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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栾亦名却向邬陀那请命说道:“军师太过小心了,末将倒认为凉军极有可能弃城了。不如末将领队人马前入城内,看看到底是何情况。”

    “如此,倒不是不可,将军要小心。”邬陀那说道。

    栾亦名领命而去,亲自带队二十余人骑兵,骑行至城门下。

    栾亦名等二十人骑兵,缓慢前行,慢慢进入城门,仔细观察周遭动静,各握刀剑,蓄势以待。沙陀骑兵跟随栾亦名进入城门,闯进那黑暗之中,不见踪影。

    邬陀那军师见栾亦名所带骑兵进入城门之内,迟迟没有动静,正准备继续派兵前去探明情况,忽听城门里数人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声接着一声。

    “军师快撤,有埋伏!”栾亦名当头杀出,一人一马迅速退出城门。

    邬陀那心头一惊,却见栾亦名从黑暗之中冲杀出来,甚是狼狈,胳膊中箭,快马而逃,余下骑兵也只有三两骑跟随他逃了出来,其他骑兵皆被黑暗之中埋伏的凉军射杀截杀。




第六十章:雪耻
    邬陀那迅速命令沙陀军开始后撤,那追击栾亦名的凉军士兵,十几名弓箭手在其射击,瞄准邬陀那。与此同时,城墙上躲藏起来的凉军守兵也纷纷射箭,全部集中一个点猛射沙陀军师邬陀那方向。

    沙陀军骑兵纷纷靠近保护邬陀那,立时死伤数十名骑兵。

    城门内藏于暗处的申屠归等凉军,命令众士兵拼命大喊大叫,以造大军声势,每个凉军士兵都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与城墙上的凉军士兵相互比赛高呼,看谁的声音大。一时间竟似有数千兵力之错觉,令沙陀骑兵成为惊弓之鸟,开始后撤。

    “凉军援兵已到,快撤!”邬陀那命令沙陀骑兵迅速退去。

    忽见后方大营起火,暗觉不好,恐大营被劫。邬其那命令沙陀骑兵迅速回救大营,带领骑兵行至一半路程时,遭遇韩少保带领的凉军伏击,沙陀军大败,迅速调转兵马,向西而去。

    太鸣关上的姜子见沙陀骑兵向西而去,命令申屠归关闭城门,北门除留必要守城之兵,其他兵力全部调往西门。

    乌师见沙陀骑兵被击退,连连大喜,向姜子行礼作揖说道:“先生大才,解我太鸣关北门之危。”

    “北门微不足道,西门才是重中之重。西门沙陀军约有万余,甚是棘手。沙陀骑兵向西而去,应是去了西门,校尉将军,速带人马前往西门。”姜子说道。

    沙陀骑兵被韩少保带领的千余人大凉玄甲兵伏击,打了伏击战,以不到一千人马对战沙陀骑兵五百,就是个个拿命去填,也能吞了沙陀骑兵,况且是大凉玄甲兵个个愤怒异常,对沙陀人行下毒这等的卑劣手段所不耻,恨不能噬其肉咬其骨。

    沙陀骑兵军事邬陀那未进埋伏圈,就觉不对,没有丝毫恋战,迅速放弃大营,转道向西。

    韩少保所带的千余人被扒了皮的大凉骑兵,对沙陀人有万腔怒火,沙陀大军在玄甲兵的日常饮用的水源上下了毒,因是水源有流通性,毒性散发,未将五千人全部毒死,却也毒杀了玄甲兵大半人数。

    韩少保所带两百骑兵绕道东门,偷袭了沙陀军营帐,未加细查,韩少保领队直接杀进营帐。

    此战,不是要求歼灭沙陀军数量,而是横冲直撞给沙陀军造成凉军援兵已到的声势。

    只是令韩少保没想到的是,当韩少保等两百人进入营帐时,沙陀军在此并未有过多的驻军。韩少保等人在数十个营帐里发现了大量大凉玄甲兵尸体,皆被拿走玄甲和兵器,只留底衣,死尸分为一处,中毒不深苟延残喘活着的大凉士兵则三三两两被绑在了一起。

    王乔烈见此等状况,心中明了,说道:“原来河东草场的五千玄甲军被沙陀人下毒毒倒,沙陀人借机夜袭玄甲军营帐,俘虏了大凉士兵。”

