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左将军客气了,我等不过都是奴籍贱民罢了,实在是没有活路了,若有活路谁愿意把干这掉脑袋的活。”韩少保抱拳回礼说道“晋王反应可真够慢的,本城主还以为晋王已经放弃了,不要他的将士们了。还想着,晋王不要,本城主收了倒也不赖。”
左将军慕容晋淡淡一笑,说道“庙堂之上,地方之下,一应诸事,繁杂苛沉,韩城主年少,出身有些低下,自然是不能理解的。”
“哼,本城主出身的确低贱,那又如何不论出身,一视同仁,按功封赏,仅凭这一点,你家晋王能与我相比吗你又能与本城主相提并论吗”韩少保略有不快说道。
“韩城主之命,本将也略有耳闻,乃是口若悬河之辈,口舌上本将军自然是比不过韩城主的。今日,受王上之命,前来十绝城拜见,不是与韩城主逞这口舌之快的,是要与韩城主商谈我军俘虏一事。”左将军慕容晋说道。
“这要商谈什么,本城主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大头兵一锭金子一个,伍长五锭金子,百夫长一百锭金子,以此类推,上不封顶。”韩少保说道。
“简直是天方夜谭,韩城主毫无诚意商谈,这是要趁火打劫吗”晋军左将军慕容晋冷哼说道。
“难道在左将军眼里,一条人命还比不过一锭金子”韩少保质问道。
“不过奴籍贱兵罢了,在这大周一锭金子能卖十条人命!”左将军慕容晋说道。
韩少保故意说道“原来在左将军眼里,晋军士兵的性命是如此的不值一文,也不知道晋军那些奴籍兵士们闻听此话,是否心寒不满了他们为晋国抛头颅洒热血以致性命不存,却在你们这些王侯将军面前,如此的低贱下等。左将军,你扪心自问,此举可为妥当吗”
晋军左将军慕容晋正要说话,韩少保接着又道“左将军出身来历,本城主亦是有些耳闻,起源于草莽乡野之间,也是低贱下等的奴籍贱民,如今山鸡变凤凰,当了晋国的兵马左将军,便就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忘记了自己原来的身份了张口闭口的贱兵奴籍,你当真以为自己麻雀变神兽,是为那高贵身份之人了本城主也算走遍大半个大周了,最厌恶你们这些贵族高官之人,吊毛本事没有,整日的装腔作势耀武扬威,不就是靠着祖上的荫蔽,躺在那功劳薄上吃现成的。本城主不像你们这些蝇营狗苟之辈,出身低贱怎么了这全是靠自己双手打下的!要论本事,本城主身边之人丝毫不比你们这些将军侯爷们差,就连身边最底层的士兵都要比你晋国之兵要强。晋军都尉程如,校尉安屠儿,哪个不是酒囊饭袋的废物,若真有本事,为何你们数百年都拿不下的十绝城,本城主轻轻松松便就拿下了”
韩少保字字句句,说得左将军慕容晋无言以对,成王败寇,又有何脸面反驳,既是事实,更是现实。
“韩城主舌辩之才,冠绝无双,本将佩服。此行前来,不是为了跟城主作辩,奉王令行王命。既然士兵之价不能达成一致,那不如先商谈程都尉和安校尉之事。”晋军左将军慕容晋伸手作势,与韩少保说道“请韩城主,重新开价!”
“都尉五千金,校尉一千金。”韩少保说道。
“韩城主胃口未免有些大人了。”慕容晋说道。
“左将军若是不同意,也无妨,回头本城主就让人砍了此二人,将其人头送还晋国。不,不行,即使是人头那怎么也要百余金。”韩少保说道。
洪全畴瞧着韩少保和慕容晋,二人皆是相视,不发一言,面有愠色,似觉不好。
“来人!”慕容晋突然大喝一声,身后百十余骑兵全部拔剑高举,作势备战。
韩少保早就料到慕容晋会有此举,也是大喝一声道“众将何在!”
朗大酉等将士纷纷拔出刀剑,以策韩少保安全,众将士回声道“末将在!”
冯三河和卫田风二人大叫道“韩武卒兵士听令!”
