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古时科技落后不发达,越往前越落后,那时候的王侯贵族封建头头们都不愿让底层百姓认字读书,是以愚昧麻木来统治百姓,能自学成才之人万中无一。那时的老百姓都认为君权神授,天子王爷都是上天的代言人,哪怕就是小小的地主富户都是天选之子,只不过就是分工不同,大小职位的不同,即使是有那不成文的规矩,本**队洗劫本国百姓这等荒谬之事,竟也能存于上百年之久,可见这百年的时间内,百姓受其荼毒何其之深。虽大周各地表面上依旧如往日般平静,但是大周已是千疮百孔。在那千疮百孔之下,只待一个小小的火点,便是星星之火,可以成燎原之势。
三千年的大周还属于奴隶社会,只不过已是末端,老百姓由于饱受自然灾害之苦,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君王身上,并没有反抗意识。但是随之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不公不平,士族大夫王侯贵族们的相互倾轧蚕食,忙着剥削侵吞,已渐渐让百姓没有了活路。老百姓们迫于生活所逼,开始觉醒了心中反抗意识。只是这个头,无人敢开,毕竟几百年的奴隶社会生活下来,谁也不敢贸然为先。倘若有谁领头,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必将掀起滔天巨浪。
韩少保瞧了樊无期一眼,樊无期借机仔细的查看着青涟镇地形地貌布局走向,韩少保则说道:“老先生,我等来意已经表明清楚。不知道那大坪村现在情况如何”
“唉,莫要提了,大坪村村民在半年前就已经全部死绝了。现在大坪村,就是座毫无人烟的荒村。想当初青涟镇也算是个大镇,一镇八村,上千人规模,这些年死得死逃得逃,整个青涟镇如今也不过只有三四百人,其中大多数还是我们这些不能远走的残疾之人。”老乔头无奈说道,重重的叹息了声。
韩少保与樊无期相视一眼,不敢相信大坪村村民已经死绝,韩少保说道:“既如此,如何能引出那些贼人这段时间贼人是否还会再来青涟镇”
“其实要想引出那些贼人,其实也不难。”老乔头说道。
“老先生有何妙计”韩少保问道。
老乔头说道:“两位,此处人多眼杂,不便说话。不如先随老头子进镇,到我老家坐下细说筹谋,二位认为如何”
韩少保见老乔头诚恳,不像有假,说道:“如此,那就却之不恭了,打扰老先生了。”
“无妨,两位随我来。”老乔头邀请韩少保和樊无期去他家,与其他村民说道:“各位乡亲,今日之事,皆是误会。如今误会解释清楚,大家各自散了吧,回去歇着吧。”
众村民听闻老乔头说话,便就纷纷散去回家。
老乔头叫住了准备走的张叔,说道:“他张叔,你待会来我家一趟。”
第一百二十三章:砸窑(上)
韩少保和樊无期跟随老乔头进入青涟镇,穿过一条街道便就到了。
青涟镇规模中等,既不大也不小,韩少保和樊无期一路走来,街道上家家户户紧闭大门,宽阔的街道上竟然无一人走动,就连贩商走卒都不能见其一二。青涟镇几条主街道,寂静的出乎寻常,不闻狗叫,不听鸟鸣,不见人影,不得炊烟,一副死气腾腾恍如荒村的模样。
韩少保和樊无期二人走进了老乔头家中,大门上面铁锁锈迹斑斑,大门边上四周围墙也是破败不堪,家家户户房屋围墙皆是昔日厮杀后留下的断壁残垣,足见其当时的惨烈。
老乔头从一处围墙下用稻草掩盖住的狗洞爬了进去,韩少保等人把马系于屋外,也跟随老乔头从狗洞钻了进去,走进了那破破烂烂的老乔头家中。
老乔头家徒四壁,屋内处处漏风,到处都是破破烂烂。
韩少保看着老乔头家中样貌,不由的想到了昔日他自己的家中,种种情形与这三千年的大周老乔头家中基本无样,心中不由的亲切了几分。x
老乔头让韩少保和樊无期自己找地方坐,韩少保找了长条凳坐下,樊无期依靠在房梁上。二人还未用力,长条凳开裂,韩少保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房梁断轴,樊无期不及防备,摔倒落地。
韩少保看着眼前开裂的长条凳,心道:“我去,这什么质量啊,屁股还没用力,凳子就断了”
