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韩少保等三人往东北方向行不过片刻,随着号鼓之声响起,东北方向突然杀出一队五百余人步兵,拦住了韩少保等人的去路。
“将军,去路被堵,咱们怎么办”冯三河急问道。
“妈的!还能怎么办都到了这个地步,难道退回去不成!”韩少保大喝一声,叫道:“冲杀过去!即使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韩少保一马当先,双腿夹住马肚,小红马率先冲杀出去,卫田风和冯三河紧随其后。
吴军主帅慕容吴在后瞧见了韩少保等三人悍不畏死,明知前方有敌,仍毅然决然的冲杀过去,如此勇气胆量,实在少有,慕容吴喃喃自语说道:“当真是少年英雄,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若不各为其主相互为敌,真要与其结识相交一番。”
韩少保、卫田风和冯三河三人,骑着战马,蒙上马眼,左手刀右手剑,怀揣匕首,身挎长弓利箭,不管不顾,奋然冲杀,置生死于渡外,毕其功而一役,三人一头扎进了吴军步兵包围圈中,犹如离弦之箭,直插敌军心脏而去。
吴军步兵转换阵形,开始合围,以扇字形军阵将韩少保三人死死缠住包围。
韩少保等三人想要一鼓作气冲杀出去,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厮杀百余人之后,被吴军步兵硬生生的给逼退了回去,陷入了吴军步兵包围之中。
吴军步兵在其校尉将军的指挥下,逐步压缩逼近,步步蚕食韩少保等三人所在空间,高举盾牌,逼近三人所在之地,想要以此擒杀三人。
“绝不能让吴军合围,不然悔之晚矣!”韩少保大叫道。
韩少保一马当先,手中赤子剑乃是大周神兵利器,将吴军盾牌兵杀伤大半,硬生生撕扯开一条血路出来。
吴军凭借兵力优势,杀出的血路随即又被吴军堵上,气得韩少保问候吴军祖宗十八代,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方才泄恨!
本已突围出去,却没想到又落入吴军陷阱之中,再陷囹圄之地,韩少保从未有过今日如此之败,捶胸顿足,后悔不已,懊恼自己没有及时预谋,以致于落入吴军圈套之中,一步错,步步错,一步退,步步退,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吴军步兵校尉将军大叫道:“围!”
众吴军步兵加大攻势,压缩韩少保等三人空间,将其三人死死的包围住,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两位兄弟,看来今日当真是逃不掉了。都准备好了吗”韩少保说道。
冯三河和卫田风二人齐声说道:“从容赴死,绝不苟延残喘!”
“好!”韩少保大吼一声,赤子剑横峙,叫道:“来吧,让小爷临死前多赚一些,也不算白来着世上走了一遭。”
吴军步兵校尉将军挥手,示意步兵进攻,就地歼灭韩少保等三人。
韩少保等人誓死抵抗,吴军步兵外,箭如雨下,成千上万支利箭飞射而来,射死射伤吴军步兵不杀人马。
吴军主帅慕容吴被箭雨逼退,在越骑校尉谢有崇的保护下,领剩下五千人马退出了箭雨的射击范围。
从天而降数不尽数的利箭,韩少保等人三人各自斩杀一名吴军士兵,以吴军士兵尸体为掩护,挡住了漫天遍野的箭雨。
箭雨不停,吴军盾牌兵迅速上前,阻挡利箭。与此同时,两队人马迅速杀出,各有一千余人,将吴军步兵团团围住。
两队领队之人,分别是祖安之和昔日墨州城百夫长惠善同僚的上官田将军。
祖安之和上官田二人,各领千余人马将吴军步兵重重包围。
祖安之叫道:“吴军校尉将军,出来答话!”
吴军步兵仅存的两百余人,无人反应说话。
“绝不暗箭伤人,请吴军校尉将军出来答话!”祖安之再次大叫道。
声音洪亮清澈,声声入耳,身处包围圈中心地带的韩少保闻听声音熟悉,发现竟是祖安之大哥。
韩少保兴奋狂呼,连声大叫道:“祖安之大哥,小弟韩少保被困在此,速来救我!”
