆匆与百夫长马鸣梁说道:“百夫长大人,贼人又杀来了。”
舒哈奇看着百夫长马鸣梁,马鸣梁即刻说道:“舒老将军你等先行休整,抵御贼人攻城之事便就交给末将了,必让贼军有来无回!”
“也好,此战过后,本将军自会替你请功,十绝城东绝门守将缺失,到时你正好补上!”舒哈奇说道。
百夫长马鸣梁大喜,急忙抱拳行礼说道:“多谢将军!”
马鸣梁带人上城门指挥守城而去,卫三嘴角微撇,心中冷哼,心道:“哼,你们的死期也不远了!”
卫三与身边四名北府军兵士打了个眼神,趁众人四乱之际,忙着应付樊无期等部的攻城之时,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在这个动荡混乱的局势之中,突然少了四五个人也不足为奇,或许已是战死,或许是走丢迷失了方向,都未尝可知。
东绝门城外,樊无期率领他招募的新兵和卫三的百余人北府军精锐老兵,强行攻城。北府军老兵在前,冒着箭雨滚木礌石,不畏生死,悍然冲锋,老兵如此凶猛个个敢为人先,樊无期招募的新兵受此鼓舞,也爆发出惊人的战力,跟随北府军精锐老兵向其冲锋厮杀,一鼓作气冲到了东绝门脚下。
城墙上箭雨滚木礌石倾斜而下,北府军老兵折损惨重,但饶是如此,没有命令,也绝不后退一人。樊无期看着北府军老兵个个如此凶悍,不禁赞叹佩服,心道:“秦国的北府军不愧是大周第一,我樊无期昔日虽为凉国的玄甲军百夫长,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凉国的玄甲军不是秦国的北府军对手!能常年保持高压态势吊打北方二十八蛮族的兵士,绝不会是浪得虚名之辈。秦国的北府军既能把北方善于骑射的少数蛮族打得不敢轻易南下,对付大周内陆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他**队,还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即使是撇弃了引以为傲的骑兵特长,以骑兵当攻城步兵使用,哪怕是赤手空拳也能爆发出引人叹为观止的战斗力出来。或许,这就是北府军自上而下都有的一种难以述说的军人气质吧。”
樊无期得到了报告,卫三已经跟随舒哈奇进入了十绝城里,随即带兵冲锋,杀到了东绝门脚下,死死的顶住了城墙上的攻击,等待着卫三的里应外合。
东绝门上的攻势愈加猛烈,樊无期率领的兵士已有不敌之态势,虽还能勉强支撑,但是伤亡颇大,已经折损过半了。若是小半个时辰内,卫三还不打开城门,就必须撤退,宣告此次计划失败。因为有次一役之后,下次东绝门上的周军必定加派人手,再想要冲到城门脚下,怕是极为的不易。
樊无期使劲的拍打着城门,拿身体愤然撞击,虽知道于事无补,但毕竟心中抑郁难平,不忍现在大好局面就此烟消云散了。
“卫三你个混蛋,失了诺言,害得众多兄弟惨死。你唉”樊无期气急无奈,只好说道:“兄弟们,敌人攻势太猛,抵挡不住了,准备撤了。”
樊无期准备带着剩下兵士撤出去,却见这时,大门吱呀呀的颤颤巍巍打开了。
大门里,卫三浑身是血,犹如血人一般,身后跟随于他的四名北府军老兵,亦如他那般血人模样,地面周围密密麻麻躺着了数十具周军兵士尸体血流成河,毫不夸张马刀峙于地面,卫三以马刀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似是经历一场九死一生的大战厮杀。
卫三看着樊无期,微微一笑,说道:“樊将军,我总算不负所”
卫三话未完,那个托字还未出口,心中之气突然翻涌,口吐鲜血,两眼一黑,极度虚弱的昏死了过去,重重的摔在了地面
东绝门拿下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大将单挑
十绝城,天安阁大门跟前。
韩少保、曾傲和杨蒙等三人率领众人拼死抵抗,王乔烈、温苏媚、曹古和刘今四人则提前去把杨家族人抢救了出来,一路护送到天安阁内妥善保护。
十绝城内,昨日提前进入城里的北府军八百余人,在百夫长魏林和秦威的带领下,率领八百余名北府军速去天安阁支援韩少保等人。