    韩少保所带太鸣关骑兵将营帐内的沙陀军全部斩杀干净,说道:“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王乔烈和英夫各带一队人马,四处在营帐内查找,看着数十个营帐里堆积如山的玄甲兵死尸,中毒症状皆与那日韩少保等人所中之毒是为一样,看得英夫和王乔烈等人触目惊心,心下戚戚,如此数千大凉玄甲兵没有马革裹尸死在冲锋的路上却都死于中毒,实在令人可恨可憾可悲可叹。

    众人救活中毒不深尚有气息的玄甲兵士,约有五百余人,正集结于韩少保跟前,韩少保说道:“待我击退沙陀骑兵,便就带你们回家,你们先在这里稍待片刻。”

    韩少保叫道:“王乔烈、英夫,你们带人放火烧了营帐,给姜子先生信号。”

    王乔烈和英夫遵命而去,智瑶贴身跟随在韩少保身边。

    营帐内火光冲天,顿成一片火海。

    “你们留此看护好同伴尸首,沙陀军见营帐有火,必会回援,我们要去打他个伏击。稍后,会有人过来安排你们。”韩少保说完,就要带着两百骑兵离去,奉姜子给他的命令,一旦沙陀军撤退回援,带人阻击沙陀骑兵,逼他们向西而去,跟西门的沙陀大军汇合。

    只穿底衣,没有铠甲兵器的大凉玄甲士兵纷纷向韩少保请命,要同去截杀沙陀骑兵。

    韩少保见众人纷纷要求同行阻击沙陀骑兵,要报仇雪耻,硬留不得,再加上现在的确很缺人手,便问道:“你们这里的最高长官是谁”

    众人不解,韩少保又道:“你们的将军了”

    众人之中走出一中年男子,抱拳向韩少保行礼说道:“将军已被沙陀人毒死,末将是玄甲军中百夫长樊无期。”

    “樊无期将军,你们玄甲军能否再战”韩少保问道。

    樊无期没有回答韩少保,反而是转身看着面前这些被沙陀人盗了铠甲和兵器的玄甲士兵,问道:“小将军问我们,玄甲军能否再战我要你们告诉将军,玄甲军到底能不能战!”

    众玄甲兵士齐声高呼,一浪高过一浪,大叫道:“能战!能战!能战!”

    韩少保见玄甲军有如此决心,实在佩服。

    樊无期伸手示意他们停下,转身与韩少保说道:“小将军,今番我玄甲军受此大辱,必要杀沙陀人以洗刷耻辱。宁可战死,也绝不苟延残喘!”

    韩少保瞧着眼前这些玄甲士兵,心道:“军人看重荣誉,这是自古就有的规矩,军人以战死沙场为荣,的确令人敬佩!”韩少保随后说道:“你们身无铠甲,手无刀剑,胯下无马,如何杀敌”

    “身无铠甲,以肉身为甲;手无刀剑,以尖牙血口为剑;胯下无马,双腿便是我等宝马!”百夫长樊无期态度坚决,无论如何也要与沙陀人决死一战。

    “好!既有这等决心,岂能辜负!”韩少保命令从太鸣关里跟他出来的骑兵,说道:“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有多的就分给他们,没有多的,那就扳成两截,一人一半。”

    “听我命令,跟我冲!”韩少保大喝一声,胯下小红马一马当先而出,太鸣关两百骑兵随后而行,五百余人玄甲士兵在后步行向前冲锋。

    五百余人的玄甲士兵,加上韩少保从太鸣关带出来的不到两百余人骑兵,除去折损,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六百人左右,其中大半还是身有余毒未清、无兵器宝马的大凉玄甲士兵。

    韩少保带着这样七拼八凑的六百士兵,如恶虎下山一般猛扑对手沙陀骑兵,在玄甲兵百夫长樊无期的带领指挥下,以血肉之躯硬生生顶住了沙陀骑兵攻击。

    砍马腿,使其沙陀骑兵发挥不了作用。无刀剑厮杀,便就拳打脚踢、张嘴撕咬。樊无期的玄甲兵让韩少保真正领会到了玄甲军的凶猛之处,似荣誉大过生死,宁为战死也绝不折眉。

    玄甲兵虽无兵器宝马,以步兵厮杀起来却也丝毫不落沙陀骑兵下风,打得沙陀骑兵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沙陀骑兵将军栾亦名见凉军如此凶猛,实在招架不住,与军师邬陀那商量,撤兵欲要东逃。