“韩兄弟莫急,祖大哥既已到来,必定相救,还请保护好自己!”祖安之回道。
第二百七十章:反包围
韩少保大喜,与卫田风和冯三河说道“两位兄弟,咱们有救了,祖大哥来救我们了!”
吴军校尉将军李淄骑马在其步兵阵营之中叫道“本将军吴军校尉李淄,寻本将作甚”
“想与李将军握手言和,各自罢兵如何”祖安之说道。
吴军步兵校尉李淄闻听惊奇,此刻祖安之所部处于优势包围其中,而他则处于劣势,兵力不足十分之一,现在握手言和,怕是身份颠倒,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图谋。
李淄说道“握手言和当真”
“绝无虚言!”祖安之回道。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无利不起早,绝没有这等好事,必有条件。说吧,让本将军听听你们的条件。”吴军校尉李淄又道。
上官田不悦说道“你算什么东西,说我等乱臣贼子,你还没资格!别给你三分颜色,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祖将军好脾气,我可没那么好脾气!”
吴军校尉将军李淄想要说些什么,屈于眼前现实,只好忍不住不说。
祖安之说道“你我罢手言和,各自退兵,放了他们三人,让开道路,让我等进城,与你吴军秋毫无犯。”
“简直痴人说梦!我等奉命围剿你等叛军,若放人让路进城,那我等与你们叛军又有何区别这绝无可能!”吴军校尉李淄严词拒绝,不容分说。
“祖将军,我早就跟说了,你偏不听,吴军断无可能接受。与其在此这般多费口舌,不如带兵围杀方为妥当,这才是根本之道!”上官田说道。
祖安之说道“既然不听劝,那就阎罗殿里见吧。”
祖安之转头看着上官田,上官高举佩刀,叫道“弓箭手听我号令!”
上官田和祖安之各部一千余人严阵以待,弓箭手蓄势待发。
韩少保与冯三河和卫田风说道“他们好像没有谈拢,估计马上厮杀。一旦厮杀起来,趁乱咱们即刻逃出去。若是不然,吴军校尉必定要抓我们为质,到时候祖大哥他们受其掣肘,手脚不能放开厮杀,必会影响大局。”
冯三河和卫田风文体馆,纷纷点头赞同,做好准备,以待形势变化。
上官田正要下令放箭,吴军主帅慕容吴杀了个回马枪,带领五千人马去而复还,重新奔杀了回来,将祖安之和上官田两千余人反包围其中。
形势再次反转急变,本已经占据上风的祖安之和上官田等部,此刻却落入了下风,当真是世事无常。
吴军五千余人把祖安之和上官田两千人马包围其中,刀枪剑戟相向,一副大战在即之态。
韩少保瞧不见最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但见久未厮杀动静,想必祖安之他们必定遇到了麻烦,又见周边吴军步兵也不敢贸然进攻厮杀,只是困守。此刻,大家似有默契的都在等待着。吴军校尉李淄若动手,韩少保等人性命难保,祖安之和上官田必定也会出手,校尉李淄也因此性命难留,祖安之一旦动手,吴军主帅慕容吴必会下令大军进攻,如此祖安之等人性命又危矣。
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敌我有你,谁也跑不了。
吴军主帅慕容吴说道“命你的弓箭手放下弓箭,如若不然,即刻剿杀你等叛军。”
“大言不惭!即使兵力不如你吴军,也能让你吴军脱下一层皮来,当真以为我等都是泥捏得不错我祖安之好歹也是齐国昔日的左将军,若论行军打仗,两军对阵,未必输你!”祖安之说道。
慕容吴闻听,瞧着祖安之,见其说话如此坦然,心中自是不敢大意,叛军之中必定有些能人,不然不敢如此公然造反。
上官田手中佩刀直指慕容吴,斥说道“慕容老匹夫,你把惠善将军弄哪去了赶紧交出来,不然决不轻饶!”
