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途生
许思恒装模作样地歪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摆弄着电脑。他也猜到了岳母提前
回来可能是有话要和他讲,心中好像也隐隐的有所期盼,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是安丽娟先开了口,看着眼前的青菜,手也没闲着,很随意地问:「娇娇
在上课?」
「嗯。」
「一会儿你去接她?」
「嗯。」感觉有些冷,马上接着说:「午饭我们在外面吃,下午我打算带她
去逛逛。」
没了话题,陷入沉默。眼见安丽娟菜摘的越来越慢,终于菜一扔,扭过身,
看向许思恒,说:「男人的那个打飞机,我在足浴店,也有。」
没想到徐娇妈妈的讲话风格是这样的,也别左右试探,也别一点点深入,噗
嗤,直接一刀子下去,是好是歹,立见分晓。
许思恒大概知道岳母在类似的服务性行业工作,她的那句话,当然并不是要
向他介绍她们那个店的服务项目,应该是说她本人经常给客人做这个项目。
原本许思恒还拿捏着,准备要做些道歉,自责,保证等等。没想到,「啪!」
岳母一句话到底,说了个透亮,他也不故作吃惊,省了那些惺惺作态,坐直了身
子,正色道:「娇娇现在的状态,我没事的。」
两人的对话,语法上大有问题,语义上也听不出什么逻辑因果关系。可是徐
母明白,男人说的是徐娇还没有从伤害中恢复过来,而他不会难为娇娇,他会自
己打飞机解决,或者他不需要打飞机来解决,又或者他不需要找别人打飞机来解
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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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又问:「那你有没有看不起我,觉得我很贱?」
许思恒答:「自食其力,有什么的。我明白,你也是为了我和娇娇好。」
头一句,是说工作,后一句,是说上海机场那一晚的事情。
这二人,都在人生的某一阶段缺失了家庭的温暖,故很有一些地方,相互间
可以感同身受。许思恒又接着说:「我总劝徐娇给你打电话,让她请你到我们这
里来住几天……」
妇人眼圈一红,看着男人,停了好一会儿,小声问:「我刚才进来时,你在
干吗?!」
许思恒没傻到真的向岳母解释方才自己在干什么,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拉
起妇人的一只手,放到她曾经爱抚过的地方。
安丽娟本来的计划是要讲明白,上一次只是特殊情况下的一时冲动。说清楚
了,双方别再尴尬就好,没想到却变本加厉,越陷越深。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并
不扭捏,主动褪下男人的裤子,双手开始动作。如果说上一次更像是事急从权的
帮忙,这一次却包含了母性的温柔。
这一次,时间充裕,地点私密安全,应该是最佳「疗伤」时机,可是对许思
恒来说,好像并非如此。比如,妇人施一招「紧锣密鼓」,他就回应「跃跃欲试」,
妇人若是来一招「闲庭信步」,他却是「若有若无」。安丽娟明白,男人在这种
情况下还是放不开,是因为内心中还是有愧疚,有敬畏,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她
更加信任甚至怜爱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付出。
她柔声说道:「你躺下来,要是愿意,接着看吧。」
许思恒躺了下来,同时把电视上的儿童动画片换成了成人动作片。
许思恒身高将近一米八,长相周周正正。所谓周正,是说,不是眉清目秀,
不是帅,只是脸上各个器官长的时候没有偷工减料,长的完整充分,作为一个男
人,可以打到70分。作为70分的他,相对于他那个「住在胯下的兄弟」可就差点
意思了。这位兄弟,站立的时候,身材挺拔,其长度正相当于一米八的身高在中
国男人中的比例一样,而且上下粗细一致,浑然天成,不是那种小头尖尖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其头顶的斗笠,棱角分明,勃然傲然,让人一想到其功用,小腹会不
自觉地抽搐一下。
安丽娟此时坐在小板凳上,两腿紧紧地合在一起,身体前倾,也是紧紧地压
着小腹,脸距离那个家伙很近,嘴唇紧闭,好像努力避免咬到他似的。电视机中
传来似有似无的可疑声音,好像都粘到了一起,听不真切,安丽娟努力控制着自
己,不让下腹部的颤动在手上表现出来,身体的温暖和湿润都化成了无限的柔情,
身体压得更低,脸靠得更近,已经可以看到从马眼涌出的前列腺液把那蘑菇头涂
抹得紫亮。
忽然之间,电视上传来徐娇好似极度痛苦的吟哦:
「哎呀……老爸,……不行了呀,……不要了呀,老爸……」
安丽娟身上一颤,感觉小腹中有一股热热的液体倾泄而下,强自控制住自己,
伸手拍了一下许思恒,笑道,原来你老早就想占我们娘俩的便宜。
奇怪,男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抬头一看,这家伙竟然在这样的视听触盛宴
中,留下了两行清泪。妇人转头看向电视,里面是徐娇青春无敌的娇媚面容,眉
头紧蹙,香汗淋漓,那好似正忍受极度痛苦的面庞,现在看去,却是一片晴朗幸
福……
妇人几乎哽咽,心中涌出对女儿女婿的无限母爱和承担,更涌出对这个男人
的怜爱,转头,俯下身去,含住了那勃然的紫亮龙头……
【花残】(3)
作者:半途生
