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樊无期、王乔烈和南春三人骑马慢慢靠了过去,遮挡住城上晋军将领的视线,掩护韩少保手里的弩弓和利箭。
韩少保继续说道“南司张樵大人,御马司潘南大人,舒哈田将军,相请不如偶遇,如此有缘,错过岂不可惜。今日,我韩少保就送三位一份大礼。”
樊无期、王乔烈、南春三人突然侧开身子,韩少保张弓搭箭,作势三支利箭,猛地瞄准张樵、潘南和舒哈田三人,但听嗖嗖嗖三声,三支利箭闻风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即刻射杀了三人,正中胸口,轰然摔倒落地,尚不及哀嚎,已经气绝而亡。
两军人马纷是大惊,就连姜子和温苏媚都没料及韩少保会使这般雷霆手段,箭法高超,三箭齐射,使其三人登时毙命,震撼了两军数千兵马。
晋军都尉程如闻见如此,即刻俯下身子,躲于城墙之下,连连喘着粗气,吓得程如心惊胆战,不禁瑟瑟发抖。
祖安之等人瞧着韩少保突如其来的手段,先是惊恐,接着是欢喜喝彩,最后惊魂未定。
王乔烈见状,高举手中寒月刀,大叫道“城主威武!”
众兵士纷纷高呼城主威武,韩少保此举大振士气,一扫之前颓废态势,齐声喝彩,震得南绝门城墙之上的晋军更加龟所不出,不敢露头。
樊无期趁势也道“晋军出战!”
众兵士空前响应,跟随樊无期大叫晋军出战,声声威武,响彻天地,在这漆黑寂静之地,振聋发聩之音不绝于耳。
祖安之等人瞧着自己招募的新军兵士如此响应樊无期和王乔烈二人,虽说大涨士气乃是好事,但其心中则颇不是滋味,却并未表露出不满之意。祖安之瞧着韩少保,惊觉之下,此刻才算真真正正认识了他,原以为韩少保不过善于一些奇谋妙计,顶多也就是军师使者一类巧言善辩,有些许能耐本事。今日再见,发现他早已不是之前那个韩少保了,比之以前更有长进,不觉骇然,成长之快,实在令人咂舌。
面对城外韩少保等部大军如何的叫阵耻笑,晋军仿佛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似的不管不闻,龟缩不出,等待援军。
韩少保说道“苏竞,即刻带兵攻城,不得有误!”
苏竞领命而去,率领不到千人步兵开始强行攻打城门。
城门上晋军拼死抵抗,仗着墙高宽厚的地理位置优势,打退了苏竞所部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扔下大量兵士尸体,撤兵退后。
苏竞攻城不利,有无韩少保城主之令,不敢撤兵不进,只好重新收拢残部,继续冲锋攻打。
韩少保瞧着苏竞攻城颇为不顺,心中不免焦急,与南春附耳小声说道“老五,去吧卫田风和冯三河叫来。”
南春领命而去,稍时,冯三河和卫田风二人从后面快步走来,来到韩少保跟前。
韩少保与祖安之等人说道“我先离开片刻,有何不决之事,跟姜子先生商量。先生有统兵大才,是个值得相信的人。”
祖安之等人抱拳领命,与姜子点头示意。
韩少保下了小红马,与冯三河和卫田风二人消失于此处大军人海之中。
三人一路向南,离开此地,韩少保边走边说道“你们二人可还记得我昨日教过你们的那种特殊手势吗”
“记得,了然于胸。”冯三河回应道。
“好,你们二人现在各有多少亲兵”韩少保又道。
“不多,只有二十余人。”卫田风说道。
“也罢,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矮个子里拔将军吧。”韩少保边走边看,躲避着晋军耳目,接着说道“带上你们的亲兵,跟我走。”
“敢问城主去往何处现在晋军占据南山门和南绝门,城主应该指挥大军速速打退晋军方为大事,其他之事吩咐我等去办就是了,不必亲力亲为。”卫田风说道。
“兹事体大。此事干系重大,关呼此次十绝城兵变的最终结果。”韩少保忽的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卫田风和冯三河二人,说道“你们二人也不愿当个晋军口中所说的乱臣贼子,最后落个身死灭族的下场吧”
冯三河说道“当然是不愿意的。”
“那好,我亲自带队,与你们同生共死。此事若能谋成,富贵不忘,若是谋败,大不了一同赴死罢了。”韩少保说道。
冯三河和卫田风相望一眼,郑重的向韩少保抱拳,斩钉截铁说道“富贵不忘,生死同赴!”
