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公子纠说道:“父王,儿臣从未做过,如何举证”
“大公子一句从未做过,不能举证就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那难道还是我小白侄儿,自己导演了这一出吗小白侄儿尸骨未寒,刚一回城,便出这等事情,大公子,你不觉得此事太过巧合了吗那都尉万侯俊从未与我等有过交集,为什么万侯俊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等这个时候动手。大公子,你说我姜伯应该是信你说得话,还是信他万侯俊所言”姜伯听了半晌,昨夜又和韩少保提前与他商量了今日庙堂上发言,故意煽风点火了一把,更是一堆大火把公子纠架着火堆上烤,姜伯随后又道:“昨日在淄丘城外,大公子你强行夺棺,欲要破坏世子寿体,我等不愿,大公子竟然丝毫不顾兄弟之情、人伦之情、生死之情,派人强行开棺,在场的文武大臣皆是人证。”姜伯转头看着两边的文武大臣,大呵说道:“诸位大臣,你们昨日也都瞧见了大公子的所作所为,齐国百姓也有不少人证!大公子口口声声说自己与世子亲爱有加,实则比丧尽天良还要丧尽天良!乌鸦尚知反哺,老牛尚知舐犊情深,可你大公子一点人性也没有,昨日强行夺棺不成,心生怀恨之心,不肯罢手,昨夜又不惜杀害禁军兄弟,企图栽赃嫁祸给世子,你其心到底何安难道大公子你的心是黑得吗已经黑得无可救药了吗”姜伯边说边走,一路看着庙堂文武大臣,声声质问,声声呵斥,说道:“诸位大臣,你们若是心里还有良心,就秉着自己正直之心,出来指责大公子,好好替替世子鸣一鸣这冤屈!”
姜伯的一些话,掷地有声,说得公子纠哑口无言,说得众文武大臣亦是哑口无言,更是让齐王听得是目瞪口呆。
公子纠看着姜伯,心中实在不解,这姜伯何时有如此口才公子纠想要辩解,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好。此时默言,比说话更为妥当。若话语不对,就是祸从口出!
齐王眯眼看着下面站着的姜伯,在张阎罗的搀扶下,坐直了身体,淡淡说道:“你是齐阳侯姜伯吗”
“王上,是我!”齐阳侯姜伯行礼说道。
“齐阳侯,你终于回来了。”齐王微微有些欢喜说道。
姜伯点头说道:“小白侄儿终究是走了,因为这痨疾,受了颇多苦楚,却是没想到,活着受罪,死了还要受罪。王上,小白侄儿,这一世,太苦了!”
齐王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并无多大反应,他对张阎罗这个外人情谊颇深,似乎对他这个齐阳侯姜伯关系倒不是那般亲密。
庙堂上四大文臣,司马李必、司徒子车、司寇尹山、司空穆稷四人站了出来,上书齐王,要参奏大公子。
司马李必说道:“臣有本要奏!大公子纠身为长子,不恭亲、不尊长。”
司徒子车接着说道:“不爱弟、不笃诚。”
司寇尹山随后说道:“淄丘城外夺棺,图谋陷害世子。”
司空穆稷最后说道:“栽赃嫁祸都尉,毫无道德廉耻。”
四人齐声说道:“请王上严惩不贷!”
公子纠看着四大文臣同时参奏自己,向其武将阵营之中他的人眼神示意,但见武将阵营之中也有四人出来,反驳四大文臣,声明支持公子纠。
那四名武将分别是中郎将侯疆、正副左将军孟翼和丘荻,以及车骑将军斯于通。
中郎将侯疆高声说道:“大公子劳苦功高,南征北战,出生入死。”
左将军孟翼也接着说道:“身有战疮,九死一生。”
左副将军丘荻也随后说道:“心有大义,尊亲爱弟。”
车骑将军斯于通最后说道:“绝不可能做这等不仁不义之事。”
四人齐声说道:“他们胡说八道,造谣中伤,请王上严惩不贷!”