28/6/16
字数:6061
第三章
周一上午,许思恒来到当地的派出所,见到了之前接待母女两个报案的刘警
官。
刘警官一副标准江南男人模样,白净清秀,不过嗓门却很大很尖。原来那个
流氓是有前科的,才放出来不到半年。这个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该法律管
的就交给法律吧。刘警官一本正经地劝道,又说,好在那小子坏事也没做成,说
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说,您爱人是健身教练吧,那小子需要看医生的地方比你爱
人多多了。
说到这儿看到许思恒面色不善,才发觉自己说顺了嘴儿,大概这些话是他们
在背后都议论过的。于是赶紧正色道:「对了,你应该和我们这儿的王警官聊聊,
她是我们这里主要负责这一块的,那天她也陪着您爱人来着。」
许思恒听岳母提起过小王警官,知道是她陪着做的检查,当时还讲了许多话
来开导他们。
王警官的办公室就在隔壁,她年龄和许思恒相仿,个子不高,长得很敦实,
却也是一个大嗓门。
「对女性的伤害,是不能够按照插入或是没有插入来区分的,有可能没有插
入所受到的伤害,要比插入所受到的还要严重。」仿佛在同隔壁的刘警官辩论似
的,王警官大声地宣布。同屋的警官们都很淡定,好像她正在说某个小毛贼的一
次抢劫未遂。
许思恒尴尬地站在那里,完全接不住这句话,毕竟他不是来探讨「插入」问
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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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具体的问题,或说具体的个人——所谓康复,所谓疗伤,等等等等,
王警官的说法,和说「感冒了多喝开水」一样,全无新意,不过是「家人的多陪
伴,多理解,多留意」。不过她举的几个例子,还是引起了许思恒的注意——这
类案件的当事人,有的人得了抑郁症,还有的人离了婚。
让许思恒意外的是,走的时候,王警官坚持要送他出来。在走廊无人处,王
警官轻声说,你岳母昨天……前天……对,就是周六下午也过来了,你家的情况
确实挺特殊,你外派两年才回来,不过又能怎么样呢,我们女人不是更不容易吗。
许思恒还在消化岳母周六下午来过这一事实,王警官稍顿,又接着说,唉,两害
相权取其轻,你说是吧,现在外面……那个,不是有那么多那什么,休闲的么…
…
许思恒不知道是这个派出所比较另类,还是他遇到的这两个警官另类,或者
就是他已经落伍了。刚才刘警官的受伤轻重论,现在王警官的两害相权取其轻论,
都让他高度怀疑,他是不是进了一个假冒伪劣的公安派出所。但是究其实质来说,
岳母对他的两次抚慰,和王警官出的主意,可说是殊途同归。虽然岳母的做法表
面上看起来更让人难以接受,实际上却是更加安全可靠,对外对内都是如此,雷
洋案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
来到外面,王警官主动和许思恒握手告别。握上了,却没有松开,仰头望着
许思恒,王警官笑着说道:「你完全没有认出我,是不?」
许思恒大囧,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懦懦着说:「我看着你挺眼熟的
……」
「我们相过亲来着,多久了,六,七年前了吧。」
还有比在这种情境下和相亲对象重逢更加恰当的吗!?许思恒浑身的不自在,
扭着身子,松开了一直被握着的手,好容易又嘟哝出了一句,我那时候就是个傻
小子。
王警官人如其大嗓门,真的很敞亮,爽快地说:「是我没有同意,我父母嫌
你就一个人,太孤单。错过了你这个潜力股。」
许思恒唯有诺诺,一定是当时某个热心同事安排的相亲,他不愿拂了人家的
面子,走走过场,所以几乎没有印象。
……
告别了两位人民警察,许思恒脑袋里想的还是上个周六下午,岳母也来找王
警官咨询这件事。看来在他们两人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尴尬,认同了现在这样的解
决方式的情况下,岳母心心念念的还是娇娇怎样以及何时才能走出阴影,让他们
夫妻二人和美如初。
上个周六,在沙发上,许思恒并不是不入戏,因为此次不同于机场那晚——
那一次事起仓促,应付了事。这次双方当事人心理上都已认可这种行为,而且安
丽娟双手搭上去以后,非常专注,甚至可以说非常热情地在那儿抚动,好像完全
被眼前这位身姿挺拔,头戴斗笠的小兄弟吸引住了。
而许思恒躺在那里,一方面是真的在享受,另一方面却是在着急。从他以往
的经验来看,此时都要有所交流,说点什么,那怕哼哼几声,来呼应岳母忽紧忽
慢的动作,或者肢体上也要有所接触,用忽轻忽重的触碰来传达彼此的感受。可
是他既张不开嘴,也不敢伸出手去触碰岳母。只好既激动享受,又紧张尴尬地躺
在沙发上。
这时,电视中徐娇如泣如诉的娇呼传了出来,水乳交融时刻徐娇那全身心的
投入,「老爸」的称呼所表达的对他的完全的依恋,潮红的脸庞写满了幸福和风
情万种,所有这些一下子击中了他。联想到现在的徐娇,紧张,茫然,如同一朵
正在萎缩凋零的花朵,不由得心中酸楚,浑忘了身在何处……
接着下面传来了不一样的感受,温暖,湿润,充实,茎身周遭的拨动也更加
敏感细腻。许思恒低头一看,岳母左手撑在沙发上,头覆在他的腰部,正上上下
下的往复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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