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祖大帅,你难道就这点本事吗?我拔都只不过是最低贱的下等人,功夫也是最差的,你堂堂一军主帅莫不是连我都不如,岂不是沽名钓誉之徒了!”拔都说罢,突然一声大吼,手脚并用,将祖安之重重的摔飞了出去,惊得公叔楼等人想要去搀扶祖安之,却又不敢,只好跪在地上沉默不言。
祖安之大怒,起身要与拔都再来战过,却又被拔都摔了出去,祖安之脸面挂不住,再来厮杀,还是被拔都一招过肩摔顶了出去。
韩成子等人在旁看了半晌,王乔烈和南春齐声叫好,温苏媚眼波流转,含情脉脉的瞧着韩少保,既是欢喜又是担心,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已经隆起的肚子,轻轻拍了拍,似在告诉肚子孩儿,你的父亲回来了。
韩成子看着韩少保身后的草原勇士将军,不禁心中感叹道:“两月不见,侄儿竟是带着如此勇武将军回来,想必这两月他过得也绝不轻松。”
祖安之与拔都交手多次,无一例外皆被拔都摔飞,浑身上下皆是疼痛,似觉五脏六腑也要碎裂。韩少保出手拦住,示意拔都退下,走到躺在地上的祖安之跟前,亲自搀扶起了他,语气软和了下来,说道:“祖大哥,你我当初从一穷二白走到如今地步,虽说不上功成名就,那也算得是小有成就了。我知祖大哥你的心意,为何你偏不知吾弟之意?遥想当初,你我昔日同生共死于齐国青田宫内,千军万马都奈何不了我们,为何现在就不能如先前那般亲密无间了?我韩少保从始至终都不想做兄弟阖墙之事,十绝城兵变也有你的一份功劳,该给的我都加倍给了你们,但是祖大哥你等也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我韩少保既能当得了这城主之位,不论我年岁到底多少,那也是我的本事。你们若是不服,自己带着兵马去外闯荡一番天地出来,向我证明你们的本事,而不是只会一味的窝里横!我韩少保生平最厌恶的就是那些自己没有本事,却又见不得别人有能耐而去刻意打压,这种人我韩少保不欢迎,没有他,我韩少保照样玩得转!就连山戎、羌族和胡人我都能把他们打得溃败数千里之地,难道还治不了这些蝇营狗苟之辈?!”
韩少保斜眼看着公叔娄等人,众人吓得急忙低下了头不敢直视韩少保,就连祖安之也有些诧异,实在没想到韩少保的变化会是如此翻天覆地之大,听闻他竟能打得北方草原蛮族溃败上千里,心中骇闻,却又觉得不像是说得假话。祖安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直觉告诉他,跟着这个少年韩少保或是个不错的选择,骑马他当初说过的话全都一一做到了。帮助慕容白成功夺嫡,凭一己之力发动兵变功夺十绝之城,如今又替秦王立下如此大功,如此种种,绝不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之人。
“我韩少保年纪虽小,但是心态不小。受人恩惠愿十倍相报,害我仇人必百倍让他尝之!今天,最后一次,若能从此改正,便就既往不咎。若是下次再犯,就再无机会!若是谁不服管教,现在可以提出来,我韩少保备足金银厚礼相送,绝不苛难!”韩少保望着众人说道。
众人皆是默不作声,韩少保又道:“好,既然不走,以后不论何人再敢如此,不论本城主当时在不在城中,事后查明,皆乱棍打死弃尸荒野!本城主,说到做到,谁若不信,大可前来挑战我的底线!”
众将全部跪下,被韩少保个人气势所折服,齐声高呼道:“城主威武!城主威武!!”
韩少保气势如常,经此一番话,既有威吓也有好言相抚,双管齐下便是彻底的震慑住了祖安之等人,使其以后再不敢生出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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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其心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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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之抱拳说道:“城主之言,我祖安之记住了。今日在此发誓,绝不会再发生此等事情,若再犯,不用城主动手,我等自行裁决!”
韩少保说道:“既如此,你等速去准备一切事宜,调动兵马明日便就率军出征。你等先行领墨城军出发,粮草本城主自会给你们安排,无须担心,本城主亲自坐阵指挥!”
