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韩少保的嘴皮子曾跟随法家韩成子和兵家姜子学过一段时间,常能三言两语就能撩拨起来,极具煽动性。
各牢房里的囚犯受其韩少保挑拨煽动,纷纷高呼要杀光齐军,泄心头之恨。
西边最后一间牢房里有一壮年男子走了过来,身穿囚服,年纪与樊无期差不多大小,蓬头垢面浑身恶臭,与韩少保说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送上门来的买卖。你们这么做,图得是什么”
韩少保走了过去,与其干干净净作揖行礼说道“这位壮士问得好,我们不图什么。不敢相瞒在场的各位壮士豪杰,我等三兄弟受其敬池老匹夫陷害,他们想要我等性命,又岂能如他所愿。他们将我们三兄弟逼进了纪州大牢之内,想必稍时就会调巡防营攻城士兵过来,攻破纪州大牢。在下仅凭三人之力,根本冲杀不出,趁着今日天赐良机,我救你等出来,咱们一起携手突杀出去,岂不快哉!”
“原来你们是被敬池那老东西逼的已经退无可退了,才想起了我等,原来是要利用我们帮你们冲出外面的齐军包围。”牢房里的壮年男子冷哼一声,随后说道“你们这算盘打得好,我等替你们前面冲杀,反让你们跑了,做他人嫁衣这事,我祖安之干不出来。”
韩少保看着其他牢房里的囚犯,无一人说话反驳。
关在东边一排最里面的辛有枝见韩少保东张西望,心知什么意思,说道“小子,你也不用东看西看的,这祖安之原是齐国的左将军,这纪州大牢里关押的囚犯基本都是誓死追随他的原来下属,自然都是唯他的命是从。他不点头答应,其他人哪敢说话。”
“原来是左将军大人,失敬。”韩少保再次抱拳行礼说道。
樊无期和王乔烈看着眼前蓬头垢面之人,心中想不到如此平平无奇之人,竟然会是齐国昔日的兵马左将军,当真匪夷所思。
祖安之瞧了韩少保一眼,便就席地而坐,向看看韩少保接下来又会怎么办。
韩少保拿出赤子剑,一剑把牢房上面的铁锁斩断,与祖安之说道“牢房大门在下已经替左将军打开,至于走还是留,全凭左将军心意。”
祖安之斜眼看了韩少保,随即说道“这纪州大牢的铁锁铁链虽不是精钢铁石锻造,却又不是那般寻常刀剑就能轻易斩断。你手里拿的长剑,寒光锋利,不是一般刀剑吧。”
韩少保没有说话,向王乔烈打了个眼神,王乔烈拿出寒月刀,只是银光一闪,引得牢房里的祖安之转头来看,只见王乔烈手拿寒月刀把他隔壁牢房里的铁锁铁链一刀砍断,锋利程度丝毫不亚于韩少保手里的赤子剑。
祖安之看着韩少保和王乔烈手里的极为锋利刀剑,出口问道“你们到底是何人”
“左将军见谅,此事干系重大,不方便告知,日后若能有缘再见,必亲自做客赔罪告之。”韩少保第三次向其行礼说道。
祖安之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韩少保跟前,看了看韩少保,随后说道“小子,你比齐军官员和狱卒那些王八蛋们要有礼貌,如此知晓礼节,能于我这阶下之囚这般左右行礼,想必也是大家之人。既如此,今日我就瞧在你三拜于我祖安之的份上,护送你们闯出这纪州大牢。我祖安之,也是时候该跟敬池那老匹夫算算总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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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囚犯的战力(中)
韩少保心中大喜,与王乔烈和樊无期相视一眼,随后韩少保和王乔烈各位手中刀剑砍断了各牢房里的铁锁铁链,放出了祖安之等囚犯。
韩少保进入辛有枝牢房,与其说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会算数。只要有机会,就会救你出来。”
“但你现在自己也只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辛有枝说道。
“那你到底走还是不走”韩少保问道。
辛有枝看着韩少保,态度趋于平和,心中对韩少保防备之心渐渐放下,问道:“你有多少把握能逃出去”
“没把握,一切但凭天意。”韩少保处变不惊说道。
辛有枝长叹了声,无奈说道:“罢了,生死有命,带我出去!”