“有本事,自己来夺人!”吴军主帅慕容吴不屑说道,丝毫不把上官田放在眼里。
上官田大怒,拍马来战,慕容吴身边越骑校尉谢有崇出战应敌。
二人大战,不分彼此,两边士兵自觉退后,空出一块空地,上官田和谢有崇相互厮杀,斗得如火如荼。
吴军主帅慕容吴说道“祖安之,你原本也是齐国之将,如今为何要走上这条不归之路,非要去做那乱臣贼子。你不觉羞愧嘛!”
“哼!”祖安之冷笑声,说道“不是我祖安之要当乱臣贼子,是齐国庙堂上那帮王八蛋逼着我去造反。若不造反保命,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未经历我的事情,岂能理解我的苦楚既不懂我的苦楚,又有何资格斥说于我你不配!”
祖安之一番言语,噎得慕容吴不知道说什么好,瞧着祖安之那憎恨面庞,说道“既然齐王再有不当之处,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吗况且说了,齐王亦非昏庸之辈,臣下蒙冤,早晚知晓。”
“放屁!真是一派胡言!我祖安之劳苦功高不说,平白无故遭了数年的牢狱之灾,那时也是如你这般想法,不做反抗,不争辩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相信王上会给我一个公道。可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是王上一手策划而成。既是王上亲自策划,如何会还我清白本想着跟随韩少保这少年英雄,助其世子夺嫡为王,新王必会替我祖安之证明清白身份。岂料想,齐王父子果然是一丘之貉,世子上位后,故技重施,害怕韩少保功高震主,便要借口趁机将我等全部斩杀,以除后患。功劳不记也就罢了,还想要我等性命,如此王上,不配我等为之卖命。若不是韩少保少年义气,于危困之际,倒悬之刻,带着我等这些你们口中所谓的乱臣贼子,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出来,怕是早就沉冤黄泉,永世也不得为报了。这样的王上,你自己说,到底值不值得我们替他卖命!将军,你我都是领兵之人,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如果吴王也像齐王父子那样,你扪心自问,你该如何自处”祖安之掷地有声,控诉着齐王父子的累累罪行,越说越激动越是心态难平,接着又道“要不是没有活路,谁愿意走上造反这条没有退路的绝路!不知他人苦,莫劝人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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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斗杀
吴军主帅慕容吴沉默不言,随后说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言语上谁都劝说不论对方,那就各凭本事吧!”
“来吧,我祖安之若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娘生的。”祖安之毫不惧色说道。
慕容吴瞧着祖安之,二人相望,各怀心思,但听扑通一声,正在激战的上官田被谢有崇打退,摔出去数步之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发出数声惨叫。上官田即刻翻身而起,只是稍缓了缓,吴军越骑校尉谢有崇已经追杀而来,上官田拿起掉落地上长枪,与谢有崇再次大战起来。你来我往,转瞬之间已大战数十个回合,杀得难解难分,虽说是平分秋色,但上官田隐隐之间已处于下风,显示出溃败之意。
祖安之拍马冲出,手持长枪,枪挑越骑校尉谢有崇,一招回天揽月,逼退谢有崇,救下上官田,祖安之说道:“上官将军,你且退下,我来领教吴军越骑校尉将军的高招!”
上官田退回阵营,祖安之下马来战谢有崇,谢有崇体力消耗颇大,正要强撑应战,却被吴军主帅慕容吴叫住说道:“慢着!”
吴军主帅慕容吴下马走来,手中长剑剑指祖安之,随后说道:“谢将军,你也退下歇息。既然叛军大将亲自出来应战,我身为吴军主帅,若不亲来厮杀,岂不让这些叛军笑话我吴国无人嘛!”