祖安之说道:“明日是否太急了些?各部将皆是城门守将,如此贸然离去,一应诸事全没有交接,恐怕不妥。”
“不必了!你尽管带你的墨城军安心出征,余下事情本城主自会妥当安排。若无其他事情,暂且这样吧,明日出征誓师,本城主亲自相送各位将军。”韩少保说道。
祖安之见韩少保其心已定,不好再多言,便就抱拳行礼,韩少保叫来上官田,众人皆跟随韩少保离去,围困在府邸外的三千余骑兵依序撤走,陡自留下祖安之等众将在此。
公叔娄见韩少保等人已走,意在提醒说道:“大帅,城主是个英雄,非是寻常人等所能比拟。这些日子我派往秦国的密探也传来不少消息,秦王已经指定将其王妹龙城公主慕容语许配给城主,现在的韩城主又多了一层秦国驸马的身份。而且听闻,韩城主北上击败草原胡人、羌族和山戎部落之事也是确凿,整个秦国上下百姓无人不知他韩少保韩都尉的大名。如此少年英雄,跟随于他总比反对更要划算一些,且城主也是仁至义尽了,就拿当初十绝城兵变,苏竞丢了城门一事来说,没有杀他,照样封赏,亦是给了大帅天大的情分,不能再三的去挑战城主底线了。说句不该说的话,大帅扣押姜子先生的粮草不放,即便是诛杀也属合情合理,这次的确是大帅做得有些过分了。能有如此结果,可见城主是念了大帅昔日的情分,不然依城主的脾性,断断不会相容!大帅,见好就收吧,别再折腾了,也勿听魑魅魍魉之人的小人谗言,趁现在还没有彻底走到撕破脸那一步,主动缓和缓和与城主之间的关系吧。城主多少也算得上是值得托付追随之人,相较于齐王,谁更有情有义有兄弟之情,大帅心里难道不知吗?再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城主没哪里对不起大帅,相反却是大帅咄咄逼人多次过分之举,即便是我,也多少有些看不下去了。”
公叔娄一番话,听得祖安之犹如醍醐灌顶,此刻才算是明白了过来,喃喃说道:“是啊,他确实没有哪里对不起我祖安之的,即便十绝城兵变,我亦没有相助他多少,最难最险的仗都让他和他的兄弟打了,我们只不过是捡了个现成罢了。即使如此,但也仍然封了我祖安之为一军主帅,你等昔日旧部各位将军,将守城之重担交到我们的手里。唉,副帅啊,你为何不早早与我说这些话啊,也不致于与城主关系闹得如此僵局啊。”
“大帅,非是我不说,而是那个时候你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肺腑之言哪!”公叔娄无奈叹息,说道:“如今夜不算迟,既然城主给了我们最后一次机会,把事情做好,建立军功,夺下城池,不怕城主不回心转意,另眼相看大帅。毕竟不能躺着功劳薄上吃一辈子,何况我们的功劳并不是很大。”
“副帅说得是啊,是我祖安之小人了,格局不大,注定做不了大事,也就只能干些领兵打仗之事了,心胸气度根本不能与城主相比啊。”祖安之怅怅然说道,看着面前昔日部将,最后瞧向了苏竞,有些不满说道:“你好歹也是跟随我祖安之战场冲杀过的,竟如此无胆,吓得跑到了我的府邸,说出去岂不要让人耻笑!你丢脸也就罢了,还要连累本帅,让人在其背后指指点点说我祖安之的部将都是像苏竞这样的酒囊饭袋!”
校尉将军悻悻不语,不敢答话,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言,祖安之又看了看古祁等其他旧将,也都低头不语,祖安之挥手说道:“行了,都散了,各自回去准备吧,明日点齐兵马,随我出征吧!”
众人散去,话为两头,韩少保率领一众部将先行来到最近的西城门跟前,樊无期率领诸将早已等候多时,见其韩少保等来纷纷抱拳行礼,韩少保即刻命令道:“樊归、杨蒙二将,从南门调任为西门正副将军。南春升为南山门越骑校尉将军,朗洛为副将校尉不变。樊无期升任为东门越骑校尉将军,卸任禁军主将一职,伯罕为副将,升为校尉将军守卫东山门安危。贏苏为青衣墨门门主,同时兼任十绝城禁军主将都尉一职,拔都为禁军副将校尉。惠善、上官田、曹古、王乔烈、阿奴台暂时无职,以待后用。”
众将齐声领命,随后各自散去迅速交接手续去了,只留下王乔烈、阿奴台、温苏媚和韩成子四人及其数十名亲兵卫队。
韩少保与阿奴台说道:“你先熟悉熟悉此城,我有话与他们说,稍后再来。”
阿奴台告退离去,韩少保正要说话,温苏媚却是一头扑进了韩少保怀里,哭哭啼啼了起来,忽又大笑忽又痛哭,喃喃说道:“韩少保,你再也别走了,你可知道你走了之后我们受了多少苦楚怨气吗?你可知道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们了!你若以后再像此次突然而走,我宁可打断你的双腿也绝不放你离开!”
