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晋军的冲锋再一次被打退,樊无期满身是血,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击退晋军的攻击了。
樊无期疲惫不堪,斜躺着在城墙边上暂做休整。
韩少保带人来到,樊无期瞧见韩少保,急忙起身,却被韩少保拦住,说道“二哥辛苦了!守城不易,面对数万晋军车轮战强行攻城,二哥尚能护住山门不丢,已经是天大的功劳了。”
“功劳不功劳的倒也无所谓,只是希望四弟不要记恨二哥没有及时派兵去救你,二哥便就宽心了。”樊无期长长的出了好几口气,其身颇为疲累,与韩少保说道“能看见四弟平安无恙,二哥心里没有那么愧疚了。”
韩少保一把抱住了樊无期,捶了捶他的背后,见是他如此模样,心中极为不舍,喃喃自语说道“本来的确有些生二哥的气,埋怨二哥见死不救。如今亲眼见到了二哥的守城不易,才觉得我韩少保是多么的混蛋,误会了二哥。若不是二哥未雨绸缪,及时拿住十绝城,后果当真不堪设想!二哥,你受累了,四弟是小人,四弟对不起二哥,我该死,二哥你打我吧,出出心里的怨气吧。”
韩少保说着说着,泪水横流,他看着樊无期,此情此景,面对四面楚歌之险境,樊无期也不禁感叹伤心,留下两行清泪。
遍地尸籍,满地血水,残垣断壁,破败不堪。本是座威严高大的山门,已是处处坑坑洼洼,城墙到处暴露缺口。但饶是如此,樊无期带着为数不多的兵力打退了晋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当真是了不得。
“既然结拜为生死兄弟,就不会胡乱猜测兄弟之心。我樊无期年长四弟几岁,经历的事情也比四弟要多些,既然要做主子,就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为将者,最忌猜测,既然不能相信,又何必当初委以重任!”樊无期说道。
樊无期这番话,是在告诉韩少保,既然要用人,就要相信对方,更何况他们还是结拜的生死兄弟。若是王将不能坦诚信任彼此,又怎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二哥教训得是,此次以后,我必引以为戒!就像二哥说的,我们是结拜的生死兄弟,就要兄弟同心其利断金!”韩少保承诺说道。
樊无期伸手在韩少保胸前轻轻捶了一拳,随后擦拭韩少保眼角泪水,像个大哥哥似的,与韩少保说道“都是韩家军一军统帅了,还哭鼻子,也不嫌丢人,让底下兄弟看见了,岂不被人笑话。”
韩少保见樊无期如此,倒是破涕为笑了。
山门外,厮杀声再次响起,晋军再次开始攻城,对十绝城势在必得,哪怕不惜兵士生死,也必须要拿下十绝城。
樊无期起身瞧向了山门外杀来晋军,即刻叫道“敌军攻城,赶快起来应敌!”
“四弟,你快退后,不要让箭矢伤了你!”樊无期护着韩少保,躲避箭矢,连连退后说道。
韩少保说道“二哥不必护我,我韩少保岂是贪生怕死之辈!程守疾,朗大酉,你们各带兵马投入战斗,务必杀退晋军,不准他们越雷池一步!”
程守疾和朗大酉得令,迅速加入战斗,晋军放攻城云梯,被守城兵士长枪刺推,跌落云梯摔死。
樊无期领兵于一侧指挥士兵,利用起一切能利用的地方,砸向山门之下,就连十绝城内的周边民屋房子都被拆了,抬走原木到山门之上,用来砸击山门之下敌军。
韩少保护着温苏媚,躲避箭雨,拿起地上盾牌掩护,看着士兵一个个倒下,再也没有起来,韩少保其心甚痛。
韩少保心忧道“不行啊这样,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就这样跟晋军硬碰硬,守城之兵迟早会被消耗殆尽,不能盲目的死守。”韩少保大脑极速运转,思考对策,随后叫来程守疾,与他说道“程将军,十绝城地势你熟悉,现在我命令带人迅速收集粪水金汁,越多越好,将其运来,我有大用,快去!”
程守疾领命说道“得令!”
温苏媚被韩少保护在身后,不解问道“你要金汁做什么臭不可闻的!”