十绝城内调兵遣将,兵荒马乱,犹如大战在即。城内百姓农户,以致于贩商走卒,不似其他诸城百姓那般害怕战争,反倒是翘首以待,密切关注着敌我态势,无一人趁机出逃十绝城,却是城内天牢里关押着的各类罪犯闻听消息纷纷跃跃欲试,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十绝城内有投靠韩少保之人,随他一起扯起造反大旗;也有坐山观虎斗之人,看看哪方到底能笑傲最后再相机站队。不论是投靠韩少保之人,还是坐山观虎斗之人,都没有人在这个时刻选择投靠加入十绝城官方阵营之中,可见十绝城里的众人对周军是有多么的恨之入骨,以致于在这个生死存亡之际,竟无一人相帮他们,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十绝城之中的不论穷苦奴籍百姓,还是基层官方府兵周军,都是三头六臂精明之辈,哪个之前不是身居高位的大官将军,见过的大场面多如牛毛,这点场面在他们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如今有人公然造反,杀周兵,夺十绝城,于他们而言才是最为欢快兴奋之事,但他们这些人精在大事未定之前,不敢轻易表态,留有余地,以待日后周转。只有向杨蒙和曾傲等人身份血海深仇,才会毅然决然的造反起兵厮杀。
那些还没有站队之人,大多数其心还是向着韩少保等人这边的,虽不了解韩少保此人如何,但就凭他所喊出的“有功得封赏,有田能温饱,废除奴籍身份,一视同仁”的口号,使众人十有**已经认同了韩少保此人,只是大多数碍于形势,暂且不能表态。
天安阁前,两方人马相互厮杀,各派大将单挑决斗。
刘今请求出战,韩少保点头应予,周军主管军政的枢密部唐风大人未派其他大将,亲自应战刘今。
二人你来我往,一刀一枪,来回往复,二十个回合之后,刘今不敌,被唐风虚晃一枪,以一招回马枪刺中了刘今腿部。刘今以马刀将其唐风逼退,岂料唐风又是虚晃一枪,再次刺中刘今另外一条腿。血水肆流,染红了裤腿,刘今瘫坐在地,却见周军枢密部唐风大人挺枪刺来,眼看刘今即刻就要命丧当场,曹古见状,手握马刀,快步杀出,以马刀接住了唐风手里长枪。曹古马刀反转,逼退唐风,杨蒙即刻冲上前去,冒死抢救刘今。
刘今血战而回,身上多有负伤,杨蒙正要离开,周军枢密部唐风大人斥叫道:“乱臣贼子,哪里逃,看枪!”
唐风长枪刺向刘今,曹古大步上前,手中马刀接连劈砍,豁出性命大砍大杀,将唐风步步逼退,与杨蒙叫道:“大哥,带三弟走!”
杨蒙背起刘今,迅速逃回,韩少保命令左右速去接应,看着刘今腿部伤势,皮肉翻开,已经隐见里面的骨头了,韩少保无奈叹说道:“唉,要是扁雀现在此刻在这便就好了。”
刘今受伤颇重,曹古大怒,发了疯似的追杀唐风而去。唐风处变不惊,虽刚才有些手忙脚乱被曹古逼退落了下风,现在反应过来,稳扎稳打,竟也扭转局势,翻盘而上,把曹古反逼退后,形势急转直变。
曹古不敌唐风,已有颓势,身后阵营之中周军喝声叫好,齐声说道:“大人威武!”
十绝城周军数千人把天安阁周边围了个水泄不通,以天安阁门前的天安广场为两方缓冲地带,是为楚河汉界,两方人马在此各派大将单打独斗。
韩少保等人占据着天安阁,加上赶来支援的北府军八百余人,除去折损,此刻也不过只有千余人兵力,但是他们占据着有利地势,周军想要强攻也是不易。
枢密部唐风以一招鸳鸯踢,手中长枪为峙,立于地面,两脚轮番踢打,将曹古重重的踹飞出去数丈之远。
“大人威武!”周军再次高声大叫,士气因此大涨。
韩少保部接连派出两员大将皆不是周军对手,纷纷败下阵来,士气不免低落。
王乔烈猛地把手中寒月刀敲砸在地面,怒不可遏,十分憋屈,万分不爽。
韩少保心道:“已经连败两员大将,士气已然低落。周军士气却因此大涨,倘若接着士气冲锋杀来,还真要嗝屁完犊子了。不行,不能再败一阵,下一战必须要胜!”韩少保瞧着王乔烈,与其说道:“老六,你有没有把握赢他”
“此人枪法不过如此,连二哥枪法都不如,不足为虑!”王乔烈成竹在胸说道。
“好,那你可愿令军令状前去斩杀此人”韩少保又道。
“老六愿令军令状,不斩杀此人,请四哥军法处置!”王乔烈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说道。
曹古受内伤,吐血倒地,心中大怒叫道:“再来!”