韩少保拍着二人肩膀,承诺说道“此战过后,你我若都能侥幸得活,你们二人再加上苏方城,从此以后便就是我韩少保的心腹亲兵,是为韩武卒之日后领兵将军。你们二人可愿”
“末将誓报城主大恩,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冯三河和卫田风再次抱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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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火箭为号
韩少保带队,冯三河和卫田风二人各带亲兵二十余人,前往西城门方向,绕道西山门,从惠善处调来四十余匹战马,准备快刀、弓弩、利箭、盾牌、绳索、匕首和黑布,又与惠善秘密耳语数句,随后众人骑马离去,快速来到此刻晋军控制的南山门五百米之外。
韩少保瞧着冯三河和卫田风二人,说道“手势都教了他们没有”
二人点头应答,韩少保又道“此时晋军主力全部被吸引在南绝城门,山门防守必定空虚。检查装备工具,兄弟们,该你们上场表演了。”
众人下马,趁着夜色掩护,拿出偌大一块黑布,披着各自身上,随后向南山门方向快速行进。
此时,夜已至深,虽已是初春时分,但仍然有些寒冷,时有东南风吹来,忽大忽小,使得韩少保忍不住打了声喷嚏。
声音惊动了南山门城上的晋军,韩少保连忙挥手,命令众人全部匍匐在地,黑布蒙身,不能动弹。
晋军士兵瞧了瞧山门之外,并无异常,在浓厚的夜色掩护下,韩少保等人有惊无险躲过一劫。
韩少保似觉鼻子又有些作痒,急忙伸手捂住,硬生生忍了下来,不禁心道“爷爷的,今晚这鼻子是怎么了老是要打喷嚏!”
山门之上又恢复了安静,韩少保透过黑布缝隙,瞧见了晋军士兵又躲到了城墙里避风御寒,趁其疏忽不备之际,挥手作势,示意前进,冯三河和卫田风二人各带亲兵继续前行,迅速摸到了山门脚下。
韩少保四处察看,见其一切正常,伸出右手,掌心面对冯三河一部亲兵,化掌为拳,拳心向下,左右摇摆。
冯三河和其亲兵明白,二十名亲兵迅速在山门跟前排列一队。韩少保再次伸出右手,掌心向外,推送前去,二十名士兵全部后转,两手按在城墙之上,身体作半弓之势,紧紧依靠在一起。
韩少保左手四指相出,横对卫田风和其亲兵,向右作前进之意。
卫田风明白,领命安排,作手势示意,二十名士兵全部来到冯三河亲兵身后,卫田风抽出一半士兵,再次作前进之意,十人士兵冲上前去,骑在了其中十人头上,拿出怀里匕首,插进城墙之内,一手拽着匕首固定身体,一手再以叠罗汉姿势,骑着头上的十人把另外十人拽了上去,反向骑着自己头上,也以匕首固定身体,不胡乱晃动。
卫田风挥手示意,最后十人分为两队五人,从左右两侧用身体顶住最下面士兵,防止左右倾斜而倒下,按照高低顺序,节节错落,最外面一人已双腿跪地伸手推着前面一人身体。
韩少保瞧着卫田风和冯三河,作出进攻手势,二人相望一晚,各自点头,分从左右两侧踩踏士兵身体逐步而上,爬至最高处,早已准备好的匕首猛地刺进城墙之内,拽着匕首,二人借以固定身体。
此时,最高处的冯三河和卫田风二人已离地五米有余,已到十绝城南山门三分之二的高度。
韩少保嘴里咬着匕首,两手又各拿一把匕首,瞧着晋军没有发现之际,退后数步,身体发力,奔跑向前,踩踏着士兵身体逐步向上。
冯三河和卫田风瞧见韩少保迅猛而来,二人分别拽着韩少保的两只胳膊,咬牙切齿发出全身之力,将韩少保拽了上来,踩着二人的肩膀,更胜一层高度。