韩少保瞧着温苏媚说道“你待会就知道了。你自己护着自己,我有些工作要提前准备。”
“臭小子,你也要小心!”温苏媚点头说道。
韩少保离了此处,杀到樊无期跟前,与其说道“二哥,我有一办法退敌,需要抽调五十余人,你带人顶住,决不能让晋军攻上城来。”
“我就知道四弟常有些鬼主意!四弟一来,可颇敌军!四弟放心去吧,有我樊无期在,绝不会让一名敌军攻上山门!”樊无期斩钉截铁说道。
韩少保抽调五十余人,又叫来朗大酉和朗洛二人,命令他们说道“你们二人各带二十五人收集十绝城各处粪水金汁,收集好之后,即刻送往西山门和东山门,告诉他们这是韩少保军令。杀伤敌军之后,倒灌金汁于敌军身上,可大破敌军,消灭敌军有生力量!”
朗大酉和朗洛二人即刻领命,各带人马迅速离去。
稍时,程守疾收集三十桶金子而来,韩少保大叫一声二哥,樊无期心领神会,杀退这波敌军之后,樊无期命令众兵士迅速后退。早已准备等候的程守疾,命令兵士将三十桶金渍拖拽到山门城墙跟前,一人一个把舀,在程守疾的命令,舀出金汁,倾洒在晋军身上。
晋军使用车轮战轮番攻击山门,想消耗山门守军,虽阵亡不多,但受伤者不计其数,大大小小多多少少都有负伤,而那粪水金汁毒性极大,一旦沾染伤口,迅速溃烂,大罗神仙也难救。伤势重者感染粪水金汁,在痛苦哀嚎之中即刻死去;伤势轻者,感染粪水金汁,若不及时治疗,也亦难逃一死。但更重要的则是影响士气,行军打仗,攻城拔地,全凭得是士气,一旦士气丧失,士兵不敢再战,怯战畏战,那么便就毫无胜算。
与其与敌厮杀而死,但不觉得有些什么,但是瞧见受伤兵士因感染粪水金汁,受其困难折磨再凄惨死去,无疑是在心里上给晋军兵士更为致命的一击!
晋军兵士被突如其来的粪水金汁洒中,伤口立即溃败腐烂,痛得晋军士兵满地打滚,纷纷撤退逃跑,不敢再战,任凭晋军如何擂鼓催战进攻,也挡不住吓破了胆的潮水一样的溃败之兵。
“晋军退了!晋军退了!”樊无期兴奋狂叫道。
面对如潮水一般的溃兵,拼死守护山门的众将们无不感激涕零,仰天欢呼。哪怕此刻山门之上臭气熏天,也丝毫抵不住他们的欢喜开心之情。
压抑许久,一直处于防守的劣势,被晋军压着打,此刻能突然翻身,主动逼退了晋军的进攻,这份突如其来的胜利,不亚于打了场大胜仗!
“程将军,趁晋军撤退之际,再多带人手,多多收集粪水金汁,留备他用!”韩少保说道。
程守疾领命,带了五十余人上山,进入十绝城里收集粪水金汁而去。
朗大酉和朗洛二人各带二十五桶粪水金汁赶往西山门和东山门支援,按照韩少保的吩咐,告之南春和樊归二将,用同样的办法,以粪水金汁倒灌于魏军和吴军士兵身上,感染者不计其数,再无厮杀攻城之心,极为惊恐,没有军令,吩咐撤退逃走。
朗大酉和朗洛二人返回南山门,朗大酉与韩少保报道“将军,一切都在你的神机妙算之中。西边的魏军和东北的吴军受其粪水金汁感染,大败特败,任凭两军统帅如何的擂鼓催战,也丝毫抵挡不住溃兵之败。我等返回之时,与嘱托二位将军继续去收集粪水金汁,以备不时之需。”
“做得不错,是为有功一件,日后论功一一封赏。”韩少保说道。
朗洛说道“将军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何谈封赏。”
“又不是我等立下的战功,将军要给,我却不要,想要封赏,凭战功而得!”朗大酉豪气说道。
“好,两位不愧是昔日战将,我韩少保佩服!”韩少保抱拳说道。
樊无期兴奋狂呼,发泄着压抑许久的内心烦躁之心,手中长剑猛地插入地面,大叫道“晋军败了!晋军败了!!晋军败了!!!”