庙堂之争,此刻立竿见影,分立两派,武将基本支持公子纠,文臣基本支持世子。
齐王冷眼看着庙堂下的文武大臣相互攻讦,自分两派,争吵不休,你来我往,更有甚者,已有文武大臣政见不合之人,相互动手厮打起来。
文臣虽不像武将那般战场杀伐,但个人厮打起来,却也不输那些武将分毫,偌大的齐国庙堂,此刻犹如泼妇闹街一般,简直不成体统!
齐王并未阻止他们厮打,像是旁观者一样冷漠看着这些人,聂之荣见齐王没有发话,也不敢贸然上前呵斥阻拦。
中郎将侯疆竟然打不过司马李必,脸上被司马李必挠成了花猫,脸上留下数条血印。中郎将侯疆气急之下,上前抢来聂之荣手里配剑,抽出配剑就要砍杀司马李必,聂之荣不得齐王命令,不敢动手,只好站在一旁,焦急不安。
中郎将侯疆拿着禁军统领聂之荣身上配剑,砍向司马李必,司马李必当场被侯疆砍死,命丧王廷。
众人大惊,公子纠也没有料到侯疆竟敢如此大胆,敢在王廷逞凶杀人。
公子纠呵斥道:“侯疆,你放肆!”
司空穆稷见司马李必惨死在侯疆剑下,大怒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侯疆小人,老夫今日,便就与你同归于尽!”
穆稷说罢不管不顾,上前与中郎将侯疆厮打一起。
聂之荣见再不出手控制,形势越发难以预料,准备命令禁军士兵拦下众人,却被齐王一声呵斥。
“让他们打,聂之荣,带着你的人给本王滚开。本王今日要看看,到底谁能打得赢!”齐王阴着脸,眼里尽是寒意。
聂之荣听罢,挥手示意禁军士兵退去,齐阳侯姜伯和都尉万侯俊等人纷纷退到一边。
公子纠见齐王如此,也不好出言阻拦,只好暂且退到一边,看着这些大臣们在庙堂王廷之上上演全武行。
以四大文臣为首的一派,和以四大武将为首的一派,除中立者退居一边之外,两派人马打得你来我往,不亦乐乎。众人手脚齐上,在齐国青田宫王廷内打得难解难分。
聂之荣上前夺了中郎将侯疆手里长剑,收回剑鞘,站到一边。
王廷内众大臣不仅撕扯扭打,还相互问候对方祖宗,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劈里啪啦砸地声久久回缭。
齐阳侯姜伯看着眼前这些文武大臣,心中愤怒,却见齐王都未发话,他又如何敢多嘴,姜伯心道:“想我齐国庙堂文武大臣,竟是如此不顾形象,竟是这般狂悖粗鄙之人,成何体统啊这是,简直就是泼妇闹街。齐国再不谋求转变,当真是要完了!”