“是我的错,是我韩少保没有妥善安排好,以致于形成如今这般局面。我保证,以后再也走了,任凭是天皇老子也带不走我韩少保!”韩少保抱着温苏媚,却见她满脸皆是悲伤之情,苦笑反复,阴晴不定,喜怒陡转,弄得韩少保一时手足无措,只好不停的安慰着她,说道:“娘子,暂且先忍耐一会,待诸事处理完毕之后,回到府邸任你打骂发泄。”
温苏媚擦干了眼角泪水,起身站到别处,韩少保与韩成子埋怨说道:“叔父,临行时曾留有你一支万余人我一手训练出来的韩武卒军士,又派了五弟和六弟相助于你,为何你如此不作为?任凭他祖安之在这十绝城里一手遮天,竟敢随意扣押粮草。若不是姜子先生苦苦在外支持,只怕是我等所打下的家业全都要毁之一旦了,到时就连咱们的立足之地十绝城也要被人夺了去,等你我皆成了他人阶下死囚时,一切都悔之晚矣了!”
“侄儿,你说完了?”韩成子不急不慢问道。
韩少保见其如此淡定自若,不知何意,瞧着韩成子,却见温苏媚正要解释,却被韩成子拦住,但听韩成子说道:“其一,万余人的韩武卒叔父只留下两千余人防身,其他兵马全都调拨支援姜子先生去了。姜子先生起兵攻魏,一路势如破竹连下诸城,后又接连攻下楚国和齐国数座城池,兵力吃紧,派人回城请求援兵。祖安之派他的墨城军,难道我还能眼看着姜子先生危急而见死不救吗?只好把韩武卒派出去支援姜子先生。其二,祖安之擅自扣押姜子先生武卫军的军粮,不是叔父无能,而是十绝城的城防全都掌握着祖安之及其旧部手里,祖安之不开城放人,我亦能如何啊?我韩成子拖着这双残废之腿,温姑娘挺着个大肚子推着我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希望祖安之祖大帅开城释放运粮队出城。最后还是温姑娘跪着地上亲自哀求他祖安之,才为姜子先生的武卫军求来了一部分军粮出城支援。韩少保,你自己说,今日这有这因缘,到底是谁最开始种下的这恶果?!你竟如此胆大,把一城之城府全部交到这种与你已经离心离德之人的手里,该是老天爷让你命不该绝,否则这最后失城丢命的罪名就要扣在我韩成子的头上了!这桩桩件件,皆有王乔烈和温姑娘坐阵,我若有半句添油加醋,挑拨你与你祖大哥之间的兄弟情分,就让我韩成子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韩成子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已是高声大叫呵斥。
韩少保愣住了,他知道祖安之可恶,竟是没想到会如此可恶,他瞧着韩成子,又看了看温苏媚和王乔烈,沉默良久,韩少保面无表情说道:“其心可恨!”
“四哥,你知姜子先生困难,又岂知叔父亦是艰难。此事谁也不怪,要怪就怪那该死的祖安之如此薄情寡义,丝毫不念及四哥昔日与他恩情。其心不仅可恨,更是可诛!”王乔烈愤恨不满说道。
韩少保扑通一声跪倒在韩成子跟前,说道:“叔父,侄儿错了,一切起源根本都是孩儿当初的错误安排。叔父辛苦了,娘子辛苦了,六弟辛苦了。”
温苏媚跪了下来,王乔烈也跪了过来,全都围在韩成子四轮小车跟前,三个人犹如孩子一般,不禁嚎啕大哭,发泄心中悲愤、不平、哀怨、怒怆之心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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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出征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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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晌午时分,祖安之召集旧部诸将及其两千墨城军于天安阁前,在韩少保的主持下,进行出征前的士气鼓舞,并且承诺道:“此战出兵吴国,大帅率领五万墨城军,身负使命重担,望其诸君鼎力相助祖大帅,莫负本城主之所托。此战,按照既定行军路线,务必打通北上吴国、通往齐国渔阳城之路,与姜子先生的武卫军会师与渔阳城内。届时,本城主亲自为诸君加官进爵厚赏恩禄。”
韩少保端起案台上的美酒,高峙于祖安之等人跟前,说道:“将军威武!此战百胜!”随后,一饮而尽。
祖安之、公叔娄、古祁、苏竞、季镰、魏宁等六将满饮此杯,随后齐声说道:“城主威武!此战必胜!”