两方人马,刀剑相峙,商讨无果,矛盾不可调和,冲突已近在眼前。
。
第二百九十四章:叔侄相见
【】(iishu),
韩少保回到城主府邸,温苏媚正在屋子里等候韩少保,见其回来,连声说道:“臭小子,你总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看你如此急匆匆模样,有事?”韩少保问道。
温苏媚让开了身子,说道:“臭小子,你看他是谁?”
韩少保顺势看去,只见温苏媚身后有一人坐在四轮小车上,身后南春推着小车走了过来。
“侄儿,许久不见,可有想念叔父啊。”
塞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韩少保双手一紧,继而眼眶湿润,想要忍住,却是更甚,眼泪不争气的哗哗落下。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难思量。
“叔父。”
一声叔父,情深似海,大过天地,终望相见,喜极而泣。
韩少保双腿跪下,一把抱住了那名中年男子,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韩少保朝思暮想的法家韩成子。
韩成子像个慈父一般,轻轻抚摸着韩少保,泪眼婆娑,满是伤心。本不像这般,却是情到深处情难自己。
“叔父,您受苦了,少保不孝,现在才把您接来。以后好了,咱们一家人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韩少保喃喃自语,看着已成残疾不能行走的韩成子,韩少保其心甚痛,懊恼不已,喃喃自语说道:“都该侄儿没用,若早有成就,也不至于让叔父受那髌刑之苦。”
韩成子擦拭眼角泪水,伸手抚摸着韩少保的脸庞,说道:“世事无常,不必自责。天道有轮回,必报应不爽!侄儿你能有现在这般成就,师父很是欣慰。我韩城子一生无妻无子,人到中年能有少保其子,亦是上天对我的厚德,安敢再有不满。侄儿不必懊恼悔恨,该是我韩成子命中注定有此劫难。一年多来,多亏了凌虚道长和苏媚那丫头的照应,不然我韩成子坟头之草早已有三寸之高了。”
韩少保转身看着温苏媚,郑重的向温苏媚拜了一拜,说道:“娘子和岳丈对我叔父多有照拂,我韩少保早已叔父为亲父,温家再造之恩,我韩少保铭记于心,终生不敢相忘。”
温苏媚倒也不拦住韩少保,她知道韩少保的性子,这等恩情不感恩拜谢,堵在心中必不痛快,见韩少保拜过,也一同跪下,拜向法家韩成子,郑重说道:“叔父与少保之恩,亦是与我苏媚之恩,苏媚身为儿媳,自当悉心照料,岂有怠慢之心。”
韩成子破涕为笑,说道:“也不知道我韩成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善事,能在今生有这等孝顺子女,我韩成子即便此刻立即身死,亦无所求了。”
“叔父说得是哪里的话,你断不能有此念想,你若有什么不测,臭小子他怕是要发狂了。”温苏媚说道。
法家韩成子又是哈哈一笑,连忙让他们二人起身,韩少保说道:“叔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当爷爷了。”
韩成子先是一愣,继而看向了温苏媚,若有所悟的说道:“这是何时之事啊?”
“回禀叔父,已有月余了。”温苏媚此时倒像是个大家闺秀一般,彬彬有礼的向韩成子行礼说道。
“媳妇不必如此装模作样,都是自家人,彼此熟悉得很,你这样彬彬有礼,倒让我等不习惯了。”韩少保说道。
“臭小子你真是欠打,哼。”温苏媚故作不满说道。
众人又是欢声一笑,南春在旁说道:“四哥说得是,嫂嫂不必这样,却是很不习惯,我等还是蛮喜欢嫂嫂泼辣的性子,巾帼英雄气概,女中豪杰英姿。”
“这些日子,不仅辛劳了凌虚道长父女二人,南春小兄弟也是多有操劳。听闻章寒小兄弟在齐国被杀,实在可惜。”韩成子说道。
众人默然,收起笑容,南春握着拳头,愤恨不满说道:“齐王世子薄情寡义,四哥助他上位,不思己恩,反而仇报,寒弟之死,全因他而起,这份仇,我南春时时刻刻记在心底,绝不敢相忘,总有一天要跟他齐国讨回这笔血债!”