三声高呼,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樊无期心中大喜,甚是癫狂。过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平缓了心情,走到韩少保跟前,紧紧的抱着韩少保。
“四弟厉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招了!要是早早用了此招,逼退了晋军,也不必死伤了诸多兄弟,我樊无期愧对他们。”樊无期瞧着韩少保说道。
韩少保拍着樊无期的肩膀,说道“二哥不必如此自责,那些死去的兄弟会不会怪你的。是魏晋吴三王大军实在凶悍,三王大军统帅不管不顾兵士生死,以车轮战方式强攻,二哥能率羸弱之兵顶住他们十余次的冲锋攻击,已是不世出的良将大才了。此战过后,二哥必定扬名于大周,到时再好生祭拜死去的兄弟,照料他们的家人,也算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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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穷则思变
韩少保等人要走,朗大酉叫道“大人且慢!”
十绝城天牢里众囚犯纷纷走了出来,更有甚者竟拦住了韩少保等人去路。
韩少保转身看着朗大酉,说道“郎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我放你们生路,难道你们还想反咬不成”
朗大酉笑笑,略有所谋说道“大人此举,与乱臣贼子有何区别我等虽是死刑囚犯,但也亦受天子之恩,岂有不相报之理。如今十绝城有人图谋兵变,我等昔日食君禄,就要分君忧,将图谋不轨之人拿下以正我等其心!”
程守疾和温苏媚愣住,两人相视一眼,闻听如此,全神戒备,拔出刀剑对峙,余部也都纷纷警戒,程守疾说道“朗大酉,你别不知好歹,大人心善放你等性命,休要做那亲者痛仇者快之事!不求你感恩戴德,但也别忘恩负义!”
朗大酉斜着脑袋看向了韩少保身后说话的程守疾,似有眼熟,说道“这位大人有些许眼熟啊。想起来了,原来是枢密部唐风的副将程守疾程将军是吧怎么,你什么时候改换门庭背叛你家主子,投到这个叫韩少保的乱臣贼子麾下了要说忘恩负义,程将军你比我可过犹不及啊。韩大人,你觉得了”
程守疾被朗大酉这般嘲讽,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极为的尴尬。
韩少保正要答话,身旁的温苏媚抢话呵斥说道“呸,你个无情无义的糟老头子,救你不思感恩便就罢了,还这般冷嘲热讽,这就是昔日代国的卫武将军朗大酉的家教素养比街边的乞丐贼人也强不到哪里去。简直是有辱门楣,有辱斯文,昔日的武将世家也不过如此,怪不得会没落,原来是出了这等不争气的子孙!”
朗大酉大怒,温苏媚一番言语刺激到了内心敏感脆弱之地,面色铁青,尤其是温苏媚最后那句不孝子孙,令朗大酉彻底暴露,即刻出手,要擒杀温苏媚。
韩少保心头一惊,急忙抽出赤子剑阻拦,却被朗大酉左手一把将赤子剑摁回了剑鞘,韩少保侧身避让,程守疾见势不好,长剑刺来。与此同时,韩少保左掌拍出,与程守疾夹击朗大酉而去。但见此时朗大酉不慌不忙,手脚并出,将韩少保和程守疾同时击退。温苏媚趁机连退数步,想要逃脱,朗大酉呵斥道“想跑门都没有!”
韩少保和程守疾被击退数步,朗大酉出手想要抓住退后逃跑的温苏媚,三两步一把抓住温苏媚背后衣服,温苏媚突然一个反转,手中长剑从腋下猛地此出,杀了个朗大酉猝不及防。
“谁说本姑娘要跑,这就送你上西天!”温苏媚长剑径直刺去,朗大酉防不胜防,避无可避,拼尽全身之力也只是勉强避开了要害部位,但仍然被长剑刺伤,受了些皮外之伤。
周围死刑囚犯瞧见如此,全都准备要动手,程守疾呵斥叫道“来人,斩杀他们,一个不留!”