韩少保背出了辛有枝,交于其他囚犯搀扶,与祖安之等囚犯说道:“大家听我说,牢房外面”
韩少保话未说完,但听牢房外轰隆一声撞击声音,齐军巡防营人马到了,正在架设攻城车等器械,猛烈的撞击纪州大牢城门。
“巡防营人马到了,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你们听我安排。”韩少保急切的与众囚犯讲说待会应敌之策,指挥几名囚犯说道:“你们快去拆了这些牢房木头,把木头堆在大门之处,每人撕扯下身上一块布,等我号令。”
那几名囚犯看着祖安之,韩少保也看着祖安之,祖安之点头示意,命令囚犯迅速照韩少保说得话去做。
众人迅速忙碌起来,韩少保又与樊无期和王乔烈说道:“你们二人拿着火把赶紧把这牢房点燃。”
王乔烈和樊无期得命即刻准备离去,却被祖安之拦下,祖安之说道:“放火烧了牢房,那咱们不就被活活烧死了嘛。”
“左将军,放火烧牢房,其另有用意。”韩少保指着牢房大门方向,讲解说道:“那外面的大门一旦被巡防营人撞开,他们不仅人多,而且装备精良,而我们这些人身上多有负伤,赤手空拳与其硬碰硬,必会损失惨重。放火点燃牢房,引起白烟,咱们到时候借着白烟掩护,可迅速杀出去逃离此处。”
“小兄弟,你此计不错,但是你有考虑到其后果吗我们是可以借着白烟掩护逃出去,但是同样也会被这白烟给熏死呛死。”祖安之说道。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韩少保指了指身上的衣服,随后说道:“以其蒙面,不被熏呛。”
“真是胡说八道!”祖安之不满说道。
“信我一次,我不也在此嘛。要死的话,也止你一人,我也陪你一起死,你说行也不行没时间了!”韩少保越说越急,但是祖安之仍旧不为所动,牢房大门已经摇摇欲坠,承受不住巡防营的攻城车几次撞击了,韩少保有些气急,与那组安之大叫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好歹也是昔日的齐国左将军,如此优柔寡断,难怪你会败于敬池之手,成为阶下死囚!”
祖安之被韩少保的话刺激到,面有不悦,此刻韩少保也顾了那么许多,眼神示意樊无期和王乔烈迅速拿着火把点燃了牢房四周,有其他囚犯要拦住他们,被韩少保赤子剑顶住胸口。
韩少保怒说道:“我说了,信我一次,别逼我现在就跟你们同归于尽!”
“大胆!”祖安之见韩少保竟敢如此,心中大怒,正要与韩少保动手,却听辛有枝说话了。
“我信他!”辛有枝看着韩少保淡淡说道。
祖安之愣住,瞧着辛有枝,住手不动。
牢房里已经火势滔天,韩少保叫上樊无期和王乔烈二人,迅速离开牢房内部,到了那大门跟处,那木榫已经微微有些开裂,外面的齐军喊杀震天。
韩少保叫道:“点火!”
王乔烈拿着火把把堆放大门处的木头点燃,加上牢房内部的大火焚烧,产生了大量白烟,熏呛得众人眼泪不止咳嗽不断。
韩少保又叫道:“拿水来!”
祖安之冷哼一声说道:“之前你要放火烧了纪州大牢,现在又要水来救火。这里是监牢,哪里会有水简直是痴人说梦!”
