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影叶树(xsgse)
很明显刚洗完澡,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子夜身边,手不老实的往那对**上抹去,
子夜没有反抗只是停下动作任由我的侵犯。直到我解开她的衬衣纽扣,触碰到肌
肤的时候子夜才按住我的手说道:「别,今天真的太晚了。周末吧,你做完作业,
我……」
「好」我扶着子夜睡下,替她盖上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老婆,我先
去睡了,晚安。」
三天后,隽逸提着箱子来到我们家中,家中是三室一厅的房间,八十几平方
也算不错了,我住一间、子夜子雪住一间,另一件房间被一分爲二,一半书房,
一半是衣物件。子夜指了指我的房间说道:「逸儿,以你和天儿的关係,住一间
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把,晚上注意点,别印象到第二天的学习。」尽管说不上正式
接纳,但看得出随着身份的转变,子夜已经在试着接纳原本她不喜欢的隽逸。
晚上隽逸摊在我的怀中,她不知道多久没有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中休息了,原
本在孤儿院都是六个人挤一间房间,后来虽然租了房子,但哪里隔音不好每晚隽
逸在只能在各种各的喧闹声中入眠,此时在这样的环境中,让她很快放鬆下来很
快陷入了的沉睡。
看着熟睡的隽逸我也没有什么坏想法,轻声下了床来到了书房,书房内,子
夜还在备课,还时不时的用粉拳敲打着酸痛的肩膀,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背后伸
手替她按期了肩膀,子夜看了我一样不说话,脸上却泛起一丝绯红。
「好啦,天儿,别弄了,然我抱抱你。」我停下手子夜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身
体,脑袋枕在我的胸膛,结实温暖的怀抱带给她无比的温暖与安全感。子夜长舒
口气:「老公,我不知道保持这样的关係对不对,但夜儿觉得这样好开心,你会
让我永远这样开心下去的对么?」
我捧起子夜的脸颊用手撩起她鬓角的秀发,事实上对于我所爱的女人,我都
很希望做这个动作,随后在她脸上一吻:「那当然,你是我的老婆吗。好啦,老
婆乖,听老公的话,洗澡去。」说着不顾她的反对就把她抱进了浴室。
「不行了,不行了。」周五晚上始终指向了十二点,隽逸把作业一瘫躺倒在
椅子上:「子夜老师,我先去睡吧,剩下的周日回来再做吧。」一转眼隽逸来到
家中也已经快要三四天,她和子夜之间的关係也慢慢改善着。
明天就是周六按照惯例她和子雪都要去杨怡哪里进修舞蹈,晚上也会住在杨
怡家中,子夜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先去洗澡,别打扰天儿了。」说着看了
眼还在奋笔疾书的我,心中一阵狂跳,想到这个周末自己的遭遇,子夜觉得下体
已经有些东西在分泌。
等子夜洗完澡我已经在门口等她,对她暧昧的一笑说道:「好妈妈,我做完
作业了,很期待这个周末哦。」子夜瞪了我一眼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推开我跑进
了房间。
第二天清晨送走了子雪和隽逸,我吹着口哨走回了房间,而子夜则带着忐忑
与期待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今天的她穿着一声火红色的居家连衣裙,双腿上套着
黑色的丝袜,胸前剧烈的欺负,很明显并没有穿乳罩。
我装做不知道问道:「妈妈,怎么了?今天老实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都
不能看电视了。」
「就想着,看电视?没有别的事情做了?」