韩少保手里两把匕首插进夯土城墙内,双腿发力,踩着冯三河和卫田风二人左右肩膀,两手拽着匕首而上,猛的跳跃上前,翻进了山门城墙之内。
晋军士兵正在昏昏欲睡,不觉发现,待发现之时,韩少保已到跟前,右手捂住晋军士兵嘴巴,发力用狠,扭断了士兵脖子,轻手轻脚将其放下在地。
韩少保拿下嘴里咬着的匕首,将其全部没进夯土城墙之中,拿下身上背着的绳子,缠绕匕首把柄,以此固定,放下绳子。
韩少保探出头去,挥手示意,冯三河和卫田风拽着绳子,迅速爬上城墙。三人趁机将昏昏沉沉的守城晋军士兵逐一砍杀。四十余人亲兵全部爬上十绝城南山门城墙,韩少保手势示意安排,卫田风带人下了城墙,摸到城门边上,准备打开城门接应,冯三河则拿出弓弩,利箭点火,向十绝城西边方向射出一枝火箭。
西门守将惠善早已等候多时,瞧见南方射出一枝火箭,即刻打开山门,留上官田在此守城,亲率三百精锐骑兵杀出,直奔南山门而来。
东绝门外的姜子等人,正与晋军都尉程如相互对峙僵持,战事陷入胶着之中,此刻已是深夜,两军兵士经历了两日两夜的厮杀,不及休整,全都疲惫不堪,昏昏欲睡之际,忽见一枝火箭升空,两路人马皆然一愣,都尉程如不解,但是姜子即刻便就明白了过来。
“看样子,少保他得手了。”姜子喃喃自语说道。
“先生早就知道臭小子是干什么去的”温苏媚问道。
姜子并未回答,而是与祖安之说道“将军,即刻派遣兵马继续强攻,吸引晋军大军在此,策应韩少保。”
祖安之转头看着苏竞,说道“我再给你调八百步兵,加上你的余部,共计千余兵力,带兵继续强攻城门,务必吸引晋军大军在此,从旁策应城主。”
苏竞已是伤痕累累,不愿再攻,但是军令如山,又不得不为,心中长长的缓了口气,随后率领步兵进行新一轮进攻。
与此同时,摸下城墙的卫田风等二十余人,将守卫城门的晋军士兵迅速砍杀了解,打开城门,惠善等领三百精锐骑兵杀到,里应外合之下,一举荡平了南山门千余晋军士兵,夺下山门,随后领兵上山支援韩少保。
冯三河领亲兵二十人,跟随韩少保悄无声息的摸上南绝城门之下,本想故技重施,再次以叠罗汉翻进南绝门城墙之内,却因城里晋军士兵警觉,此计夭折失败,被晋军士兵射杀了一半兵士,扔下了七八具尸体,狼狈而回。
惠善留下一半人马守卫山门,带领剩下兵士上山支援韩少保,行至半路,遇见溃败下来的韩少保等残部,护着韩少保等人,退下山去,回到了山门城墙之上休整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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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骂战(上)
惠善说道“城主,行踪已败,晋军守卫必将更加严密,接下来我等该当如何”
韩少保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就说道“先命兵士暂且歇息吧,容我想想。”韩少保把手里赤子剑交到冯三河手里,说道“凭我贴身赤子剑,你去传我城主之令,命令东绝门古祁将军抽调一千人马速来支援。”
冯三河接过赤子剑,即刻领命而去。
韩少保忽又重新叫来惠善,改变了注意,说道“虽然暂且没有应敌夺门良策,但也不能就这样闲着,现有一疲敌扰敌之计。惠善,卫田风,你们二人将此处兵马分为三十人一队,分别带队指挥,轮番上山辱骂晋军,不必与其交战厮杀,只要呐喊大壮声势即可。轮流呼喊叫阵斥骂,疲扰晋军,余下各部按序休息。”
“末将领命。”惠善和卫田风二人各抱拳,随后离去准备安排。
“战事已陷入僵局,如何才能打破这种犬牙交错的态势。”韩少保瞧着山上南绝城门方向,陷入沉思之中,苦苦思索对策,不禁喃喃自语。