“谁跟你说我要用水救火”韩少保不屑说道。
“不想死的就跟我学!”韩少保用赤子剑割下身上布料,放在地上,王乔烈和樊无期二人对韩少保深信不疑,跟着韩少保照做。
韩少保心道:“既然无水,尿也行!”韩少保解开裤子,往那衣布上撒尿,淋湿衣布。
众人目瞪口呆,对韩少保此举难以置信,就连樊无期和王乔烈二人都着实不敢想象韩少保会有如此举动。
韩少保见樊无期和王乔烈呆愣住,大声叫道:“二哥六弟,你们发什么呆,不想死的就赶紧照做。”
韩少保接下来举动,更让众人吃惊,竟把那用尿淋湿的衣布蒙在了脸上。
祖安之实在没见过韩少保这样如此荒诞怪异的行为,辛有枝也傻愣住了。
众囚犯大都在等着祖安之的命令,只有零星七八人不是祖安之的旧部,跟随韩少保用尿淋湿的衣布捂住了口鼻。
樊无期和王乔烈照做,虽然万分嫌弃,但见韩少保已经做了,必不是无缘无故如此,便就迅速学着韩少保样子。
牢房外,有齐军士兵向敬池报告说道:“大人,监牢发生火灾。”
敬池点了点头,冷笑说道:“老夫瞧见了。真是天助我也,这下让那些贼人一个也跑不掉了。传令巡防营,务必尽快撞开牢门!”
齐军士兵得令而去,扁雀看着监牢方向火光冲天,心中万分担心韩少保等人。
巡防营使用攻城车终于撞开了牢门,呼啸冲杀纪州大牢而去。
与此同时,韩少保等人早已等候多时,漫天白烟涌出,立时就将这附近黑乎乎的天空,盖上了一层白蒙蒙烟灰,迷住了众人的眼睛。
“杀!”韩少保大喝一声,当头冲出,身后百余名囚犯哗啦啦冲出了大牢。
齐军士兵被突然冒出来的白烟熏得睁不开眼睛,呛得心口作呕咳嗽,那些烟灰有毒气体被齐军士兵吸入口中、鼻中,进入身体里,疼得满地打滚,犹如蚂蚁噬心般难受,哪里还能顾及得了牢房里的韩少保等人。被早有准备的韩少保等人杀了个人仰马翻,丢盔弃甲,六七百人的齐军愣是被不过百人赤手空拳的囚犯以秋风扫落叶一般,打了个一泻千里,兵败如山倒。
敬池本以为稳操胜券,却是没想到被韩少保他们借着白烟掩护,竟然扭转局势反败为胜,敬池大怒,斥说道:“谁也不准退,敢退者,立斩不赦!”
原本哗啦啦退了回来的齐军士兵,在敬池的严令威慑下,只好拿起刀枪剑戟重新冲锋,纷纷闭着眼睛进行盲冲。
齐军冲不过十余步,被白烟熏得难以睁眼,想要凭借人数优势,将那些囚犯压了回去。但是纪州大牢里的囚犯们,对齐军仇恨之情和逃生之情更是远远超过了齐军的斗志,百余人囚犯个个犹如战神下凡,不顾生死,夺下齐军手中刀枪剑戟,将齐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韩少保大叫道:“杀敬池那个老匹夫!他在西北角!”