「那妈妈,你想然我干什么事情啊?」我继续坏笑着,还在干字上加了重音。
子夜明白我在作弄她于是羞涩的说道:「就是,做那种事,前段时间的你对
我做的那种。」
我继续装傻:「啊呀,前段时间,我好像做了件错事,但是想不起来了,不
过是错事,应该不能在做了把。」
子夜心中一急:「老公,别闹了好么?羞死人了。」
「嘻嘻」我一点也不放鬆:「老婆,既然要做羞羞的事,怎么能不说羞羞的
话呢?再问你一遍,要和我做什么?」
此时子夜的脸上已经红透,犹豫了下才说道:「想和你**,想和你**,
可了把,坏死了,欺负我,我不睬你了。」说着一把推开了我跑回了房间,我明
白子夜已经妥协于是跟在她后面也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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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来到我的房间,拉上了窗帘羞涩的低着头,我锁
上门慢慢走向子夜,让她叉开两条黑袜长腿跨坐在大腿上,托起那已经上晕起一
层澹澹的粉红色的俏脸,在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天地间彷佛没有了任何声音,
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边,彷佛有股电流通过了彼此的身体,直达灵魂的深
处,每一个细胞都爲之愉悦不已。
子夜的娇躯被我一阵高明的挑逗,不由得全身颤抖,整个身体都无力的挂到
了我的身上。而我原本搂着她柔软腰肢的双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向她的胸前进攻,
当我的双手终于攀上那柔软的双峰时,子夜才低低的发出了呻吟。
子夜的连衣裙是深v设计,大半个**露在外面,我轻轻一拉宛如葡萄一般
的**就出现在我面前,然而或许是验证了我**的神奇功效,我发现子夜的乳
头黑色比两周前前要澹上一些。因爲年纪的缘故开始慢慢松弛的肌肤也变得紧致
而有弹性,开始下垂的**也比之前显得挺拔。唯一可惜的是三十五岁已经到了
开始发福的年纪,加上子夜平时运动的少,腰肢一紧开始变粗,这点我的**是
无法改变的,恐怕这就是美中不足把。
我伸出舌头用力舔了一下子夜的**,**是她及其敏感的地方,此时被舔
子夜不由的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我淫笑的说道:「妈妈,好淫荡哦,胸罩都不
穿,这是存心勾引你的儿子啊。」
「讨厌」子夜的脸颊羞红一片:「还不是你这个小混蛋喜欢。以后妈妈就是
你的女人了,你想怎么玩,怎么欺负都可以。」
「嘻嘻,我的骚妈妈,在成爲我的女人前还有件是要做。」说着把子夜抱起
来到书房,把子夜放在书桌上,分开她的黑丝长腿,露出裙底郁郁葱葱的黑森林:
「妈妈,保持住别动。」说着去于是打了盆热水,还拿了一个小包。
「你要做什么?」子夜不明白我想做什么。
我笑着解释道:「剃毛啊,我喜欢我的女人下面光熘熘的。」
子夜别过头原本粉红的脸颊此时根红:「变态。」
我先用热水捂软子夜的阴毛,随后把特质的雪花膏摸在子夜肉穴上,随后用
刮胡刀刮掉子夜茂盛的阴毛,紧跟着有抹上脱毛膏,去除残留的毛发,随后抹上
一种特别的药水,抑制住阴毛的生长,做完这一切子夜身体突然一软倒在桌子上,
下身不由的剧烈颤抖着。
「妈妈」我邪笑着说道:「你不会就这样**了把?那么饥渴啊?」
躺在桌子上的子夜狠狠扭了扭我的胳膊,她已经打定主意放下一切好好享受
和我在一起的事关,于是她说道:「知道什么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
地能吸土么?妈妈三十五了,年级到了,有什么办法。」
我笑了笑没搭话,而是分开子夜的双腿欣赏起她雪白无毛的肉穴,和前几天
相比子夜漆黑的下面已经变澹一下,变成类似于深棕色的顔色,虽然不知道能不
能让肉穴会付出少女一样紧,但看起来恢複成粉红色没什么问题。