越骑校尉谢有崇领命退后休整歇息,慕容吴快步上前,率性发起进攻,与祖安之一枪一剑厮杀角斗起来。
二人不惶多让,枪剑在手,熠熠生辉,兵戈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你方唱罢我登场,斗杀得极为激烈,犹如一场盛宴,看得人眼花缭乱,从正午时分一直都啥到了日落西山之刻。
身处包围圈核心地带的韩少保、卫田风和冯三河三人,吴军兵士全部严阵以待,无人上前厮杀,只是把韩少保等人周边围得犹如铁桶一块,插翅也难逃。韩少保瞧着眼前这些吴军步兵,只是围而不攻,他们也不敢冒然主动发起攻击,三人背靠背,互为犄角之势相互守护,心知外围祖安之等人必定遇到了什么麻烦,不然也不会如此拖延,未救他们脱困。
吴军步兵校尉李淄围困住韩少保等三人,李淄又被祖安之等部包围,吴军主帅慕容吴又率五千余兵马死死的围困住祖安之。此刻,祖安之与慕容吴厮杀正酣,如此罕见兵势,敌我有你,谁也不肯主动让步,战事已成胶着之势。谁要率先退却,必成为众矢之的,日后势必成为他人把柄,是故祖安之和慕容吴二人宁愿派出兵将挨个单挑,即使最后自己出面互相斗杀,也绝不第一个让步退后。否则,极有可能被卑鄙小人挑拨离间为故意通敌之罪,到时真就悔之晚矣!
祖安之使出一招回马枪,杀了个慕容吴猝不及防。慕容吴手中长剑杀退追击而来的祖安之,一个翻身腾空,挽出剑花,刺向祖安之背部。杀气逼人,祖安之察觉背后阵阵寒气袭来,身体作势往下一沉,手中枪头插入地面,双手握住枪身,腰部发力,翻转躲避,紧接着一招连环腿踢出,正中慕容吴胸膛,将其踢飞数十步,摔落在地。地面扬起灰尘,砸出了人性出来,慕容吴全身疼痛,只觉内心气息翻涌,心口极为难受抑郁,想要强行压制却更似剧烈,忽的一口鲜血猛然吐出,溅落一地,吴军众兵士见之大惊,急忙呼喊大帅。
吴军越骑校尉谢有崇即刻冲出,想要抢救主帅慕容吴。祖安之瞧见,不慌不忙,伸手拦住也要冲杀出来的上官田,但见祖安之手中长枪灵活如蛇,待谢有崇冲到慕容吴跟前之时,长枪趁势杀到。慕容吴心知不好,大叫一声快走,这是陷阱!
说时迟,那时快,吴军主帅慕容吴话一刚说完,越骑校尉谢有崇已经到至慕容吴跟前,祖安之长枪枪尖已经抵至谢有崇腰部,此事想要安全回身,已绝无可能。谢有崇面露惧色,慕容吴不禁悲呼:将军死矣!
“那可不见得!”祖安之大喝一声。
祖安之双手发力,猛地作势收枪,右脚横峙,随即背过身来,肩扛长枪,突然暴喝,手中长枪收回甩出,发出砰得一声,重重的摔打在地上,溅起漫天灰尘。
谢有崇面露冷汗,咽了咽口水,待灰尘散去,瞧见了祖安之拖着长枪走来,心中大骇,似是恐惧,不禁瑟瑟发抖。
吴军兵士上前数步,护着主帅慕容吴和越骑校尉谢有崇。
上官田也带士兵前来数步,保护着祖安之。
两军人马,仅有一步之遥,相互对峙,各握刀枪剑戟,似有大战顷刻爆发!
慕容吴看着祖安之,甚为不解,起身搀扶起被吓得瘫软无礼的谢有崇,说道:“你我两军对战,各位其主,刚才大好时机,为何不趁机杀了我们反而及时收手相救”
“将军,我早就说了。吴军兵力虽多,但是想要吃下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再斗杀下去,无外乎两败俱伤,于你我而言都得不偿失,不如各自散兵退去,乃是上上之策!”祖安之说道。
慕容吴陷入沉思之中,还未说话,越骑校尉谢有崇反应缓了过来,愤恨不满说道:“大帅,绝不能与叛军谈和。此事一旦传扬出去,被他人借机利用上奏吴王,说我等通敌,必是死罪!即便与叛军同归于尽,也万万不能谈和。”
慕容吴看着眼前局势,又看了看这些跟随于他的兵士,心中不忍,更是不愿把他们带上死路,已动恻隐之心,想要与祖安之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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