    韩少保大叫道:“樊无期,沙陀骑兵往你们那边去了。决不能让沙陀骑兵从你的防线突破出,带上你的人,把他们给我顶回去。”

    “小将军,你看好了。除非玄甲兵死绝,战至一将一卒,也绝不会让他们冲出我的防线!”樊无期指挥玄甲士兵,面对面,硬碰硬,与沙陀骑兵厮杀起来。

    韩少保速带骑兵从后突袭进来沙陀队伍,大砍大杀,将沙陀骑兵杀得招架不住,若不是军师邬陀那苦苦撑住,早已崩溃大败。

    栾亦名叫道:“军师,凉军疯了,我们顶不住了,赶紧撤吧,向西跟公主大军汇合。”

    邬陀那眼见如此,也不得不向西退去。五百余人沙陀骑兵与凉军此番冲杀,已不到百骑。

    韩少保瞧见沙陀骑兵中间保护着的军师邬陀那,心道是此人必是沙陀军头目,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韩少保迅速拍马来战,想要偷袭邬陀那,却被沙陀骑兵发现,护住邬陀那,前赴后继的堵住了韩少保的去路,将其逼退。

    韩少保赤子剑连番砍杀沙陀骑兵,身边跟随智瑶,也是杀得血染衣襟,浑身上下皆是血水。智瑶被沙陀骑兵围住对打,智瑶不是对手,王乔烈和英夫二人杀得性起,未照顾保护好智瑶,两人已是杀到一边,喝声连连,尸籍遍地。

    韩少保且战且退,将其智瑶身边沙陀骑兵砍杀,救下智瑶,叫道:“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沙陀骑兵蜂拥而上,韩少保引马后退,从其身后冲杀过来数名凉军骑兵和玄甲步兵,又将沙陀骑兵的攻势压住,给顶了回去。

    王乔烈和英夫杀得浑身犹如血人一般,虽把沙陀骑兵打退,但其伤亡亦是惨烈。六百余人的凉军士兵,此刻只有不到两百骑而已。

    樊无期带领活着的玄甲兵夺得马匹,抢得兵器,个个杀红了眼,愤怒张狂之极。

    “玄甲军何在!”樊无期怒吼道。

    “我等在!”只有数十骑的玄甲军士兵齐声高呼。

    “跟我追击!替死去的玄甲兵雪耻!”樊无期再次怒吼。

    众玄甲兵高呼:“雪耻!雪耻!雪耻!”



第六十一章:形势
    此战,杀得惨烈,玄甲士兵折损大半,太鸣关骑兵也过半伤亡。

    沙陀骑兵往西而逃,玄甲士兵死战不休,不将其彻底歼灭,绝不收手。

    韩少保等人残存两百余骑追击沙陀骑兵而去,樊无期及其六十余名玄甲士兵皆抱有求死不活一心雪耻的心态,苦追沙陀骑兵不放。

    栾亦名和邬陀那率领不到百人沙陀骑兵向西而去,又见凉军骑兵死咬不放,便去寻找武灵公主大军,求其保护。

    武灵公主携带万余骑兵当作步兵强行攻城,又无辎重兵的战车相助,仅靠云梯,实在困难重重。若不是太鸣关西门守城兵力薄弱,那沙陀骑兵想要攻城,怕是连城门边都摸不着。沙陀骑兵兵力已折损三成左右,依旧是攻不上去西门,究其原因,很大一部分是这些善于草原骑射的沙陀骑兵根本不善攻城战,加上凉军士兵抱着与太鸣关共存亡的必死之心,沙陀是长途奔袭,凉军则是以逸待劳本土作战,身后就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妻儿子女,怎能不拼死抵抗。

    武灵公主见久攻不下,万余沙陀精锐骑兵又不好全部摊开,只能是像车轮战一样,一队一队进行强攻。此刻,沙陀骑兵的第六次的攻击被凉军打退,武灵公主命令骑兵暂且撤退,稍作歇息休整。

    武灵公主正与众将商量破敌之策,忽见邬陀那和栾亦名从北边狼狈不堪的逃来,忙问道:“军师,将军,你们为何如此狼狈”