韩少保也道:“老九的仇,迟早会跟齐国讨要。如今方有其他大事要办,只要自身先强大起来,才能有此实力手刃仇人。叔父,我命老五接你过来,不仅仅是为了叙旧这么简单,有大事请叔父出手相助与侄儿。”
“或许我已猜到了侄儿的意图,是否想要我出面,替你改革十绝城,图谋变法一事?”法家韩成子说道。
韩少保郑重抱拳说道:“愿叔父出手相助,侄儿感激不尽。”
“侄儿,算了吧,叔父老了,余心不足了,不想再折腾了,就这么庸庸碌碌过一辈子也是自得其乐。”韩成子说道。
“叔父以前不是遍寻大周诸国,向诸王陈述法家变法学说,不是说初心不改的嘛,为何又变卦了?”韩少保不解问道。
“人是会变的。大周诸王都是庸君之辈,不值得我去这么做,大周积重难返,恶疾缠身,救不回来了。”韩成子摇头叹惜,似对大周已经失望透顶,看着韩少保,劝说道:“仅想以一城之变法来改变大周,没用的,侄儿你也别瞎折腾了,好好守住你这份家业,当好你这城主,便就足矣。你若贸然开这变法之先河,必成为众矢之的,势必会成为大周诸国一致针对的目标,如此便就兵戈不断,战火不断,永无宁日了。”
“我有兵家姜子先生相助,何惧他们围攻!魏晋吴三国同时攻城,都不能奈我何,不照样被我打得屁滚尿流。即使大周各诸侯国全部要与我韩少保兵戈相向,我也不惧,不就是一死罢了。赤条条的来,大不了赤条条的再走。”韩少保坦然说道。
“兵家姜子再有大才,你们又如何能抵挡得住大周十八诸侯国的轮番强攻,到时兵败丢城,死伤枕籍,茫茫天下再无你的容身之所,再要反悔岂不晚矣!”法家韩成子痛心劝说道。
“叔父老了,胆子也小得多了。”韩少保淡淡说道。
“不是叔父胆小怕事,而是我们不得不屈于眼前这血淋淋的现实,难道叔父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韩成子拍着自己的残废的双腿,痛心疾首说道:“你叔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为何还不能引起你的反思?难道非要撞得头破血流,你才能回心转意明白叔父的苦衷吗?”
韩少保威然说道:“从即日起,从十绝城开始,我韩少保不做他人附庸下的蛆虫,我要自己称王,建立起属于我韩少保自己的国家疆土。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的地盘我自己做主!”
(iishu)是,,,,!
第二百九十五章:分封诸将(上)
【】(iishu),
:xqishuta
法家韩成子一愣,难以置信,惶惶的看着韩少保,喃喃说道:“侄儿,你”
南春惶愣不已,不觉呆傻,没想到韩少保会有此等打算,当真是从未想过,既觉得荒唐,又察此事非是天方夜谭,或能成功,也说不定。若他人,南春是万万不信,但是此事由四哥韩少保图谋,犹未可知,如今这十绝城便是活生生的例子,更勿说相助齐国世子夺嫡一事。南春缓了缓心神,瞧着韩少保,见其豪气干云模样,心中已是打定主意,此生誓死追随四哥,四哥非是寻常人等,即便不能成功,与韩少保这等少年英雄共谋大事,不求青史留名,但求此生无悔。
温苏媚倒不惊奇韩少保会说出此惊世骇俗之言,早已习以为常,但心底仍然不觉吃惊,臭小子竟有如此志向,要在大周诸国里杀出一条血路,自己称王,如此宏伟志向,令她钦佩。不论最后是否真能成功,能有这等常人不敢有之的大志向,已是出类拔萃。
韩少保看着法家韩成子,说道:“叔父,兵家姜子先生愿助孩儿一臂之力,共谋大事。不知叔父是否愿意了?侄儿可在承诺叔父,以后凡我兵锋所指,大军所至,纳为国土之处,变法图强,以遵法家,世世代代,永不更改,若有违背,人神共戮!”韩少保向韩成子伸出手来,期盼说道:“叔父,侄儿诚心相拜你为左庶长,负责十绝城内变法诸事,城内大小适宜由叔父做主,侄儿鼎力相助!叔父,你可愿相助侄儿吗?”