程守疾所带余部士兵即刻就要与死刑囚犯动手,大战一触即发,双方人马片刻就要厮杀交战,却被韩少保猛地一声大喝震住了双方人手。
“都给我罢手!谁敢第一个动手,不论是敌是友,我韩少保必让他死在我的剑下!”韩少保手中赤子剑高举,大声呵斥道。
温苏媚与朗大酉二人也下意识的罢手休战,各退一处,程守疾部众和大牢里的死刑囚犯也都住手,两方人马面面相觑,被韩少保这么一声呵斥,全都往后退了数步,不敢率先动手。程守疾慑于韩少保之威,不敢冒然动手;死刑囚犯赤手空拳,胜算不大,也都不敢轻率动手。
韩少保转身看着朗大酉一方,向前走了几步,那帮死刑囚犯们便就往后退了几步,颇为惊恐。
韩少保向朗大酉等人抱拳行礼说道“郎将军,我韩少保不要你感恩戴德,只是听闻曾傲兄弟说起过你的事情,你和他皆是代国忠心耿耿之将,却是被奸人凭空污蔑陷害。我同情你的遭遇,便就趁着今日,带人杀进天牢,放你们一条生路,是去是留皆随你们自己心意,从未想过要在你们这里讨要什么便宜,但是你们也别太得寸进尺了!我韩少保既然敢图谋十绝城,难道还会怕你等这些阶下死囚别活路不要,想要死路别以为跟你们客气些,以礼相待,给你们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做人做事不要太过分,逼急了,我韩少保让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着离开天牢!我韩少保脾气好,但并不代表我没有脾气,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你们正要把我逼急了,不要说你们,就是曾傲兄弟来了,照样收拾了他!”
韩少保恩威并施、宽严相济,此话一出,震慑了死刑囚犯,韩少保接着又说道“如今十绝城大变,已经不是昔日那座十绝之城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们,现在十绝城遭受三王大军围攻,虽然有些艰险,但是我韩少保有信心打退他们。我丑话先说在前面,你们要走,绝不横加干涉阻拦,但是现在不行,待打退了三王大军之后再走。朗大酉你也是昔日代国卫武将军,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现在战时,一切从严,倘若发现有人胆敢私开城门和山门下山,杀无赦!”
“我已言尽于此,自我斟酌吧。”韩少保最后说道。
赤子剑收回剑鞘,韩少保转身而走,程守疾和温苏媚率领余部在后跟随,离开了天牢,留下朗大酉等一众死刑囚犯惶惶愣愣待在原地。
韩少保等人离开了天牢,朗大酉身边之人朗洛,昔日朗大酉府中家将,年岁三十左右,在后说道“将军,那个叫韩少保少年将军有股人中龙凤之势,倘若他们真的在图谋十绝城,可谓是大周立国数百年来开天辟地的第一人。我等昔日本就是死刑犯,不论如何都逃不过一死,不过早死晚死罢了。如今十绝城形势大变,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曾傲将军既能也跟随于此人,想必此人绝不是普通之辈,十绝城之变真能被他们图谋所至!依我看,与其交恶离开此地,颠沛流离大周而无遮风挡雨半片瓦砾之地,不如跟随于他,或能搏出个功臣勋贵也犹未可知。”
朗洛的一番话,说动了朗大酉,使他内心心动不已,朗大酉说道“倒也不是不可,只不过刚才我等的确太过放肆了,此人怕是会记仇,不肯容纳我等。”
“将军多虑了。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两军交战,大将尚还斩杀敌将,转投他营麾下,这般记仇,以后谁还敢投奔况且曾傲将军也在其麾下,有此照应,必不会有失。况且刚才此人说三王大军此刻正在攻城,必然紧缺人手,我等百余人虽不多,但个个都是昔日身经百战之将,于他们而言,利大于弊,必然会容。我瞧那韩少保,有王者之像,绝不会是心胸狭隘之人,十绝城周军敌将程守疾他都能容,我等与他毫无冤仇交集,难道还不如周军程守疾不成”朗洛说道。
朗大酉瞧着朗洛,说道“昔日跟随于我,竟不知道你还有算命看像的本事。”
“将军见笑了,昔日未参军之前,跟随家父学过几年算相本事。”朗洛有些不好意思,笑笑说道。
朗大酉说道“你说得不无道理,或可一试。”
“将军,趁他们还没有走远,赶紧追过去吧。”朗洛劝道。
朗大酉撕扯了身上囚衣,包裹住适才被温苏媚刺伤的胸前伤口,止住了血,随后带着天牢里百余名囚犯急匆匆追了出去。
天牢外,韩少保等人骑上了马,程守疾马上小声问道“将军,就这么走了,那咱们的收编计划岂不落空了”
韩少保淡淡说道“不急,先等一等。”
“等什么”温苏媚瞧着韩少保,不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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