稍时,卫田风领兵而回,面色铁青,颇为不爽,与韩少保气呼呼说道“城主,那帮晋军属驴的,犟得很,任凭我怎么谩骂,都纹丝不动没有反应。也是见鬼了,晋军都尉程如也不是那种能沉得住气之人,今夜竟能如此沉心静气,真是活见鬼了。”
韩少保说道“不是晋军都尉沉得住气,而是你谩骂的不够毒辣,我教你几句,你按照我说的,待会前去再骂,必有反应。”
韩少保与卫田风耳语数句,听得卫田风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不禁说道“城主,此话未免也太过羞耻毒辣了些吧。”
“去球的,这是在打仗玩命了兄弟,不是在过家家,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及这些有的没的。”韩少保没好气说道。
惠善带兵退回,卫田风领命而去,重新上山开骂晋军。
卫田风与身边兵士说道“待会我说一句,你们跟着附和一句,让晋军众兵士全都听听。”
卫田风拿起弓弩,向南绝门城墙之上射了一箭,大叫道“晋军都尉程如,生儿子没屁眼。做人不精,做鬼不灵,投胎不清,天定是个菠萝心。”
众士兵齐声高呼,大声叫骂,晋军都尉程如站着城墙之上,面色铁青,青筋暴起。
“我有一根金箍棒,你母每天都在想;还有一柄不倒枪,弄得你母直叫爽!”卫田风接着又说道。
士兵齐声高呼大叫“东方不亮西方亮,啥样儿你啥样。”
都尉程如暴跳如雷,拿起弓箭向卫田风等人射来,卫田风持剑砍翻,身边士兵继续谩骂。
“混账!你们这些贼军匪首,我必不会轻饶了你们!”晋军都尉程如怒斥说道。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看不看,王八下蛋。”众兵士继续谩骂,气得晋军都尉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
卫田风说道“继续骂,不要停,骂到他开门出战为止!”
三十余士兵跟随卫田风,在后接着大叫道“晋国有只癞蛤蟆,不仅会叫还会咬;本事不大脾气大,从来只会叫爸爸。蛤蟆平时爱钻洞,天天却被爸爸打,世人都问这为啥,你母水汪呼叫爽!”
话分两头,南绝门城墙之外,苏竞带兵轮番攻打城门,晋军都尉程如拼死指挥抵抗,苏竞带领兵士,视死如归,身先士卒,祖安之又名弓弩营轮番射箭助阵,一度打得晋军都尉程如抬不起头来。
晋军原本集中优势兵力全力对付南绝城门外的祖安之等部,却没想到被韩少保从后偷袭夺了山门,不得已之下只好从中抽调一半兵力分守南绝城门北边方向。两线作战,兵力本就不多,原本五万晋军大军,攻城之战中便就死伤过半,感染了粪水金汁者也不在少数,后又与晋军原来主帅慕容晋龃龉不断,产生分歧。晋王传令退兵回国,都尉程如不遵王令,却觉这是难得的战机,非要杀个回马枪,但慕容晋并不赞同,二人意见不断,谁也不听谁的号令,便就各带兵马分道扬镳。慕容晋带走一万三千兵马和数万伤兵返回晋国,都尉程如则带着余下六千兵马重新杀回十绝城,在舒哈田和南司张樵的里应外合之下,一举拿下十绝城南山门和南绝门。如今,晋军两头作战,六千兵力除去留守山门的千余兵力,再除去阵亡兵士,剩下不过四千兵马,还要左右相顾,分心分兵二用,兵士又连连征战不得休整,颇为疲惫,如此种种,胜算已然不大。今时不同往日,若不是凭借着地利之便,晋军又如何能抵挡得住苏竞的轮番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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