韩成子沉默不言,这些年他为遍寻大周诸国,在变法之事上吃尽了苦头,至今仍然心有余悸,不敢轻易答应。
“叔父,别人信不得,难道你的侄儿韩少保还信不过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若是蝇营狗苟之人,又岂会有诸多兄弟朋友愿意相助于他,与他共谋大事!”温苏媚说道。
法家韩成子瞧着韩少保,伸出手来,与韩少保紧紧相握,说道:“侄儿,就像你所说的变法图强,以遵法家,世世代代,永不更改。既然侄儿有如此远大志向,身为叔父岂有袖手旁观之理。兵家姜子都愿倾囊相助,难道我韩成子还不如他外人姜子嘛?!叔父豁出去了,最后一次出手相助,不论成功,尽人事听听命,人生亦是无憾了。”
韩少保双腿跪下,郑重说道:“叔父乃是法家学说代表,是有大才之人,此次必能让叔父大展拳脚,实现生平之所愿。”
次日,天安阁前分封诸兵将。
众将士听命部相聚于天安阁前,分列两侧,一侧是祖安之、公叔娄、惠善、上官田、苏竞、古祁、季镰、魏宁。一侧是姜子、樊无期、王乔烈、卫三、朗大酉、程守疾、曾傲、杨蒙、樊归、曹古、刘今、朗洛、秦威。其后五千兵士都列阵以待,等候韩少保的检阅。
韩少保骑着小红马从后而出,巡视着众将士,一路所到之处,众兵将齐声高呼:“城主威武城主威武”
声音响彻天地之间,旌旗迎风飘扬,浩浩荡荡数千人齐聚于天安阁前,高声欢呼,好不威风。
韩少保骑马来到天安阁前,南春推着四轮小车走了出来,韩少保亲自下马相迎韩成子。
祖安之等众将瞧见韩少保如此以礼相待,在这今日犒赏三军之时,请出这个法家韩成子又是何意思?
祖安之转头看着公叔娄等人,众人皆是不解。站在另一侧的樊无期瞧见了祖安之等人的模样,嘴角不禁露出一丝不屑之笑,心中喃喃自语道:“十绝城是我和四弟他们浴血奋战拿下的,倒让你们这些后来之人捡了便宜,真是无耻至极!”
天安阁前,韩少保推着四轮小车走到了将台中央,看着眼前众兵将,高举右手示意安静。
“各位将士们,十绝城如今局势已定,但不意味着从此以后咱们就能高枕无忧。大周诸国,亡我之心不死,不能掉以轻心,望各位将士诫勉,不骄不躁,共同守卫十绝城之安危,好生经营我等的立足之地。十绝城占据地势便利,易守难攻,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但也不能因此大意疏忽。尤其是周边魏晋吴三国,虎视眈眈于十绝城,豺狼之心不死,十绝城还要仰仗各位将士们。”韩少保高声说道。
众将军抱拳行礼,与其在场数千人兵士齐声说道:“吾等愿与城主共同保卫十绝城。城主威武!”
“此次夺城之变中,各位将士以命相搏,功劳各有千秋,本城主与你们说过,绝不亏待你们其中任何一名有功之人,定会按功封赏。”韩少保拔出赤子剑,高举于天,说道:“吾本布衣,起于草莽乡野之间,蒙上天垂怜,侥幸得命,绛于十绝之城。临危受命于天子,携神木令,带天子剑,身负血诏,千里奔波于龙城,传天子诏于秦王,归位于大周天子。然,大周礼崩乐坏,诸王不遵,将士不明,百姓困苦,吾有扶危助难之心,愿救天下百姓于倒悬危难之际,举兵造势,夺十绝之城,胜为城主,乃是天命所归。今日,昭告大周天下诸国,十绝城乃是自由之城,并自立墨国,称为墨王。天下百姓熙熙攘攘,若有诚心相投者,本王欢迎之至,不分出身,不别贵贱,一律废除奴籍贱民身份,乃是自由之人。参军可凭战功封赏,为民可供耕田温饱。此诏,天下百姓共督之,若有不实,人神共戮!”
“城主威武!墨国威武!墨王威武!”众兵士齐声欢呼道。
韩少保指着坐着四轮小车上的韩成子,说道:“将士们,今日本王隆重向你等介绍,此人乃是法家门派代表韩成子,亦是本王的叔父,虽是叔父,亦为亲父,你等必以礼相待。先生所言,亦是本王之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