聂之荣带着百余人禁军士兵把王廷团团围住,全神戒备,看着这些厮打的文武大臣,若有谁趁此图谋不轨,危害王上,就地斩杀。
司空穆稷和司寇子车二人,加起来岁数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了,还真是老当益壮,二人联手竟把侯疆给打死了,替司马李必报了仇。
这些文臣凶狠起来,比武将还要可怕,武将下手尚知轻重,那些文臣下手皆是下死手,实在令人生畏。
齐国王廷之内的文臣武将打了好一会儿,渐渐停下手来,似是打累了一般,各自瘫坐在地上,满地一片狼藉。
本是威严庄重的青田王宫议事廷,如今却是满目唏嘘,血溅四处,一片惨不忍睹。
齐王想要站起身子,丁公公和张阎罗二人连忙搀扶起齐王,慢慢的走下了王位高堂,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文武大臣,齐王歇了口气,冷冰冰的说道:“怎么不打了今日本王替你们准备了擂台,好好打一番,让本王看看,你们之中到底谁厉害。”
聂之荣贴身护着齐王,齐王又道:“聂之荣。”
“末将在!”聂之荣抱拳行礼说道。
“刚才哪些人杀人了,哪些人打人了,你记着了嘛”齐王问道。
“都记着了。”聂之荣回道。
齐王慢慢的坐了下来,坐在了台阶之上,张阎罗和丁公公跪在一边,齐王有气无力的说道:“杀了人的,拖出去砍了,不论职位高低,不论身份贵贱,一律砍了。打了人的,不管伤势轻重,全部罢官剥爵,每人各大五十大板,赶回家去,今生不准再回淄丘城。”
众人一愣,齐王如此手段实在太狠,刚才参与打架的文武大臣闻听无不大惊失色,纷纷跪下高呼王上饶命。
公子纠深知,齐王这般处罚,对他伤害极大,忠于他的武将文臣刚才全部动手参与了打架,如今被齐王该杀的杀,该赶的赶,庙堂之上哪里还有他公子纠的心腹肱骨之臣。
孤掌难鸣,独木难支,公子纠如何不知这个道理。
公子纠心道:“父王此举也太狠了些,如此我便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公子纠说道:“父王,此举不妥。文武大臣政见不一,动手也是人之常情,罚些俸禄,打他们几板,也就过去了。文武大臣并不是故意为之,倘若按照父王命令,庙堂文武大臣怕是全都没有了。没有文武大臣们负责各个方面机构工作运转,齐国一旦停滞不前,怕是真的要危险了,还请父王三思啊!”
齐王指着剩下那些没有参与打架的大臣们,撑着身体说道:“有他们那十几人便就足够了。两条腿的畜牲找不到,但两条腿的人有得是。”
公子纠看着眼前刚才明哲保身的十二人,又见齐王已下定决心,心知已经劝说不动了,只好作罢。
齐王看着禁军统领聂之荣,冷冷的说道:“聂之荣,照办!”
“末将敬遵王上之命!”聂之荣领命说道。
聂之荣转身看着那些文武大臣,挥手示意禁军士兵,正要说话,却被公子纠拦住。
公子纠挡在了禁军统领聂之荣面前,说道:“统领大人,稍安勿躁!”
第一百六十九章:背锅侠
公子纠向齐王行礼,说道:“父王,既然要杀要赶,即使是十恶不赦之徒,也要留待秋后问斩,何况这些对我齐国有功的庙堂文武大臣。不如先将其暂且收押,待他们交代完后事之后,再行处决也为时不晚。这样既能彰显父王仁德之心,又能出父王心中之恶气斩杀了他们,如此方是两全其美之策!”
齐王想了想,说道:“如此,倒也无妨。”
聂之荣得齐王令,命禁军士兵将这些大臣暂且收监关押。
齐阳侯姜伯说道:“王上,那世子一事又该如何处置”
齐王看了一眼姜伯,又看了看公子纠,继而又看向了都尉万侯俊和万路、毛奇三人,冷淡说道:“昨夜袭杀禁军一案,现已查明,非是都尉万侯俊所为,万侯俊无罪释放。”
都尉万侯俊连忙跪下说道:“谢王上信任。”
齐王看着统领聂之荣,聂之荣命人打开万侯俊身上枷锁。
“都尉万侯俊指责公子纠栽赃嫁祸,纯属无稽之谈。公子纠无过而有功,以后不准再无端妄议。”齐王说道。
张阎罗听着齐王所说,不动声色,心道齐王还是偏向了公子纠,如此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事情,竟然是无端妄议。
齐阳侯姜伯不满说道:“王上,你这偏颇也太明显了吧。”
齐王阴沉着脸看着姜伯,姜伯无奈只好闭嘴不言,公子纠斜着眼看着姜伯,嘴角微撇,轻蔑一笑。
“毛奇万路二人,无凭无据,无端指责污蔑公子纠,挑拨是非,罪大恶极,不可饶恕。聂之荣,把此二人斩首示众,悬挂于宫门外三日,以儆效尤!”齐王说道。
毛奇和万路二人指明公子纠不轨之处,本以为会得到齐王赏赐,却是没想到等来了齐王的屠刀。
二人大惊,一脸懵住,反应过来后连声祈求齐王饶命,哀求都尉万侯俊救命。
都尉万侯俊想要向齐王求情,看见齐王阴沉着脸,却是不敢开口,悻悻的看着毛奇和万路二人。
毛奇见万侯俊救不了他们,豁出去了,大叫说道:“王上,我等实在冤枉,此事可有人证,非是我等胡言乱语,挑拨是非,还望王上明辩。”
齐王看着禁军统领聂之荣,聂之荣会意,命令禁军士兵暂且放下他们二人。
聂之荣呵斥问道:“你说有人证,人证是谁”
“世子府里的一个叫韩少保的人,你们派人把他带来,一问便知。”毛奇惊恐说道。
张阎罗和姜伯心头忽的一愣,怎么好好的韩少保也参和其中了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聂之荣看着齐王,齐王挥挥手说道:“把此人叫来问话!”