众墨城军也是纷纷高呼响应,祖安之翻身上马,与韩少保告别离去,公叔娄等人也骑马随后,率领天安阁前的两千墨城军从十绝城东门出发,余下五万步兵在公叔娄的带领下随后而行,开始对吴国展开了攻城征战。
十绝城内五万余墨城军部离开之后,城内顿时空荡了不少,不再似以前那般拥挤不堪了。韩少保带领惠善、上官田、曹古、王乔烈、阿奴台等将军亲自相送祖安之于十绝城东门,随后目送他们领兵离去,直扑吴国边城南墉城而去。
韩少保与身边的韩成子说道:“叔父,墨城军已出,我不再的这些日子变法之事可有搁置?”
“唉,好在也是磕磕碰碰之下勉强前行吧,总算没有像以前那样又无疾而终了。”韩成子叹息说道。
“难道祖安之连变法之事他也敢插手干预?”韩少保问道。
“倒也没有那么大胆,侄儿早就有过明言示警,祖安之也不敢明着胡来,就是私下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罢了,常要反对于我。”韩成子说道。
韩少保说道:“他要反对的不是你,也不是变法,反对的是我韩少保。因为他祖安之好歹也是齐国昔日的左将军,而我韩少保不过是一个当年的小乞丐罢了。我这种出身低贱之人尚能做一城之主,他又岂肯屈居于我之下?心里必然是不服的!”
“侄儿虽说是昔日乞丐,但与你当年第一次见面时便知你绝不是寻常人等,必有所作为成就,加上侄儿又勤奋好学,灵活多变,活学活用,岂是他祖安之能相比的?”韩成子说道。
“有些人,明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却又眼红他人所得来的巨大成就,从羡慕演化为嫉妒恨,殊不知他人在成功之前付出了多少生死之事!这种人,多着了,我早就习以为常了,只要别太过分就行了。”韩少保倒是不太在意说道。
韩成子说道:“侄儿这番话倒是中肯,既然知晓祖安之的为人,为何不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他们岂不是更好?”
“叔父有所不知,杀一个人固然容易,但是要挽回一个人心却是无比艰难。倘若此番将祖安之旧部部诛杀,势必会在其旧部军士中传出大量谣言,再传至大周诸国,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于我们而言可是大大的不妙。现在我们正是处于起势开创阶段,也正是用人之际,一旦将其祖安之及其旧部诛杀,势必会寒了想要投奔我们的天下有志之士之心。即便祖安之罪该万死,但现在也仍然不是跟他秋后算账的时候,如果逼之过急,很有可能祖安之会狗急跳墙,毕竟现在的他不能与数年前在齐国时同日而语,他手里有五万墨城军,若与别国联手反叛,十绝城必将危矣。与其杀人寒心,不如以此命令他们出兵攻打吴国,如此一来,既绝了与他国相交的可能,又夺了城池壮大了我们的实力,还能消耗他们的兵力,一举三得,岂不比杀了他们更为的划算得利嘛!”韩少保附耳与韩成子小声说道:“更加重要的是,利用他们替我等冲锋陷阵夺城杀人,恶名部担在他的头上,以后即便想要有什么不轨举动,也绝无人相帮!以后,但凡他们夺下一座城池,便就即刻安排人手前去接管,叔父以左庶长身份在此城举行变法,便就能将此城的人心部收归于自己麾下。如此,祖安之攻城杀人,叔父变法救人,两相对比双管齐下,叔父觉得哪个更为切实有效一些?”
韩成子看着韩少保,似是有些不认识他了,只觉心头诧异震惊,喃喃道:“侄儿之心计城府,叔父万万不及,实在是毒辣。侄儿能有如此成长,叔父既喜又忧啊。”
韩少保自然是知道韩成子说此话的含义,只是说道:“叔父无忧,侄儿做事自有分寸。”
韩成子不再多言,众人散去各自回府,王乔烈推着韩成子返回城主府邸,等候在府邸之内的温苏媚听见动静,欢喜的一路小跑到韩少保跟前,韩少保急忙稳住她说道:“慢点慢点,肚子都这么大了,你可得小心点啊,若是伤了我儿子,定不饶你。”
“你敢!你儿子重要,难道他母亲就不重要了嘛?”温苏媚嗔怒说道。
王乔烈推着韩成子先行进府,韩少保与温苏媚二人也回到了内屋。刚一进屋,温苏媚便就热情似火的抱住了韩少保,与韩少保深情亲吻了起来,两人意乱情迷之下双双进屋,宽衣解带正要行那人生得意之事,韩少保忽的抽身离开,说道:“不可不可,可别伤了我的儿子那就大大不妙了。”
温苏媚裸露着上身,有些羞涩说道:“臭小子,赶紧上来,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万一捅”韩少保话未说完,却被温苏媚打断。
温苏媚说道:“哎呀,我是孩子的母亲,我说没事便就没事,快些上来吧。”
韩少保一愣,又道:“当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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