韩少保和樊无期站起了身子,老乔头颇为淡定说道:“这屋子里东西都已年久不堪重负了,两位担待着点,就辛苦站着说话吧。”
“你们真是齐王公子白的随从莫要欺骗我老头子,公子白痨毒日深,已是无救。听说前些日子又被人刺杀,胸口中剑,如此必死无疑。你们今日口口声声说是受公子白指派,老头子还真就不信。”老乔头戳破韩少保等人的谎言,冷冷的看着二人,却在这时,那个张叔也到来了。
樊无期和韩少保对视一眼,韩少保心道:“哟呵,敢情你这个老头子,刚才是跟我们扮猪吃老虎啊装犊子了这是”韩少保说道:“你怎么知道关于公子白的消息你到底什么人”
韩少保和樊无期各自剑不离手,二人手握长剑,以待事变。
老乔头看见韩少保和樊无期所举,说道:“你们也不必紧张,就冲你等刚才能与我们赔礼之举,就不是那些贼人。老头子只是不懂,你们若真是公子白的贴身随从,又为何说话如此真真假假虚实不定他姜伯怎么会容你等二人在公子白身边,着实不懂。”
二人一愣,樊无期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姜伯”
老乔头向那个自称张叔的人打了个眼神,那人说道:“告诉你们也无妨。他原是公子白的教书先生,太傅乔公旦,我是公子白的昔日随从张阎罗。”
韩少保和樊无期二人惶惶不敢相信,眼前这两个完全一副村民模样的人竟然会是昔日的公子白身边亲信之人。
“公子白受歹人刺杀不假,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韩少保不知道二人身份真假,既然他们知道公子白受刺杀一事,不如就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暂不表明真实确切身份,便就试探性问道:“还有,你说你们是公子白的人,又有何凭证”
“关于刺杀一事,昨天晚上有队人马路过青涟镇,原以为是那些贼人来洗劫镇子,便就抓了一人,想着以此要挟,逼迫那些贼人退去。后来弄清原委,这才得知公子还未离世,已到了纪州城里,进而知道了他们行刺公子已经得手之事。”乔公旦向韩少保和樊无期二人解释如何知道关于公子白受刺一事,接着又说道:“至于你所说的凭证,见着面了,是真是假,自然便就真相大白了。”
“你们抓住的那个贼人了”韩少保想要求证事情是否如他所说。
“被张阎罗砍了灭口。”乔公旦说道。
韩少保听他们未留活口,不能求证,心道:“你们又没人证,说得天花乱坠的,小爷连个毛线都不信。”韩少保又说道:“那你们为何会落到现在这般田地”
“昔日公子白身患痨疾,自知救活无望,便就遣散了我等,给了钱财让我等回家,从此隐姓埋名,不准再问世事。公子白怕我等被政敌追杀,严令强申我们不准再跟着他,各自回家,解甲归田。”乔公旦说道。
“乔老先生所说不错,我等奉公子白的命令后,便就归隐家乡。这些年常有贼人半夜来洗劫村庄,我等原是各村村民,不能束手待杀,便就组织村民抵抗。但是那些人都是久经沙场训练有素的经验老道之人,村民们哪里能是对手。久而久之,便就落了个这般田地,死伤了无数村民。”张阎罗看着韩少保和樊无期,似有相求,随后又说道:“两位,可否带我们去见公子”
樊无期看着只有一只眼睛的张阎罗,说道:“现在就要相见,怕是不易。”
“为何”张阎罗问道。
“我等奉公子之命,今日诛杀贼人,奉命而出,负命而回,你觉得妥当吗”樊无期说道。
韩少保接话说道:“你们二位也别急,只要你们所说无假,自然可以相见,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乔公旦与张阎罗二人相视,觉得韩少保和樊无期此话在理,目前也只好让他们先完成公子白交给他们的任务,方能被其引见。
“请问乔老先生,那些贼人近日还会再来吗”韩少保问道。
“有些时日不来了,不过想要引贼人而来,却是不难。”乔公旦说道。
“我也有一计,不知道是否与老先生所想一样。先闻其详!”韩少保说道。
乔公旦看了看韩少保,随后附耳与韩少保密谋,小声说道:“以金银为饵,放消息外出,设陷阱围杀。”
韩少保瞧着乔公旦,笑说道:“英雄所见略同!”
