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无敌:挡我者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漱芳斋丫环
想到可能又会见到重现醉态的谢轻谣,南宫承煜只觉麻烦。
但是片刻过后,谢轻谣反而是一点事都没有。
甚至还回到书桌旁接着练了几幅字。
南宫承煜本是想看看谢轻谣这一次喝醉后,到底能做何事,只是唯独没有想到谢轻谣会重新写字。
正欲走近,看看谢轻谣写了何字的时候,却发现宣纸之上皆是画着不一样大的圈圈。
南宫承煜暗道不妙,转身就想离开,只是身后的谢轻谣说话了。
“为何所有的人都不喜欢我!为什么”
“为何谢家所有的人都想我死,我也怕死!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我每日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为了自己活下去,为了我娘活下去。”
……
谢轻谣似是被打开了泪腺一般,哭诉的根本停不下来,她想活下去而已真的就这么难吗
“如此活着不累吗”南宫承煜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谢轻谣,心中似是被触动了每一根弦,谢轻谣一开始答应自己考女官,就是因为想要柳月含活下去。
就为了一个简简单单活下去的心愿,看起来却让谢轻谣付出了所有,还得不到。
谢轻谣听见了南宫承煜的声音,随即绽放了一个很是无奈的笑意。
踉踉跄跄的扶着桌子就朝着南宫承煜走去。
“怎么可能不累,你贵为武安侯世子,想必不会懂我这平凡人的感受,我不敢倒下,我除了自己可以倚靠一无所有!”
南宫承煜一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她在为饿肚子发愁时,南宫承煜已是拿着玉扳指开始玩了,南宫承煜贵为世子,身后可是整个武安侯府。
她呢谢府的人都巴不得她去死,除了她那苦命的娘亲依旧生活在梦里的桃花源。
“你又怎知我不懂”南宫承煜看着此刻眼神迷离的谢轻谣轻声说道。
只是此刻的谢轻谣已是迷糊了起来,还未等她走到南宫承煜的身侧,身子一歪,直接就要倒地。
南宫承煜想着就让谢轻谣就这般倒下去也好,明日醒来定是觉得头疼异常,这样以后才能戒掉喝酒的毛病!
只是身体远比想法诚实,就在谢轻谣即将倒地的那一霎那,南宫承煜直接一个闪身就接住了谢轻谣下坠的身形。
就这般看着谢轻谣恬静的睡颜,他一时也是出了神。
微红的双颊之上还有方才未干的泪痕,南宫承煜下意识就将其轻轻拂掉。
谢轻谣面上的肌肤倒是出乎他想象的光滑,此刻泛红的双颊更是与当日南宫承煜记忆中那日水云间的她合成了。
那一日的谢轻谣不可否认是极美的,清醒时候的谢轻谣淡定的几乎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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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过格的情绪,但只有酒醉她才能做真正的她。
南宫承煜心想看来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能让这个压抑的小姑娘偶尔能释放一番。
随即便将谢轻谣抱回了书房的内间。
谢轻谣的梦里似是很不安稳一般,皱着的眉头一直都没有舒展开。
南宫承煜为其掖了掖被角,便打算转身离开。
床上的谢轻谣却是轻轻翻了个身,嘴里还连连呓语。
谢谢你南宫承煜。
谢轻谣的梦中,她唯一的娘亲就要中毒死了,幸亏就在这个时刻,南宫承煜似天神下凡一般的就出现了,拯救了柳月含。
其实谢轻谣一直对南宫承煜心怀感激,哪怕她自知道自己不过是南宫承煜,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但是南宫承煜确实是在她最为难的时候帮助了她。
南宫承煜听到了谢轻谣的那句话,旋即僵住了身子,随后便直接灭了烛火,走到了外间。
看着书桌上摆的满满的字帖,南宫承煜随即便看了几眼,发现皆是出自谢轻谣今日所练书中的。
只是掩与层层纸下的一张纸引起了他的注意,旋即直接将其抽了出来。
发现一张宣纸上满满的皆是南宫承煜四字。