聂之荣领命,命禁军士兵迅速出去,离开此地,去了世子府,把韩少保叫来青田宫问话。
不多时,韩少保跟随禁军士兵迅速来到了宫中王廷。
韩少保见王廷内如此景象,再见齐王坐在台阶之上,张阎罗和那个姓丁的太监正各跪于一旁,又见姜伯面色不好,齐王大公子纠一脸得意的样子,心中只是稍稍迟疑,便就大概明白了眼前局势。
公子纠看着韩少保,心道:“原来他就是韩少保,没想到早就见识过了。”
韩少保心叹道:“乖乖隆地咚,韭菜炒大葱。你们在这打群架了啊这是”韩少保快步走到跟前,跪下向齐王行礼说道:“小人韩少保见过齐王殿下!”
齐王还未说话,公子纠已经先声夺人,指着万路和毛奇二人,呵问道:“韩少保,这两人污蔑本公子欲对白弟不轨,口口声声说有人证,指名道姓说你韩少保,你与此二人必有勾当,今日不好好给王上解释清楚,让你人头即刻落地!”
韩少保看着毛奇和万路二人,心道:“原来昨夜藏在屋顶偷听我们说话的人,是你们这两个孙子!”韩少保心中已有对策,不答反问道:“不知大公子想要我解释什么,还是自己想听什么解释小人都可以说,只要能让大公子满意就是了。”
韩少保一语双关,不按套路出牌,上来第一句话就把公子纠整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张阎罗和姜伯看着韩少保,本来还担心韩少保,这种场面怕他应付不来,只是听了韩少保第一句话,便就知道韩少保已经成竹在胸,不用他们担心了。
齐王看着韩少保,眼珠子一转,又看向了公子纠。
“韩少保,本公子问你话,你从实作答便是,你休要说些无关紧要之话混淆视听!”公子纠不满说道。
“小人什么时候混淆视听了,从刚才宫门外进来,到现在,小人只说了一句话而已。大公子,你适才那番话,小人倒不明白了。”韩少保质问说道。
公子纠走到韩少保跟前,韩少保正跪在地上,未得命令不敢起身,公子纠看着韩少保,说道:“你果然伶牙俐齿,昨日在淄丘城外已经领教过你的嘴皮子了。”
韩少保瞧着公子纠,说道:“然后了大公子你到底想问什么小人半点也不敢隐瞒,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齐王看着禁军统领聂之荣,聂之荣问道:“此二人说你是他们的人证,你是否认识他们”
“认识,当然认识。”韩少保大大方方承认说道。
张阎罗和姜伯眉头一邹,心道韩少保怎么如此冒失,若说认识此二人,必受到齐王惩罚。
都尉万侯俊难以置信的看着韩少保,万路和毛奇二人更是面有失色,正要辩解,韩少保又说起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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