    “凉军骑兵疯了似的,实在凶猛,我等皆是不敌。”栾亦名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进入武灵公主娄平君的大军里,方才喘了口长气。

    “军师,凉军玄甲军不是已经下毒处理了嘛,为何还有兵力莫不是凉军援兵到了”武灵公主娄平君问道。

    邬陀那稳了稳心神,歇了口气说道:“凉军援兵已到,我等在太鸣关北门险些中伏。遇见后方营帐起火,后撤回援,又被凉军伏击。幸亏发现异常,及时撤离,不然怕是全军覆没了。”

    娄平君说道:“凉军何人领兵竟将军师逼到如此地步!”

    “太鸣关守将乌师。”栾亦名说道。

    邬陀那摇了摇头,说道:“乌师没有这等本事,应该是休屠城方面派出的大将。”

    娄平君说道:“我等与大凉打了十几年交道,大凉王廷的战将都与之交过手,何人能有此等统兵本领莫不是凉王王廷来了外乡人,在此相助不成”娄平君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个满嘴奇言怪语、不知来历的韩少保,只是可惜那韩少保已经毒发身亡了。

    邬陀那等人不知此次休屠城方向援兵到底是何人统兵,竟是如此厉害。

    “栾将军,本公主给了你沙陀精锐骑兵千余人,为何现在就只有这么点人,你是怎么带兵的”娄平君问道。

    栾亦名不敢正视武灵公主娄平君,军师邬陀那解释说道:“其实也怪不得栾将军,此刻我们是长途奔袭,皆是轻骑兵。原本用骑兵作步兵强行攻城,已不符用兵之道。为替公主大军声东击西偷袭太鸣关西门,只得命骑兵死战不退强行登城,这样才能吸引太鸣关守将乌师将其余三门守城兵力调走北门,为公主大军拿下西门而减轻压力。”

    武灵公主娄平君也不是不知道军师邬陀那的意思,长途奔袭,所带万余人皆是沙陀精锐骑兵,若是携带辎重步兵,速度则大打折扣,只能以骑兵攻城,也是屈于现实下的无奈之举。

    娄平君作罢此事,军师邬陀那说道:“公主,西门兵力薄弱,怎么还未拿下”

    “凉军战力的确强悍,虽攻不易啊。”娄平君无奈说道:“军师,你刚才说凉军的援兵已到”

    邬陀那点头说道:“久攻不下,一旦凉军展开合围,断其过河退路,恐遭全军覆没啊公主。”

    “军师的意思是”武灵公主娄平君问道。

    “不如撤兵后退,返回河西草场。今夜我军两百余里长途奔袭,本以为打凉军个措手不及,速战速决,没想到却低估了凉军守城兵士抵抗的决心。我们夜袭大凉边关,大凉王廷朝野皆知,现在我们已不占优势了,不如撤退保全兵力。”军师邬陀那向武灵公主娄平君分析目前形势说道。

    “今夜,死伤了我沙陀数千精锐骑兵,最后竟是无功而返”娄平君心有不甘,实在不想最后竟是这样收场,她说道:“我武灵公主何时有过今日之举!与军师精心筹谋的计划,不求大胜,但无论如何也不是如今之局面。”

    “也不是无功而返,至少知道了凉军边关士兵的守城决心,日后可分化瓦解,可令公”邬陀那话未说完,自觉说错,武灵公主娄平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军师邬陀那随后又说道:“可令公主日后,徐徐图之。”

    “既如此,目前也只能先撤兵了。”娄平君看着军师邬陀那,眼有杀意,邬陀那低头弯腰向武灵公主娄平君作揖行礼。

    娄平君准备撤兵,忽有一骑兵飞马来报:“启禀公主,凉军把城门打开了。”

    众人一震,娄平君难以置信,问道:“你说什么凉军开了城门”

    那骑兵回禀说道:“前方太鸣关西门,凉军守城兵士打开了大门,随后撤入城内,并未留有一兵一卒。”

    娄平君挥手说道:“再探,查明凉军真实意向。”

    那骑兵得命迅速退去,娄平君看着军师邬陀那,边上白马将军沙骢说道:“公主,凉人狡诈。之前我大军数番强攻,皆遭凉军拼死抵抗,此刻大开城门,其中必定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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