南宫承煜一双狭长的眸子当中多了些复杂的情绪,旋即提笔写下几个字将其夹入书中,将谢轻谣所写的名字宣纸折叠起来放进了胸前,大手一挥书房的门便就关住了。
厚重的夜色掩去了南宫承煜的身影。
时间过的很快,转瞬就到了第二天。
谢轻谣觉得睡得不舒服,还翻了个身,只是一睁眼便有好几个婢女模样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还将她吓了一跳,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又抬眼观察了四周,发现很是熟悉,又想思考的时候,只觉得头十分的疼。
“谢小姐,想必您还未曾醒酒,先梳洗吧。”这时一个眼尖的婢女看见了谢轻谣的难受,登时就出声道。
这时谢轻谣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在永宁别院睡下了,只有永宁别院一早起来有婢女服侍自己,一时间抹了抹额头。
心中暗下决心,以后一定少喝酒,喝酒实在是误事。
不对呀,谢轻谣忽然想到自己昨夜不是喝的果汁酸酸甜甜的很是好喝。
“昨夜那不是果汁吗”这般想着谢轻谣就问了起来。
“谢小姐有所不知,那可不是果汁,是姑苏的一种果酒,性可烈着呢。”
这时谢轻谣才反应过来,她昨夜是喝醉了,一时间很是懊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又想起在江宁喝醉那日在清月阁同南宫承煜在阁顶
第一百二十三章 再见谢悠然
如今自己虽然是有了草书的雏形,但是一片亮眼的诗赋或者文篇也颇是重要。
“不知考官到时候会以何为题让我们写字”谢轻谣喃喃的自语了几句,九才考试也是历来就有的,也不知以前考试的时候都是以何题目来书写的。
若是有一篇亮眼的文篇,想来也是对此次的书法颇有帮助。
谢轻谣这般想着便问起了秦子萱。
“你可知晓之前书法考试都考过什么题目”
虽说书法主要看的是字形,但是其内容若是正好对上了考官的胃口,想必也算是另辟蹊径的一种佳法。
“以往的我也没有太过注意,只不过这一次。”
此时的秦子萱看着谢轻谣的表情,一时间整个人也是变的有些神秘。
“此次有传闻说此次的书法题目皆是与你日日学习的时刻息息相关。”
谢轻谣见秦子萱颇是神秘的样子,也是轻轻摇头笑了笑,如此大型的考试秦子萱怎么可能听说此次书法的题目呢
“行了你也别多想了,当下将字先行练好才是关键。”
秦子萱见谢轻谣似是没有相信她的话一般,便将谢轻谣的书塞回了她的手上,将其半推着去了她房间的方向。
“子萱,你第二场准备的如何了”谢轻谣本要进房间,忽的想起了那日在青楼之时,秦子萱同自己说过的二轮考试之事。
之前秦子萱从来不会多说关于她的事情,上次还是她借着微弱的酒意打探出来的,之后她虽然不胜酒力,昏睡了过去,但是前面的事她是记得的。
秦子萱当日在经义考试结束之后,抽到的其实是舞艺。
本来自己的书法就薄弱,终日自己一人练习的时间较多,一时间也无暇顾及其他人,而且她对舞艺这方面也不甚精通,帮不了秦子萱什么忙。
“你且去忙你的吧,我已是万事俱备。”
秦子萱见谢轻谣主动问了起来,也只是淡淡的摆了摆手,颇是胸有成竹的对着谢轻谣说道。
这时,谢轻谣见秦子萱如此沉着冷静的模样,便明了。
秦子萱所有的事情都已是安排好了,早前就知道她不是一般人,当日在青楼之内更是那般砸钱,就为了一个青楼姑娘,就那日而言已是豪掷了数百两的银子。
谢轻谣就已是知道秦子萱和她是不一样的,虽然她不说,但是一切早就已是尽在掌握之中。
虽后谢轻谣便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紧接着便翻起那些书籍细细看了起来,琢磨其中一些写字的细节。
随即便跟着自己从书上学到的那般,提笔写了起来,一时间很是顺畅。
只是正当她写字时,倏地就想起了秦子萱所说的时刻二字。
秦子萱为何会忽然对她说出这种传闻
她一向不会说一些空话,莫非其中有什么玄机
谢轻谣心想秦子萱素来就不会说些有的没的,此番既然能从她的口中得知这个传闻,其中必是有什么奇特之处,这般想着。
谢轻谣提笔便将之前所学的一首关于惜时的诗篇下来。
之前没有意象,自己实在不知该从何下手,如今倒是有个现成的意象,就姑且先下来练练。
谢轻谣这般想着便将自己脑海中记得的,同时间有关的诗句,皆是摘抄了下来。