两日后,深夜,青涟镇,乔公旦家里。
张阎罗急匆匆从狗洞钻了进来,与屋子里的乔公旦、韩少保和樊无期说道:“他们来了。”x
韩少保急问道:“有多少人”
张阎罗说道:“二十六骑,清一色黑衣蒙面。”
“乔老先生此计果然厉害,以重利诱之,故意示人外露,将消息泄漏,必能迅速传到那些贼人耳朵里。那些贼人必将望风而动,再择其一地,设陷阱围而歼之,一举将那些贼人拿下,实在痛快。”韩少保钦佩说道:“老先生此计,与我不谋而合,还是先生老道厉害。”
“壮士才当为人杰,小小年纪如此计谋,老头子钦佩之至。公子能得壮士跟随护佑,想必那日歹人行刺一事必不能成功。”乔公旦说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砸窑(下)
韩少保笑而不答,屋外已听马嘶长鸣之声,张阎罗说道:“他们来了。”
四人各自散去,韩少保拿着赤子剑钻进了提前准备好的板车之上,蒙上黑布,赤子剑放于胸前。
借着夜色掩护,众人各自藏好,静待那屋外贼人而来。
屋外响起了声音,有人说道:“马儿在这,就是这家无疑了。”
话音刚落,屋外响起了噼里啪啦刀剑出鞘声音,那些黑衣贼人不屑钻狗洞,翻墙而进入院子,小心翼翼的朝着屋内方向走去。
那些黑衣贼人左右查看,瞧见了东边屋内板车,个个眼冒贪婪之意,似是以为板车黑布之下蒙着的黄金白银,一股脑的冲了过来,掀开了板车上黑布。
韩少保向着那些黑衣贼人打了招呼,招手说道:“哈喽,各位老少爷们晚上好啊。怎么样,喜不喜欢你家韩大爷这曼妙的身姿啊”
众黑衣贼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叫道:“中计了,快撤!”
韩少保一个鲤鱼打挺,手中赤子剑出势极快,立时砍杀了一个贼人。那些贼人反应极为迅速,训练有素,虽中计被伏,但却并不慌乱,一部分人有条不紊的组织撤退,一部分人围住韩少保厮杀。
两名贼人围住韩少保厮杀,韩少保使出凌虚剑法一招移花接木,打退两贼人,擒拿住一个黑衣贼人,赤子剑架在贼人脖子上,韩少保调侃说道:“怎么着瞧不上你家韩大爷这火辣辣的身材啊这是你韩大爷好歹也是当年工地上一枝玫瑰草了,你这王八蛋还瞧不上”
先前厮杀韩少保的两名黑衣贼人完全不顾韩少保手中那人死活,联手杀向韩少保,出手狠毒,招招要命,其中一个贼人手中马刀砍向韩少保赤子剑背面,赤子剑锋利坚硬,马刀被震断,赤子剑却无碍,但因受其震动之力影响,赤子剑剑面没入那黑衣贼人脖颈之中,斩断筋脉,血流一身,气绝而亡。
“喂,你们下手忒狠了些吧,自己人也杀”韩少保瞧着眼前那已经气绝的贼人,解释说道:“兄台,不是我杀得你,你的同伙动得手啊。”
那两名黑衣贼人围攻韩少保,从其背后又来两人,四人合力对战韩少保,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另外一部分撤退的贼人,刚准备原路返回翻墙而走,却被突然侧面黑暗之中冲杀出来的张阎罗,推着特制的板车撞死撞伤大半。那特制的板车头上绑着三杆长枪,使其固定,趁黑衣贼人慌忙撤退之际,猛地推出板车,用板车上的长枪头刺死了三名黑衣贼人。
张阎罗掉转板车,继而撞向其他贼人,又有三名贼人被板车上枪头所伤。
黑衣贼人见状,两两为一组,围住张阎罗厮杀。