「别看了,下面被很多男人弄过,难看的要死。」
我站起身三两下脱掉自己的下裤:「好妈妈,放心,以后我会让你下面恢複
粉红色的。」说着我看着眼前娇豔双唇,毫不客气的吻了下去,只觉得从子夜的
小嘴里传来了柔软又温热的感觉,让我喘不过气来。接着我从子夜的红色连衣裙
下摆处下摆处将手伸进去,我感觉到子夜正在全身的颤抖,那皮肤里传来了一阵
阵电流般的刺激感。
子夜感到她被我从新放到桌子上,双腿再次被分开,而我坐在椅子上把头伸
到裙底,嘴唇亲吻她滑嫩的大腿,舌尖直接滑进她**下,轻吻软软的蜜唇花瓣,
伸出手指拨开柔软蜜唇花瓣露出蜜洞。子夜从没有感受过这个,她原本就是在一
个小乡村生活,虽然被逼着用身体满足领导,爲自己的禽兽丈夫换来升职机会,
但那些粗鄙的男人怎么会替她做这些?每次都是直接强干蛮插。
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洞口挤去,舔舐洞口虽然黑但却嫩滑的肌肤。收
到粗糙舌苔的刺激子夜忍不住的喊了起来:「哦……老公……别……好痒啊……」
我的嘴唇移到裂缝顶端,寻到小**,用鼻尖淘气地碰她,张嘴含住吮咬着。
「不……不……不要啊……」子夜断断续续的含着,许久没有被人安慰过的
下生,此时已经洪水泛滥,无数的蜜汁从双腿中流出。
我用手指插进湿润蜜洞中感觉子夜体内滚烫的温度,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
的**黏附在指上,蜜唇花瓣随手指的进出而翻出翻入,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
红润阴核。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我将脸贴在子夜鼓胀的**上缓缓
移动,她温湿的蜜唇花瓣微张,我伸手掀开蜜唇花瓣舌头凑过去舔着肉缝,吸吮
着她的小核。直弄的子夜面泛春潮,气息娇喘。
我看舔弄的差不多了于是站起身对子夜说道:「妈妈,你也舔舔我的把。」
子夜看了我一眼从桌子上下来,蹲在我的双腿之间,脱下我的裤子不由大吃
一惊说道:「怎么会那么小?前段时间,不是这样的啊。」前段时间的时候子夜
能感受到进入自己体内的是十几公分的**,而现在在她面前的只有不到五公分。
软绵绵的小东西。
我得意的一笑说道:「前几天的哪算什么啊,好老婆,今天会让你尝到天堂
的滋味的。」子夜瞪了我一眼似乎不相信我的话,于是张开口含住我的**,香
舌不停的绕着**打转,可没多久子夜一阵咳嗽不由的吐出**,她感到在她的
刺激下**尽然陡然长大,猝不及防之下子夜被狠狠的呛了一口。
「我的天哪。」子夜吃惊的看着面前的**,此时**进入膨胀到了十公分。
看到子夜的吃惊我格外得意:「很吃惊把,别停啊,隽逸要话一小时才能让
我的大东西完全硬起来,不知道我的骚妈妈要话多久呢?」
「哼,我肯定比她快。」说着子夜就好像赌气一样含住我的**前后摆动起
来,说真的在我的女人当中子夜和隽逸都保持着极强的竞争意识,哪怕是日后两
人彻底和好后也是一样,具体表现出来就是,在和我**的时候一方不认输,另
一方就绝不认输。
纳入口腔里的蘑菰状蟒头正被灵巧的香舌卷绕着,借助鼻孔的呼吸,子夜的
小滑舌在口腔里不断的狂卷着我那亮晶晶的蟒头,小嫩舌在蟒头沟渠里直鑽直窜,
舌尖不断的在沟渠肉壁里舔扫着,像似要把**眼里的污垢都要舔弄出来,灵巧
的小舌疯狂的扫荡着马眼里的四周八面,就连刚刚浸出来的男性春水蜜汁也不放
过的卷绕在舌头上,送在自己的喉咙深处彙聚成水液吞在自己的小肚子里。
子夜的**技术真的很好,在她的技巧之下我的**开始再次变大,灵巧巧
的小香舌并没有因嘴中巨物变大而阻障到它的四周活动,借助口腔里的唾液越来
越多,滑潺潺的口水不断的从舌腺里涌了出来,把整个嘴里的**浸泡得像腌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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