再用自己这几日所学的草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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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一的练习起来。
几日下来,谢轻谣已是将那些诗篇写的技法娴熟,比起几日前去找南宫承煜时又是精进了一些。
又是将书中的辞赋皆是整体照着练习了好几遍。
谢轻谣看着自己房内堆满的宣纸,一时间也很是自豪,仿佛已是回到了自己独自求学的那般时光。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确定自己今日的水平已是够资格通过这次的书法考试,上牌若说有些勉强,但是此次中牌她是势在必得。
如此想着谢轻谣便抬脚了出了自己房间的门,这几日她又是闭关了几日。
秦子萱也一直未曾来找她,想必这几日也是一直在练习舞艺。
如今第二轮的时间便是在明日,谢轻谣想着今日便就同秦子萱一起吃吃饭休息一番,好生准备明日的考试。
如此想着,便上了楼敲响了秦子萱的门。
“叩叩叩。”
“子萱, 你可在房内”
谢轻谣轻敲了几声,并未听到人的回答,便出声问了起来,这时才听到屋内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过了片刻,只听得吱嘎一声门就开了。
只见秦子萱额间似有薄汗,身上衣着也颇是奇怪,不似平日穿的那般罗裙,而是一身浅白色带着羽毛的舞衣。
而屋内的地面之上早就铺上了厚厚的一层暗红色地毯,秦子萱也是赤足站在地毯之上。
“轻谣,今日怎么来了”秦子萱看着站在门外的谢轻谣也很是热络,这几日谢轻谣不在可把她憋坏了,只得自己没事练练舞蹈。
“明日已是到了考试之期,我今日是来邀你去吃饭的。”
谢轻谣随即便进了门,两人聊了一阵子的闲话,秦子萱便换衣服同她一起下楼了。
“你方才穿的那般衣服霎是好看,不知你明日是要跳何舞了”谢轻谣吃饭的时候,似是想起了方才秦子萱穿在身上的舞衣很是新奇,便问了起来。
“你明日若是写完了书法倒是可以来看,今日就当我先行卖个关子。”
秦子萱看着谢轻谣颇是好奇的神情,眼波一转直接卖起了关子。
“一言为定。”谢轻谣答应道。
明日书法考试写字怎么应该比一段舞蹈要慢的多,而且虽说上一轮的考试已是淘汰了不少人,但是如今每个考场折合下来,还是有数十人。
舞蹈却是与书法不同,书法可以众人同写,而舞蹈却是要一个一个的表演过去。
随后两人又是商议了一番明日的晨起出门时间,便又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只不过这一次回去不是要回去练习,而是整理东西好生休息,安静的等着明日的考试。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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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飞棠馆
原本想着若是不在同一考场,自己若是避一避,想来也就不用碰上了,只是今日却是让她们两一同走去文安殿。
谢悠然看着谢轻谣很是忧虑的模样,心中冷冷一笑,谢轻谣,你连跟我一个考场的胆子都没有你如何跟我斗!
随即谢悠然先行换了牌子,进了贡院的大门。
谢轻谣紧随其后。
只是进了贡院之后,走了还没一会,谢悠然就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着谢轻谣极是冷漠的说道。
“就你如今这般,当日还痴人说梦要考上女官”
那日她可是记得谢轻谣曾与老夫人定下赌约,定要考上女官,不然就嫁到薛家去,当日她还曾为谢轻谣惋惜过。
现在想想着实是可笑!谢轻谣压根就没有把她和悠若当过姐妹。
她还记得送悠若的遗体回江宁的时候娘说过,若是再任由谢轻谣这个贱人平步青云,悠若的今日就是她的明日。
随即看向谢轻谣的面目中更是多了几分狠厉,谢轻谣你为何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考试,为何害死悠若!
谢轻谣见谢悠然颇是怨毒的神情,并没有说话,如今无论她说什么,谢悠然都不会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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