那张阎罗不愧阎罗二字,手中马刀在手,与其黑衣贼人厮杀,甚是凶猛,虽只有一只眼睛,身上被贼人围攻,多有负伤,不仅死战不退,竟以身试险,吸引四名黑衣贼人围攻。那四名贼人分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持刀枪剑戟杀向张阎罗,张阎罗手拿马刀,专砍贼人头颅。那头颅何其难砍,刽子手行刑都要用大刀使大力才能将其彻底分离砍下。可那张阎罗一刀一个,无比凶悍,手中马刀挥舞之处,贼人兵器皆被斩断,贼人之头尸首两端,如秋风扫落叶之势,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就砍了四个黑衣贼人头颅。如此雷霆手段,倒让韩少保看得惊了,实在太狠。
黑衣贼人见院子两人如此厉害凶猛,不多时便就折损了一半人马,见北边有张阎罗拦路,东边有韩少保拦路,便就折道向西边逃去。
樊无期躲在西边的马厩,见黑衣贼人全都往他的方向而来,在其全部穿过马厩时,手中长剑砍断马厩两根柱子,使其马厩坍塌,劈头盖脸的砸向了马厩里的五个黑衣贼人,砸得他们昏头转向,多有负伤。
樊无期手中拿着长剑,对准那些困在马厩里受伤不得动弹的贼人,一剑一个,挨个刺死,不留活口,全部处理。
那些刚才免于马厩砸击的黑衣贼人,见樊无期当着他们的面挨个杀死同伴,不禁大怒,三人围攻樊无期。
樊无期与其三名贼人厮杀搏斗,被其缠住不得走脱,眼见其余六名贼人又向南而逃,想要追击阻截却而不得。
樊无期被三个贼人苦斗,手中长剑斜刺最右边一名黑衣贼人,将其逼退,借此机会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冲了过去。
寒光闪动,一把马刀从左边砍来,樊无期止住脚步,再要往前便要迎头撞上。樊无期侧闪身子,躲了过去,先前被其逼退的黑衣贼人重新杀来,再次合围,三名黑衣贼人联手砍杀樊无期。
樊无期与其黑衣贼人厮杀,不得追击其余贼人,心中不快,想要速战速决,却见六名贼人此刻已如惊弓之鸟,被东西北三面伏击,已是草木皆兵,慌不择路之下向其南方而逃,却又一头扎进了乔公旦的陷阱之中。
乔公旦在南边围墙外提前挖好了一个大坑,收集了全镇每家每户的粪便金汁倒入坑里。那六名黑衣贼人未见周遭陷阱,立时翻墙而逃,全部掉入乔公旦为他们准备的金汁之中,口鼻耳身充斥金汁,臭不可闻。
韩少保、张阎罗、樊无期各自解决了眼前贼人,围聚到南边,爬上围墙,见坑里的六名贼人已经爬出茅坑,仓皇而逃,连滚带爬,狼狈不堪。
张阎罗拿过乔公旦身边的长弓和利箭,张弓搭箭,箭响人倒,一箭一个,全部射死。
“好箭法!”樊无期虽看不清黑夜之中那些逃跑的黑衣贼人,但听箭响人倒,砸地之声清脆,忍不住为张阎罗的例无虚发箭法喝彩,说道:“如此黑夜,能箭箭命中,了不得!”
张阎罗对这些洗劫穷苦百姓的黑衣贼人恨之入骨,适才与其厮杀之时,将满腔怨恨之心用着刀上,再以马刀发泄心中不满和仇恨,将那些贼人杀得哭爹喊娘。
张阎罗见前方黑暗之中还有一贼人,却是夜色浓厚,已经瞧不大清楚了,手中利箭怕是难以射中,准备下墙骑马而追,却被韩少保拦住。
“留他一命,我有大用。”韩少保说道。
“斩草若不除根,后患则无穷尽。”张阎罗说道。
韩少保又道:“我说了,留他一命,待会有用!”
张阎罗根本不听韩少保之言,正要跳下墙去,乔公旦拦住了张阎罗,拽住手里的弯弓,与其说道:“听这位壮士的,此贼人性命或有用处。”
第一百二十五章:顺藤摸瓜(1)
张阎罗说道:“若是贼人回去调兵再来报复,你就是我青涟镇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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