曹古即刻翻身,手中马刀紧握,想要再次杀来,却被王乔烈突然拦住。
韩少保心生一计,招呼北府军百夫长秦威和魏林二人,与其小声耳语数番,二人得令,随后退下去准备。
王乔烈拔出寒月刀,峙于曹古面前,说道:“曹大哥你先退下休息,让我王乔烈来领教一下枢密部唐风大人的高招!”
“谁来都一样,照样是本大人的枪下之鬼!”枢密部唐风大叫道。
“放你爷爷的狗臭屁!看老子不把你砍成十七八断,让你这孙子连尸体都不落完整!”王乔烈大骂说道。
枢密部唐风看着王乔烈,随后又看向了后面众人簇拥着的韩少保,手中长枪指着韩少保,叫说道:“喂,那个叫韩少保的小王八蛋,还有跟随于你犯上作乱的其他乌龟王八蛋们,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给本大人听着。现在弃暗投明尚且还来得及,如若不然,攻破天安阁之时,必将你等挫骨扬灰!”
韩少保也不答话,即刻拿过旁边兵士手里的弓箭,张弓搭箭,照着枢密部的唐风就是一箭射去。唐风仓惶躲避,暗箭射中了身后一周兵,正中胸口,立时而亡。
唐风暴跳如雷,大叫道:“韩少保,你等着,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你家韩大爷等着了,等着你将我碎尸万段,你若不能将小爷碎尸万段,你他娘的就是狗娘养的,生儿子都没的狗东西!唐风,你个瘪犊子玩意,要打就打,废什么话!老子瞧着你就生气,你别嘚瑟嚣张,我家兄弟是大周一等高手,你在他面前就是个屁!是个臭不可闻的狗臭屁!”韩少保滔滔不绝的大骂唐风,众人不禁大笑,纷纷高呼狗臭屁。
唐风哪里说得过韩少保,韩少保的口才大周都罕有敌手,唐风已经暴怒没了方寸,王乔烈倒提寒月刀,冲杀唐风而去。
寒月刀和赤子剑都是大周极为锋利的神兵利器,王乔烈只是一刀,便就把唐风手里的长枪给砍断两截,仗着寒月刀锋利,王乔烈攻势甚猛,打得周军枢密部大人唐风接连退后。
唐风稳住心神,全心全意对阵王乔烈,再一次把局势逆转,与王乔烈打了个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韩少保深知王乔烈此战必须要贏,为求稳妥,便就与王乔烈两相配合,出言刺激唐风,乱他精神,分他注意,散他心智,王乔烈心领神会,曾加大攻势,再次压制住唐风,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唐风以一招回马枪杀退了王乔烈,随后迅速逃跑撤退,呵斥韩少保说道:“韩少保,你给老子闭嘴!再在旁边叽叽喳喳,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来啊,你爷爷我等着了,不弄死我你就是狗娘养的畜生不如玩意!”韩少保再次口出污言秽语,大骂唐风说道。
“你!”周军枢密部唐风气急无语,忽然掉转方向,虚晃一枪骗过了王乔烈的追击,径直冲杀向韩少保。
众人大惊,曾傲和杨蒙及其一众人等迅速反应,严密守护韩少保,温苏媚惊色之下拉着韩少保的手想要快速退到后面安全之地,却被韩少保反手握住,身体不动如松稳如泰山。
韩少保心中冷哼道:“骂了你老半天,还当真以为你生了副好脾气,可算是来了。老子套都给你下好了,正等着你往里面钻了!”韩少保即刻叫道:“百夫长秦威、魏林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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