第一百五十七章:囚犯的战力(下)
韩少保突然大叫一声,被扁雀听在了心里,心知韩少保还活着,心中不由欢喜。
众囚犯闻听韩少保大叫,一窝蜂的冲向了西北角敬池所在地。
齐军阻拦不住囚犯的冲击,护着敬池迅速撤退此地。
敬池见扁雀愣在原地,一把抓起了扁雀,在齐军卫兵的保护下,迅速撤离此处,敬池命令剩下齐军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这帮死囚犯斩杀干净。
敬池跑了,韩少保把樊无期和王乔烈二人拽了过来,小声叫道:“二哥六弟,别打了,差不多了,赶紧走,不然后面齐军大队人马赶到,想走也走不了。”
王乔烈杀得性起,适才住手停下,扯开了脸上蒙面衣布,韩少保和樊无期也扯扔了,王乔烈吐了口水,说道:“四哥,你这个办法真是妙啊,齐军就跟瞎子一样,伸着头让老子砍,实在过瘾啊。”
樊无期也道:“之前看四弟此举匪夷所思,猜想着四弟必有奇囊妙计,果然如此!”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离开这里再说。今夜纪州城不再平静,还是回老地方暂避风头,明天再想办法混出城去。”韩少保说道。
韩少保不知道小红马是否还在这里,便就吹了声口哨,原来小红马正被一齐军拾长所骑胯下,忽听韩少保一声口哨,把那齐军拾长颠下马去,寻着声音跑到了韩少保跟前。
小红马伸出舌头舔了舔韩少保脸庞,韩少保摸了摸小红马面颊,说道:“老伙计,这一年来你跟随我走遍了大周南北,出生入死,这份功劳我给你记着了。待日后天下初定,我韩少保一定给你找个媳妇,不,给你找七八个媳妇,生一堆孩子出来。”
小红马嘶鸣一声,似乎在回应着韩少保,樊无期和王乔烈已经从齐军手里各夺了一匹马,与齐军厮杀,等候着韩少保。
韩少保赤子剑接连砍杀三名齐军士兵,仗着赤子剑锋利,削铁如泥,赤子剑所到之处,齐军兵器皆断裂,士兵人头落地。
“四弟,该走了!”樊无期大叫一声说道。
韩少保翻身上了小红马,冲到樊无期与王乔烈跟前,合力向前冲杀,逼退了齐军士兵。
王乔烈无意中看见了正与齐军士兵苦苦厮杀的辛有枝,与韩少保说道:“四哥,此人怎么处置”
韩少保看了一眼辛有枝,骑着小红马过去,想了想,随后一把将辛有枝拽到了马上,樊无期和王乔烈打头阵,韩少保跟后,准备向东南方向冲杀出去。
祖安之带领余下囚犯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齐军大半歼灭,忽见韩少保等人要逃,哪里能同意,立即解决身边来防之敌,冲到了韩少保跟前,拦住韩少保。
“你什么意思我答应你们的事情已经做到了,带你们成功杀出纪州大牢。剩下的咱们就各走各的,就当今夜萍水相逢一场。”韩少保说道。
祖安之说道:“小兄弟,适才在监牢里误会了你,小兄弟雷霆手段,聪慧异常,乃当世英杰,我祖安之佩服!”
“左将军,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这么旁敲侧击的。”韩少保说道。
“莫要再说什么左将军了,早就不是了。的确有件事情,想要麻烦小兄弟。”祖安之向韩少保回了礼,算是韩少保刚才在监牢里对他的三次作揖行礼的回礼,说道:“还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韩少保说道:“在下韩少保,不知道祖大哥有何贵干”
“韩少保,少年保家卫国,果然好名字。”祖安之喃喃自语,随后与韩少保说道:“我等原本是阶下死囚,如今放火烧了监牢,杀了齐军,逃了出来。齐国必不能容,势必会追杀我等。天下之大,恐亦有容身之所!”
韩少保看着祖安之,祖安之也瞧着韩少保,二人各有心思,韩少保不说话,祖安之接着说道:“我与昔日旧部困于纪州监牢已有两载,对监牢之外的事情一概不知一概不清。想要追杀韩少保其左右,以后愿为韩少保马首是瞻!”
辛有枝坐在韩少保身后,默默的看着韩少保,樊无期和王乔烈瞧着韩少保,随后又看了看祖安之和其正与齐军厮杀的死囚犯们,不知道韩少保其意如何。
韩少保心道:“跟随我天上还真有掉馅饼的好事”韩少保看着樊无期和王乔烈,三人下了马,韩少保与樊无期小声问道:“二哥,你做过百夫长,统领过玄甲骑兵,你觉得如何”
樊无期小声回道:“四弟,有好有坏!”
“怎么讲”韩少保问道。
“祖安之和他的旧部战力非常强悍,你刚才想必也瞧见了,这自然是不必说的。但坏的是,祖安之和其旧部不好管理,若是四弟收了,恐怕以后有令而不行,调不动他们。”樊无期说道。
祖安之似乎知道了韩少保和樊无期在说些什么,接着说道:“韩少保,只要你收下我们,我祖安之可在此跟你发誓承诺,今生追随,绝不反悔,若有反悔,天诛地灭,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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